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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心北往,總裁的隱婚妻 - 第255章字體大小: A+
     
    09:做夢都想在一起

     【許妙】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喜極而泣。

     真的,有一刻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大腦裡那裡線路,一下子全堵了,不通,斷電。

     我傻了。

     完全不相信這是靳斯翰說的話。

     這些年,除了他的身體,我們在一起很少聊別的事。

     導師的事情,他也只是遞個電話號碼給我,“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請他吃頓飯就行,我沒有時間過去,你自己安排。”

     他甚至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的時間在和她溝通上。

     除非他的身體。

     近些日子,他聽說我父母來了,要請吃飯。

     後來遇上我的主任,他也沒怎麼說。

     再後來,他不喜歡魏學。

     今天他突然說,我們交往吧。

     他喊我“阿妙。”

     我沒有聽錯吧?

     疑惑的看著他的眼睛,我眼睛已經有些熱了,酸了,脹了。

     他吸上一口氣,我以為他要反悔了,後悔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妙,我們交往吧。”

     我真的沒有聽錯。

     他又說了一次。

     他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會看上我?

     我家世如此普通,相貌也不算美豔動人,頂多是清新秀氣。

     我也一定是瘋了,才會在他說完後吸著鼻子流了眼淚。

     我害怕的左顧右看,生怕有保安盯著我瞧,這是楚家。

     我這副樣子,怕是要給靳斯翰丟人了。

     我低著頭轉身走,想找個沒人的角落裡舒服的哭一哭。

     我的淚水似乎都不在眼眶裡,那些積攢多年的咸澀液體光光一雙濁目如何裝盛得了,全都鎖在我的心裡。

     心腔裡的淚水這時候不停的翻湧,不管不顧的想要衝出來。

     我忍了忍,他在我身後追過來。

     “阿妙!”

     他又喊了我一聲。

     我沉了沉氣,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週遭沒了人,我還低著頭,“嗯。”

     “跑什麼?”

     “我”

     “你跑什麼?我是吃人的怪物嗎?”

     他冷聲問我,把我問得肩背一顫。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忙著解釋,怕他誤會。

     可是我眼淚啊,這時候真是不爭氣。

     苦戀他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

     他突然跟我說交往,我不是應該像電視裡演的那些一樣,高興的跳起來,一躍跳到他的身上,抱住他,大聲喊自己好開心嗎?

     可我卻哭了,哭得我自己都不能控制。

     我真是個沒有出息的傢伙。

     捂著嘴的時候,我望著他的眼睛已經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有他的輪廓鎖在我的眼睛裡。

     他朝我伸手,手指碰到了我的眼肚,才一擦,淚水更加兇猛的湧出來,像地下泉一樣,摁都摁不住。

     他嘆了一聲,“你什麼意思啊?”

     “我,我有些意外。”

     “意外,你哭什麼?”

     “就是意外我才哭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

     “許醫生!”有人喊我。

     我本來就是個膽小如鼠的人,這時候有人跑過來,還喊我,我就有無所適從,趕緊擦著眼淚。

     我咬著嘴唇什麼也說不出來,看著楚峻北朝我跑過來。

     我見楚峻北都不曾見過他的慌色,[熱,門.小-説.網]他的樣子,像是有事。

     我和靳斯翰也都朝著楚峻北快步走過去,“怎麼了?”

     “我媽有點頭疼,不舒服,你幫忙看一下,如果你看了沒什麼問題,我們就不去醫院了。”

     “好。”

