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修連忙說道:“你敢?”
元池偏了偏頭,說道:“我怎麽不敢?”說完,又說了一句:“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什麽地方該來,什麽地方不該來。”
齊武只聽元池和公主的,元池說完,齊武就直接像拎小雞仔一樣,將人拎走了。
趙平回來的時候,有事情想和公主說,她想去公主的院子,還沒有到,半路就聽見一聲聲慘叫。
不只是她聽見了,府裡的下人也都聽見了,就連她堂嫂,也在旁邊看著。
堂哥則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抱著兒子,嘴裡說著什麽。
趙平走過去,就看見公主一個侍衛打扮的人在打人。
被打的那個著實狼狽,鬼哭狼嚎不說,還求著饒,只不過沒人答應他。
趙平問道:“這是怎麽了?”
孫氏說道:“這是你三堂叔家的兒子,那人是公主的侍衛。”
孫氏說的小聲,她知道自己說了這些,趙平就知道事情原由了。
趙平看向那人的眼神也變了。
說道:“原來如此,堂哥堂嫂下次不要讓這種人進門了,我表妹身份尊貴,這種人怕是會汙了她的眼。”
孫氏也覺得應當如此。
只是她夫君猶豫,她掐了夫君一把。
於是他也說道:“吩咐門房,以後不要讓修明上我們家了。”
趙平沒有看熱鬧的心。
她說完就去找了陳畫屏,元池給她開的門。
趙平看了元池一眼,說道:“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你不是我表妹的人?”
元池說道:“奴才有事情,不能時刻陪在公主身邊。”
趙平點頭,隨後又說到:“那封信不會是你給我妹妹的吧?”
元池心裡一驚,隨後又說道:“姑娘何以見得?”
趙平看著她,微微眯起眼睛,然後道:“瞎猜的。”
陳畫屏知道表姐來了,看見趙平之後,說道:“表姐來是?”
趙平說:“衢州那面出事了。”
陳畫屏心中一緊,元池面色一變。
陳畫屏說:“衢州那邊不是已經通知州牧了嗎?”
趙平道:“梁王來勢洶洶,衢州州牧沒有將公主的話放在心上。”
陳畫屏氣的臉都紅了,她鮮少有這樣的氣憤。
但是現在卻氣的說不出話。
衢州今年百姓才算是要過好日子了,但是如今一打仗,就不知道衢州是什麽光景。
趙平道:“衢州丟了就已經丟了,多說無益,公主還是專注於岐郡較好。”
陳畫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問:“衢州官員呢?”
趙平說:“皆被關押。”
陳畫屏這才說道:“岐郡的兵,表姐怎麽看?”
趙平在邊關呆慣了,那裡的兵卒不說一個個的都是能以一敵二,但是一對一還是可以的,畢竟時不時的就要打仗,要是連一對一都困難,那肯定就活不到現在了。
說道岐郡的兵力,趙平道:“不算好。”
只是一句不算好,就概括了,連勉勉強強這四個字,趙平都不願意多說。
陳畫屏道:“既然如此,表姐還要多多上心,不知岐郡的兩萬人若是遇上梁王的軍隊會如何?人數是不敵了,不知道能否智取?”
趙平說道:“公主和我想的一樣,人數不敵,只能用計策。不過這計策也需要人力,兵力,我在部署,公主別擔心。”
“我需要做什麽?”
趙平說:“公主不必多做什麽,公主既然信任我,我自然會讓公主無後顧之憂。”
陳畫屏道:“我也會讓表姐沒有後顧之憂的。”
趙平來的時候,是元池開的門,走的時候,也是元池去送的,元池將人送到門口。
趙平多說了一句說道:“梁王打完了衢州之後就是岐郡,這幾日,你若是沒事就守著公主,你手裡人多,保護公主總不會做不到吧?”
元池道:“自然能做到。”
趙平還是不放心,再三叮囑說:“你最好寸步不離的守著,我表妹是尊貴的公主,梁王若是知道她在這,我怕他會生什麽不好的心思。”
元池說:“今日我在公主的房裡侍候。”
趙平聞言一愣,然後眼色複雜的看著元池。
元池不知道她為什麽不出聲了,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歧義,她馬上解釋:“我是說在公主外屋呆著。”
趙平哦了一聲,然後忍不住又說道:“你又不是沒有伺候過,幹嘛臉皮這麽薄?”
元池:“……”我不是我沒有。
元池回到公主房裡的時候,臉色還十分黑。
陳畫屏說:“怎麽去了那麽長時間,表姐和你說什麽了?”
元池說:“也沒有什麽。”
陳畫屏看著元池眼神閃躲的樣子,不信:“沒有什麽,你的眼睛為什麽不看我?”
元池只能說了,她故作正經,說道:“今晚,我陪著公主?”
這回說不出話的是陳畫屏了,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有些熱,特別是臉上。
她下意識說道:“嗯?陪著我?”
陳畫屏反問了一句,才知道元池究竟說了些什麽,她重複了一遍,元池的話:“元池說今晚陪著我。”
明明是不正經的話,但是元池覺得在公主嘴裡說出來,有一種十分正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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