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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的男后 - 第48章字體大小: A+
     
    第48章 第三更

      莊子竹被宣恒毅帶上二樓。草堂的二樓, 因為在欄杆邊, 國子監的官員們和書院的先生們都一邊品茶,一邊點評下面學子們的表現, 普通學子上不來。

      在座的官員和先生們一見宣恒毅上樓,紛紛行禮。官員們在冬獵時和在封後的賀宴上都見過莊子竹,可書院的先生們就沒見過,還以為莊子竹是哪位有學之士。宣恒毅還裝模作樣的, 把莊子竹介紹給書院的先生們,就說是在樓下結識的小竹兄弟。

      介紹的時候, 宣恒毅又把莊子竹稱讚了一番, 大贊莊子竹清雅俊逸, 風儀甚美,容止可觀, 與他一見如故, 情投意合……

      起先莊子竹還挺喜歡聽宣恒毅當眾稱讚他,比吃一百口蜜糖還要甜。可見後來宣恒毅贊起他來簡直沒完沒了, 而且越說越不像話, 當宣恒毅說到情投意合時, 莊子竹輕咳一聲, 打斷了他, 說道:“謝謝毅兄盛讚了,今日學子們相聚于文會, 難得盛事, 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 聽聽他們的高見?”

      宣恒毅還沒落座就盛讚,官員們和書院先生們可都不敢坐著聽!還好他及時停了下來,坐在欄杆邊上,請莊子竹坐到桌子對面。面前添了碧綠的茶水,清香嫋嫋,宣恒毅十分禮貌地做了個“請的”姿勢,讓莊子竹先潤潤口。

      麓山書院的某位先生見到,不禁搖頭歎息。

      旁邊的先生問他怎麼了?聽樓下的學子們爭論的明明十分精彩?

      這位先生歎氣道:“當日見到那不世出的八尺詔書,驚為神作,曾讚賞不已。詔書之中一字一贊慕,一筆一鍾情,本來還以為聖上是個重情之人,然而詔書還沒下多少天,聖上大婚在即,就與別的哥兒一見鍾情、情投意合,只區區一面,讚賞之詞源源不絕。可歎白雲蒼狗,世事無常啊!”

      這一歎息,音量如常,根本沒有避諱在場的宣恒毅。書院的其他先生聽到,都要拉著他跪下來給宣恒毅賠罪,可宣恒毅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眼中也泛著笑意,問道:“這位先生,可是為朕未來的皇后鳴不平來了?”

      這位先生不卑不亢道:“回陛下,天家開枝散葉,草民不敢造次。只是,莊大人匠心獨運,鬼斧神工,造神器護國,又與陛下大婚在即,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可否請陛下給莊大人一些體面。”

      書院的其他先生聽到,都不禁為他捏一把汗,聖上的行事還輪得到他一介草民管?可是這位剛正不阿的好友又不得不幫,於是連書院的山長也要跪下了賠罪了。宣恒毅微笑著扶起他們,說道:“爾等不必惶恐,這位小竹兄就是朕未來的皇后。”

      先生們:“……”

      這不早說?帝后二人偷偷見面還玩這種裝作初次相識的花樣嗎?

      莊子竹沒想到書院之中還藏著會為他鳴不平的先生,當下就謝過他,又為自己喬裝打扮隱瞞身份而向這位先生道歉。這位先生卻紅著臉說無礙,他沒查清楚就把聖上給批評諷刺了一通,實在魯莽,又給在宣恒毅面前為自己的大不敬而賠罪。

      可有人為莊子竹鳴不平,在宣恒毅心中,這比官員們天天稱讚他還要高興,當下就御筆親書,寫了八個字:“剛正不阿,直言無畏”。宣恒毅又命人造成牌匾,趕制後送到這位先生的府上。

      這麼一個小插曲過去,到了先生們給學子們的詩文評比的時刻,先生們一個個翻閱,陸續請看好的學子們上來,當面考較,還給他們寫春聯。宣恒毅見狀,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年廿八是貼春聯的好日子。”

      莊子竹回道:“嗯,府中的春聯也還沒寫呢。”

      宣恒毅目光灼灼:“朕的春聯還沒貼,而這有筆有紙。”

      莊子竹試探著問道:“不如我為陛下寫一副?陛下也為我寫一副?”

