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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66章 情蠱再吻字體大小: A+
     
    李寒山渾身僵滯,一時竟不知自己該要如何才好。

     他很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

     雖說江肅同他隔了一池浴水,還在兩個不同的浴池之中,應當是看不見他此刻的反應的。

     可即便如此,李寒山只要一想起自己竟然因為看見江肅的背便起了這種反應,他便止不住心中羞憤難當,而後再想想江肅那削瘦的背……

     他已抑不住心中情動,如同有一團灼熱的火,將他燒得渾身滾熱,卻又無法紓解——江肅還在這兒,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江肅面前露出異樣,水上可擋不住任何東西,若他真有動作,只怕江肅一回頭就能看見。

     李寒山沉默片刻,一下縮進浴水之中,令那熱水漫過他的胸口,擠壓之下,他一時悶得難以喘氣,非但不曾有半點化解,那股近乎於褻瀆之感的情緒反倒是如同失去限制一般四處蔓延。

     直到他聽見身後傳來水聲,應當是江肅下了水,他方才忐忑回首,看向身後江肅。

     江肅竟也在看他。

     兩人目光相對,李寒山一下收回目光,心跳更快幾分,連面上都已泛紅,他只能在心中暗罵,江肅到底怎麽回事,他自己難道就沒有一點自覺嗎?

     在喜歡他的人面前毫不遮掩,袒露身軀,半身雖在水中,可那裸露的脖頸與那分明的鎖骨還是令李寒山呼吸一滯,更不必說濕發上的水珠滑過肌膚,留下洇濕的水痕,令李寒山莫名口乾舌燥。

     他腦內不由自主浮現出了前些時日所見的那本西域春宮圖冊。

     有一副畫中,畫上小人並不糾纏,也並非是在交歡,可一人身軀半裸,另一人低伏身軀,傾身其上,以舌尖舔舐代替親吻。那時候李寒山看得滿心莫名,隻覺得這種東西又有什麽好畫的。

     那皮膚不是糖也不是蜜,這人也不屬狗,怎麽還能舔得這麽起勁呢?

     不,那時候他覺得,這春宮冊子,都沒有必要存在。

     兩人交歡說到底也就是那麽一檔子事,無論過程如何,到最後總是殊途同歸,既然如此,那為何不如直接一些,略去這中途的繁瑣過程,何必畫這些亂七八糟的圖畫,直接到最後一步便好。

     就好比這劍術,花招是最沒用的,應該簡略一切,直取對方要害。

     而如今……

     汪汪,汪汪汪。

     李寒山明白自己錯了。

     他簡直錯得離譜。

     這又不是劍術,這世上可不是所有事都能用劍術來類比的。

     他幾乎要抑不住心中欲念,而正在此時,江肅開了口,皺眉看著他,問:“你這麽熱嗎?臉都紅了。”

     李寒山:“……”

     “熱就出來。”江肅道,“整個人泡在水裡,能不熱嗎?”

     李寒山默默又往水中潛了一些。

     他覺得江肅哪兒都好,就可惜多長了這麽一張嘴。

     若是江肅不說話,或許自己還能更早一些喜歡上他。

     ……

     李寒山一動不動,只能假裝無事發生,心中巴望著江肅早一些出去。

     他記得以往江肅洗澡速度很快,他只需要挨過這時候,待江肅出去了,他便能想法子解決自己如今的反應。

     可江肅見他不動,又忍不住多嘴,問:“時間不多了,你不洗嗎?”

     李寒山:“……”

     李寒山深吸一口氣,片刻方從水中略鑽出來一些,小聲同江肅道:“你能先出去嗎?”

     江肅一時心生不解,反問李寒山:“為什麽?”

     李寒山:“……”

     李寒山想不出借口。

     他思索片刻,想起自己先前關於人心的領悟,想要令對方依照自己所想的結果行動,那便要順著對方性格習慣來行事。

     江肅的性格……只要事情與劍牽扯上關系,江肅便會變得極好說話。

     李寒山小聲道:“我一個人時,想事情總會清晰一些,特別是在洗澡的時候。”

     江肅:“你要想什麽事情?”

