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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41章 邪道天作之合字體大小: A+
     
    眼前的變故來得實在太過突然,幾乎所有人都怔在原處,不知所措,而路九撓著自己的腦袋,好似終於回過了神來,轉頭愕然看向花時清,道:“你對我下了蠱?”

     花時清滿面歉意,仍是同方才一般向路九道歉,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受這麽重的傷。”

     路九:“……”

     路九想想方才那大蟲子的模樣,莫名打了個哆嗦,隻覺滿身都是雞皮疙瘩。

     他不是沒中過毒,他行走江湖這麽多年,遇到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毒,可毒藥哪比得過蠱毒惡心?他一想到這幾個月他竟然隨身吸附著一條蟲子,他就渾身難受。

     他左右一看,瞥見傅聞霄站在一旁,顯然是在看熱鬧,急匆匆拄拐上前,趕到傅聞霄身邊,原是想讓傅聞霄幫他把把脈,看看他體內可還有什麽奇怪的蠱蟲,可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卻又猛地意識到了另一件事。

     前幾日江肅打斷了他的腿,又將他的手傷成那副模樣,那一日傅聞霄就已幫他把過脈了,而傅聞霄可是江湖聞名的神醫,他不信傅聞霄沒發覺他身上還帶了條蠱蟲。

     路九滿面遲疑,看著傅聞霄,忍不住道:“傅神醫……你沒發現?”

     “我發現了。”傅聞霄微微挑眉,“可那是情蠱,小情人之間最喜歡用的玩意,我怎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自願的?”

     路九更加茫然:“情蠱?”

     他對蠱毒沒有研究,而聽著這兩個字,他便覺得……這聽起來實在不像是什麽好東西。

     一旁江肅聽見這兩個字,再想起這可在某棠文中,帶情又帶蠱的能是什麽好東西?聽著就好像和某個不可描述的方面有些關聯。

     江肅不由便扭頭去看身後的花時清,花時清的面容隱在面具之下,他看不見花時清面上的神色,自然也不知道花時清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

     他只能等著傅聞霄來給他解釋。

     “情蠱多用於夫妻之間,是夫妻情趣。”傅聞霄直言不諱,“用以壯陽補腎、延續時間,這種東西,你讓我怎麽問?”

     路九:“……”

     江肅:“……”

     不是,等等,還有這種好東西?

     拿出去賣那得多賺錢啊!

     花時清也跟著開了口,小聲解釋道:“我的情蠱……我略微改過一些,並非用於床笫之事,我只是想要他幫我幾個忙,暫時讓他以為他心悅我。”

     路九一手捂著自己的臉,恨恨罵道:“我又不是斷袖!”

     江肅:“……你不是啊?”

     “我怎麽可能是斷袖!”路九大喊道,“喜歡我的小姑娘成群結隊,我為什麽要去當斷袖!”

     “那完了。”江肅小聲念叨,“現在整個鬼市都覺得你是斷袖。”

     路九:“……”

     路九:“啊?!”

     ……

     幾人回到琳琅閣內,花時清脫下鬥篷,局促坐在桌邊,小心翼翼同他們解釋了整件事。

     鬼市內有真假兩名鬼市主人,真鬼市主人常年隱於幕後,而江肅他們初入鬼市時見到的矮胖子,就是平日代鬼市主人在外的替身。

     他方才已同江肅說過了,原先鬼市的一切委托都需經鬼市主人確認,而那矮胖子貪財,私下裡偷偷接了一單竊取不勝天鑰匙的任務,並未讓鬼市主人知曉,恰巧這些時日鬼市主人又不在鬼市之中,這件事竟就真的這麽瞞了下來。

     花時清初次聽聞這任務時,並不知道是這件事是那矮胖子自作主張,他隻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絕好的機會,一個能夠令他逃離鬼市的機會。

     他聽說過不勝天,而聽聞鑰匙又在天下首富的家裡,若這件事鬧大,必然能引起江湖震動,會有多方勢力想從鬼市中獲得消息,那也就是說,在短時間內,必然會有不少人進入鬼市。

     他若能挑唆這些人,引起外界對鬼市的憎惡,那或許便能在鬼市內引起翻天覆地的變動,他自然也就能有逃離鬼市的機會。

     可誰都知道不勝天的鑰匙是個了不得的東西,保不齊便會引來殺身之禍,鬼市內並無人願意接下這種要那命去換的活,花時清也知道,這種事情,尋常人做不了,若有人能全身而退,那個人一定是路九。

