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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斂財人生[綜] - 1187 鸞鳳來儀(41)三合一字體大小: A+
     

    ?鸞鳳來儀(41)

    「皇祖父,孫兒來了,沒事了。」林雨桐笑的一臉的謙卑:「您身上還有傷,歇著吧。」說著,就看向跟在後面的添福,「你也是宮裡的老人了,陛下身邊沒有貼心人用,你過去支應支應。」說著,就頓了一下,「哦!對了!請皇祖母。有她老人家看著,我也放心。」

    不光叫他自己的人看著,還專門請了皇後來,不知道是想叫皇后看著皇上呢?還是連皇后一併被看管了?

    宣平帝眯著眼睛,上下打量林雨桐,然後又看向武安王。正要說話,冉耕就道:「陛下,臣這麼多年不見陛下了,擱了一肚子的話要跟陛下說……」

    看著站在大殿上,身體瘦弱面色也有些不好,但依舊行動自如,從密道里的台階上來,依舊面不紅氣不喘的冉耕,宣平帝心中訝異。

    就算是冉耕當年不失蹤,可依照他的身體情況,他也活不長。

    那時候懷疑冉耕偷盜了至寶,原因就是如此。沒有人能在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之後還能坦然。如果給冉耕一個機會,能延續性命,他干不幹?

    誰能保證他就一點也不動心?

    當時恰好冉耕就失蹤了,他能不多想嗎?

    可如今再看活的極好的冉耕,宣平帝心裡就不由的懷疑了,當年真的冤枉了冉耕了嗎?

    只怕未必吧。

    本來早該死的人好好的站在眼前,他是靠什麼活著的。

    如果不是依靠葯,那是依靠什麼呢?

    要是這麼想下去,就不由的想到……當年,他應該還是得到什麼別的好處了。

    現在,自己的身體跟冉耕當年,是一模一樣的。

    本章節內容由手打更新

    誰不怕死?

    不怕死就不會想著長生不老了。

    哪怕不能長生,但誰不想個延年益壽長命百歲,若是能無病無災到壽終正寢,那也是福氣。

    說實話,人間帝王富貴無雙。可這些年,真的就富貴了嗎?

    一頓八道菜,一年十二身衣裳,是要吃龍肝鳳膽了?還是要穿金縷玉衣了?

    都沒有!

    可就連這一切,今兒也差一點就失去了。

    收斂心神,就見冉耕眼神殷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添福伸著胳膊,要攙扶他起身。

    宣平帝放心的起身了。太孫是來勤王救駕的,這是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出來的話。既然如此,他就萬萬不會做出自毀承諾的事。

    皇上就這麼走了。

    武安王到底該如何處置,您倒是說句話啊?

    全由著東宮來處置嗎?

    在這些大臣看來,武安王這個逼宮,鬧的更過家家似的。在太孫現身之後,他們壓根就不信武安王能翻起浪來。

    可武安王不這麼看,他手裡的兵刃並沒有放下,還指著陳擎蒼,眼睛卻看著一圈已經收了兵刃的禁衛軍:「你們倒是對太孫忠心耿耿。可惜啊,這個太孫,他是假的!」

    假的?

    「因為我是假的,所以你才帶兵逼宮的?」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林雨桐神色如常的接過話,帶著幾分好奇的十分平靜的問了這麼一句。

    武安王一愣,這話能這麼問嗎?「誰……誰帶兵逼宮了?這不是進宮勤王嗎?」

    「哦!」林雨桐朝里指了指,「那就是皇上錯了?」她壓低了聲音,「他老了?他糊塗了?他老到分不出好賴來了?」這話說的像是在咬耳朵,但耳目聰明的都聽見了。一個個的頭上都冒了汗,朝後殿看去。

    事實上什麼也看不見,眾人這一愣神的工夫就聽得武安王厲呵一聲:「你放肆!」

    這是呵斥太孫的!

