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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63章 醋精覺醒字體大小: A+
     
    江肅站在一旁,同賀靈城說了今日發生之事。

     縣中有蠱毒,賀靈城有些擔心他二人再遇意外,可縣中有盛鶴臣在,賀靈城不能跟隨,他也只能一字一句,小心囑托。

     而與此同時,烏歧正抱著白虎毛茸茸的大爪子,貼在自己臉上磨蹭,一臉幸福,顯然未曾想到這世間竟然還能有如此美葜。

     江肅滿心感慨,道:“烏歧護法還真是喜歡貓。”

     賀靈城不知如何接話,只能點點頭,緊接著卻又想起一事,不由問江肅,道:“這是你的主意吧。”

     江肅眨一眨眼,原想否認,賀靈城卻又繼續說道:“你不必否認,少主沒有這樣的腦子。”

     江肅:“……”

     “你想討菸諂紓萑盟對少主忠心一些。”賀靈城低聲說道,“你的確戳中了他的喜蕁!

     賀靈城已如此篤定將此事說出口,江肅便不必再瞞,也隻莞著笑了笑,道:“烏歧護法本就對少主忠心,我不過是借機送他些禮罷了。”

     賀靈城卻說:“你就不必送我禮了。”

     江肅知道,賀靈城本就對李寒山極為關心,他就算不去拉攏賀靈城,賀靈城也絕不會背叛李寒山。

     可江肅卻覺得,正是這樣的傾心付出,才更值得上蕕慕鄙陀肜瘛

     “我沒什麽愛藎也並無所求。”賀靈城忽而歎了口氣,道,“此時此刻,我唯一希望收到的禮,便是在我三十而立之前,看到少主成家。”

     江肅沉默片刻,問:“賀副使,您貴庚?”

     賀靈城:“二十九。”

     江肅:“……”

     賀靈城又補上一句:“二十九,過半。”

     江肅:“……”

     賀靈城深深歎氣:“只剩半年了。”

     江肅:“……”

     江肅不可能不明白賀靈城的意思,可他只能裝傻,乾笑一聲,道一句“時間緊迫”,而後便迫不及待朝前走去,走到烏歧身邊,強行同烏歧聊起了其他話題,道:“烏歧護法,這白虎會傷人。”

     他說的根本就是廢話。

     可此時此刻,賀靈城用那種探究眼神看著他,而他又不願意繼續賀靈城的那個話題,便還是只能同烏歧繼續這段廢話,道:“這白虎在林中時,還想襲擊我,烏歧護法,你若是想養它,千萬要小心一些。”

     烏歧開心抱著白虎的大爪子,道:“大貓貓,沒有什麽壞心眼。”

     話音未落,那白虎似已要醒了,緩緩睜開眼睛,還有些頭昏迷糊,下意識便衝著烏歧亮了爪子,毫不猶豫便要掙扎反抗,要去抓烏歧的手。

     江肅一頓,原想製止這白虎,卻不料那個滿臉幸福的烏歧比他反應還快,在那白虎試圖反抗之前,已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白虎的腦袋上。

     砰地一聲響,那白虎腦袋一歪,菟樸衷瘟斯去,江肅怔了許久,方才轉頭看向烏歧,見烏歧還是摸著虎爪,如同小心撫摸著什麽珍寶一般,一面開口道:“就算有壞心眼,它也不打不過窩。”

     江肅:“……”

     對,他差點忘記了。

     烏歧的武功,也很高。

     ……等等。

     對啊!烏歧的武功也很高,他怎麽就忘記撮合烏歧了呢!

     一日之內,發現這麽多完成任務的希望,江肅不由欣喜,壓低聲音,狀若無意般詢問烏歧:“烏歧護法,你有心上人嗎?”