     只不過花時清與路九並不相識,路九根本不可能為了他以身犯險,可這對花時清而言,已經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他等了這麽多年,終於遇見一個能夠從鬼市中逃走的可能,哪怕再不擇手段,他也不可能放棄。

     可花時清心中顯然還是有內疚的,特別是當他知道路九傷重之後,他開始後悔自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他的計劃太過簡陋,極有可能令路九身陷險境,可這已是他近些年來唯一能看得見的希望了,他不想再繼續呆在那種地方,面對著一個頂著人類面容卻形同惡鬼一般的人,日夜苦苦掙扎。

     而等江肅和李寒山出現在鬼市時,花時清才發現自己的計劃似乎出現了一些偏差。

     江肅身上並沒有他的蠱蟲,他一下便認出了江肅並非路九,去與那矮胖子報信時,卻又發覺,這個與不勝天鑰匙有關的任務,似乎並未經過鬼市主人的同意。

     好在江肅很快便已決定要帶他離開,他滿心欣喜,卻未曾走出多遠,鬼市主人便已回來了。

     ……

     花時清小心翼翼說完所有話,而後便再度看向路九,小聲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你想要我做什麽,需要我如何補償,無論是什麽事,我都願意去做。”

     路九:“……”

     路九依舊捂著自己的臉,一面用力撓著自己的腦袋,顯得有說不出的苦惱。

     江肅卻在聽見補償二字時,猛地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想,若照原定劇情發展,這花時清不是繼續被那鬼市主人囚禁在鬼市之中,做鬼市主人豢養的禁臠,便是費盡心機終於逃出鬼市,而後對路九心生愧疚,決定補償路九。

     而某棠文中的補償,除了肉償之外,還能有什麽樣的補償呢?

     江肅不由深深歎了口氣。

     這誰能想得到啊?

     他進了鬼市,以為自己是自己救了花時清,卻不想反倒是將花時清原定的劇情cp給拆散了。

     當然,鬼市主人這人的人渣程度簡直和謝則厲不相上下,拆散就拆散了,江肅覺得拆散得很好,而路九與花時清……本該以身相許報答恩德,保不齊還有個日久生情,如今卻——

     路九默默抬起頭,看向了花時清。

     “你的手。”路九蹙眉問,“不會是被那老變態打的吧?”

     花時清:“……”

     花時清緩緩拉起衣袖,露出一截小臂,手上青紫一片,有掐痕勒痕,還有不少明顯是利器劃過留下的舊傷。

     這縱橫交錯的傷口看著傅聞霄忍不住皺眉,身為醫者,他有些無法忍耐自己眼前出現這種情況,他忍不住招手喚來琳琅閣下人,令他們去將自己的藥箱取過來,一面握住花時清的手,瞥了幾眼,似已心中了然,又問:“身上也有?”

     “不全是因為他。”花時清低聲喃喃道,“我要用蠱術,必須以血養蠱,有些刀疤,是我自己弄出來的。”

     傅聞霄不由挑眉,似是想起了什麽事一般,側首看了江肅一眼。

     江肅明白他眼神的含義,這便是告訴他,待會兒與花時清談完後,傅聞霄還有話想對江肅說。

     路九看著那傷痕便覺坐立不安,他先看了看花時清的臉,覺得這眉目如畫,一雙手膚白如雪,竟還有人舍得打傷他,路九不由更難受了,他又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乾脆站起了身,走到花時清面前,看著花時清,道:“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啊?”

     花時清:“直接……告訴你?”

     “你當時若是直接同我說,我也會幫你的。”路九簡直有說不出的苦惱,“可現在,現在整個鬼市都覺得我是斷袖了啊!”

