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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心北往,總裁的隱婚妻 - 第212章字體大小: A+
     
    212:你不能再和南心在一起!

     楚峻北給闖闖端了果汁,喂他喝,他有些擔心因為孩子的舉動讓沁兒有了記憶的拉扯。

     他也心中不安,生怕那些記憶讓她痛苦。

     闖闖心裡輕鬆楚峻北又在讓他閉嘴了,悶著頭喝果汁。這種默契由來已久。

     楚峻北對沁兒體貼入微的照顧,在對方眼裡看來是多麼的無趣。

     成熟男人並不是現在這個李沁兒的菜。

     她在想,自己長得又不差,還有個那麼有錢的哥哥,為什麼一直沒有男朋友呢?

     是不是因為別人都覺得她的條件太好了,所以不願意和她談戀愛?

     不過哥哥也管得嚴,哪怕隔得很遠,也遠程監控。

     身邊只要有雄性出現,哥哥都會找出各種各樣不合適的藉口,讓她不要跟對方來往。

     到底什麼樣才是合適的呢?

     沁兒還是蠻幻想談場美好的戀愛的。

     心中男神最好是跟她差不多年紀,大一點點可以,超過三歲就行。

     太老了就像對面坐著的這位一樣,雖然英俊倜儻,可是講話做事太有框架,太過嚴謹,太過紳士,完全不懂幽默。

     更別說情趣了。

     像對面這種大叔級別的老男人是一定不能要的。

     楚峻北哪會知道曾經那麼喜歡家庭氛圍的女人居然喜歡小白臉,要是知道,他立馬得去搞個滑板來炫炫酷。

     沁兒只要不看到闖闖的眼睛,她的情緒便能一直保持在愉快的高度。

     楚峻北帶著闖闖上廁所的時候又不忘叮囑闖闖,“兒子!不可以再可憐巴巴的望著媽媽,她會害怕的,要開心些,否則以後媽媽不會跟我們回家的。”

     闖闖用力的點頭,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高高興興的媽媽帶回家。

     到了夜裡,闖闖是很想和南心一起睡的。

     楚峻北卻不允許,在靳斯翰沒有到來之前,他一定不會有一點點僭越的舉動。

     輸不起。

     再也輸不起

     靳斯翰來到馬賽。

     這家酒店是當初為了跟另外一個女人生活在才建的,後來的結果事與願違。

     從此便不再過來,酒店的事情都交給高層負責。

     原想著不會再與這裡有交集。

     別人也不會想到他會與這個地方有交集。

     偏偏他選了一個自以為其他人都不會猜到的地方來安放沁兒。

     靳斯翰打算讓沁兒先熟悉酒店各個環節,從底層做起,以後便把這家酒店交給她。

     她不喜歡太累的生活,這家酒店足夠讓她後半輩子過得舒心了。

     再說了,真做砸了,他也會給她填補。

     可楚峻北的腦回溝,一直沒有正常過,誤打誤撞的把靳斯翰的計畫全打破了。

     楚峻北以為靳斯翰只是一個人來,哪知楚家雙親也來了馬賽。

     當楚峻北看到楚建勳和劉湘的時候,心裡便沉沉下墜。

     他之前想到的猜測,在父母出現的時候,他至少可以肯定一半了。

     靳斯翰初到馬賽並沒有通知南心,而是把楚峻北約出來,在另外一家酒店裡見面。

     當楚建勳見到闖闖時,揚眉低首,掀唇而笑,把闖闖抱起來,“哎,闖闖啊,來這麼好玩的地方玩,也不叫爺爺的!”

     闖闖討好的親了楚建勳的臉,“下次一定叫爺爺。”

     楚建勳大笑著喚闖闖,“乖孫。”

     楚峻北可笑不出來,“爸,你們來做什麼?”

     楚建勳沒理會,而是抱著闖闖親了親,“我們來看看你們。”

     楚峻北執著咖啡茶盞,緩呷咖啡,慢聲輕語,“都這份上了,你還躲什麼?”

     楚建勳問靳斯翰,“我聽你說這裡有兒童玩的地方?”

