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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123章 宣戰字體大小: A+
     
    江肅說不出話了。

     李寒山說得很有道理,他根本無法反駁。

     要知道早些時候李寒山還是個愣子,莫說是油嘴滑舌,讓他多說幾句話都困難,這才過去多久?李寒山又一直都跟在他身邊,如今李寒山性格好似突然便有了天大的轉變,那除了是他帶壞了李寒山之外,也不可能是其他人了。

     江肅深深歎氣。

     自作孽,不可活,反正都是自己作出來的後果,李寒山再油嘴滑舌,他也都只能受著。

     可還好,有些事情,李寒山一時半會兒還學不會。

     江肅伸手去勾李寒山的脖頸,還想故技重施,引李寒山到床上去,可不料這一回李寒山的反應遠比他要快,在江肅伸手之時便已順勢攬住了江肅的腰,卻並未將江肅抱到床上去。

     他想,床上堆著那一遝雜亂無章的書冊瓷盤,實在不方便他做什麽事,好在這些事情,倒並不一定是要躺下在床上做的。

     他攬著江肅的腰,下意識將江肅托高了一些,令江肅半坐在那桌案上,正要動手去解江肅身上的紅衣,卻又遲疑,道:“你師祖……不會還跟著我們吧?”

     他這話說得可實在不合時宜極了,江肅微微挑眉,反問:“你不覺得你有些掃興嗎?”

     李寒山小聲道:“……他一直跟著你,我就是擔心。”

     他知道江肅吃了溫青庭的虧,因而對溫青庭難免有些厭惡之感,哪怕這幾日溫青庭試圖補償他與江肅,送了他們許多東西,他卻始終難以對溫青庭改觀。

     更不用說如今溫青庭好像還一直在跟著他們……李寒山只要想一想這人或許在某個角落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便覺得極為不適,而若再往深處想,而今兩人在此處親熱,若是溫青庭還留在附近,豈不是便要見著江肅慣常隻對自己一人展示的隱秘模樣。

     他絕不能接受這種事。

     可江肅好似忍不住笑,道:“他是有些離譜,可你們謝無教主是個正經人,會攔著他的。”

     說出這話之後,兩人都不由微微一怔,有些莫名的錯亂之感。正道前輩不要臉,魔教教主反而是難得一見的道德楷模。

     江肅又深吸了口氣,壓低聲音湊在李寒山耳邊,同他低語,道:“你還記得溫青庭的那幾本圖冊嗎?”

     李寒山點頭。

     “那書冊紙頁都泛黃了。”江肅低聲說道,“這種書,不是什麽名家畫作,內頁粗糙不堪,他卻能保存這麽多年,說明了什麽?”

     李寒山遲疑許久,想起江肅那一屋子藏劍,猶豫道:“說明他很喜歡?”

     江肅:“說明有人不喜歡他多買這些東西。”

     李寒山一下便明白了江肅的意思。

     譬如江肅,有一屋子的劍,可那些劍每一把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名劍珍品,路邊售賣的破鐵劍是斷然不可能進入他的收藏之中的。

     而一個人若連一把品質粗糙的破鐵劍都要珍藏多年,那不是因為這東西上承載了他的什麽特殊回憶,便是因為——他沒辦法再拿到更好的劍。

     溫青庭珍藏這些多年之前品質又粗糙春宮圖冊,十有八九是因為他無法買到更好的圖畫,而他不缺錢,春宮圖也不是什麽難以買到的東西,那便也就是說,應當是有人阻攔了他,不許他再擴充自己的收藏。

     至於那個人……除了謝無,還會是什麽人?

     “他如此寶貝這些東西,應當也不會輕易將東西送出。”江肅低聲說道,“我看了他留在魔教中的筆錄,也不覺得他是個會對自己所為之事懊惱至此,又拿出這麽多東西補償的人。”

     李寒山:“你的意思是……”

     “謝無在裡面夾了字條。”江肅斂眸輕笑,道,“我覺得,這應當是謝無送給你我的賀禮。”

     李寒山:“……”

     若照江肅如此說,謝無連溫青庭看個春宮圖都不太高興,他為人這麽正派,那自然不可能長久地讓溫青庭在外偷偷觀察江肅與李寒山的舉止。

     “你放心吧。”江肅攬著李寒山的脖頸,主動屈膝抵住了李寒山的腿,再緩緩上頂,動作輕緩,卻極盡曖昧,“沒有人會聽你我的牆角。”

     李寒山按住江肅的腿,以手往下穿過他的膝蓋,想要將江肅抱到桌上,也想要讓江肅消停一些,江肅卻勾起腿壓住了他的手,眨著眼睛看他,道:“春宵苦短——”

     李寒山已按住了他的唇,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極為謹慎,仔細防備著他開口說話,一面認真道:“今日不練那什麽雙修功法。”

     江肅:“……”

