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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49章 滿分作文字體大小: A+
     
    江肅覺得,自己理應向李寒山好好學習。

     同樣都是受花時清指教,也同樣不過鑽研了這麽些時日,為何他連一封信都寫不出來,而李寒山就能把情信寫得這麽好呢?

     江肅很是苦惱,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甚至想將李寒山手中的信拿回來撕了再寫,可李寒山仍在認真研讀他方才寫下的劍招分析,江肅覺得在這種時候打斷他,實在是一件很不恰當的事情。

     他隻好先閉上嘴,再取出幾張紙來,照著李寒山所寫的書信的模板,認真琢磨學習。

     他先看李寒山所寫的開頭,一一羅列出可能喜歡他的人的姓名,製造出一些懸念,讓江肅弄不清這份信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而越往下,這懸念留在心中,越來越深,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後面的內容。

     正在此時,信中寫出了最後一句話,一切答案將要揭曉,可卻又被他自己塗抹掩蓋,看到此時,觀信者心中的疑惑已至頂峰,無論如何也想要解開心中的謎團。

     好在最後的謎題並不難解,從開頭能勉強辨認的兩個字便能察覺出整句話的含義,至此觀信之人方能恍然大悟,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而最後一句話也以強調加深的印象留在了觀信之人的腦海中。

     甚至再回顧前文時,前面那些原本無意義的名單也成了深情的體現,略帶些嫉妒的感覺著實令人動容。

     太強了,什麽情信,這簡直就是優秀作文典范!值得好好學習!

     語文一向不算太好的江肅,覺得自己如同看見了年級第一的滿分答卷,心中自然激動不已,隻想好好向他學習。

     有這麽好的模板在眼前,江肅隻覺得自己是看見了成功的希望,他認真思索許久,有了自己的思路,這才終於再次拿起筆,開始寫自己的第二封信。

     他想,他應該欲揚先抑,在誇讚中體現出李寒山的優秀,這樣才能明確情侶之間的讚賞,他既已思索妥當,便立即埋頭奮筆疾書,開頭先抑,認真寫道:「你木訥寡言、老實憨厚、不善言辭,為人也很是無趣,不懂風花雪月,難談詩詞歌賦,又不會人情世故,若是閑談,也只能談一談劍術劍招,再無其他。」

     寫到此處,江肅停筆抬首,看了看仍在認真琢磨他第一封信的李寒山。

     李寒山看得入神,雙眉微蹙,似在認真思索其中含義,他看得如此專注,一看就是有前途的好孩子,江肅非常滿意,心中對李寒山好感更甚,幾乎不需思索,他便已順暢萬分地寫出了後面的話。

     「可這也無妨,我同你相比,也並無多大區別。」

     論人情世故,他應當比李寒山要略好一些,他也絕算不上不善言辭,可他覺得自己遠比李寒山要無趣,他在這一點上,他本說不得李寒山半點不好。

     「在他人眼中,這無趣是天大的缺點,可在我心中卻並非如此,寡言少語是謹言慎行,老實憨厚是心中善良,你出身魔教,卻能如此,已是世間難得——」

     江肅微微頓筆,覺得自己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倒不如快快結尾,早些完成這件事,好打開下一個錦囊,看看裡頭寫的究竟是什麽。

     他終於落筆,寫下了最後一句話。

     「你很好,對我胃口,我們能天長地久。」

     ……

     江肅極為滿意自己的第二封信。

     這雖然比不過李寒山的作文典范,可應當也能與他一較高低,至少江肅很是滿意,恨不得立即讓李寒山立即就放下手中的信件,來好好看一看自己的第二封信。

     他自己都不喜歡在研究劍術時被別人打斷,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自然也不會去打斷其他人,便在一旁支著腦袋等候。

     可過了好一會兒,李寒山還未看完,江肅便想了想,反正他們兩人都已經寫完信了,花時清也沒說要給對方看,那他此時拆開第六個錦囊看一看,應當也沒什麽問題。

     江肅迫不及待拿出錦囊,拆開掏出字條一看,一瞬之間,卻有些說不出口的失望。

     那字條上寫著的,是讓他二人一道去看看煙火。

     這事情在武林盟時,江肅早就同李寒山做過了,他們不僅一道看過煙火,那煙火還是江肅讓盛鶴臣放的,這第六件事他們早就已經完成,自然沒有再來一遍的必要。

     如此算來,十件事已過其六,事情進展如此之快,江肅實在很是開心。

     他見李寒山還在讀信,同李寒山說了一聲,也不知李寒山是否聽見了,他便將第二封信壓在李寒山手下,讓他稍後再看,自己起身離開這房間,出門便去尋花時清,討要下一個錦囊。

     花時清沒想到江肅這麽早就來了。

     他原本想著煙火這種事,怎麽也得到晚上才能燃放,那這兩件事,應當便足以讓他們折騰上一整天了。

     可這才下午,江肅便已急匆匆過來了,李寒山還不在他身邊,花時清心中預感不祥,總覺得接下來會有什麽了不得的事情發生,可他無可奈何,只能小心翼翼,仔細與江肅溝通,問:“江少俠,煙火放完了?”