    林雨桐笑了笑,緊跟著面色一整,「武安王,誰在放肆?」

    「你若是太孫,本王自然是敬著你的……」他呵呵冷笑,「可你究竟是哪裡來的野種,混淆皇家血脈……你該死,陳家更該死!」

    「誰說我不是皇家血脈?」林雨桐舉起右手:「我對天發誓,太子林平章若不是我的生身之父,太子妃陳氏若不是我生身之母,便叫我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說著,放下手來,看向武安王,「我敢發下如此重誓,而你,可拿的出確鑿的證據。當然了,若是你覺得我的誓言不能取信於你,那麼,陳閣老,你可敢發誓,告訴他們,我是誰?」

    陳擎蒼看向林雨桐,眼裡頗有深意。沉默了良久之後才道:「她確實是太子與太子妃親生骨肉。老夫以陳家列祖列宗起誓,以陳家宗族數百口族性命起誓,老夫之言若有一字不實,就叫我陳家人死族亡!」

    這誓言叫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狠吶。

    這狠勁,恰好說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太孫是太子和太子妃親生的,這事假不了。

    就有人喊:「王爺所言,可有證據。若無證據,在這個時候信口雌黃,王爺啊,您這是要亂了天下啊。」

    又有人道:「僅憑一個陳家的姑娘……就說太孫是假的。看看您盯的這事。」說話的人就低聲道:「一個姑娘不在家裡住,對外沒說……這是什麼稀奇事嗎?」還不興誰家有點醜事了?比如,跟別人私奔了或是怎麼的了。對不對?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是件醜事,也確實是不好聽。可你拿著這樣的事借題發揮,這就有些下作了。

    誰說不是呢?

    一個太孫的身份都叫人懷疑了,可為啥被懷疑了呢?

    還不是從小就被送到了北康。

    你說能叫北康來證明太孫是太孫嗎?若是不能,這不是欺負人嗎?這會子還得證明自己是自己不成?

    武安王面色猶疑:難道王妃弄錯了?

    林雨桐輕笑一聲:「您拿不出證據來。但是……我這裡卻有證據。不光有證據,如果需要,也可以請人證來。」她朝林諒招招手,林諒遞過來一沓子紙張來,「武安王,這是你的王妃之前與昊元子接觸的證據。昊元子告訴她說,他是北康人。而王妃是在明知道對方是北康人的前提下,願意跟他合作的。這是昊元子的口供,你可以看看。」說著指了指林諒,「好多份,發下去,大家都看看。王妃跟昊元子的合作都包括了什麼,都仔細的看清楚。」

    陳擎蒼就看向武安王:「之前當著陛下的面語出不敬,這麼多人聽著呢,王爺轉臉卻不認了。如今呢?您還有何話說?處心積慮謀划今日之局,武安王,你還有何話可說。」

    武安王手裡的劍早在前一刻就掉了,「這事……這事……本王並不知情?」

    他是真不知情的。

    可這話誰信?

    林雨桐就道:「叔王,我叫人送你回王府吧。要是沒事,先別出來了。等皇祖父和父親發落吧。」

    武安王面色一變,朝外看去。

    「別看了。」林雨桐笑了笑:「西山那邊來不不了。」她指了指外面,「陰太師抽調彭城、徐鎮、壽春鎮、揚營、狼山鎮、福山營、京口左營、右營、奇兵營、鎮山營、常熟營、北湖營、高資營等近二十營,趕往京城了。最早的之前已經到了,最晚的明早之前也能趕到。」

    「不可能!」武安王從懷裡掏出虎符來,「沒有兵符,他如何調兵?」

    沒有虎符啊?

    沒有虎符,但是陰太師有銀子啊。

    明年的軍餉該發了,可如今入了冬了,戶部一點動靜都沒有,兵部去戶部催軍餉,已經變成了由專人負責的日常事務了。

    虎符調兵了,他們得動的。

    可接到命令的同時,也接到了內閣的公函。

    軍令不可違抗,所以他們來了。但來了歸來了,進城以前就被陰太師給攔住了。

    陰太師是誰啊?

    你說有調令,要進京。人家陰太師就會告訴你,調你們進京是假的,為的不過是一樁案子。

    什麼案子?

    你們吃空餉事發了,以往借的兵可能是西海和北康的姦細。怎麼?不信?老夫能為這個跟你們開玩笑嗎?這是開玩笑的事嗎?

    可再是大案要案,也不能這麼戲耍咱們吧。這不是烽火戲諸侯嗎?

    還烽火戲諸侯呢?那老夫告訴你們,你們拿到的虎符是假的,是有人偽造的,你們差點就上當了,你們還敢說是烽火戲諸侯嗎?

    什麼?兵符是假的!