     烏歧沉默片刻,終於回首看向江肅,卻並未正面回答江肅的問題,只是歎氣,說:“我沒有錢,養貓太花錢了。”

     江肅停了片刻才想明白烏歧的意思,烏歧養了許多貓,每日光給貓解決食都需要花費很多錢,那哪怕魔教護法每月有不少銀子,也許也是不夠的。

     烏歧來中原這麽多年,只怕什麽錢都沒有存下來,而談戀愛是要花錢的,成親也是要花錢的,烏歧一分錢都拿不出來,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可江肅覺得,這問題其實很簡單。

     烏歧沒有錢,娶不了媳婦,那就找個有錢的入贅啊!反正西域中人應當沒這麽多規矩,只要烏歧有媳婦,他有紅緣值,那軟飯也是香的!

     他轉過頭,正要再同烏歧探聽探聽消息,卻見烏歧已陷入了自己沒有錢的苦惱之中,抬首看著眼前白虎龐大的體型,用並不標準的漢話痛苦碎碎念叨,道:“這麽大,得吃多少魚啊。”

     江肅:“……”

     烏歧又撓了撓頭,說:“全吃魚也不藎它害得吃肉。”

     江肅:“……”

     烏歧:“可窩也買不起肉啊。”

     江肅:“……”

     太可憐了,江肅不想再看了。

     堂堂魔教護法,竟然窮得連肉都買不起。

     他左右一看,最終也隻得到李寒山身邊去,問:“你們魔教護法,一月能得多少銀子啊?”

     李寒山本來在偷偷翻其中的一本書,想看看這本書內的小人姿勢是否正常,可不想江肅忽而湊上前來,嚇得他將那書往包袱裡一丟,隻當做無事發生,而後看向江肅,強裝出一副正經模樣來,一本嚴肅道:“我不管帳,我也不知道。”

     江肅問:“那誰管帳?”

     李寒山認真回答:“賀副使。”

     江肅一怔,再看向烏歧時,眼中已帶上了一分希望。

     還說要找能吃軟飯的呢,這眼前可不就有個天大的飯票嗎。

     賀靈城掌管教中一切內務,那若是能說服賀靈城,讓賀靈城將烏歧的貓兒寵全部充公,成為魔教的教貓,那這些貓兒往後的夥食自然全由魔教公費負責,那烏歧自然就不用為貓的食頭疼了啊!

     李寒山也順著江肅的目光朝賀靈城看去,心中還有不解,問:“你在看什麽?”

     江肅小聲問他:“我有個疑惑,為什麽我們每次去尋賀副使時,烏歧總在他的房間裡。”

     李寒山:“……”

     李寒山仔細回想,菹袢肥等緔恕

     每次他與江肅一道去找賀靈城時,總能看到抱著貓的烏歧,不僅如此,在教中時菹褚彩僑緔耍烏歧很喜歡跟著賀靈城走,只不過烏歧不喜歡說話,總是充當抱著貓的背景板,很容易便被人忽略,所以過了這麽久了,李寒山竟然全無察覺。

     江肅當機立斷,再度走到賀靈城身邊,決定問一問賀靈城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覺得賀靈城是個聰明人,面對賀靈城時,他並不需要委婉,反正賀靈城總能看出他心中所想,他便直接問賀靈城,道:“賀副使,烏歧護法為什麽總是跟著你啊?”

     賀靈城一怔,這問題他顯然也不知道答案,只能皺皺眉,道:“他……每次來都試圖和我要錢去買肉。”

     江肅:“……啊?”

     “我和他說了,量力而行,不要養那麽多貓。”賀靈城歎氣,“可他就是喜歡,寧可自己少一頓,也不能多餓貓一口,我勸不過來。”

     江肅:“他只是找你要錢買肉?”

     賀靈城點頭:“不然呢?”

     江肅:“……”

     對不起,是他想多了。

     烏歧根本沒把握住這個行走的飯票,這兩人之間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

     賀靈城一看他回來,不由又接著往下念叨:“我的禮……”

     江肅:“我先去看看周洲!”

     他扭頭就走,賀靈城站在遠處看他背影,覺得他像是落荒而逃,不由又歎氣,覺得少主的愛情,著實長路漫漫。

     ……

     江肅找到周洲,同他道:“周捕快,今夜你莠菪菹ⅲ明日我還需你一道同我進城。”

     周洲本就擔憂徐卿言,聽江肅這麽說,一時難抑心中欣喜,不住點頭,道:“江少俠!若有何處需要我幫忙,您盡管說便是!”

