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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心北往,總裁的隱婚妻 - 第252章字體大小: A+
     
    06 找個南方男人

     【許妙】

     靳斯翰說他骨頭疼,會不會是因為濕重。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口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心痛。

     好好兒的,怎麼會突然骨頭疼?

     還是說一直都有,他只是忍著不說?

     原本看著他越來越康健的身體我是高興得不在話下。

     即便因為他病好我不能在他身側,會有失落,卻還是希望他好。

     我拉過他的手,慌不擇式的團在自己的手心裡暖著。

     他偶爾肌肉痛的時候,我會將掌心搓熱了給他暖,如今我也希望可以緩解他的不舒服。

     他說話的語氣,亦是透著一股子自暴自棄的味道。

     什麼叫身體一輩子就這樣了?

     我自是願意一輩子呆在他身邊的。

     看著他語氣裡對自己身體的厭棄,我差點忍不住要哭了出來。

     可是我拚命的忍著,只怕眼中越來越濕熱的感覺會彙集更多水漬。

     等會眼眶鎖不住可就糟糕了。

     他看著我的時候,我心跳得極快。

     這些年,他哪有時間看我。

     哪有時間這樣看著。

     好像週遭都沒有聲音,連電視機裡放著的連續劇都靜音了。

     他的眼神這樣平靜,不是我能看透的。

     我甚至想看透他有多喜歡申璇都不能。

     他從不提及那個人。

     我沉沉的呼吸,本是用力,卻忘了還握著他的手。

     知道自己有些亂了方寸,我趕緊鬆開他的手,站了起來,“我去拿電熱帶過來。”

     平日如果他不舒服,我有時候會讓他在痛的地方熱著。

     這時候我怎麼會那麼蠢,不知道去拿這些東西來,偏偏要那樣死死的握著他的手,生怕丟了似的。

     我剛要走,他突然叫住我,“許醫生。”

     我慌慌的應了一聲,“欸。”

     站在臥間門口,是去拿東西,還是停下來?

     我有點拿不定主意。

     他就在我身後的大*上喊我,懶懶的聲音,沒有一點點迫切和緊張。

     我愈發覺得自己不擅偽裝,有些自不量力。

     他原本趴在*上,身長腿長的,翻身過來,就像個妖孽一樣,側身支肘看著我,“你跑什麼?”

     他在笑我呢。

     瞧瞧,他真是在笑我呢。

     笑我的窘迫?

     他曲了腿,一隻腳踩在自己貼*的那條腿上,從腳尖踩到小腿,又從小腿踩到腳尖。

     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自己玩著。

     他問我跑什麼,像看笑話一樣。

     我朝著門口挪了兩步,我支吾一聲,“靳先生,你嚇著我了,你身體原本好了。突然又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學的東西都有問題,我懷疑自己了。”

     他嘴角揚著的笑僵在那裡。

     我心裡那顆拳頭大的東西真是不受我控制的,心虛的跳著。

     “哦,那倒不會,我也不會在外面說什麼,你還怕污了你醫術名聲不成?”

     他這樣說,我就覺得心裡好生失落。

     這個年代不像過去,醫診如此公開透明,有什麼本事也不需要藏著連徒弟都不肯教。

     如果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也不關注學術的,估計多的是人不認識我導師。

     更何況是我,哪有醫術名聲這一說。

     感覺是他想和我劃清什麼界限似的。

     我討厭自己的敏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獨獨只在靳斯翰面前這樣敏感。

     難道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真的會亂猜心思?

     這世上怕是只有我一個女人這樣傻氣吧。

     旁人大概都是有勇氣追逐的,就只有我,擔心這,害怕那,自卑又小氣。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解釋起來也是語無倫次。

     “靳先生,我沒有這樣想,只是我付出了這麼多年的努力,原來都是要好的人,突然這樣,我是醫生,關心病人不是應該的嗎?”

     他淡淡的“哦”了一聲,“不疼了,你睡沙發吧,我這兩天總是不舒服。”

     他又躺了下去。

     他讓我睡沙發。

     以前如果只有一間房了,他會將*讓給我睡。

     雖然最後一定是我去睡沙發,我說是女人,比較矮,睡沙發輕鬆點,他大男人個子太長,睡沙發腿都沒地方放。

     我是賴著睡沙發。

     即便這樣的次數並不多,但起碼他主動把舒適的地方讓給我睡會讓我心裡溫暖。

     這下子讓我好不舒服。

     他居然直接就讓我去睡沙發。

     不疼了了不起麼?