    陰伯方這話也不是空口白話瞎說的,宣平帝當年拿到兵符之時,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曾用利刃在虎符的背後,劃下了一道痕迹。不顯眼,但是肯定是有的。帝王劍的劍口,有個小小的豁口,就是當年皇帝用它刻虎符而留下的。用陛下的話說,這天下萬物之上,都得有他的痕迹。

    這事知道的人也就那麼三五個。活著的,也就剩下他跟皇上兩人了。

    倒模是能倒出模具來,但是想把這個划痕複製出來,只怕不能的。

    陰伯方就說:「除了暗扣能扣住,扣住之後,這虎符背面的划痕,還必須吻合。不信,你們看看你們手裡的虎符……」

    果然,每個背後都有一道淺淺的划痕。

    當年皇上著急各地駐軍,也確實是將兵符收上去說是觀賞過。可觀賞的結果是大部分將領被收繳了兵權,轉眼就走馬換將。這是宣平帝登記之後辦的最利索的一件事,至今都為人所稱道。

    但他們從不知道,原來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

    陸續來的幾個人沒了主意,不敢不聽命令,也不能不聽命令。進了這裡,好像出去不太容易啊。

    這會子這些人不是想著兵符的真假,而是琢磨著:陰家估摸要謀反。

    不管別人怎麼想的吧,陰伯方只問陰成之:「你們怎麼確定陛下會下傳位詔書?」

    陰成之反看陰伯方:「我們不確定啊?但是想來冉世叔的本事,您是知道的?」

    陰伯方面色一變:「你怎麼敢叫他去?」

    陰成之莫名其妙:「這是我跟太子的意思?怎麼?有什麼不妥當?您放心,我們並沒有勉強冉叔父。」

    這不是勉強不勉強的問題啊!

    陰伯方嘆氣:「耘之不是為父,他的性子本就有些乖戾。冉家上下又慘死。成之啊,你說,換做你,你可肯甘心?」

    自然是不甘心的!

    可冉耕這段時間在太師府,低調簡樸,謙和大度,渾身上下又是一派的平和。根本看不出有絲毫的戾氣。

    「您是不是看錯了?」嘴上這麼問著,但陰成之面色卻不由的有些難看:「您有什麼話,就往明白的說。說到底,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他一副殘軀,手無縛雞之力,又能做什麼呢?」

    「能做什麼?」陰伯方緩緩的閉上眼睛:「那你可太小看冉耕了。他……不論他想做什麼,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再有,不要總說什麼天意如何?冉耕要是一個真看中天意的人,他又為什麼要干逆天之事。早在年輕的時候,他就說過,所謂的天便是道。天不可尋,但道卻無處不在。他的道是什麼你可知道?」

    陰成之搖頭:「不知。」

    陰伯方就笑:「我也不知。」

    「誰知?」陰成之趕緊問了一句。

    「只有天知道。」陰伯方說完,就撫著鬍鬚哈哈大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陰成之氣的拂袖而去,這個時候還開這種玩笑。

    陰伯方卻在後面喊道:「你急什麼。既然你覺得天意不可改,天意便是林家的那位『太孫』。那你有什麼可擔心的。想來就是耘之想逆天而行,也無損她分毫。」

    陰成之腳步一頓,氣的朝陰伯方直瞪眼。轉身卻叫了十幾個統帥將領,「想要軍餉,就帶著你們的人,跟我走!立刻!馬上!」

    十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麼話說的?怎麼就跟他走了。

    陰伯方站在屋檐下,負手而立,就是不說話。

    就有個絡腮鬍子的,是京口左營的統領,他一咬牙:「奶奶的,管他的球去咧!兄弟們都快連稀的都喝不上了。家裡有老有小的,不都是賣命嗎?給誰賣不是賣!只要把銀子給足了,我這一百多斤就撂出去又咋的了。」說著,呼哨一打,「牽馬,整軍,出發!」

    一人動,三三兩兩的就有跟著的。

    聽著馬蹄聲走遠,陰伯方回身看著自家孫子:「你就不擔心?」

    「我信天意。」四爺看著陰伯方笑了笑,說了這麼一句。

    天意?

    哪裡真有什麼天意?

    自家孫子明顯就是對那位太孫極為有信心吧。

    陰伯方覺得心酸,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只道:「那你不跟著你父親回京城?」

    四爺就看陰伯方:「要緊的事不是還沒辦嗎?」

    陰伯方看向自家孫子,然後一下子就笑開了,這次是真放心了,自家孫子確實比他老子更聰慧幾分。

    以為將這些統領調離了就是完成了差事?錯!大錯特錯。這才只是開始!

    聲東擊西,調虎離山而已。

    可自詡為聰明的那個孽障,不也沒看懂嗎?

    也好,走了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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