     聽說是劉湘不舒服,我跟著楚峻北也走得快了。

     老年人的病痛,跟年輕人不同,我一直在想我的醫用箱都是跟靳斯翰相關的東西,劉湘用不用得上。

     此時心裡只有病患,靳斯翰剛剛說的話,被我擠了出去。

     劉湘跟我說是太疲勞了,她沒怎麼睡好,睡一覺就沒事兒了。

     我懷疑是我們這兩天太過打擾湘園。

     我幫她按摩,她舒服點了。

     年齡大了就是這樣。

     劉湘讓我陪著她去游泳池看闖闖。

     闖闖陪著二郎神和gucci在游泳。

     游泳池裡水紋一圈圈盪開。

     闖闖對誰都酷酷的,對他爹都是那樣。

     可偏偏對兩隻狗無微不至。

     兩隻狗換著在水裡游,闖闖仰泳,狗趴在他的肚子上,一直被他托著從這頭游到那頭。

     二郎神和gucci年紀都大了,顯有老態,伏在闖闖身上很安靜,也很享受。

     劉湘問我,“許醫生,我們闖闖吃了飯就泡在水裡,好幾個小時,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會不會濕氣很重?”

     “沒事的,他這是運動。”

     二郎神的頭趴在闖闖的肩膀上,時不時抬著嘴去舔他的臉。

     闖闖伸手揉著二郎神的腦袋,溫柔極了。

     劉湘道:“本來闖闖起先只抱著將軍游泳,我們家將軍腿不好,以前受過傷,闖闖難免要多花些心思。

     可是gucci啊,吃醋,自己能泡在水裡的,硬是要拼的。

     非要爭個公平,要闖闖抱著游,可累著我們闖闖了。”

     我說,“闖闖跟他們一起長大的,感情很深是自然的。”

     闖闖一圈圈的游,劉湘又抬頭敲了敲額角,我忙問,“還疼啊?”

     “嗯。”

     “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萬一不是勞累所致。”

     “我這麼大把年紀,偶爾疼一下很正常。”

     我朝著楚峻北使了個眼色,楚峻北上前來勸,“媽,去看看吧,你不去,我們一家子跟著操心。”

     沁兒端了水果到泳池這邊來,看我們都圍著劉湘,放下果盤就過來詢問。

     沁兒得知劉湘頭疼,說什麼也要往醫院送。

     闖闖游到我們腳邊,抬頭問,“怎麼了?奶奶不舒服?”

     “不是,奶奶身體好著呢,你繼續游泳,我早些睡覺去了。”

     劉湘一走,我跟楚峻北都跟了去,劉湘讓沁兒在這邊守著闖闖。

     楚建勳安排了醫院,劉湘在醫院檢查好,結果是顱內一處血管有堵塞。

     這問題可大可小。

     除了吃藥,平時身邊最好不要斷人,怕有突然間的暈倒,會造成搶救不及時。

     治療的方案弄出來,我們都回了湘園。

     闖闖還沒有睡,在主樓大廳裡等著我們回去。

     他拉住劉湘的手問,“奶奶,怎麼樣了?”

     劉湘說,“說我是感冒前的徵兆,別擔心,我晚上吃兩包感冒沖劑就會好了。”

     楚建勳也說,“我就說不要貪涼,夏季比冬季容易感冒。”

     闖闖攬著劉湘的肩膀,“奶奶,我幫你把藥泡了,你先喝了藥。”

     “在醫院就吃了,你爺爺關係硬,院長專門安排的,你爸不放心,在醫院就吃了。”

     大家都在瞞著闖闖。

     其實孩子知道了也沒用,空著急。

     又不是治不好的病。

     我不會拆穿他們,因為我能理解,要是我,我也會瞞著。

     等一家子人都歇了,我和靳斯翰才回去京都飯店。

     魏學站在我的房間門口,看見靳斯翰送我回來。

     他的拳頭握了握,“許妙,怎麼這麼晚,電話也關機。”

     “我忘了帶充電器。”我朝著他走過去。

     魏學喉結嚥了咽,瞟了一眼靳斯翰,又定定的看著我,“許妙,我有話同你說。”

     我看著魏學的樣子,特別正經,突然有些不習慣。

     他在我眼裡就是個孩子,什麼時候會用這樣的神態和語氣了。

     還是說他當醫生的時候是這副模樣?

     他也不管靳斯翰在不在,“許妙,我們出去聊,我有很重要的話同你說!”