     洗漱好後,門鈴響了,我料想是魏學。

     拉開門果然是他,我站在門口壓著聲音跟他說話,“怎麼了?”

     我擋在門口,拉著門框,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

     “你怎麼還不回房間?”魏學皺著眉問我。

     “靳先生不舒服,我在這邊守著。”

     “現在不舒服嗎?”

     “沒有,擔心他晚上不舒服。”

     “我們出去吃宵夜吧,就附近,如果靳先生不舒服,讓他打電話給你。”

     我沉默了一陣。

     其實我真的不想呆在這個房間裡,好壓抑。

     我想在屬於自己那塊天地裡自在點。

     關上門,我開心或者悲傷都是自己的情緒。

     我在靳斯翰的房間裡,連情緒不好,不停的翻身都怕影響了他睡覺。

     覺得自己有些辛苦。

     我抬眼看向魏學,“我去跟靳先生說一聲。”

     “嗯!”魏學愉快的點頭。

     我轉身進了房間,這時候魏學特別懂事,我有些欣慰。

     他沒像白天一樣,一定要跟著我,非要跟靳斯翰說點“幼稚”的話。

     他靜靜的站在門外等我,特別乖。

     我走進臥間,他還靠在*頭翻看雜誌,“靳先生,我出去吃點東西。”

     “你晚上沒有吃飽?”他連抬頭看我一眼也沒有,只是看著書上的文字道。

     “呃”我不想說自己是想出去透透氣,“去看看有沒有好吃的東西。”

     “和誰?”

     “魏學。”

     “”靳斯翰這時候把書合了一下,“你們之間的同學情誼倒是深嘛。”

     “嗯,我們感情一直很好。”

     靳斯翰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看向我,“感情一直很好?”

     我吐了口氣,還沒說話,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從口袋裡把手機摸出來,來電居然是魏學,“喂!幹嘛啊!”

     “我在你門口呢,怕靳先生給我臉色看,你什麼時候好啊?”

     魏學在走道里聲音特別輕,手機裡還能聽見回音。

     特別近的那種回音,真不知道是聽他的聽筒聲音,還是門外聲音。

     靳斯翰擺了擺手,“早點回來。”

     “嗯。”

     我轉身的時候,看見靳斯翰在揉著鼻樑,很困的樣子。

     我和魏學一同出門,心裡一直掛唸著靳斯翰,玩也玩不好。

     我和魏學都學醫,兩人都不吃燒烤這些東西,打算找家南方宵夜。

     這世上偏偏有這麼巧的事情,我和魏學就在宵夜店遇到了我的嬸嬸和堂妹。

     叔叔不在。

     我是京都人,但京都這麼大,今天卻遇上了。

     魏學和我在一起,嬸嬸看見我,老遠就喊了我,朝著我這邊一路咧著嘴笑過來。

     堂妹身邊有個男孩,看著他們拉著手,估摸著是男朋友。

     他們仨一走到我面前,用目光穿透性掃射魏學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大概是完蛋了。

     他們又誤會了。

     果然。

     女人的事情可真是多得很,我嬸嬸讓我過去和他們三人一桌。

     說是一起,我跟著堂妹和她男朋友往餐桌走。

     嬸嬸卻一把拉過魏學,開始拉起了家常,“你叫什麼名字啊?”

     “魏學。”

     “在哪兒讀的書啊?”

     “我和許妙是同學。”

     “同學啊!”嬸嬸的眼睛放了光,一巴掌拍在魏學的肩膀上,“同學啊!相互瞭解呢!”

     魏學很少這樣靦腆的笑過。

     看著我的笑容也是尷尬極了,嘴角揚起的弧度跟凍起的冰柱子要裂了似的,實在不知道如何辦了。

     我猜想是他也為難吧,被這三姑六婆這麼折磨著也怪不容易的。

     好在大家同學一場,明天好好請他吃頓飯得了。

     這話題還停不下來了。

     妹妹,准妹夫都開始湊起了熱鬧。

     繼續盤問魏學,“你多大啊?家裡有些什麼人啊?現在做什麼?你爸媽做什麼的?”

     當魏學說出來的年齡比我小了兩歲的時候,嬸嬸臉上先是一黯,還往妹妹那裡遞了個眼神。

     而後又高興了起來。

     我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嬸嬸追了過來,拉著我在衛生間這種地方話家常。

     “丫頭,我跟你講,年齡不是事兒!”

