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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33章 真香字體大小: A+
     
    賀靈城與烏歧二人神色凝重,對視片刻,賀靈城忽而便站了起來。

     “不行。”賀靈城神色緊張,萬分擔憂,恨不得立即從這兒衝出去,“不能讓少主這這個正道狐狸精走到一塊!”

     烏歧嚇了一跳,匆匆拉住他,同他搖了搖頭。

     “他自己的事。”烏歧說,“你不要打斷。”

     賀靈城挑眉:“這不是少主自己的事,這是整個聖教的事。”

     他可還記得呢。

     若當年不是那個止水劍派的溫青庭勾引了先任教主謝無,聖教又怎麽能落敗成這副模樣?

     謝則厲雖總是乾些欺男霸女的丟人事,可他好歹是將聖教重新扶持起來了,賀靈城雖看不慣謝則厲這些年做的事,卻也知道謝則厲的確是教主之才,反而是李寒山,他僅僅只是武功高罷了,若輪到他上位,教中那一乾虎狼,只怕他一個都鎮不住。

     想到此處,賀靈城不由更加鬱卒,如今謝則厲中了毒,教中事務看來是要移交到李寒山手上了,可李寒山什麽都不懂,這些年又是謝則厲一人獨攬大權,教內甚至沒有一人能協助他處理教中事務。

     有此先例在前,賀靈城難免便要對忽然出現在教中的正道中人心生警惕,他下定了決心要去打斷此刻少主與江肅的親熱,絕不能讓這最後一步成真,可烏歧看上去卻很不認同他的做法,偏偏烏歧的漢話又不太好,只能拽著賀靈城的衣袖,皺眉苦思冥想該要如何勸說賀靈城。

     “再不過去就要遲了!”賀靈城咬牙切齒,“你難道忘記了謝無教主的事嗎?”

     烏歧這才終於憋出一個詞來,道:“會有陰影的。”

     賀靈城一怔:“陰影?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烏歧:“少主,陰影。”

     他實在說不清楚這件事,乾脆抬手比劃了半天,賀靈城這才猛然頓悟,明白烏歧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覺得烏歧說得對。

     少主如此純情,今日方才被那個止水劍派的狐狸精引導至這一步,那也就是說,這顯然是少主的第一次,而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是比較脆弱的,自己若是貿然闖出去給他們來了點什麽驚嚇,萬一少主就此留下了陰影,如教主一般從此再不能人道怎麽辦?

     不行,他不能出去。

     反正這種事,誰也不吃虧,一時歡愉罷了,邪道中人,他們看得開!

     至於事後如何,他可以等一切結束之後,再好好與少主談一談。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相信少主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的!

     ……

     江肅解開袖帶,將外袍脫下,皺著眉去洗自己手上與衣袖上的血跡,他方才趕得太急,一路輕功追趕,衣上的血跡早已風幹了,如今想要靠著搓洗將血跡洗乾淨,實在有些困難。

     他身邊也沒有皂角,偏偏這白衣服就是麻煩,那麽點血沾了水暈開,將衣服染得一大片紅紅白白,醜得令人不住去看。

     江肅有些心煩,他實在不擅長做這種事,如今這衣服看起來還不如不洗,哪怕他以內力將衣服烘幹了,上頭也跟染壞了一大片粉紅一般,看起來簡直有說不出的古怪。

     他乾脆將衣服一丟,再轉頭一看,李寒山蹲在一旁,好像方才洗完他的劍,正要動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寒山覺察到江肅的目光,一時動作僵滯,實在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想當著江肅的面將衣服脫光,可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有些矯情了,兩個大男人,就算面對面將衣服脫得乾乾淨淨,又能怎麽樣?

     他緊張得手指都仿佛打了結,可再一扭頭,江肅又十分暴躁地搓起了自己的衣服,卻將那衣服越搓越亂,只怕給他一晚上都洗不乾淨了。

     江肅不看了,李寒山莫名又略微心裡有些失望。

     他乾脆脫了衣服,留了件貼身的褻褲稍作遮擋,便直接沒入溪水,背對著江肅,以免自己再胡思亂想,飛快想要將身上的古怪氣味衝洗乾淨。

     這溪水實在太冷了,他乾脆集中精神驅使內力禦寒,不再胡思亂想,而江肅暴躁搓了會兒衣服,終於徹底放棄,決定將這件衣服丟了,回去之後,再換件新衣服。

     他算是明白了。

     以前他看武俠小說與電視劇,看著裡面的白衣大俠風度翩翩,那帥氣非凡,他實在喜歡得很,便覺得自己有朝一日真到了江湖中,也要做一名白衣俠客。

     可他沒想到白衣服這麽難洗啊!

     早些年在止水劍派中,這衣服若是弄髒了,換下來便有下人會幫他清洗,若是實在洗不乾淨,師兄也會直接給他送新的,他實在沒想這麽多,現今看來,想當一名白衣劍客,除了要有錢常換新衣之外,還得武功高深,時刻多加注意,絕不能讓敵人的鮮血濺到自己的衣服上。

     想到此處,江肅深深歎了口氣,轉而看向了正在沐浴的李寒山。

     山中並無燈燭照明,僅能靠著月色光輝勉強識物,李寒山離他不遠,背對著他,他大致也能看得清,青年人身材削瘦,背上肌肉線條舒緩,腰線筆挺,本該是一副頗為好看的身體,卻被身上幾道疤痕攪得支離破碎。

     江肅不由蹙眉。

     李寒山肩上的傷是那日在靈犀山中留下的,傷口已愈,新肉長成,結痂還未完全脫離,那兒沾不得水,李寒山便是小心翼翼地,仔細避開肩上的傷。

     而江肅將目光下移,便見李寒山的腰側也有一道頗深的舊傷,從腰側繞至前方,這傷口多長,江肅看不太清,可從那疤痕的情況來看,這傷口顯然極深,又在身體髒器的要害處,能撿回一條命來,絕對是萬幸。

     除此之外,李寒山身上還有些較淺的小傷痕,看得江肅忍不住皺眉,心想,李寒山是魔教的少主,本該養尊處優,等著繼承教主之位,身上為何會有這麽多傷痕?