     “你不必幫忙,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江肅蹙眉說道,“那山寺中是什麽人,徐捕頭可曾告訴過你?”

     周洲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不住搖頭。

     江肅歎了口氣,又問:“那你到山寺之中時,可覺得有什麽古怪之處?”

     周洲苦思冥想,仔細回憶,菀換岫才開口,道:“確實有。”

     他記得那日同徐卿言上山,半夜的時候,山林中本正是熱鬧的時候,總得有些蟲鳴鳥叫,可那一日……林中一片死寂,他什麽也聽不到,甚至連一隻蟲子都不曾看見。

     他覺得奇怪,問了徐卿言,徐卿言卻神色如常,菟埔磺卸莢謁推算之中,直到入寺之前,徐卿言方才囑托他,讓他千萬不要離開他太遠。

     那時周洲以為徐卿言是擔心他武功太弱,若是離遠了,徐卿言難以保護他,可如今想來……實在有些古怪。

     以往他與徐卿言一同外出時,徐卿言可從未這麽囑托過他。

     江肅頓時覺得自己猜測已中了十之八九。

     馭蠱之術,無非就是以蠱蟲操控人心,亦或是神不知鬼不覺令人身中劇毒,而蠱蟲由萬蟲煉製而成,若這山寺之中有蠱蟲,那其余普通的蟲子避讓,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江肅又問:“你可曾見過山寺之中被困的人質?”

     周洲又點頭,道:“這就更奇怪了。”

     他隨徐卿言進了山寺,小心翼翼,四處搜尋那些失蹤之人的下落,他原以為那麽多人,應當會被關在地牢之類的地方,可山寺之內並無牢房,他們左右尋找許久,最終竟是在大殿之內看到那些人的。

     大殿隻點了一盞孤燈,那些人盤腿坐在蒲團之上,如同廟中和尚一般,低頭垂首,卻並非是在念經。

     他們人人睜著雙眼,明明還有呼吸,卻絲毫不動,對外人闖入沒有半點反應,菟頗巧硤逯皇O亂瘓嚦湛恰

     周洲原以為他們是被人封住了穴道,他想上前嘗試,徐卿言卻不許他再朝前半步,而後他們便被寺中之人發現,倉皇之下,隻得落荒而逃。

     江肅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弄清楚想要知道的事情了,他起身,讓周洲在此莠菪菹ⅲ周洲卻眨眼看著他,問:“江少俠,我有什麽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嗎?”

     江肅:“沒有。”

     周洲還想再說。

     “你武功這麽差,幫什麽幫。”江肅挑眉,“莠菟覺,明天別拖後腿就蕁!

     周洲:“……”

     江肅無情轉身,隻留給周洲一個背影。

     周洲明白了。

     他仰慕江肅年紀輕輕武功蓋世,那單純仰慕,是沒什麽作用的。

     他應當將江肅奉為自己的努力目標,而後朝著這目標奮力向前,只要他武功進步了,江少俠一定就不會再這麽說他了!

     周洲仰面躺下,閉上雙眼,遵從江肅的吩咐,準備莠菪菹ⅰ

     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希望。

     ……

     江肅在此休息一夜,翌日清晨,他方起身出門,正打算練劍,便已見烏歧背負弓箭,從營地外回來了。

     江肅皺眉細看,見烏歧手中還拖著一串他從山中打來的獵,顯然是給白虎準備的食,江肅不由看了看天色,他因為需要練劍,每日幾乎是天亮便起身,他覺得自己已起得很早了,而烏歧……竟然比他還早。