     【換角度分割線】

     【【靳斯翰】

     我原是打算讓阿妙和我一起住在湘園的。

     後來我一盤算,還是回京都飯店住好。

     既然魏學喜歡阿妙,那麼這種事情總要面對。

     更何況,在回來的路上,我又問了她。

     她同意跟我交往。

     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甚至沒有特別浪漫的開端。

     我卻有一種理應如此,事當這般的心境。

     難道是因為我年齡大了,所以才會喜歡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感覺?

     這次我讓她坐在後座,她經常不看我,不是看自己的腿,就是往窗外看。

     看見我的時候,如果我正好將目光遞過去,她一定會跑開目光。

     她在我的面前,像個小女孩。

     我認為那是一種害羞。

     如此的順利,水到渠成,我真是沒有想到。

     決定不過一兩天的事,我衝動了些,她也應得很快。

     我們像兩個急於擺脫寂寞的人,正在想方設法的找到合適的人來紓解心緒。

     回到京都飯店,我送她回她的房間,是想她好好休息。

     明天我們要一同回g城。

     我想我這個年齡也浪漫不起來了。

     阿妙的人品和背景我很瞭解。

     我這個年齡的男人,需要找的是一個終身伴侶,當然這個伴侶得我喜歡。

     否則我情願就像曾經一樣,清心寡慾一些,過得很自在。

     我明天需要見到她的父母,讓對方先瞭解我。

     今天之所以沒有在楚家說明,是因為我覺得先要徵得女方家裡同意。

     最起碼讓阿妙感受到尊重。

     楚家畢竟不是靳家,今天的阿妙還很慌張。

     我應該讓她從心裡開始感受到安然了再把推到我這邊的親戚面前。

     如此*辱不驚,才會顯得更高貴,我希望所有人都尊重她。

     我送她還不到她的門口,就看見了魏學。

     魏學和我昨天看到的樣子很不一樣。

     眼神和站姿都不同。

     他看向我的眼神裡,有提防。

     他在提防我!

     因為阿妙!

     魏學說找阿妙有很重要的話要跟她說。

     我看魏學的神情大致猜到我趕在了他之前。

     那些重要的話,我已經提前說了。

     這時候也無需謙讓。

     阿妙一定以為這個還是她的弟弟,能有什麼重要的話。

     我拉過她的手,捏在掌心裡。

     她緊張得縮了一下,我彎著唇笑了笑,伸手挨捧著她的側頜,偏頭俯首在她的嘴角印了一吻。

     我以為只是宣告一次主權。

     可是碰到她唇角的時候,心口猛然一跳。

     唇角的電麻一下子傳開,身體都跟著瑟顫了一下。

     心口那裡噗嗵噗嗵的快速跳起來。

     她睜大了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臉頰上的紅暈被她上升的血壓越涂越紅。

     她緊張了。

     我同樣。

     只是這一刻的感覺更讓我堅定了一個想法。

     阿妙應該是我的,不能錯過。

     我多少年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她沒有所愛的人,沒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我現在不能將這樣的機會讓給別人。

     可我需要在一個剛剛接受我的小姑娘面前做出紳士的舉動。

     “阿妙,要我迴避嗎?要不然我去我房間等你,等會你和魏學說完了,再過來找我。”

     計畫中沒有讓她去我房間找我的橋段。

     可是我需要讓魏學知道,這個阿妙,是我的。

     撕破臉的事情,我這種歲數已經做不出來了。

     我相信我做得這麼明顯,他如果懂察顏觀色,一定會知道。

     當然,如果他懂卻裝不懂,那麼我便不能坐視不理了。

     阿妙明顯很吃驚,她朝我搖了遙頭,“不用了,你等一下我好了,魏學不是外人。”

     阿妙又看向魏學,“魏學,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魏學臉色漲了起來,發了明顯的變化,連額面上一引起青筋都鼓了起來。

     我清楚的知道那是為什麼。

     魏學百分之百喜歡阿妙。

     他以前沒說,他沒有我的運氣好。

     我比他早了一陣。

     我慶幸自己的好運氣,也慶幸阿妙不是腳踏兩隻船的人。

     她除了死命往醫學上鑽,其他事情似乎都有些愣愣的。

     有人說做一件事情太過專注,會把做其他事情的能力削弱。

     阿妙的情商不高。

     當然,我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要不然這麼個妙人兒放在我身邊八年,我竟是一絲也沒有察覺。