     花時清:“我……我可以為你澄清。”

     江肅適時插嘴:“沒用的,這個江湖,總是越抹越黑,你越說自己不是斷袖,他們就越要覺得你是斷袖。”

     說完這句話,他忍不住看了看周遭幾人,只見方遠洛若無其事別開目光,甚至吹起口哨,隻當自己與江肅口中所說的事情並無多大關系。

     可路九卻並不明白江肅的心情。

     “江少俠。”路九認真說,“你不一樣,你本來就是斷袖。”

     江肅:“……”

     江肅默默抬起青霄劍,一劍柄敲在了路九的腿上。

     ……

     路九看起來並不打算怪罪花時清,花時清也斷斷續續將所有事情一股腦都說完了。

     鬼市主人本來就對他有些防備,這些年,他原想直接對鬼市主人下蠱,可他的蠱術僅是自學,實在對付不了對他百般防備的鬼市主人,他嘗試過一次,直接被挑斷了右手的手筋,告訴他若再有下次,便絕不會是這麽簡單了。

     花時清清楚鬼市主人報復人的手段,因而他不敢再直接對鬼市主人下手,甚至裝作自己已不再動用蠱術了一般。

     江肅想了想,忍不住問他:“那薛老頭……”

     花時清點頭,答:“是我。”

     江肅大致明白了。

     花時清的蠱術並不到位,絕非真正精通用蠱之人那般出神入化,難以被人覺察,路九只是因為對他沒有防備,這才輕易被他得了手。

     至於那薛老頭,武功太差,中了招也很正常。

     而判斷紅緣依照的是武功高低,鬼市主人挑了花時清的手筋,花時清應當是做不了重活了,他沒有武功排名也很正常,也幸虧他不懂武功,沒有在前百之列,否則這紅緣值往下一掉,江肅真的承受不住。

     路九並不怪罪花時清,而他們花費幾日功夫才趕到此處,江肅覺得花時清應當需要好好休息,等白玉生給花時清安排了住處,眾人便起身告辭,等走到外頭,江肅才拉住傅聞霄,問:“你方才想與我說些什麽?”

     傅聞霄蹙眉,道:“我在想花時清這個人……我想,我應當知道他為何會在鬼市之內了。”

     中原江湖中,擅長用蠱者極為少數,而到南疆中,精通蠱術的人便多了,而以血飼蠱,偏偏還懼怕日光的,傅聞霄只知道那麽一個人。

     傅聞霄低聲與江肅說道:“他或許是苗疆厭羅沙的後人。”

     江肅:“……”

     等等,這名字,耳熟。

     厭羅沙是謝無好友,當年謝無還在世時,他是苗疆一代出了名的高手,馭蠱之術已臻化境,一直為中原江湖所忌憚,而謝無死後,他與苗疆聖女成婚,立苗疆蠱教,卻引其他部族與門派圍剿,說他以蠱害人無數,又是謝無的朋友,便合力將他剿殺於闕羅山中。

     至於厭羅沙的後人,那些門派追殺了一部分,

     說是要斬草除根,反正這些人都會蠱術,往後必然是要出來害人的,幸存之人銷聲匿跡,現今看來,原來是去了鬼市。

     “當年出此大事,他的後人不再用蠱,倒也正常。”傅聞霄低聲道,“到了花時清,他想重學馭蠱之術,便只能靠自己琢磨,只可惜瞞不過鬼市主人,到頭來,只能出此下策。”

     江肅卻抑不住心中激動,隻覺得那點兒紅緣值扣得實在是太值了,十點紅緣值而已,他不在乎!

     當年的厭羅沙,不僅是謝無的好友,他還是溫青庭的好朋友啊!

     江肅覺得這名字耳熟,不是因為曾經聽過這一段陳年往事,而是他知道書中後期,盛鶴臣得知了最後一把鑰匙下落,就是在苗疆,厭羅沙的舊部手中。

     那些人對中原人敵意極重,盛鶴臣為了這把鑰匙,損失無數,還死了不少人,好容易才將那鑰匙拿到了手,可如今不一樣了,厭羅沙的舊部一直在尋找他的後人,有花時清在身邊,想獲得他們的信任,顯然簡單了不少。

     江肅開心不已,卻又不敢同其余人透露出自己開心的緣由,隻得勉強收斂笑意,再請白玉生到一旁,將自己好容易從鬼市中得來的鑰匙交給白玉生,請他來辨認真假。

     白玉生仔細端詳許久,方才給了江肅肯定答覆,道:“是真的。”