     江肅搖頭:“今日沒放,可以前我是同他一道看過的。”

     花時清明顯一怔,這事顯然也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沒想到少主動作神速,眼前兩人竟已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江肅見他發愣,便又說:“那是在武林盟的事了,我想他沒見過煙花,見武林盟庫房內還有,便請盛盟主幫忙,將那些煙花全放了。”

     花時清:“……”

     好家夥,他們兩不僅一起看過,還是這種充滿了寵溺的情況,這兩人分明就是兩情相悅,什麽體驗情侶之間想做的事,你們兩人真的不就是情侶嗎?!

     可二人不願坦誠,花時清也只能深吸一口氣,點頭道:“不如這樣,這個錦囊,我為你們稍作更改,換做其他事,你看如何?”

     江肅當然沒有異議,這等於多體驗了一件事,這可是白賺一波的好事,他為什麽要拒絕?

     他便等著花時清幫他修改錦囊內容,過了片刻,等花時清終於出來後,江肅拆開新錦囊,朝上一看,卻又忍不住皺起了眉。

     “穿對方的衣服?”江肅挑眉,“我穿過了呀。”

     花時清:“……”

     “就在前幾日,去鬼市之前。”江肅蹙眉說道,“這件事,魔教大多人和琳琅閣內的人應當都知道了吧。”

     他只是擔心花時清不信,這才想方設法提供佐證,可他不知花時清越聽越覺得心情複雜,看著他的目光也越發詭異,到最後他不由深深歎了口氣,想著江肅與李寒山不願承認,那他也只能順著兩人心意,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繼續為他們準備下一個錦囊。

     在江肅來之前,花時清早已寫好了第七個錦囊,本想留到明日,倒不曾想今日便得交出去。

     第七個錦囊內的字條卻又比之前複雜了。

     「一同野外露營,並講故事哄對方入睡。」

     「不許講鬼怪志異,不許說江湖俠事,只能是癡男怨女,一往情深。」

     江肅看完了,心中卻仍舊疑惑。

     一同野外露營這件事,他也早已同李寒山做過了許多次,他並未從中品味出什麽不同,可……等等,講故事哄對方入睡?這操作不太對吧?

     “若我和他都在講故事哄對方入睡。”江肅疑惑不解,“另一人怎麽可能睡得著?”

     花時清:“……”

     這問題,實在超出了花時清的意料。

     他沉默片刻,取來筆墨紙硯,在那字條上塗塗改改,改成了另一句話。

     「一同野外露營,由一人講故事哄對方入睡。」

     這條件看起來總合理了一些,江肅點了點頭,又問:“誰講都可以?”

     花時清巴不得早些送走他,恨不得立馬回答,道:“當然,誰都可以。”

     江肅這才拿起那紙條,轉身要走,等出了門,他卻又想起了其他事,迫不及待折返回來,問花時清道:“若是睡不著呢?”

     花時清:“……”

     江肅:“講故事的聲音太吵,我肯定是要睡不著的。”

     花時清:“……”

     江肅又想了想,說:“一個故事講完睡不著,可以講第二個,可若是第二個講完也睡不著呢?”

     花時清:“……”

     江肅:“總不能睜著眼到天亮吧。”

     花時清:“……”

     “而且我對這種故事很不了解。”江肅歎了口氣,“我至多只能想出幾個來,而且都不太長——”

     花時清深深吸一口氣,竭力維持鎮定,一面問:“不太長是多長?”

     江肅:“呃,我給你講講看?”

     花時清:“……你說。”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名叫祝英台的小姑娘。”江肅說道,“她女扮男裝進書院讀書。”

     “這不是很好嗎?”花時清松了口氣,道,“然後呢?”

     江肅:“後來她死了。”

     花時清:“……”

     花時清:“啊?!”

     怎麽突然就都死了?發生了什麽就都死了!

     花時清深吸一口氣,仍是好聲好氣同江肅道:“江少俠,我要的是癡男怨女,愛情故事。”

     江肅“哦”了一聲,仔細思索片刻,似乎是在回想這故事的具體情節,好一會兒才又開了口,接著自己方才的話往下說:“她愛上了自己的同窗。”

     花時清松了口氣,很是滿意。

     好歹江肅沒有那麽不開竅,他提點江肅一句,江肅便已明白了他想說的話。

     花時清便問:“然後呢?”