     “當然是劍道之上的突破。”李寒山理直氣壯道,“我想了幾個新招式,若是思考清楚了,保不齊便要在劍術之上有所突破。”

     話音未落,江肅已二話不說起了身,嚇了李寒山一跳,卻見江肅身上還是穿了褻褲,並非全裸,只是那布料本就輕薄,如今為水浸濕,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衣下線條,若隱若現,更是看得李寒山呼吸微促,幾乎壓不住心中的欲念衝動。

     下一刻江肅已拾起了衣物,甚至連身上的水珠都來不及好好擦乾,只是稍做整頓,便已飛速將衣服穿上,而後轉過頭看向李寒山,語調之中滿是嚴肅認真。

     “你好好想。”江肅認真說道,“我等你進步之後的感想。”

     說完這句話,他頭也不回,根本不敢在這兒多留哪怕一刻,生怕打亂了李寒山的思路,匆匆便朝外跑去。

     ……

     江肅出了這客棧的澡堂,身上裹著濕了的衣物,有些難受,他便想回房間先換身衣服再說,可不過走出幾步,便已看見花時清匆匆而來,似是在尋找什麽人。

     江肅便開口,問:“花時清,你怎麽了?”

     花時清一眼看見他,那一口吊著的氣略緩了一些,匆匆走上前來,二話不說握住江肅的手,面容之中滿是關切,問:“江少俠,你今日無礙吧?”

     江肅被他嚇了一跳,這也是花時清第一次主動同他如今親近,而他可還記得花時清對路九下蠱的手段,他幾乎一瞬便已抽回了手來,心中滿是不解,挑眉問:“我能有什麽事,你怎麽了?”

     花時清隻好仔細端詳他片刻,見他似乎並未說謊,方松了口氣,道:“方才我回去準備今夜需要使用之物,卻發現我的一隻蠱蟲結了蛹。”

     江肅對蠱毒之術沒有半點研究,他根本不知道這蠱蟲竟然還能結蛹,自然也不知道蠱蟲結蛹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麽事。

     他只能疑惑詢問花時清,道:“結蛹?會吐絲嗎?”

     花時清:“……這倒是不會。”

     江肅:“所以呢?”

     花時清:“……”

     花時清又歎了口氣,認真同他說道:“結蛹的,是我的情蠱。”

     江肅點頭。

     “情蠱若是結蛹,再破繭時,便要功力大升,遠比原先情蠱的效力還要更強。”花時清小心翼翼道,“而結蛹之時,情蠱會有些許異常,也會對身邊之人造成影響。”

     “影響?”江肅不解,“花公子,你說話直接一些,我不懂蠱蟲,你這麽拐彎抹角,我聽不懂的。”

     花時清隻好再直接一些,道:“心有掛念之人,受到情蠱影響最深,只怕會出事。”

     江肅:“……出事?”

     他與花時清目光相對,花時清看他那滿面正氣,忽而便將後面想說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行,不管如何,反正江肅絕對沒受到影響,他不必憂心江肅,便只需要找到少主再看一看了。

     反正此處之人大多成雙成對,真受了什麽影響也能找愛侶紓解,只有江肅與少主……哦,好像還有個武林盟主。

     可武林盟主如何,和他又有什麽關系呢?

     那家夥可還是少主的情敵,又欺負過少主……還是讓他自身自滅吧。

     想到此處,花時清不由對江肅笑了笑,道:“江少俠,沒事沒事,你早些休息,我再找找少主。”

     江肅皺眉,答:“李寒山在沐浴。”

     花時清:“……”

     花時清不由看了看江肅,他見江肅長發滴水,身上的衣物似也有些濡濕,再轉過頭,看了看客棧澡堂所在的方向,沉默片刻,忽而頓悟。

     “那就更沒事了。”花時清生硬說道,“這樣挺好,就是這些時日,可能要辛苦江少俠一些。”

     江肅:“?”

     他看花時清轉頭,恨不得飛速從此處離開,走出幾步,忽而又折返回來,塞給江肅兩個錦囊,不等江肅發問,他已搶著說道:“江少俠,這裡面的東西,可以防止普通蠱蟲傷害你們,可對於厲害些的蠱蟲,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江肅點了點頭,還未來得及問花時清為何要交兩個錦囊給他,花時清已接著飛速說出了下一句話。

     “另一個錦囊是給少主的。”花時清說道,“就麻煩江少俠交給少主了。”

     江肅怔了怔,將兩個錦囊收好,點頭,道:“我今晚會交給他的。”

     花時清告辭離開,江肅便回了自己屋中,換過衣服之後倒頭便睡,他洗了個澡,如今已冷靜了不少,而今他心神平靜,只等著夜晚降臨。

     ……

     江肅睡到天色將晚方才起身,出了客棧屋子,便已見得其余幾人在外等他,他左右一看,見李寒山坐在角落,見他到來,竟還好似有些局促不安,轉開目光,無論如何也不願去看江肅。

     江肅心中略有不解,卻還是走了過去,將花時清交給他的錦囊遞給李寒山,還未開口,李寒山卻猛地面色一紅,愕然抬首,看向江肅。

     江肅想說的話全被李寒山的反應噎回了喉中,他不由蹙眉,問李寒山:“你今日究竟怎麽了?為何動不動便會臉紅?”