      宣恒毅撫掌微笑:“好極!”

      莊子竹也不推辭,要了銀摻正丹紙,目測好位置,揮筆而就。

      上聯:一統山河開太平

      下聯:萬民歸順盡喜樂

      橫批:國泰民安

      雖然他沒什麼詩才,也不懂押韻,但應節的對聯還能寫一副的。歌頌君王,寫君王的美好願望不就行了。宣恒毅一見,這春聯果然戳到他心窩裡去,十分滿意,笑容不止,還贊道:“誰說子竹沒有詩才的?一統山河開太平的開字用得真好!朕的願望就是萬民歸順,開創太平盛世!子竹送朕的情詩也意境優美,寓意深遠,朕很喜歡。”

      想想莊子竹平素都沒展現寫詩的天賦,可一給他送春聯,給他寫情詩,就寫得出眾驚人!宣恒毅越想越美。

      可莊子竹則否認道:“不瞞陛下,那詩句不是我所創作的,是一位叫做白居易的先生寫的詩,我只是借用了。”

      宣恒毅想起自己瞎誇了一頓,笑容凝住。

      莊子竹又補充道:“雖然詩不是我寫的,但我的意思就和詩句的意思一樣,日日交好……”

      說著說著,莊子竹的聲音越來越小,又垂下眼瞼,看著就是一嬌羞的模樣。宣恒毅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起來,贊道:“朕的意思也是一樣的,望與小竹你生生世世,恩愛纏綿。”

      莊子竹“哎”了一聲,還想聽多一點,但在場實在太多觀眾,除了官員,除了書院的先生,還有被看好的學子正在接受考較!莊子竹瞟了他們幾眼,雖然他們大多裝作目不斜視的樣子,但實際上有沒有聽得見,就很明顯了。學子們本應流暢回答變得結巴,剛剛在樓下對答如流,與其他學子爭鋒相對,上來之後卻反應遲鈍,眼角的餘光時不時投過來。

      當然也有故意在聖上面前表現自己,滔滔不絕想得到聖上賞識的,但宣恒毅卻被莊子竹叫去寫春聯了。

      對比起莊子竹寫的正好是宣恒毅心中想的,宣恒毅寫的就比較大眾了:

      上聯:春夏秋冬納百福

      下聯:東南西北聚千祥

      橫批:吉星高照

      莊子竹還以為宣恒毅會寫家庭和睦琴瑟和美什麼的,結果,卻寫了吉星高照?

      宣恒毅寫罷,又說道:“新年將至,小竹以往的厄運都跟著祛除了,日後必定能逢凶化吉,大吉大利。”

      莊子竹聽了,眼睛眨了眨,宣恒毅可不會無緣無故給他說這個。興許是誰說過他命不好了。

      想他幼年喪母父,而後六親不認,及笄後又亡了國,別人說他命不好,也實屬正常。

      只是,別人這麼說了,按理說古人應該信命,可宣恒毅也依舊要迎娶他,不怕被連累,還隆重地寫那八尺詔書!

      “陛下的春聯寓意極好,我回去就貼上,”莊子竹說著,把字跡幹了的春聯妥善收了起來,感激地看著宣恒毅,又補充道:“陛下就是照著我的吉星,見到陛下之後,我官運亨通,還尋得了好姻緣。”

      宣恒毅脈脈地與莊子竹對視,回道:“說反了,小竹才是朕的吉星,也是章國的吉星。”

      要是莊子竹的火器被其他國家得了,後果實在難以想像。

      兩人互相吹捧著,忽略了在為學子們寫春聯的先生們,更忽略了有意表現自己的學子們。國子監的官員們則沒眼看了,有的還多心想到,按流傳下來的禮法,大婚之前夫夫不能見面,莫不是要給熱戀中的夫夫製造偷摸偶遇的刺激機會,讓未婚夫夫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互訴衷腸羨煞旁人的?

      而他們被迫圍觀未婚夫夫旁若無人地秀恩愛的原因,是因為聖上與未來皇后遵守禮法,不能私會!