     江肅:“然後他們一起死了。”

     花時清:“……”

     花時清猛地一把扯過江肅手上的錦囊,將那錦囊中自己方才所寫的字條扯了出來,撕得稀碎,而後再一把塞進了自己的袖袋之中。

     花時清覺得自己快瘋了。

     少主還好,可這江少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真的是人該有的腦子嗎?

     他深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眼前之人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不能對江肅生氣,而後重新抽出一張紙,飛快寫了一張新的字條,交到江肅手中。

     江肅低頭一看。

     「一同野外露營。」

     「由一人講故事哄對方入睡,若所說故事超過三個而對方還未睡著,則換人繼續。」

     「必須是歌頌描繪愛情的故事,需有正常的開頭結尾與發展過程,整個故事不得少於三百字。」

     那一張紙幾乎寫不下花時清的囑托,江肅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眉頭越皺越深,半晌方才開口,道:“有些難。”

     花時清心神疲憊,到頭來也只能竭力維持微笑,道:“不難,江少俠,你可以的。”

     ……

     江肅拿著那錦囊,沉默離去,一路思索,等回到了自己屋中,卻見李寒山還在研讀他的第一封信,聽見開門聲響,李寒山方才抬起頭,眸中好似有說不出的激動,道:“江兄,你寫得真好!”

     江肅:“……”

     江肅看了看自己心目中的滿分作文,那第二封信仍壓在李寒山手下,李寒山好像根本就沒拆開來看過。

     如此大作,他竟然還沒看!

     江肅關上房門,有些不悅,便將那封信抽出來,擺在李寒山面前,道:“你先看這個。”

     李寒山面露驚訝,道:“還有續作?”

     江肅:“……”

     續作?什麽續作?

     李寒山便放下手中的信,將另外那封信拆開了,一面同江肅道:“我在劍招上本來有些迷惑,今日看了你的信,好似便突然頓悟了。”

     江肅:“……”

     等等。

     按李寒山這麽說法,那第二封信絕對不是續作啊!

     可李寒山已拆開了第二封信。

     他看了一眼,便不由蹙眉,眸中還帶著些許疑惑,竟直接大聲將信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江肅頭一回覺得臉紅。

     這感覺,根本沒有語文課上被老師選中范文宣讀的驕傲,他隻覺得羞恥,他到底在那信上寫了什麽東西?什麽你對我胃口天長地久,為什麽念出來就這麽可怕?他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而李寒山也沒想到,第二封信上的,竟然是這種內容。

     他最初念第一段時,心中略有失落,可到第二段,便又歡欣鼓舞,等將整封信念完了,他已抑不住心中激動,雖說他知道江肅在心中表達的並非他所期待的感情,他卻仍是覺得很開心。

     而江肅羞恥得恨不得立馬跳過這件事,他飛速掏出新錦囊放在桌上,希望李寒山將注意力轉移到這錦囊上來,一面同李寒山道:“這是下一件事。”

     好在李寒山一貫將他說的話放在最先執行,便拆了錦囊,認真去看那錦囊上的內容,看完字條之後,李寒山微微蹙眉,小聲說:“可我不會說故事。”

     江肅:“……我會。”

     李寒山看向他:“那由你來說?”

     江肅勉強點頭。

     他生怕李寒山再度念起自己寫的第二封信,隻好飛快應下此事,而後便趕著李寒山去收拾,最好盡快出門,立即尋處地方露營歇息。

     只是如今還只是午後,天色尚早,等兩人出了城,天也沒黑,二人便順著山路走了一段,隨意尋了個地方,拾柴生火,再吃兩口從城內買來的餅,那餅還微熱,一點也沒有餐風飲露的感覺。

     江肅不明白。

     江湖人士,總是時常在野外露營過夜的,這和情侶又有什麽關系?幕天席地,地是潮的,天是冷的,保不齊還有野獸嗷嗷亂叫,想想都覺得不舒服,這竟然是眷侶之間喜歡做的事。

     愛情,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們就這麽乾巴巴坐在火堆前,沉默不言等著天色變黑,如此呆了好一會兒,李寒山終於有些困了,便看向江肅,說:“講故事吧。”

     江肅緩緩點頭,將自己醞釀許久的故事說了出來。

     “有一條魚人,喜歡上了當地的太子。”江肅隨口胡謅,“她想要一雙腿——”

     他甚至來不及說出下一句話,忽聽叢林之中似有聲響,他便猛地回過頭,看向了那樹叢深處。

     好像有人在哪兒。

     李寒山也聽到了聲音,他未曾回頭,只是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劍,小心警惕,同江肅道:“看來我們今日不該出城。”