     江肅滿心喜悅。

     他小心將那鑰匙收好,回首一看傅聞霄,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由他來保管著鑰匙。

     此去武林盟路途遙遙,他擔心傅聞霄和方遠洛帶著鑰匙回去,半道上便要被人劫持,他受不了這打擊,反正他武功遠比方遠洛要好,倒不如暫時由他保管,等將魔教那兩把鑰匙拿到手了,他再回一趟武林盟,將這三把鑰匙一同送回去。

     他同傅聞霄說過這件事,傅聞霄並無異議,今日之事皆大歡喜,李寒山卻扯了扯江肅衣袖,將他單獨拉到一旁,與他道:“我離開這麽久,是時候回去看一看了。”

     魔教仍在城外不遠,謝則厲原在等賀靈城的消息,而李寒山離開許久,這些時日他連半點消息都不曾送給謝則厲,也是時候該回去一趟,在他父親面前露一露臉了。

     他這輩子都不曾如此忤逆過謝則厲的命令,這幾日來他所經之事,已是他做過最叛逆的事情了,他心中有些不安,便想要早些回去看一看。

     江肅看著李寒山的模樣,再想想謝則厲對李寒山做過的事,忍不住微微挑眉,道:“我隨你一道回去。”

     李寒山沒有拒絕,或者說,在聽江肅說出這句話時,他心中簡直有抑製不住的欣喜。

     他隨江肅離開琳琅閣,一路出了城,趕往魔教營地外,直接便去尋了謝則厲的帳篷,還未來得及往裡走,便已聽得賀靈城的聲音,有些局促緊張,道:“教主,昨日我見教主已歇下了,便不曾來同教主匯報此事。”

     江肅以為他們帶著花時清,腳程已經夠慢了,卻不想賀靈城和烏歧似乎也剛剛回到這兒,如今正要同謝則厲匯報鬼市的情況。

     不過也對,江肅想了想那日烏歧帶出來的魚……那麽多魚,若是沒有馬車來運,只是騎馬,馬兒怕是要累死。

     “你們去了這麽多時日。”謝則厲很不客氣,“竟然一無所獲?”

     賀靈城萬分尷尬。

     “屬下已問過鬼市主人了。”賀靈城道,“他並不知如何解開忍淚吟,也不知不勝天鑰匙的下落……”

     江肅:“……”

     李寒山:“……”

     江肅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懷中的鑰匙。

     賀靈城是知道這鑰匙下落的,可他顯然並不願意告訴謝則厲,那也就是說,在賀靈城心中,教主與少主都是重要的,可若一定要比較,少主必然要排在教主之前。

     “鑰匙是他讓人偷走的。”謝則厲冷哼,道,“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屬下確實已仔細問過了。”賀靈城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烏歧,道,“烏歧護法可以為屬下證明。”

     謝則厲多少還是相信烏歧的,他見烏歧點了頭,勉強相信了賀靈城的說辭,卻仍是心懷不滿,似乎是覺得賀靈城他們回來得太慢了一些,正要出言責罵,江肅想了想,搶在謝則厲斥罵賀靈城之前,直接闖了進去。

     他在魔教營地內橫行霸道,從來不敲門,謝則厲好像也早已習慣了,看到這麽一尊瘟神,他也只是不耐煩挑了挑眉,而後便握緊了自己放在桌上的茶杯。

     桌上不見糕點,隻擺了幾個水果,江肅想起自己當初誆騙謝則厲時說的話,不由伸長脖子,朝謝則厲的茶杯內看了看。

     裡頭果然也不是茶。

     冒著熱氣的溫水上飄著幾顆紅彤彤的枸杞,看起來實在是養生極了,江肅這才滿意點了點頭,道:“教主很注意養生啊。”

     謝則厲:“……”

     謝則厲原是想瞪他一眼,可他腦內全是傅聞霄和江肅說過的話,沉默許久,最終也只是擠出一絲笑意,滿是溫和,開口詢問:“江少俠來此,所為何事?”

     江肅卻不回答,而是左右一看,問:“樓宮主呢?”

