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也立馬的精神起來,問道:“老仙人, 你看的可是仔細, 我身上真的是有紫氣的嗎?”
大皇子從小到大都沒有聽別人這麽說過, 現在知道了自己居然是紫氣護體的未來帝王,又是激動,又是不敢相信。
這些日子,幾乎每天都問一遍老道。
老道都被問煩了,但是想到自己已經收了銀子,就只能耐心的說道:“大皇子身上確實是有紫氣護體,是真龍天子。”
大皇子聽過之後,更是覺得這的的確確是個仙人。
老道人每傳一封信,陳畫屏就告訴他下一步如何做。
幾個皇子近日都發現他們大皇兄變了許多。
連五皇子都不忘和皇后說道:“大皇兄近日瞧起來更加的精神了。”
皇后道:“你大皇兄那裡可是有什麽喜事?”
五皇子道:“朝堂上倒是沒有什麽變化,大皇兄府中也沒有什麽喜事,只是聽說大皇兄和皇嫂感情不錯,十分恩愛。”
說道大皇子的妻家,皇后就不免多心。
“那般財力雄厚的,若是成為你的助力,怕是能讓我兒如虎添翼。”
財力兵權,若是可以,皇后都想讓兒子掌握在手裡。
五皇子倒是沒有想那麽多,他年輕氣盛,說道:“我好歹也是男子,怎麽全靠妻家?”
皇后道:“若是不靠妻家,你想靠什麽,今日朝堂之上,也沒有見你做出什麽成績。”
皇后一時情急,忍不住埋怨兒子。
皇帝對幾個皇子態度讓人捉摸不透。
皇后一心想著讓自己的兒子在朝堂上做些什麽,但是這些日子兒子並沒有和自己想的一樣出彩,皇后自然失望。
她說不了皇帝,就只能說自己兒子。
五皇子聞言,道:“母后也不能全怪兒子。”
“父皇不交給兒子事情,兒子能做什麽?”
梁王的事情關系到造反,不僅是五皇子,其它的幾位皇子都不敢涉足,昌平帝也沒有交給幾個兒子的意思。
皇后道:“你父皇沒有交給你,你不能自己爭取嗎?老三都知道和陳畫屏一起去岐郡,如今也算是有功,要不是他你父皇還不知道梁王反了。”
五皇子從來看不上自己的三皇兄,原先是覺得三皇兄蠢笨,後來得知他不像是表現出來的那般的蠢笨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人心機深沉,不屑為伍。
皇后說完,五皇子說:“三皇兄在岐郡回來,還被父皇訓斥了,這種事情兒子可不乾,無功無過,也要好過被父皇訓斥。”
皇后皺著眉聽完兒子的話。
隨後又問兒子:“既然你說你父皇是訓斥了老三,那為什麽老三沒有受到懲罰。”
這倒是真的。
五皇子不解,皇后又繼續說道:“說明你父皇並沒有真的怪罪你三皇兄。什麽寵妃愛女,在你父皇眼裡,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
皇后說完,眼中閃過諷刺。
五皇子道:“那就算是靠妻家,我未婚妻也是家裡有兵權的,母后不必上趕著趙家的人。”
皇后道:“你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
五皇子道:“兒臣又不是不知道母后要準備辦宴會,還是專門為了陳畫屏辦的,母后母家的青適婚男子,怕不是讓母親挑了個遍,陳畫屏憑什麽讓母后如此費心?”
陳畫屏拿到請帖的時候,還疑惑道:“皇后怎麽突然想起來舉辦宴會了?”
彩月不明所以,發現公主在自言自語後,更是小心的沒有出聲打擾公主。
陳畫屏對於宴會什麽的不感興趣。
但是想到正巧可以入宮看看元池。
就想這個宴會還是可以參加的。
她看了請帖上的日期,是半個月後。
那個時候陳畫屏已經出了孝期,參加宴會也並無不可。
宴會是以賞畫的名頭舉辦的。
據說是前朝大儒的真跡。
宴會請的是各家的才子佳人。
其中有皇后母家的人,還有著其他的世家子女。
陳畫屏入了宴會,就成了眾星捧月之人。
她是公主,身份最最尊貴之人。
世家小姐自然是都在她身邊圍繞。
陳畫屏平時為人低調,清冷。
只是在人群中一會,便找了理由獨自一人靜坐。
宋淮清進入也來了,本來想借著賞畫名義和公主交談幾句,卻不想竟然被人搶了先。
搶先和公主攀談的不是別人,正是皇后母家子侄,楊尚書的公子楊澄。
楊澄是家中嫡出的,只不過是繼室生的。
他的繼室母親一門心思的指望著兒子出人頭地,如今皇后來信,他怎麽能不用皇后的主意。
楊澄拿著手中的藥包,心中忐忑,總擔心一會出了事情。
但是面上確實沒有表現出什麽。
眼看著好不容易的湊到公主身邊。
楊澄抓緊機會開口說道:“早早聽聞公主國色天香,如今一看,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楊澄風流成性,只不過年紀小,因此知道的人少。
他繼承了母親的好相貌,
一張嘴皮子也是十分的會說,只不過因為太過得意自己這一張平時哄騙了不少姑娘的嘴。
但卻忘記了,眼前的女子不是一般的姑娘家,而是尊貴無比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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