     來人不少,一部分人腳步較重,還有幾人,氣息若隱若現,排在江湖上,絕對可以排入江湖前百,保不齊還會有前五十的絕頂高手。

     他們並不知這些人為何而來,可見樹叢中人影隱隱綽綽,江肅看見那些人的衣著,還像是原先那個殺手組織中的人,他才意識到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看來那幕後之人終於收到了消息,知道不勝天的鑰匙,已在他手中,這是要來尋仇搶奪鑰匙了。

     江肅本不擔憂,如今李寒山傷勢已經痊愈,他不覺得這麽幾個人便能在他手中討到便宜,可等隱在暗處中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他才覺得這件事……或許並沒有他所想的那麽簡單。

     看來這幕後之人,是下了血本了。

     眼前他所見的,至少有三人的武功在前五十,甚至有一人還是排名十幾的高手,前百的更是有好幾人,大多是邪道中人,也有幾個蒙面的正道好手,似是不想暴露出自己的身份,還蒙著臉,可他們所帶的兵器,江肅一看便知是何人。

     他武功雖高,又有李寒山在身邊,本不必害怕,可這麽多高手在此,人多勢眾,他二人之中,保不齊有人會受傷。

     可江肅這個人,哪怕場面對他來說再不利,至少在嘴上,他是絕不會吃虧的。

     “我只是想講個故事。”江肅說,“你們都想聽啊?”

     “江少俠。”有一人站了出來,開口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麽來。”

     江肅蹙眉:“想聽故事就好好坐著——”

     話音未落,已有人迫不及待動了手,還只是幾枚暗器,直接滅了他們的篝火,像是要警告江肅閉嘴,江肅隻得後退數步,同李寒山背靠背站在一塊,暫且不再多言,仔細防備。

     山中光線本就昏暗,偏偏還滅了火,他眼前只能看見模糊大概,而對方若主動滅火,想必是有辦法能在黑暗之中贏得他們,他記得江湖中有些能人異士,能在昏暗之中視物,此時若是碰上一個,就有些麻煩了。

     還是那人,同江肅道:“江少俠只需將鑰匙交出來,我們不會取你性命。”

     江肅挑挑眉,道:“這種東西,你覺得我會帶在身上?”

     “這種寶貴的好東西。”那人道,“若不隨身,江少俠難道放心將它置與琳琅閣中?”

     “你是孫藺?”江肅終於認出了這個頗為熟悉的聲音,“你好歹也是正道高手,這樣便能被收買?”

     若江肅沒有記錯,孫藺早些年進了武林盟,而後便一直在武林盟內為武林盟辦事,在武林盟內,他多少也算得上是位高權重,年紀也不大,算得上是青年有成,怎麽還能被人用錢收買,為了一把鑰匙,千裡迢迢跑來追殺江肅。

     可若對方的下屬中有孫藺,先前的很多謎團,江肅覺得,應當是能圓上了。

     武林盟的動向,孫藺很清楚,盛鶴臣前往京城白府,他也跟從隨行,甚至與白家接洽的整件事,最初就是由他來負責的。

     如此說來,那幕後人知曉鑰匙藏在何處,知道白家何時無人,倒也是能說得清了。

     孫藺見江肅認出了他的身份,卻並不驚詫,反正他們今日要活捉江肅,再殺了江肅身邊那姓木的小子,死人總不會說話,他並不擔憂此事暴露。

     可他還未開心過這一會兒,原處已見火光,似有人拿了火把,正朝此處走來,孫藺等人本就佔著江肅與李寒山看不清這點優勢,一旦有了光亮……他覺得他們數人,只怕要陷入僵局。

     江肅不由稍稍側首,瞥了林中火光處一眼。

     而後他便看見了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艱難走來的花時清,與他身後看戲般的傅聞霄和方遠洛。

     “我還是不放心,誰知道他會講出什麽故事來。”花時清說,“我怎麽就攬了這麽個活,大半夜的,在這裡爬山!”

     傅聞霄安慰他:“牽姻緣是大善事。”

     “牽什麽姻緣啊。”花時清重重歎氣,“他兩本來就是一對,非得在這跟我演,我回去一想,不對啊,我寫的紙條還是有漏洞,若不是他們救過我,我才不要摻和到這種事裡來。”

     方遠洛眼尖,一眼看見了這邊聚了許多人,不由好奇,道:“那邊怎麽那麽多人?”

     “我說吧,這錦囊還是有漏洞,他們怕不是在聚眾夜談。”花時清重重歎氣,滿面崩潰,“就這兩傻……就他們兩個人,你永遠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麽事。”

     江肅微微一頓,再仔細一看,花時清手中,好像還緊緊捏著一個新錦囊。

     江肅:“……”

     這也太敬業了吧!

     自己若是不好好努力給李寒山講故事,那豈不是很對不起花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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