     “是。”

     “地叫個侍應生進來吧,把闖闖抱去玩。”

     靳斯翰點頭便起身去安排。

     闖闖被抱了出去,楚峻北等著楚建勳的解釋,而後不急不徐的淡睞一眼劉湘。

     母親的神色亦有不自然。

     都是知情的?

     呵!

     這一家子人,把他當什麼?

     他們就真的這麼相信他的毅力?

     他們都以為他是鋼金鐵骨?

     “媽,要不然你先說??”

     楚峻北伸臂將咖啡杯盞不輕不重的置在碟中,懶懶靠在椅背上的時候,怎麼看,怎麼從容淡然。

     眼角眯笑的時候卻遺有精光,分外攝人!

     楚建勳乾咳兩聲坐了下來。

     劉湘嚥了嚥唾沫,看著楚峻北的眼神微有躲閃。

     只有靳斯翰比誰都鎮定,他是最不心虛的那個,並不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他人的事情。

     楚峻北已經將幾人的神情收進了眼底。

     誰的反應都是正常的。

     “峻北,這事情,你也不要怨我們。”劉湘拿著杯子低頭說話,實在不敢與楚峻北對視。

     自己生的兒子自己知道。

     楚峻北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手指扣在木質桌面上產生悶篤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裡顯得特別清晰。

     劉湘聽著這聲音,心跳都快了起來。

     楚峻北緩緩道,“我唯一怨的就是我自己,開始沒有給過南心關懷,後來又沒有察覺異常,或許你們太縝密,不過想來爸爸這樣的人,做事情怎麼會讓人抓到把柄?”

     楚建勳被點了名,有點尷尬。

     “峻北,我們也是為了南心好。”

     楚峻北雖是微微揚眉噙笑,心中卻澀痛窒悶。

     他明明是當事人,是最緊要的其中一個人,他們所有人卻聯合起來騙他。

     他們為了南心好,是!是為了南心好,他不否認,可是!

     “那和我商量一下能怎樣?”

     劉湘想換一杯開水握在手心裡,實在是被兒子如此緩聲低語的口氣嚇得手指冰涼。

     若換了以前的楚峻北,這時候怕是已經拍起桌子,指著人鼻子罵了吧?

     但這口吻再溫和,語氣中的質問和苛責卻很濃重。

     他只是改變了語速和語調,氣勢卻猶如深海之嘯,一如從前。

     “是南心不讓告訴你。”劉湘拿出了擋箭牌,“她那時候真的好可憐,她告訴我心理醫生都治不好她了,她有好幾次精神恍惚的時候都拿了刀子出來。

     若不是聽到闖闖的聲音,那刃面都割破腕了。

     你爸爸找到邱正義,聯繫交通部,搞新聞的,還有軍區醫院的人,花了一段時間來部署這件事,整件事都提前演習過,時間都精準計算過,只是你不知道。

     南心那些死亡照片,也是之前就做成假現場拍好的。

     其實我們真是看著南心太可憐了。”

     劉湘眼眶已經潮潮泛紅,她是女人,說這些比楚建勳更有感情。

     當初明明是她想讓南心和兒子分開,是怕影響下一代。

     可當靳斯翰帶著南心來找她,南心跌在她面前求她的時候,真的是心都碎了。

     想必那時候的南心已經真正的想到過死,只是靳斯翰發現即時罷了。

     一個女人,要舍掉自己的孩子和愛的男人,該是有多苦。

     劉湘是在那時候知道闖闖是自己的親孫子的,南心不讓說的原因很簡單,怕楚峻北放不下。

     她情願永遠把闖闖的身世瞞下去。

     此時依舊記得彼時的南心,伏在她的腳面上,泣啜之聲,聲聲入耳,“媽媽,闖闖是您的親孫子,您可以去驗dna的,可是千萬別告訴峻北,那樣他會一輩子都放不下去。

     讓他以後去娶個好姑娘。

     如果你們不幫我,也許明天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在家裡了。就算為了闖闖以後沒有一個神經病動不動想自殺的媽媽,你讓爸爸幫幫我吧!”