     提起樓鄢,謝則厲臉色一沉,卻還在克制自己怒氣,竭力維持微笑,道:“梅幽宮中事情繁多,樓宮主需要回去處理,本座就讓他先離開了。”

     江肅明白了。

     那日傅聞霄說的話,讓謝則厲和樓鄢之間生了嫌隙,這幾日內,只怕兩人已爭吵過了無數次,最終謝則厲還是忍不下惱怒,將樓鄢趕離了此處,不再願意同樓鄢一道雙修。

     這怎麽能行。

     江肅看不得謝則厲好過。

     李寒山開口與謝則厲解釋這些時日行蹤,他並未提到鬼市,隻說這幾天一直同江肅在一塊,謝則厲已懶得搭理他們了,匆匆幾句話應過,忽而又開口道:“寒山,你輕功一向很好。”

     李寒山一怔,點頭。

     “本座寫了封信,你拿去交給鬼市主人。”謝則厲蹙眉道,“賀副使,他未曾見到本座,只怕不願相信你,這才對你……隱瞞了諸多線索。”

     他見江肅在此,不想直說不勝天鑰匙,可他又想,方才江肅就在帳篷外,那江肅應當什麽都聽見了,正道不也在尋找不勝天的鑰匙嗎?為什麽江肅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好奇。

     謝則厲抬起頭,看向江肅。

     江肅正在看李寒山。

     而李寒山無辜睜著眼,看著正擠眉弄眼緊張不已的賀靈城,幾人正在用眼神緊急交流,謝則厲這才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賀副使。”謝則厲挑眉,“你到底隱瞞了什麽?”

     “我……教主,是屬下的錯。”賀靈城急匆匆想要攬下一切,便道,“是屬下得罪了鬼市主人——”

     江肅搶在賀靈城之前開了口,道:“我罵了他一頓。”

     謝則厲:“……”

     江肅:“他什麽也不知道。”

     謝則厲咬牙:“怎麽哪都有你……”

     “你們方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想找不勝天的鑰匙。”江肅直接道,“我還打了他一頓,可就算這樣,他也沒說出和忍淚吟與不勝天鑰匙有關的線索。”

     他說的是實話。

     雖然也沒人問過鬼市主人不勝天的鑰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江肅的確弄傷了鬼市主人,他覺得自己沒有說謊。

     謝則厲冷哼:“你們正道也想要鑰匙,你以為本座會信你的話?”

     “我已經不是正道中人了。”江肅故作誠懇,道,“我和你兒子是好朋友,謝教主……啊不,謝伯父,我只是想幫寒山奪得不勝天的鑰匙。”

     謝則厲:“……”

     謝則厲認真看了看兩人,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鬼市主人跑了。”江肅說,“寒山肯定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了,鬼市主人也不一定願意與我們相見。”

     謝則厲深吸一口氣,抬起手,阻止江肅繼續說下去。

     他知道,江肅絕對說不出什麽好話來,若是再放任江肅說下去,保不齊自己又要犯病,他隻想將江肅從這兒趕出去,剛一揮手,江肅便自覺拉住了李寒山的手,將他往門外扯,反正是一刻也不願意李寒山在謝則厲面前多留,可走出幾步之後,江肅忽而又想起了一件事。

     等等,謝則厲將樓鄢趕走了,那也就是說……他現在,是不是等同於……正在單身?

     他在腦內迅速做了一個簡單的配對。

     鬼市主人是人渣,謝則厲也是人渣。

     鬼市主人四十多歲,謝則厲也四十多歲。

     鬼市主人現今單身,謝則厲如今也單身。

     最重要的是,鬼市主人的武功,在前一百。

     天啊,這是什麽天造地設的一對,若樓鄢和謝則厲是人渣配狗,那謝則厲和鬼市主人豈不是就是人渣的二次方,這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建議他們趕緊結婚,以免再禍害其他人。

     江肅扭過頭,直接走到了謝則厲面前。

     “謝教主。”江肅誠懇說,“你的病,我有個好辦法。”

     謝則厲一怔,問:“什麽?”

     “和鬼市主人雙修。”江肅張口就來,認真說道,“他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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