     不僅如此,他看烏歧的那些獵,絕不是短時間內可以逮到的,他簡直不敢想烏歧簡直是什麽時候起的床,這人對貓的喜愛,他也不是很能理解。

     江肅同烏歧打過招呼,叫醒了周洲,李寒山已牽著馬站在路邊等他們了。

     周洲有傷在身,不能騎馬,正菟們昨日同縣衙借了馬車,江肅便請他上了馬車,自個在前趕車,李寒山策馬同行。

     周洲覺得自己菹窕鈐諉衛铩

     遇見了他多年來敬仰的對象便也罷了,眼下江肅竟還在為他趕車,他滿心激動,嘴上的話不由便也跟著多了。

     “江……江少俠!”周洲激動說道,“我從說書人那兒聽說過你的故事。”

     江肅面無表情回答:“大半是假的。”

     周洲一怔,立馬搖頭否認江肅的話,道:“江少俠,若你不是這江湖的傳奇人,那些說書先生,又怎麽可能會這麽喜歡傳頌你的故事呢?”

     江肅挑眉,不由問:“他們都說了什麽?”

     周洲:“說江少俠你出生就會拿劍!”

     江肅:“你醒醒,正常人一歲之後才會走路。”

     周洲:“五歲擊敗門中前輩!”

     江肅:“我五歲才開始練劍。”

     周洲:“十歲成為門派第一!”

     江肅:“十歲才開始刻苦習劍……”

     他有些無言,他在這身體十歲時方到書中,十歲之前,他根本不喜歡練武,那基礎一塌糊塗,全都是十歲之後他惡補上去的。

     可周洲還是要說。

     周洲:“十五歲成為江湖第一!”

     江肅:“……我現在都不算江湖第一。”

     那麽多門派的前輩,他可還剩個了然門的掌門未曾擊敗過。

     那老頭兒閉關至今未出,他倒是想成為江湖第一,可他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周洲想了想,又說:“說書先生還說,江少俠不僅武功高,還是江湖第一美人,生得傾國傾城,整個江湖,有無數俠士喜歡他。”

     江肅:“……”

     這個他無法反駁。

     可這是什麽值得稱頌的事情嗎?這江湖,那麽多俠士都是斷袖,為什麽說書先生菹窕雇ψ院潰浚

     而周洲話音未落,騎馬在側的李寒山已經冷冰冰看了過來,那目光鋒銳如刃,嚇得周洲一哆嗦,卻又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可他往馬車內縮了縮,卻還要堅持接著往下說話。

     “說書先生說了,江少俠,您就是這江湖千百年來的第一人!”周洲提起此事,更加激動,“第一美人加上第一劍客,江少俠,您太了不起了!”

     江肅:“……我說了,他在瞎掰。”

     周洲卻仿佛全然不曾聽聞,捂著滿心的歡喜,匆匆道:“我從小就很仰慕你!”

     江肅:“……”

     李寒山:“……”

     李寒山終於忍不住心中怒火,正要衝著周洲發作,江肅卻已淡淡開口,反問周洲:“周捕快,你多大了?”

     周洲一怔,答:“二十四。”

     “從小就仰慕我?”江肅挑眉,“我比你年紀小。”

     周洲:“……”

     周洲睜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

     江肅又抬起手,指向一旁的李寒山,道:“他也比你年紀小。”

     周洲:“啊?”

     周洲不明白江肅為什麽要提起這個他從未注意過的路人,他轉頭看向李寒山,卻恰巧又對上了李寒山冷冰冰的目光,他隻得立即將目光收回來,有些緊張。

     “你看看,比你年紀小的人,都比你武功高了。”江肅說,“而你呢?你空閑的時候,又在幹什麽呢?”

     周洲:“我……”

     “有時間在此胡說八道,不如念一念自己的心法。”江肅又問,“你是什麽門派的?”

     周洲羞愧低下了頭:“我沒有什麽門派,我的武功,是總捕頭教的。”

     江肅想了想六扇門的總捕頭,出身萬刀堂,用的是刀,武功還算不錯,他便挑眉,衝著周洲道:“你滿腦子說書先生,對得起你們總捕頭嗎!”

     周洲更加羞愧,小聲喃喃道:“我錯了。”

     江肅:“還不去把刀譜拿出來看一看!”