     那時候的劉湘哪裡還有時間去問細節,只是突然就相信了南心的話,她勸了她很久,答應替她請最好的心理醫生。

     可南心說沒用,其實除了家裡人幫她請的醫生,她自己也偷偷看過心理醫生。

     醫生完全開導不了她,毫無效果。

     痛苦是刺在皮膚和心臟上綿密的針眼,南心說她身上心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希望楚家不要搶孩子,楚峻北願意要,就跟著他,如果他有了新對象,不願意再帶著孩子,哥哥一定會好好撫養。

     楚靳兩家不是小門小戶,孩子跟著誰也不會吃苦。

     起初劉湘是不太願意的,孩子是楚家的,一定要在楚家!可南心說到楚峻北放不下這個問題的時候,便聽從了她的意思。

     楚建勳卻不同意,他知道闖闖是自己的親孫子時,說什麼也不同意協助南心製造假死的現場。

     大人興許還能熬一熬。

     可孩子不能沒有媽媽的!

     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受得了!

     南心絕望地衝向陽台想要跳下去,興好靳斯翰和楚建勳眼疾手快給攔住,那時候楚建勳才下定了決心,幫南心做這件事。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是真的心軟了,再怎麼自私想要孫子有媽媽,也不能這樣把已經病入膏肓的人往死裡逼啊。

     他應該給點希望給南心。

     一家人誰都裝作不知道任何事,還是順著以前的生活模式,嘴裡說著闖闖是南心的弟弟,不過是為了安撫楚峻北。

     楚峻北喉嚨難嚥唾沫,敲在桌面上的手指頻率也亂了起來。

     他完全不知道那時候南心的心情,只記得她在他懷裡很安靜。

     裝出來的吧?

     直到最後,她還在他面前裝自己好了的樣子。

     心裡堵得發慌,重重的吸了兩口氣。

     楚建勳是個軍人,講話不喜歡像女人那樣鋪墊那麼長,在他看來,應該說些重點。

     先安撫,再說正事,“峻北,你別有負擔,這件事已經過了,誰對誰錯都沒有計較的必要。

     重要是南心現在好好的,你帶著闖闖也好好的。

     我們其實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在一起,真的不行,這次我們過來,其實是想勸勸你。”

     楚建勳想了想,還是覺得南心之前說的沒錯,不能告訴楚峻北闖闖是他兒子這件事。

     南心現在太脆弱,怕是經不起楚峻北死纏爛打。

     就算看在南心是闖闖親媽媽這件事上,他也不想南心去遭那個罪。

     楚峻北眸子微微滲出些許涼意,睨向對面雙親時,眼角眯成刀尖,略有險息。

     “勸我?勸我什麼?”

     低聲詢問,偏首睞一眼一直都不曾有過言語的靳斯翰。

     他們三個?都商量了一個最佳方案?

     但這個方案一定是與他的意願背道而弛的。

     靳斯翰似乎也並不認為非要自己來解釋,楚家雙親是最有說服力的人,他們是跟楚峻北最親近的人。

     他不願意說話,其實是對楚峻北有怨氣。

     他對楚峻北的客氣完全源自於妹妹曾經的苦苦哀求。

     若不是因為他動手查了那幾年的一些事情,一直都不會知道原來楚峻北和顧展唯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他本想狠狠的報復楚峻北這個傢伙。

     若不是南心說她太愛這個男人,興許會感應到心痛,他一定不會這樣。

     南心說,“哥,其實峻北也是個可憐的人,我都知道他現在很愛我,可我如此自私,想要毫無壓力的活下去,我只能傷害他,讓他痛苦。

     你看在他會那麼痛苦的情面上,不要傷害他。

     讓他好好活下去,一定讓他照顧好闖闖,別告訴他闖闖是他的兒子。

     別讓他有心理上的負擔,他若願意養,孩子跟在他身邊最好。

     若他不願意,你替我撫養闖闖。

     但一定讓他盡快從我離開的陰影中走出來。

     我解脫了,他一定更痛苦,你原諒他”