     我看著嬸嬸那股子媒婆架式就想笑,呵呵。

     年齡不是事兒,身高不是事兒,家世不是事兒,血緣不是事兒,性別都不是事兒。

     這世上,就沒有事兒!

     有的只有姻緣。

     我原是想這樣跟嬸嬸說的,可我擔心她老人家等會一委屈哭訴著我埋汰她。

     我忍了,只是笑笑,“嬸嬸,他家條件太好了,我們家怕是配不上。”

     “就是做生意,家裡有錢嘛,有錢人多了去了,也有很多有錢人找的老婆家世並不出眾的。況且咱們丫頭多優秀啊。”

     嬸嬸應該是王婆轉世的,比我媽能耐多了。

     “呵呵。”我只能乾笑啊。

     南方那種家族等級嚴明又封建的地方,會不在乎家世?

     吃進去怕是骨頭都不剩,反正我是從未想要過高攀。

     我嬸嬸勁頭一來,真是剎不住車,“丫頭,年齡真不是事兒!

     兩歲算什麼啊?

     這說明咱有魅力!

     魅力知道吧!”

     嬸嬸有點胖,再加上北方人骨骼精奇結實,架子看著特別大。

     她燙著捲髮,雙下巴因為笑起來顯得折溝很深。

     “女人比男人大總歸不好的,人家都說姐弟戀是不靠譜的。”我這樣說,是因為我真的一直把魏學當弟弟。

     我把責任推出去,是不想打擊嬸嬸的積極性,生怕她再亂抱幻想,讓輿-論破滅她的想法。

     嬸嬸可不服氣了,“丫頭!我告訴你,別人外面那些人說什麼姐弟戀不靠譜,那是那些不自信的女人嫉妒!

     自己找不著比自己年紀小的小鮮肉,就覺得其他女人也找不到。

     結果你要是找著了,她們就會斷言你以後鐵定被甩,她們心裡貓抓似的想睡小鮮肉呢。

     哼,可是人家小鮮肉可看不上她!

     她們說姐弟戀不成,說得好像她們找個比自己大的就能白頭到老似的。

     你可別因為那些外面的閒言碎語就把這麼帥個小鮮肉給扔了啊!”

     嬸嬸這眼風飛得跟練過內功似的,力道強得很。

     我都快被她給閃暈了。

     了不得啊,還知道小鮮肉。

     “嬸嬸,妹妹的男朋友啊?”我故意把話題引開。

     “可不是,比你妹小一歲呢,照樣姐弟戀,我覺得我女兒可有本事了!

     你更厲害,找個小兩歲的!”嬸嬸臉上那迷醉的笑容可真是逍魂死了。

     我不能說長輩什麼,今兒她在這裡看見我和未婚小齡男青年一起吃飯,晚上不用等我回到酒店,我媽那兒就一定知道了。

     越解釋她就覺得我越掩飾。

     無論我怎麼說我跟魏學只是同學,無論魏學尷尬成什麼樣子,我嬸嬸總有一種把我往魏學身邊推的本領。

     吃了宵夜,我嬸嬸居然提出要到我住的酒店坐會兒。

     要是普通朋友估計沒人提出來這樣的要求,多折騰人啊,這麼晚了。

     可這是我嬸嬸。

     父母以前上班很忙,我總是沒地方吃飯,天天都是嬸嬸去接我放學,接到她家吃飯。

     到了晚上父母下班了,才去嬸嬸家接我。

     總之她真是為我c碎了心。

     以前一個勁的想勸我回京都。

     說我是獨生子女,離父母太遠,是不孝的。

     父母在,不遠遊,這是做子女的最應該時刻警醒的覺悟。

     坐在出租車的後座,嬸嬸拉著我的手,“我左右想著,魏學也不是很適合,南方太遠了,回來一趟不方便,要是每週回來一趟”

     她口氣一頓,又改了主意,“對呀!魏學家裡條件好,還在乎一週一趟飛機嗎?我看成!”

     我真是無語了。

     到了酒店,妹妹,准妹夫都到了。

     魏學是被我嬸嬸支去和妹妹他們坐一輛車的。

     妹夫自己開車,我和嬸嬸打的車。

     為的是方便“說體己話”。

     我們一路人到了酒店,一進酒店我發現靳斯翰正從電梯裡出來,他看見我們一大路人,也疑了一下。

     我走過去,“靳先生,你怎麼下來了?”

     我嬸嬸死死的盯著靳斯翰,撞了撞我,“你老闆?”