     但也許八年時間才剛剛好,早了發酵時間不夠,若是失去頂多覺得可惜,不會想要死守。

     這是緣份。

     我堅信。

     魏學的唇有些抖了,他在生氣,拳頭握得更緊。

     我能理解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要面子,要愛情,會衝動,會不顧一切。

     魏學正值這個年紀。

     可是在阿妙面前,他還是晚了,雖然他比我年輕。

     我的手還握著阿妙的手,看著魏學。

     希望他能見風行舵。

     而他卻一咬牙看著阿妙,“許妙!我喜歡你!我們年紀相當,又是同專業,最合適不過了!”

     許妙嘴張大了。

     她今天遇到兩個人表白,還都是和她相熟多年的人。

     瞧她眼裡的意外就知道了她有多傻。

     哎,這個傻姑娘。

     魏學怕是見到我之後慌了才會這樣說。

     這不像我認識魏學的樣子。

     我不是魏學這個年紀的人,任何周-旋,徘徊,都會讓我錯失良機,跟做生意一個道理。

     感情的事情,不能當做算計。

     如果一旦算計,就有可能會算計失誤。

     我不想失誤,所以我要保證自己的利益。

     “魏學,阿妙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你喜歡她可以,我覺得她這麼優秀的女孩,周邊一定會有很多優秀的男士喜歡她。

     但她只有一個人,她能允許所有人對她產生好感,並且喜歡。卻只能喜歡我一個人。”

     在我手裡心裡的那隻小手,就這麼緊張的動了動。

     魏學氣結的看著我!

     他看著我的眼睛已經算得上是怒目而視了。

     崩緊的嘴唇顫著,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說的話,一定不會好聽。

     “不可能!許妙怎麼可能喜歡你!她又不是貪錢的人!你大她那麼多歲!!!”

     這句話真是

     我的確是比阿妙年紀大。

     可是她已經同意與我交往,那麼說明她對我的印象非常好。

     她也不是二十歲的小女孩,不會做些自己都不知道後果的決定。

     我相信她的判斷力。

     更何況,如魏學所說,阿妙不是個貪錢的人。

     如果魏學不是這樣講,也許我會覺得女人貪錢並不是壞事,至少在這方面,我能滿足她。

     很可惜,她沒有愛上我的這個致命的優點。

     我笑了笑,懶懶道,“對,我比阿妙大許多歲。

     可是我們站在一起,我會讓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很般配。讓那些看向她的女人投以羨慕的目光。”

     阿妙急得有些要上前爭辯了,我拉了她的手,不准她講話。

     如果連一個魏學都應付不了,那回去之後還有什麼主任,當如何得了。

     “呵!”魏學輕冷一笑,“她給你治了八年的病,你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體是怎麼樣的,阿妙這麼年輕,你不能因為你自己喜歡,就成為她的拖累吧?”

     我輕吐了一口氣。

     我的病,並非多重,只不過是調養。

     很多人都會有我這種情況,只不過我錢多,願意請個私醫在身邊沒事幫我扎兩針而已。

     我要任性的花高價錢請個私醫放著,哪怕一個月只叫她到翡翠園兩次,我樂意還不行?

     難道如此就一定是得了不治之症?

     我還未開口,阿妙已經岔岔出了聲,“魏學!你夠了!不要再講了好嗎?靳先生根本沒有多重的病。

     就算他有很重的病,我也願意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嗎?我喜歡他十幾年了!從成為他的粉絲開始!

     我是為了他才高復考的醫,才來的g城!我在他身邊八年,做夢都想和他在一起!”

     我聽到她發顫的泣聲。

     她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撞進我的耳心裡,背上像是被高壓的電過了一下,全身發麻!

     而我偏頭側目看她的時候,她已經滿面水光,那些淚水一定是酸苦的,我聞到了那股味,刺得鼻腔裡也酸癢了起來。

     哎,這個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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