     那時候的靳斯翰覺得自己的妹妹簡直是愚善。

     他忍不了,便看著她傷心,慢慢的也忍了下來,也接受了,聽從了妹妹的安排。

     可現在一想到這些事,他便對楚峻北安慰不出來。

     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妹妹。

     劉湘伸手揪了楚建勳一把,他講話太直太沖會讓兒子不高興。

     指望不上表面隨和心中一直有怨氣的靳斯翰,只能自己來說。

     “我們其實花了很多時間才用深度催眠,替換記憶的方式讓南心忘了過去。

     這個過程比我們想像的難,她對這段記憶又有很深的執念。

     她自己也很痛苦。”

     劉湘嚥了咽,其實沒人願意回想那些事,明明都快要忘了,南心又哭得淚流滿面的喊著“峻北”的名字。

     其實沒人忍心,天天看著南心哭天搶地的說自己不願意忘記,又說只能忘記的樣子,真跟看著有刀子往那女人身上不停的扎似的,看著都疼。

     可南心誰也開導不了,她已經走進了很死的死胡同,楚峻北對她越好,她越是愧疚,越是覺得自己配不上。

     無論誰勸,都不會有用。

     若不是靳斯翰心狠,以劉湘這種女流之輩的軟心腸,一定不讓南心去做那樣的催眠和殘忍的更替記憶。

     這個過程不止一次的失敗,當南心徹底擺脫過去記憶的時候,連楚建勳和劉湘都不認識了。

     靳斯翰有私心,他覺得自己欠妹妹太多。

     應該還她一個很快樂的年紀。

     妹妹讀書成績很一般,便讓她即將大學畢業,不用再考試,又在20歲這個青春浪漫的年紀,一定可以無憂無慮。

     現在李沁兒的記憶裡,她就是上了個普通的大學來到國外,已經21歲,經歷過很多好玩的事。

     有時候想起父親還是有些傷心,因為是出去旅遊時出的車禍,好在早已接受這個結果,如今已經釋懷。

     在李沁兒的記憶裡,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談過戀愛。

     而靳斯翰當初在南心深度催眠的過程中,也請了醫生給南心補了處-女膜。

     他希望自己的妹妹以後可以遇到一個好的男人,那個男人與顧展唯和楚峻北都沒有任何關係。

     妹妹就是20歲21歲的李沁兒,沒有談過戀愛的李沁兒,是一汪清水,會重新開始一段人生的李沁兒。

     他會替她的人生嚴格把關,絕不輕意點頭。

     “峻北。”靳斯翰開了口,楚峻北驀地側首過去,眼角眯收時,臉上的肌肉跳了跳。

     “南心不能再想起你,一點也不能,我要給她一段全新的人生。”

     靳斯翰目光清冷幽淡,楚峻北眼中震然也無法撼動對方的平靜。

     “南心一旦想起你,過去的林林種種,都會讓她痛不欲生,這一年,她沒有你,過得不知道多快樂,偶爾埋怨,偶爾大笑,這是正常的人生。”

     楚峻北嚥下唾沫時,感覺心口都提了起來。

     靳斯翰的意思明顯,即便這個人就是南心,即便他已經認出了南心,靳斯翰也不會允許他和南心再在一起。

     “我。”楚峻北嗓子乾啞,連說話這一瞬都扯到了心脈肺葉,痛得很。

     “我不會讓她想起過去,她未來的人生,我來給。”

     “怎麼可能?”靳斯翰覺得好笑,若當初妹妹的人生楚峻北能給,也不用弄成那樣樣子,他淡瞥著楚峻北,發現這個男人已經不會脆弱得讓人擔心了,也算是對妹妹曾經的要求有了交待是不是?

     “楚峻北這個名字在她腦子裡過一百遍過一千遍,過一萬遍,她真的會想不起?

     若有一天,她明明想起了,卻為了不讓你擔心,又裝作自己什麼也沒有想起來,怎麼辦?又像以前一樣,偷偷的一個人躲著承受?

     你就放手,讓她重新活一次,就算對她有愧,放過她,不行?”

     楚峻北的手指根根蜷緊,成拳時指節緩緩捏成白色,面色也沉沉而下,一片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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