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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心北往,總裁的隱婚妻 - 第249章字體大小: A+
     
    03:控制不住

     “魏學!!!”我揚起手掌就朝著他的肩膀拍下去,“你才丑!!!”

     “對對對,我也丑!”他居然笑著就應了下來,完全不把我的生氣當回事。

     氣死我了。

     車窗還沒關上,靳斯翰一定聽見了。

     我在靳斯翰面前,外貌上就很不自信,這時候被魏學一說,真當自己是醜得無法見人。

     不知道別的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如何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是真的非常在意。

     雖然我自己也愛不了濃妝,但我還是會化些淡妝,怕靳斯翰看見我臉上的瑕疵。

     明明已經是大齡未婚女青年的年紀,再難有清水出芙蓉的資本。

     被這樣點出來,我真是好心虛。

     魏學煩死了!

     我氣得把手裡的一堆禮品砸進他胸口。

     他伸臂接住,居然還繼續一臉得意的說,“哎喲!許妙!你這麼心疼我啊!我迫不急待的想要拆開看看了。”

     我聽到身後的車門鎖悶滑一聲,連忙轉身看去,司機把我的行李和醫藥箱都拉了下來,遞給我。

     靳斯翰立在車門邊,睨向我。

     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他似乎只是不動聲色的看著我。

     我剛要張口,他只說了一句,“下班我來接你。”

     沒了。

     他坐進車裡。

     我連一句靳先生都沒有來得及說。

     他說來接我?

     我吸了一口氣。

     魏學沒了剛剛的笑聲,把抱在懷裡的袋子整理好,拎在手裡,過來攬著我的肩,“許妙,這誰啊?”

     魏學喜歡的都是籃球明星,而且男人都故意記不住長得好看的男明星。

     再加上以前靳斯翰紅的時候魏學還小。

     後來靳斯翰就一直沒有出來過,被人遺忘也是正常的。

     忘了就忘了,我也不提了。

     “我的一個病人。”

     “昨天晚上就是他不舒服?”

     “嗯。”

     魏學拉著我往醫院裡走,“許妙,你的這個病人,結婚了嗎?”

     “沒有。”

     “沒有女朋友?”

     這件事,在我心裡有點刺,“他有喜歡的人。”

     魏學又開始跟我說笑,“許妙,等會你要給你病人打個電話,晚上你是我的,昨天晚上你就爽了我的約,害我到現在還不高興呢。

     要不是你拿禮物收買了我,你以為我有這麼容易消氣?”

     我哼了一聲,“誰叫你不提前通知我,非要那麼趕,我總要賺錢生活吧?”

     “是是是,你是女強人,你了不起。但你昨天沒跟我吃飯,今天還想甩了我,門兒也沒有。反正今天你在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我上了電梯,他還攬著我。

     我也沒有推開,這就像我媽給我生了一個弟弟,是個牛皮糖弟弟。

     我從小就想當大姐姐,幫弟弟妹妹擺平一切事情。

     玩遊戲過家家,我就想當老大。

     所以當初照顧靳斯翰,我才會那麼得心應手吧?

     魏學很黏人,讀書的時候我就嘗試過了。

     我的閨蜜都知道我這長不大的弟弟難弄,任性。

     喜歡一個女明星,差點沒從國內追到韓國去讀書。

     笑死我們一個班的人。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都是這麼任性的。

     我不理他。

     他便搖我的肩,“許妙!你應不應?”

     扶梯到了二樓,我們踏出來,接著轉圈,往三樓走,“不應!我病人最近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總是肌肉疼痛,以前施針都好了一段時間,現在不開玩笑的。你去做什麼?

     你以為他接我是去吃飯啊?

     他從來不請我吃飯的。”

     真的,他從來不單獨請我吃飯。

     出差一起吃飯除外。

     對了,上次他答應說請我父母吃飯除外。

     我有時候在翡翠園實在晚了,就跟林媽一起吃。

     有時候林媽留我,他也不留我。

     反正就是不同我一起吃飯。

     “真的啊?他怎麼能這麼小氣[熱,門.小-説.網],看著車子好幾百萬呢,挺有錢的標誌,長也長得挺有錢的樣子,怎麼連頓飯也不請你?小氣死了!”