     當然,虧我嬸嬸記得我的私人老闆姓靳。

     “嗯”我點了頭,為他們做了介紹。

     靳斯翰恰到好處的跟我的家人打了招呼,“應該來京都的時候請你們吃頓飯的。”

     “沒事沒事!我們都知道了,你今天不舒服。明天我們請你好了。”

     靳斯翰眉頭皺了一下,而後釋然一笑,“明天我來做東吧。”

     嬸嬸假客氣的說,“那怎麼好意思啊!”

     “沒事的。”靳斯翰看向我,“阿姨她們也住這邊嗎?”

     “不是,她們過來我住的地方看看,說拉拉家常,等會要回去的。”

     靳斯翰馬上回了身,“那去我那間套房吧,我那邊大,你們聊天也方便一點。”

     嬸嬸真是從來只會假客氣。

     其實嬸嬸不是壞人,她對家人特別好,偶爾喜歡貪點小便宜,也有點虛榮。

     在旁人看來都是討厭的特質,我卻從來討厭不起來她。

     以前剛開始的日子並不那麼好過,每天對別人笑嘻嘻的,是想著自己家裡有點事了,左右街坊可以打個幫手。

     斤斤計較,打著小算盤,也是最早嫁給我叔叔的時候日子過得緊巴,不得不那樣過日子。

     最早我父母也一直在學醫這條路上不停的考試,這一行就是這麼殘酷,有些人考了十幾年可能才能考個證出來。

     在這個證沒出來前,是沒有從業資格的。

     叔叔起初覺得我父親有出息,是學醫的,有個這樣的哥哥有面子,所以我們家條件不好的時候,他們也想辦法幫襯著。

     我在叔叔家吃過那麼些年飯,從來沒說收過一分錢生活費,嬸嬸也從來不講。

     她在外面再是算計,卻從不算計家裡人。

     所以對她的邏輯,很多時候我只能笑笑,不認同卻也覺得她可愛。

     這時候靳斯翰說套房大,方便,我嬸嬸就跟沒見過似的馬上答應了。

     京都飯店算得上是京都最貴的飯店之一了。

     平日裡誰往這裡面住啊。

     接待領導人的飯店。

     豪華套房雖然不是總統套房,像我嬸嬸這樣性格的人一輩子也舍不得花這個錢來這裡住。

     我怕影響靳斯翰休息。

     靳斯翰卻把房卡給我,“沒事,晚上我睡你那間就是了,反正你那間你還沒有住過,都一樣。”

     他眼神沉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敲定了。

     魏學這一晚上乖得要命,跟在我嬸嬸邊上,像個小跟班一樣。

     也不怪他,嬸嬸一進電梯就拉著魏學一起了。

     我們進了靳斯翰的套房,我是真不好意思,卻也瞭解他的脾氣。

     不一陣,門鈴響了,我以為是靳斯翰回來了。

     結果是酒店服務員站在門口問好,說是送些小點心,乾果過來,還有水果,飲料。

     靳斯翰周到心細,我心裡感激。

     妹妹剝了個荔枝喂進准妹夫的嘴裡,“姐,你這個老闆人真不錯。”

     魏學跟著說,“靳先生很紳士的,十分照顧許妙。”

     嬸嬸吃著水果點頭,“現在的老闆像靳先生這種又好看又有風度的太少了。個個眼睛長頭上的。”

     “他老婆是哪兒人啊?多大啊?”

     我說靳斯翰還未婚,沒有女朋友。

     哪知我將他的年齡才說一出口,嬸嬸嘴就張大了。

     “天哪!他不會是身體哪兒不好吧?怎麼會這麼大把年紀了還沒結婚?”

     慶幸靳斯翰不在。

     不然他得有多尷尬啊!

     正想著,門鈴又響了,我像犯了錯一樣的跑去開門。

     靳斯翰站在門外,走了進來。

     “你去哪兒了?”