     李寒山:“我……這錦囊是……”

     “花時清讓我交給你的。”江肅蹙眉道,“說是能夠防禦普通蠱蟲,總之你將它帶在身上,以免夜中探訪再出意外。”

     李寒山:“……”

     李寒山似有些失落,微微垂首,隻覺得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他究竟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為什麽江肅遞給他一個錦囊,他心跳都要略快些許,就好像……江肅的一舉一動都能在他心中蕩起無數漣漪。

     他伸手,想要從江肅手中接過那錦囊,可江肅卻在他之前抬手,輕輕試了試他額間溫度,而後一頓,好似更加不解一般,道:“也沒發燒啊……”

     江肅手上溫度略涼,貼在李寒山額上,卻令他覺得額間一片滾燙。

     好似貼在他額上的不是江肅的手,而是引他心中欲念升騰的火引,他咽下一口唾沫,怔怔看著江肅,午間在澡堂之內的一切再度回到他眼前,江肅走後,他——

     江肅:“你是不是生病了?”

     李寒山:“……我沒有。”

     江肅:“多喝熱水啊。”

     李寒山:“……啊?”

     江肅已轉過頭,拿起桌上茶盞,二話不說,為李寒山倒了一杯滾燙熱水,再塞到李寒山手中,道:“好東西,對身體好。”

     李寒山:“……”

     李寒山不想說話。

     他端著那茶盞,又從江肅手中接過錦囊,悶悶坐在角落,說也奇怪,也許是江肅一句話打破了他心中的熱情,方才那股燥熱之感已略為緩解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氣,再抬頭看向屋中幾人,卻莫名覺得……眼前幾人,好像都有些不太對勁。

     傅聞霄同他一般坐在角落,神色間略顯疲憊,他畢竟不會武,身體遠不如習武之人那樣好,也許是白日並未歇息,因而才能擺出這麽一副神色,可方遠洛就在他身旁,那神色同傅聞霄相比,好像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甚至不想站著,左右一看,扯過一把椅子,如同累壞了一般,靠著椅子坐下休息。

     除他二人之外,白玉生與路九二人看也不看對方,兩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至於盛鶴臣……自江肅進來之後,盛鶴臣便一直盯著江肅,從頭到尾都不曾移開目光。

     李寒山很不喜歡盛鶴臣的眼神。

     可眼睛長在盛鶴臣身上,他又不能隨意與盛鶴臣起衝突,只能坐在原地悶悶生氣,再將目光轉到花時清身上。

     花時清看起來倒很正常。

     他起身,同眾人講述自己的推測,說可操控人心的蠱蟲,絕對是蠱蟲之中的至強之物,那便也就等同於說,山寺之中,至少有個會蠱術的絕頂高手。

     只不過馭蠱極為耗費心神,想要駕馭這等操控人心的蠱蟲,還要控制這麽多人,馭蠱者只怕已難分心再施展其他蠱術,那便等同於高手被製命脈,他們只需與寺中其余人比試。

     以花時清自學蠱毒之術的水平,他根本不足與擅長馭蠱之人對抗,他給幾人的錦囊,也僅能抵禦住最為基本的蠱蟲,若是直面交鋒,在今夜的交戰之中,他們絕對討不了半點便宜。

     “我會同你們一道上山。”花時清說,“若是中了蠱,還能行動,那便立即來尋我。”

     他話音未落,傅聞霄已跟著說道:“我也同你們一道上山。”

     原先的計劃中並未有如此一遭,江肅不由微微一怔,蹙眉,道:“傅神醫,太危險了。”

     “我放心不下。”傅聞霄道,“無妨,遠洛會保護我。”

     江肅:“……”

     他看方遠洛拍著胸脯保證,也隻好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傅神醫,你們便留在半山吧,莫要再朝前行走,若我們有人中蠱,自會下山來尋你們。”

     傅聞霄點頭答應,花時清便又接口往下說道:“最要緊的,是尋得徐卿言的信物,只要那東西到手,蠱蟲不過就是大一些的蟲子罷了,對你們造不成什麽威脅。”

     路九急匆匆道:“包在我身上,我們能走了嗎?”

     他有些反常,明明不久前還不願參與此事,而今卻很不得立即從此處離開一般,江肅不由轉頭看了他一眼,見白玉生蹙眉看著他,而路九不願回望,這二人之間的氣氛熟悉,他好像在許多人身上都見過,江肅不由沉默片刻,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是吧……他先前也就是讓白玉生以白家之力保護路九,這怎麽還保護成了這種關系?!