     魏學說著有些憤憤不平起來,越說越真了,“我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你好歹也是他的私醫吧?

     他也不怕你一個不高興,對他下毒手?”

     我真的抬起腳踩了這個混球,他疼得要叫時,我踮腳捂了他的嘴,瞪他,“醫生是救死扶傷!你才下毒手呢!”

     他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眉梢像染了太陽光似的。

     不像靳斯翰,我就覺得靳斯翰這人對人雖好,卻總是帶著月亮清輝般的疏離。

     不一樣的。

     可能是靳斯翰年紀大些,少了那種活力?

     我去換白大褂,魏學趁著現在還沒有開診跟我進了辦公室,把東西放在我的位子上。

     同事用很*的眼神看著,“許醫生,這誰啊?”

     “魏學,外科主任魏哲的弟弟,我的同學。”

     “哦!!!”同事們都這樣笑起來。

     鬼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看診很忙,嘴巴一直不停的說說說,說得唾沫都幹成了白色的沫子。

     我不停的喝水,中途卻沒什麼機會上廁所。

     好在說話也十分消耗水份,不那麼內急。

     當醫生最辛苦的便是如此,號子掛出去,病人全等在外面,真跟過生產流水線似的。

     任務和質量都得抓。

     很多醫生都有膀胱炎,是憋出來的。

     其實我們這種看診的還好,差不多了就讓病人等一下去上個廁所。

     手術台上的醫生情況更嚴重一點,那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輸的都是血漿,鮮活的生命開膛破肚的擺在面前,緊要關頭憋死了也不能走。

     我一直忙到中午,魏哲和魏學一起過來叫我吃飯。

     我們三人在食堂碰到程東。

     程東是我上司,我這樣跟魏學介紹。

     魏學跟程東隨便打了聲招呼,就著我臉頰又親下來,“走,弄點我喜歡吃的菜去。晚上我們吃大餐。”

     我是真的習慣了。

     魏學摟著他哥都親得下嘴。

     他對誰都這樣,你吼他,他說你思想不純潔,腦子裡盡想些不正經的少兒不宜的畫面,誰都跟你一樣天天窩家裡看些不該看的碟片啊?

     誰敢跟他爭,爭起來丟人都是我。

     他純潔,他簡直純得像朵雪蓮花。

     我們吃飯的時候,程東問我晚上的安排。

     我知道程東的意思,我說,“晚上,我有個病”

     我還沒說完,魏學看著程東,“程主任,晚上許妙是我的。”

     “噗!!!”

     “噗!!!!”

     我和程東都噴了。

     魏哲趕緊拿了紙巾遞給我,又遞給程東。

     魏學當著我的面這樣說我不計較,可當著別人的面說,我總怕其他人想歪。

     程東看著我,我其實也沒有答應他什麼,不用覺得難為情。

     “程主任,我晚上有個病人要看,約好的,沒辦法。”

     魏學拿著筷子戳自己碗裡的米飯。

     程東說,“那改天吧,病人是一定要管的,怎麼說也是醫生。”

     吃完飯,魏學催著我給靳斯翰打電話,讓我拒絕晚上的看護。

     我才不答應,怎麼可以!

     最重要的就是靳斯翰的病。

     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後來魏學死磨硬泡的要我問一下靳斯翰病情怎麼樣了。

     如果對方說好點了,晚上就可以不用去了。

     “魏學,你別無理取鬧好嗎?”

     走出食堂,我就有點生氣了。

     我一直把魏學當小孩子,他家境好,任性,但他心眼不壞,一直對我好。

     所以我從來不刻意生他的氣。

     跟一個小孩子生什麼氣。

     可他現在都長大了,我都剩女了,他過兩年也剩男了,怎麼能還一直這麼小孩子。

     “我哪有無理取鬧?我從那麼遠回來,昨天晚上你本來就該見我的,推到今天了,你還說有事,你幾個意思啊!”

     他臉色也不好。

     “我這不是有工作嗎?”