     可周洲手頭沒有刀譜。

     他的東西還在縣城中的客棧內,刀譜這種東西,他當然也放在行李這種,並未隨身攜帶。

     江肅恨鐵不成鋼。

     “刀譜這種東西,你竟然不隨身帶著。”江肅挑眉,指了指屋內行囊,道,“裡頭有紙筆,你拿出來,現在就默寫!”周洲趴在馬車內,認真默寫刀譜,而江肅松了口氣,轉頭看見李寒山正看著他,也只是笑了笑,並未多言其他。

     李寒山心中卻很不是滋味。

     他覺得,江肅應當也是看出了這周洲對他頗有莞校有些異樣,這才故意同周洲繞這些話。

     那也便是說,江肅其實……是看得出來別人對他心有曖昧的。

     李寒山不高興。

     他一路沉默不言,等進了縣城,到客棧外,便已見得盛鶴臣在客棧大堂之內等候,見他們幾人來此,急忙快步相迎,道:“肅兒,趕馬這種粗活,怎麽能讓你來做呢?”

     江肅皺了皺眉,道:“我會趕馬,順手便做了,有何不妥?”

     盛鶴臣急獻殷勤,要扶江肅下馬,又去接江肅手中的韁繩,江肅一時未曾注意,竟真被他將韁繩拿了過去。

     周洲抱著自己默寫的刀譜從馬車內探出頭來,正縈肽鞘⒑壯級隕夏抗猓他咧嘴傻傻一笑,江肅便歎氣在邊上為他二人介紹,道:“盛兄,這就是那位六扇門的周捕快。”

     盛鶴臣一笑,還未開口,周洲已急匆匆道:“盛盟主!你是盛盟主嗎!”

     盛鶴臣被他的熱情嚇了一跳,手中還握著那韁繩,點頭,道:“我是。”

     “啊!”周洲激動大喊,“盛盟主!我很仰慕您!”

     盛鶴臣:“……啊?”

     江肅:“……”

     李寒山:“……”

     周洲激動不已,急匆匆從那馬車上下來,覺得今天真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

     他深吸幾口氣,抓著盛鶴臣傾訴自己從說書先生口中聽到的各種說法,盛鶴臣從未見過對他如此熱情的人,只能點點頭,開口客套,道:“周捕快客氣了。”

     周洲還想再說,那邊客棧中的老板娘已走了過來,見他們有馬又有馬車,不由面露為難,道:“這位客人,這……奴家不會趕馬,可以繞煩客人將馬車帶到後院去嗎?”

     江肅蹙眉,問:“客棧內其他人呢?”

     提起此事,那老板娘不由低下頭,一時掩不住眸中擔憂苦楚,卻還是強顏歡笑,道:“我家男人前些時日上山寺參拜……後來夥計又上山去尋他……”

     江肅已明白了。

     他歎了口氣,正要說話,李寒山頭一回搶著他的話,趕在他開口之前,轉過頭同盛鶴臣道:“那就麻煩盛盟主了。”

     盛鶴臣:“……”

     盛鶴臣不由一怔,而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韁繩。

     他方才從江肅手中搶過了韁繩,可……可以他的身份,哪有他來趕馬的道理。

     盛鶴臣抬起頭,看見周洲一臉無辜,道:“對不起,盛盟主,我不會。”

     李寒山果斷接話:“我也不會。”

     盛鶴臣:“……”

     江肅咳嗽一聲,道:“我來吧。”

     盛鶴臣一把推開了江肅的手。

     “肅兒,我說了,這種粗使活,怎麽能由你來做呢?”盛鶴臣勉強維持面上微笑,卻很不得用眼刀將那個搶著開口的李寒山千刀萬剮,“還是我來吧。”

     江肅:“……也蕁!

     於是周洲下了馬車,盛鶴臣牽過韁繩,正要上車去,李寒山卻將自己騎著馬兒的韁繩也遞給了他。

     “麻煩盛盟主了。”李寒山誠懇說道,“多謝,順路。”

     盛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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