     他不知自己還能如何言語,當下似乎也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可等他們順利救回徐卿言回來之後,江肅覺得,他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撮合這兩個人的事。

     天下首富少東家與江湖第一神偷,嗯,在金錢至上,他們的確很配。

     ……

     路九催促幾人早些動身,江肅也巴不得早些救出徐卿言,當下便不再多言,幾人分為兩撥,各負其責,江肅則同李寒山兩人一道,以輕功趕往山寺。

     路九不願與他們同行,他的輕功也較兩人要更好一些,已先一步往山寺去了,待江肅和李寒山趕到山寺之外,正是月至中天之時,二人一道潛伏在事先約好的樹叢之中,隱藏好氣息,等候著路九帶著信物出來。

     未免被人發現蹤跡,二人貼得極近,又刻意壓低放緩呼吸,李寒山便聽見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他不是沒有同江肅靠得這麽近過,可今日……不知為何,他好像總是很容易覺得激動。

     他們等了一刻多鍾,李寒山越發難以按捺住心中想法,他看江肅高束長發,衣領之下露出雪白脖頸,呼吸略促,目光不由自主地便朝著江肅衣領之中滑進去,可布料緊貼著肌膚,他什麽也看不見。

     李寒山忽而意識到自己腦中輕褻想法,猛地收回目光,幾乎如同做賊一般,心跳猛地便更快了起來,他重重吸了幾口氣,還未穩下心神,江肅卻已抬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

     “你做什麽?”江肅壓低聲音,貼近他耳邊輕語,道,“呼吸聲這麽大,生怕不能將那些人引來嗎?”

     李寒山腦中嗡地炸響,哪還聽得見江肅在說什麽,而也正在此刻,那山寺之中一片騷亂,夜幕之中可見火光,江肅心中一驚,抓著李寒山已躥了出去。

     出事了。

     絕對是出事了!

     路九輕功雖佳,可江肅記得他武功不好,又對上那些用蠱的詭異邪術,絕對不能從他們手中討到什麽好處,而江肅方才躥到山門,還未尋到路九在何處,已見得山寺之外站著一人,以曳地鬥篷遮擋身形面容,抬首看向他們。

     鬥篷之下,隱見銀飾折光,江肅不由頓住腳步,心神緊張,握緊了手中長劍,蹙眉詢問:“你是何人?”

     那人並不作答,只是從他的鬥篷之下,爬出了無數小蟲,那窸窣聲響,令江肅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退後一步,若只是普通蟲子,以他的劍術,他花不了多少時間便能盡數殺光,可他不知這些蟲子是否有古怪,也實在不敢輕舉妄動,他只能一步步後退,也正在此時,他眼睜睜看著那人的鬥篷之中又鑽出了一隻黑蠍,高舉螫刺,看起來足有銅盆大小,甲殼黑亮,至月光之下時,似還泛著藍紫幽光。

     江肅抬手擋住身後李寒山,以免李寒山衝上前去,一面隨著那黑蠍的步伐,一步步後退。

     山寺之中的喧鬧之聲又打了一些,幾乎已在身前,江肅抬頭,正見路九已輕功躍上屋簷,見他二人被蟲群包圍,路九微微一怔,而後毫不猶豫抬起手,將一物朝江肅丟來,喊道:“江少俠!接住!”

     江肅心中一凜,毫不猶豫伸手去接,他根本未曾看清路九丟給他的是什麽東西,眼下的處境,他也無法分神多看,那蟲群已將他與李寒山二人包圍,黑蠍更已近在眼前。

     他握緊了路九扔給他的東西。

     手中之物渾圓光滑,似是一顆珠子。

     江肅毫不猶豫抓住李寒山的手,令李寒山也碰著了那珠子,以免毒液四濺時,李寒山受了牽連,而後他方看向眼前黑蠍,抬起劍,又不想髒了自己的老婆,乾脆挑眉,一腳踩了下去。

     哢吱一聲聲響,江肅怎舌挑眉,覺得有些惡心,而周圍蟲群明顯一頓,而後簌簌後退,飛速鑽回了那鬥篷人的衣服下去。

     那人睜大眼睛看著江肅,如同時間靜止,他停頓片刻,忽而捂著嘴,咳出了幾口血來。

     江肅記得花時清曾說過,馭蠱之術,便是將人與蠱融為一體,若傷了他的蠱蟲,也就等同於傷了他。

     江肅松了口氣,放開李寒山的手,此時方低頭去看自己手中的珠子,那珠子微微泛著柔光,正是徐卿言從苗疆所得的信物。

     有此物在手,區區幾個躲在蟲子之後的膽小鬼,又能奈他何?

     江肅提劍跨前一步,劍鋒直指面前之人,道:“你究竟是——”

     他卻未能將這句話說完。

     李寒山忽而按住了他的肩,湊前徑直吻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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