     “對,你有工作啊,我連妞都沒去泡就來找你。當然,我也沒說不讓你工作陪我,我不是讓你問一下他嘛,我看他也沒什麼病,問一下怎麼了?”

     他氣呼呼的跟我頂嘴。

     我氣煩了!

     他這樣跟我頂嘴,簡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許妙!以前我可對你不差,我照顧你那麼多次,讓你跟我和我哥聚聚怎麼著你了?你還嫌棄了是不是?”

     我無力的吐了口氣,他真是小孩子兒脾氣一點也沒有改。

     跟個女人似的喜歡翻舊帳。

     要不是他以前對我好,我會這樣縱容他嗎?

     以為長得好看我就會縱容他嗎?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著手機給靳斯翰打電話。

     “喂。靳先生。”

     “嗯。”

     “你好點了嗎?”

     “”他這了一陣,“嗯,好些了。”

     “真的?!”我有些驚喜。

     “是的。”

     “沒有不舒服了嗎?”我還是緊張的追問。

     “沒有了,你好好工作。”

     “那你晚上別來接我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和同學一起吃個飯,行嗎?”

     “”他停了半天。“隨你!”

     【換寫作角度分割線】

     【靳斯翰】

     許妙給我打來電話,我正在公司總部的會議室,會計師彙總家族企業和星光傳媒的收益。

     看著來電上的名字,我抬手至半空點了一下,示意他們先別說話。

     我站了起來,走出會議室,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推門走進辦公室,電話鈴聲才停了下來。

     我下意識的想,她這會兒有什麼事?

     再響時,我接起來,她還是如往常一樣喊我“靳先生”。

     我已經習慣了。

     她問我身體狀況,我呼吸上微微停了一秒。

     她是個很細心的人,特別是對我身體狀況。

     以前她還在做護理的時候,總是怕這怕那,連護士長說她兩句針頭沒紮好都會臉紅。

     現在已經處變不驚。

     我抬腕看了一眼表面上的時間,是許妙剛剛午飯的時間。

     我本想問她吃飯了沒,想想還是先回答她的問題,“嗯,好些了。”

     她的聲音一下子揚著驚喜和高興,我是聽出來的,她說,“真的?!”

     我心嘆一聲,這姑娘上班就好好上班,操這份心幹什麼。

     她總是說我給她的工資太高,生怕自己做得不好,不能達到物有所值。

     所以她說就算半夜我不舒服,也一定打電話給她,她掙這份錢,就一定要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的。

     看她這麼急,我昨天也沒有真的多不舒服,所以為了寬慰她,我說,“是的。”

     “沒有不舒服了嗎?”她還是緊張的追問。

     “沒有了,你好好工作。”

     “那你晚上別來接我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和同學一起吃個飯,行嗎?”

     “”我聽她這樣說,眉頭都不由皺了起來。

     她打這個電話過來,並不是因為我昨天不舒服而擔心。

     是因為晚上要跟那個魏學一起吃飯擠時間。

     胸腔裡莫名的堵著一口氣,我這陣子喘都喘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人生氣,我語氣有些冷了,“隨你!”

     掛了電話我便拿起桌面上放著的溫水杯,拿起來就喝了個乾淨。

     肝肺裡還燒得有些熱,我摁了秘書線,讓她給我準備一杯冰水。

     我回到會議室的時候,財務部的人都在等著我,我走到董事席上,說:“繼續。”

     靳氏現在的滋補品不止是燕窩,南心在北方買的山裡面有靳氏種的山參藥材及貴重滋補品。

     這些都有些年頭,部分可能加工包裝了。

     南心現在一門心思的想給闖闖生個妹妹,好陪著闖闖玩。大概是壓力太大,反而一直懷不上。

     我乾脆讓她不要再管北方的公司,休息著好好備孕。

     如此一來我的事情就格外多。

     而且北方我不想去,是冬季太寒,我身有疾,會寒痛。

     一直想著讓許妙可以不用跟著我出太多差,如果北方一旦全部回到我手上,許妙是一定要跟著我出差的。

     我腦子裡明明想著幾個公司的事情,突然想到許妙時就想岔了。

     我沒有這樣過,這幾天許妙讓我覺得她很不安份。

     可她不過是我的一個私醫,只要處理好我的病情就是,安不安份何從說起?