     江肅舔了舔李寒山的手心。

     李寒山頓時一僵,下意識縮了縮手,卻還是堅持著未曾將手移開,他實在怕江肅再口出驚人之語,畢竟在掃興這件事上,江肅可實在比他強得太多了。

     屋中紅燭搖曳,連桌案都被帶著動蕩不安,而捂著嘴的喘息低吟,好似更為曖昧動人,江肅抑不住自己的心動,他好似從未有這般的感覺,他看著李寒山,隻覺那一刻好似滿心滿眼都是他,身外的一切都已飄忽遠去,他只能看見李寒山,也只能覺察到李寒山的呼吸動作。

     他頭一回想和李寒山說些曖昧肉麻的話,什麽鍾意愛慕,好像都無法表達出他此時心中那股幾乎滿溢出來的情感,他忍不住想要開口,話語卻被悶在李寒山的掌心之後,除了些許喘息悶哼,他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罷了罷了,他想,他與李寒山早已如此親密,有些話就算不說也並無大礙,李寒山心中清楚,他自己也很明白,既是如此,那就算略過這個步驟,顯然也不會有什麽關系。

     至少在眼下,他不需多想,也不該去多想。

     他與李寒山的時間,很可能已經不多了。

     ……

     那試圖偷竊鑰匙的黑衣之人,還是沒膽子再回來嘗試一次。

     那些人已知道了江肅和李寒山在此,若他想要留得命在,自然不敢再跑來此處鬧事,而江肅想,他們的目標是鑰匙,只要自己將鑰匙帶走,花時清就不會再有危險,他也只能囑托花時清一路小心,早日返回苗疆,而後便同李寒山一道動身,想要盡早返回止水劍派。

     臨別之時,花時清思來想去,也不知還能對江肅再有什麽囑托,他只能握著江肅的手,認真同江肅說道:“江少俠,你與少主二人情意深重,我本已沒什麽需要更多說的了。”

     江肅點頭,正要同他說一句珍重再會,卻不料花時清輕輕歎了口氣,忽而又冒出了一句話來。

     “江少俠你那日問過我,兩人既為愛侶,究竟有什麽事是一定要做的。”花時清道,“我思來想去,覺得愛侶之間必須要做的事,著實因人而異,若是一定要說……除了理解與坦誠之外,應當並無其他。”

     江肅一怔,他認真琢磨花時清這句話,想著自己好像對李寒山並不坦誠,至少系統與紅緣值一事,他覺得不好解釋,便一直瞞著李寒山。

     “理解一事,不必過多解釋,江少俠應當明白。”花時清微微皺眉,“反是這坦誠二字,並非是要你二人將所有秘密都告知對方。”

     江肅不明白花時清的意思。

     “人總會有自己的秘密。”花時清道,“我說的坦誠,是希望你二人能不隱瞞自己的心情想法,有許多事,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江肅一怔,點頭,一面思索自己究竟還有什麽事不曾同李寒山說過,可他思來想去,想到的卻還是那該死的系統。

     他歎了口氣,同花時清道過珍重,而後便牽馬同李寒山離開了此處,他不敢在路上有所耽擱,想著能省一日便是一日,幾乎是日夜兼程趕回止水劍派,還想著節約下來的幾日,他可以請師兄想想辦法,幫他找出此時他還需同李寒山做的,究竟是什麽事。

     江肅離開止水劍派已過了許久,那守門弟子見著他,一時幾乎未曾回神來,等認出了人,便興高采烈要跑回去同掌門匯稟,路上的弟子見著他,也欣喜不已,跟著他一道朝裡走,一面同他道:“小師叔,您回來得正好,盛盟主也在此處,說要見一見你。”

     江肅腳步一頓,蹙眉回首,問:“誰在這兒?”

     那弟子答:“盛盟主啊。”

     江肅:“……”

     “小師叔,他說來此處尋你,我們還覺得有些奇怪。”那弟子說道,“這江湖誰不知道您不在門中啊,不過也真巧,他早上剛來,小師叔你下午就回來了。”

     江肅點了點頭,說自己知道了,又找了個借口,讓跟著他的幾名弟子去忙自己的事,而後看向李寒山,神色凝重,道:“只怕不妙。”

     盛鶴臣是再清楚不過他不在止水劍派的人,而盛鶴臣又是他們最懷疑的那個人……如今盛鶴臣來此處找他,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分明是上門尋他宣戰來了。

     李寒山沉默不言,只是握住了江肅的手,道:“你放心,我在此處,他討不到什麽便宜。”

     江肅笑了笑,道:“此處是止水劍派,他當然討不到什麽便宜。”

     他覺得有趣。

     若是在武林盟中同盛鶴臣相見,他或許還有些害怕,那是盛鶴臣的地盤,誰也不知道裡面會有多少埋伏,可止水劍派就不一樣了。

     怎麽說止水劍派也是當今江湖的第一大劍派,盛鶴臣來此處鬧事,那膽子可是真的大。

     於是江肅又回握住李寒山的手,冷靜說道:“你放心,他在此處,我能將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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