     “剛剛峻北過來接我,我下去說一聲,讓他明天來。”

     我心裡明了,楚峻北要是知道大舅子住在京都飯店,鐵定是要來接的。

     我給靳斯翰讓了門,嬸嬸站了起來,連忙熟絡的和靳斯翰打招呼。

     靳斯翰朝著他們走過去,滿面揚笑的客套道,“照顧不周啊。”

     嬸嬸很會說話,“是我們佔了您休息的地兒,我們等會就走。”

     “沒事,你們聊著,我住許醫生那間房,你們晚上可以住這兒,若不然我再幫你再兩間房。”

     “那可要不得!我們家就在京都,哪有住外面的道理!”嬸嬸說得認真。

     “不礙事,反正是掛楚峻北的帳,你們不需要幫他省錢。”靳斯翰很少這樣活絡的與人聊天。

     他在我心裡的樣子一直都有點清心寡慾,從不跟人套近乎。

     嬸嬸真是一個超級愛佔便宜的人,超級超級。

     不過我猜想著她是沒在京都飯店住過,所以想試試這邊的*是不是一跳上去可以把她這超大噸位彈個一米高。

     她居然真的就應了下來,還故作害羞的說,“那怎麼好意思啊。楚先生那邊的錢也不是天下掉下來的。”

     靳斯翰笑起來,哈哈大笑那種,特別爽氣,我真是看得有點痴了,“他的錢,偶爾也會從天下掉下來的。”

     靳斯翰讓我拿著他的身份證去給嬸嬸他們辦入住。

     我拿著身份證,順手去提包,想要自己把錢付了,我跟嬸嬸的性子還是差別太大,難為情是發自肺腑的。

     靳斯翰卻一把奪了我的包,又抽走了我手裡的身份證,“我去辦。”

     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把兩張房卡送到了嬸嬸手上。

     後來靳斯翰說進去拿電腦查點資料,讓我們先聊著。

     外廳裡大家說話也並不收斂,聲音不小

     【換寫作角度分割線】

     【【靳斯翰】

     我在裡間打開電腦,把郵件瀏覽一遍。

     可是外面很吵,看著看著,我便什麼也看不進去了,只聽著外廳的談話聲。

     魏學很健談。

     許妙的嬸嬸也很健談。

     晚上我有些生自己的氣,在許妙說我是她的病人,她該關心我的時候。

     病人這兩個字,有些刺痛我。

     病,代表不健康。

     可她是個醫生,我和她的關係,屬於醫患關係。

     她說他和魏學的感情一直很好。

     我不知道兩個人要好到什麼樣,才可以說是感情一直很好。

     我不能理解,在我的意識裡,男女之間是難有純友誼的,當然像楚峻北那個發兒駱落除外。

     駱落的死黨一片片。

     用楚峻北的話來說,駱落白瞎了長得那麼好看一張臉,身邊的男人個個把她當哥們,睡一張*上估計都不會把她當成女人。

     把駱落當成哥們,跟她漂亮不漂亮無關,實在是她的性格決定。

     性格上的光芒蓋過了她的外貌。

     可許妙和駱落性格是不同的。

     許妙性子溫和,男人同她在一起,難免會有保護欲。

     魏學是喜歡許妙的。

     許妙又說同魏學的感情很好。

     我愈發的覺得胸中積了陰霾。

     許妙的嬸嬸問魏學在國外的情況,大概是聽得非常開心,一直對魏學讚不絕口。

     難道說許妙嬸嬸認可了魏學?

     我想把電腦推開,又耐著性子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

     許妙時不時的笑幾聲,話很少。

     魏學話多,對許妙家人很是禮貌,話多卻難得不聒噪。

     我直覺他是在掙表現。

     我心思正飄著,許妙嬸嬸不知道跟誰打起了電話,房間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那手機擴音效果真好,我這邊裡間都能聽見彩鈴,一開免提更不得了了,喇叭似的。

     那邊電話接起來了,中年女人的聲音還帶著朦朧的睡意。

     “喂,誰呀?”

     “嫂嫂啊!我啊!桂芝。”

     “啊?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家裡出事了?”電話那頭的人一下子精神了。

     “呸呸呸!哪有的事?妙丫頭來京都,你怎麼不跟我說?”

     “哎,她就是去出個差,很快回來的,她跟著老闆跑,跟你說了,你又是吃飯又是喝茶的拉走她,萬一人家老闆突然不舒服不可怎麼辦?

     妙妙領那份工資很高,不能這樣的,若是她是去京都玩,我肯定告訴你。

     工作和玩是兩回事。”

     “得了得了,看嘛,你真是正經死了,一點情趣也沒有。我不過就是發了一下牢騷,你又給上政0治課。”

     “嬸嬸,你讓我媽早點睡吧。”許妙從旁提醒的聲音傳來。

     許妙嬸嬸的聲音依舊我行我素,“嫂嫂啊,妙丫頭有男朋友了,可高可帥了!還是同學!!”

     “嬸嬸!你別跟我媽亂說,哪有的事兒!我們只是同學!!!”許妙的聲音裡透著慌亂,急於解釋。

     我握著鼠標的手微微一顫!