     我靜下心來跟看會計師做的預算。

     整個集團公司,除了奢侈滋補品,傳媒公司,還有酒店,所有的線交疊,一說就是一個下午。

     下班鈴響了,討論才結束。

     我剛想說晚上加班召開一個高層會議,整個集團公司的高層都參加,晚上把北方市場這一塊重新整核一下。

     但我突然間看了一眼表,糟糕,已經下班了。

     我起身說散會,走出會議室。

     往自己辦公室走去的時候,我走得很快。

     中央空調很涼快,我卻解開了西裝扣。

     進了辦公室我關了門,打電話給許妙,“許醫生。”

     “欸。”

     “下班了?”

     “是的。”

     “我去接你。”

     “啊!”她驚聲有為難之意,“又不舒服了嗎?”

     我摁了摁額角,捏著電話的手不禁都收緊了些,“你很忙?”

     “也不是,我剛剛下班,約了同學,說一起吃飯。”

     我很想說,我現在人不舒服,要她馬上過來。

     可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實在是可笑加無理取鬧。

     也不知道這情緒是怎麼了,只要一想到她給那個魏學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我就極不舒服。

     昨天,我以為她那一堆東西,只有一件t恤是魏學的。

     她在玩語音信息,並不是太隔音,我聽得很清楚。

     是一件t恤。

     那麼多東西,也許有些是給她父母的。

     更或許,她給朋友也有準備。

     說不定還有林媽的份。

     可是沒有,全部是魏學的。

     這些年,我沒見許妙對誰如此上心過。

     之前還有主任,現在又回來一個同學。

     許妙的口氣對那主任並不是太上心。

     但對這個同學卻不一樣了。

     我當時就想到,這個魏學跟許妙會不會像其他那些大學戀愛的人一樣,分開幾年後,回來一見面,又在一起了?

     我腦子裡怎麼會想些這些東西。

     大概是這幾日閒了。

     我伸手解了領口的一料襯衣扣子,這些年也許經歷過家族變故,我性子轉涼,總是喜歡穿得正式些,把自己的一切都裹得嚴實,不讓人偷覷。

     但是這時候卻被襯衣扣分外勒喉。

     差點重力把扣子拉崩。

     “許醫生,我晚上要去京都。”

     我去京都幹什麼?

     可都說出來了,才開始想這個問題。

     昨天才出了差,今天呆一天,我又要去京都?

     那邊的女人“啊?”了一聲,全是意外。

     “又要出差嗎?”她簡直是不可置信了吧?

     我也不可置信,卻平靜的說“嗯。”

     “我現在就要準備嗎?”她的語氣已經有點懊惱了,“靳先生,如果時間晚的話,我跟同學吃個飯再走。”

     我的牙,不禁然的顫咬一下。

     “時間怕是來不及了,我早上就跟你說會去接你。”

     都是我說了的理。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著玻璃牆外的天空,雲蒸霞蔚。

     我卻能感覺到自己心中一片陰霾。

     “幾點的航線?”

     她問我。

     我也不知道是幾點的航線,我只知道今天我必須要去一趟京都,要和南心談談北方靳氏的事情。

     “今天沒有申請下來航線,我們一起坐航班過去,我轉頭讓秘書把訂好的班機時間發給你。”

     掛了電話,我馬上就讓秘書給我和許妙訂機票。

     一分鐘就搞定了。

     秘書把航班信息發給了許妙。

     我由司機送去機場,到了候機大廳,我選了處位置坐下來等許妙。

     上次來送她的是那個程主任。

     這次來的是魏學,一個就很年輕的男孩。

     有時候不禁想,一晃多少年了,許妙跟在我身邊,都多少年了。

     他們都還有朝氣,而我,已經老了。

     魏學站在我的面前,朝我伸手,無害的笑道,“你好,靳先生,我是許妙的同學,魏學。我買了跟你們一班飛機的票,去京都。”

     我心口有一股無名的火,倏地竄了上來!

     多少年我都沒有朝人發過火,但這時候,有些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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