      好氣哦,不知道大婚後夜夜相見會如何。他們看著看著,又有些羡慕。

      與他們的夫人雖然曾經也恩愛纏綿過,但一起相守幾十年,見夫人猶如見到自己的半身,都沒有最初那種為了偷摸見面而欣喜的感覺了。或許,今日回去以後,向帝后學一學,與夫人裝作初識,趁著春假流覽一遍年輕時的初識之地能找回感覺?

      國子監的官員們各懷心思,想效仿帝后與夫人偶遇,尋回初心。莊子竹這邊則刺激過了,不知不覺在眾人面前秀了一回,午膳後與宣恒毅分別,把春聯貼上,就等著初一的拜年時刻了。

      除夕之前,劉管事還轉告給莊子竹聽,在京外別院中居住的莊英德請莊子竹到京外去,一家人共度除夕。

      莊子竹拒了。

      能心平氣和地坐著與莊英德說話,見面時與莊子松他們應付應付,是因為他心中要幹大事,又見莊英德落差太大,又被戴了多頂綠帽,才懶得再計較了。封後的賀宴他沒請莊英德與莊英德的兒子們,除夕也不需要和他們一起過。

      根本就不是一家人。

      莊英德那邊就很鬱悶了,本來,他就想莊子竹當妃子,帶著他們過好日子,現在莊子竹當了皇后,莊英德應該更加開心才是!可他是在別人的口中得知莊子竹即將當皇后的,還聽說別人議論莊子竹很受章國皇帝愛重,封後的詔書都寫了八尺。這些都是別人告訴他的,他身為莊子竹的父親,什麼好處都沒有!

      儘管他拋棄過兩次,可莊英德認為他是生父,還是有生恩在的。見莊子竹不來一起過除夕,他又修書一封賀年,用逃命時帶出來的私庫給莊子竹置辦年禮,托守在別莊的侍衛給莊子竹送去。

      莊子竹把年禮原路退回。拋棄多年不聞不問,需要和親才迎接他,快亡國了又棄他奔逃,這樣的父親,老死不相往來不是挺好的嘛?

      只是墨書見莊英德的年禮被退了回去,除夕之夜,生怕莊子竹苦悶,還特意與錦書學了幾段相聲,一邊逗笑一邊拍著快板,還學得有模有樣的,表情生動,鬼馬有趣。莊子竹果然被逗笑了,沒有父親的除夕也沒什麼,他不是還有同甘共苦一起長大的墨書?

      傍晚時分,墨書表演完畢,莊子竹就準備吃年夜飯了。才開吃沒幾口,有侍衛過來通傳,說宮中賞下一個食盒。

      除夕夜大雪紛飛,食盒就算熱情騰騰,可從宮裡遠遠送到,想必都涼了。不過莊子竹還是出門去謝過賞賜,一出門,只見在風雪之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提著食盒,向他昂首闊步而來。

      雪落紛紛,宣恒毅的頭頂上、肩膀上、甚至連高挺的鼻樑之上,也都蓋了一層晶瑩的銀色,在傍晚的暗色之中,宣恒毅那冷峻的面容更是又冰凍了一度。

      宣恒毅冒著雪而來,走進了,卻只站在前廳,沒有馬上進屋,把身上的斗篷掛好,說是不能讓身上帶著的冰凍之氣進屋。

      “怎麼會呢,都是暖的。”莊子竹不由分說地迎了上去,把一個手爐塞進宣恒毅的手裡。

      宣恒毅把食盒給下人拿去加熱,自覺離莊子竹站遠了一點,堅持要等身上變暖了才能進屋裡去。莊子竹哭笑不得,只能由他了,又問道:“怎麼除夕夜會過來,還得趕回宮裡去,與太后年夜飯吧?”

      “無妨,今年比較特別,在這裡與小竹先吃了,再回宮與母后吃。明年我們就一起吃了,說不準還能帶著孩兒同吃。”宣恒毅滿腦子就是對來年的美好幻想。

      莊子竹失笑道:“二月大婚,懷胎十月,陛下是想的也趕了些。”

      宣恒毅滿不在乎地說道:“就算來年沒趕上,日後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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