     男朋友!

     通過她嬸嬸的嘴告訴她的父母?

     “什麼!!!!”許媽媽也驚慌了。

     “真的啊!我不騙你,叫魏學,同學!這兩個傢伙偷偷摸摸的手拉著手去吃宵夜,若不是被我和她妹妹看見,肯定不會認的。”

     我偏頭隔著放花瓶擺件的隔斷望出去,見許妙搶過她嬸嬸手裡的電話跟她媽媽解釋。

     “媽媽,沒有的事兒!真的不是!我們沒有手拉手,是嬸嬸編的!”

     她已經急得面紅耳赤了。

     “嫂嫂,妙丫頭估摸是怕你不同意,你想想,南方那麼遠,你就這麼個女兒,她怕你不讓她嫁這麼遠。”

     “嬸嬸!你想怎樣啊!我和魏學就只是同學!!”

     許妙難有露出小爪子的時候,我是沒有見過,這時候見了。

     許妙嬸嬸卻一臉淡定的站了起來,拿著電話跟許妙媽媽說再見。

     完了還語重心長的安慰許妙,“妙丫頭,你別急,男朋友不用藏的,我看著魏學條件不錯,以後每週回來就好了。

     你媽媽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你們兩個感情好,她就你這麼個女兒,還能不同意?

     而且魏學多好啊?人高又帥,還這麼年輕。”

     我心裡莫名的縮了一下。

     還這麼年輕?

     是什麼意思?

     年輕也是考察的一個標準?

     許妙那樣子鼓著腮幫子,估計真是氣著了。

     她突然回身過來看向我,隔著木架的隔斷,我仍然看見了她眼裡的淚光。

     “靳先生,你晚上還睡這裡,我回自己的房間睡,晚安。”

     她不管她的家人,轉身就走了。

     魏學追了出去,也沒將剛才她嬸嬸說的話解釋一下

     我的房間裡慢慢靜了下來。

     我聽著電視機裡正在播放的廣告,想發個短信問一下許妙現在在做什麼,又覺得時間太晚,會打擾她的休息。

     最後還是發了條短信給她。

     “睡了?”

     “沒。”

     她回得很快。

     “在自己房間?”

     “嗯。”

     我沒再發短信給她,收了手機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子,拉開門走了出去。

     我站在許妙的房門外,我想了很久,來這裡做什麼?

     我是不是應該問問她,為什麼她說和魏學感情一直很好,可是卻不願意在她媽媽面前承認。

     真的是因為一南一北的距離原因?

     我吸了一口氣,摁了她的門鈴。

     她拉開門,白天綁著的頭髮放了下來,披散在肩。

     睡衣外面搭了件薄外套,是臨時披的。

     “我可以進去嗎?”

     她怔了怔,給我讓了門。

     我走進她的房間,心裡的話又問不出口來。

     或許我是個太自私的人,當我心中並不明確時,我怕給他人帶來困擾。

     申璇在我心裡,一直都清晰,我從未想過要找一個人來代替她的存在。

     喜歡一個人,是件很神聖的事。

     不可以侮了他人,更不能辱了自己。

     我或許只是一時心中不岔,所以才會討厭魏學,還有很多想不通的,我都不能亂講。

     可是這時候我還是有些按捺不住,在許妙嬸嬸說魏學年輕之後。

     年齡,原來可以將人與人之間拉開很長的距離。

     我回身看向許妙。

     興許是我那一瞬轉身太過突然,嚇著她了,她震得慌退一步,“靳先生?”

     “許醫生,我問你,魏學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她看我好半晌,這時間過得極慢,她開始怔忡,而後不可置信的輕輕皺了眉眼。

     之後她吐了一口氣,“不是。”

     “真的?”

     “嗯。”她看著我點頭。

     我心裡一鬆,那種感覺,好像心裡有根管子,一下子有人從管子的另外一頭倒進了蜜來,甜得滿滿一個心腔都香了。

     “那你之間還說同他感情一直很好,怎麼到了你媽媽面前反而不認了?”

     “我們那是姐弟情誼。”

     “你以後不打算在南方找另一半?”我直接問出口,卻也有所保留。

     我擔心自己的不確定會耽誤任何人。

     她臉上升起騰騰霞霧,雙頰透紅,支吾著成了口吃,“我,我,我沒這樣說過啊。”

     她低下頭,小聲說,“南方的男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嘴角真的緩緩的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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