     他忍不住開口,直接問道:“你腰上的傷是何時留下的?”

     李寒山被他突然開口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來,下意識按住了自己腰側的傷痕,可他很快便又覺得不對,傷疤而已,看見了便看見了,他都當著江肅的面洗澡了,就算要擋,他也該擋些其他地方。

     想到此處,他乾脆松開了手,坦坦蕩蕩將那傷疤露出來,與江肅道:“當年有人刺殺我父親,我替他擋了一刀。”

     江肅:“……”

     江肅皺起眉,想想這些年謝則厲對待李寒山的態度,不知為何,心中又替李寒山起了一絲憤憤不平的意味。

     “其他傷痕呢?”江肅問,“也是擋刀?”

     李寒山好似一下並未回神,也許也是從未有人問過他這種問題,片刻才回過神來,與江肅說道:“都是些小傷,有些是練劍時留下的,有些時候是前幾次出門替父親辦事時留下的。”

     江肅:“……”

     江肅一時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麽才好。

     他也練劍,這些年也因為練劍受過傷,可師兄總能令人給他極好的膏藥,那些小傷大多也不會留下傷痕,至少在他身上,並沒有如李寒山這麽多的傷疤。

     李寒山是魔教少主,論財力,魔教絕不輸止水劍派,江肅不信謝則厲手頭沒有這些祛疤的膏藥,那也就是說,李寒山在魔教中,並沒有江肅這般受人重視,可魔教少主絕不該如何,魔教中人不關心他,顯然是從謝則厲對李寒山的態度而來。

     江肅不由蹙眉,心中對謝則厲的惡感再增,甚至覺得自己先前對謝則厲的手段,還是太溫柔了一些。

     而李寒山看著江肅的神色,覺得江肅也許是心情不好了,又想了想當初江肅教訓他那小師侄祁渡的話,覺得江肅應當也不喜歡別人不認真對待自己的身體,便又開口,認真說道:“都是小傷,已經全好了,沒有留下什麽舊症。”

     江肅卻直接問他:“你爹為什麽對你這麽不好?”

     李寒山微微一怔,下意識便答:“他只是嚴厲了一些。”

     “我師兄也嚴厲,執起門規來毫不留情。”江肅不由挑眉回敬,“可門中弟子若有人受傷,他恨不得拿最好的藥膏為其醫治,只要留下一點傷痕,他都是會心疼的。”

     李寒山想了想,道:“可父親還是給我藥的。”

     江肅:“……”

     江肅乾脆起身,走到李寒山身邊,尋了處山石坐下,認真問李寒山道:“他以往是不是待你很不好。”

     李寒山說:“他只是想要我快些進步。”

     “你武功還能如何進步?”江肅深吸了一口氣,以自身作比,道,“我已修至瓶頸,數年難以突破,我想你應當也是如此。”

     李寒山答:“可我父親說,當年謝無教主不是這樣的。”

     江肅:“……”

     “謝無教主都能做到的事,我為何做不到。”說至此處,李寒山方才微微皺眉,像是喃喃自語,低聲道,“我並無他的天賦與才氣,便只能靠著十倍百倍的努力,想方設法追趕上他。”

     江肅:“……”

     江肅不想說話。

     他深深覺得,李寒山絕對是被謝則厲忽悠了。

     謝無武功是高沒有錯,可當年謝無將武功修煉到那麽高時,都已經年近三十了,對比之下,李寒山可比他要年輕許多,謝則厲還想要李寒山怎麽樣?

     他有些生氣,甚至覺得自己當初對謝則厲實在太過手下留情,謝則厲這種人,就不該給他什麽好結局。只是這如今他面對的人是李寒山,他總不能將氣撒在李寒山身上,他便隻好將怒氣強忍回去,再看李寒山一眼,認真問他:“你應當已經明白,江湖人稱呼我為第一劍客,不是因為我出身名門,而是因為我武功高。”

     李寒山不知江肅為何要如此說,他只能點頭。

     “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江肅說,“我想當今江湖,能與我不分勝負的,應當沒有多少人。”

     李寒山小聲說:“你我還未真正比試過……”

     江肅打斷他:“你絕對是其中之一。”

     李寒山:“我……”

     “你父親便比不過我,否則我不可能會輕而易舉便將藥反喂給他。”江肅說,“那也便是說,你的武功,比謝則厲高。”

     李寒山:“……”

     “謝則厲都不覺得丟臉。”江肅伸出手,用劍鞘敲了敲李寒山的腦袋,“你在擔心什麽?”

     李寒山好似被江肅一劍鞘敲醒,莫名覺得……江肅說的話,好像有些道理。

     他從未想過他的父親武功遠不如他,畢竟謝則厲從不願意與他比試,只是見他練劍,便要言語打壓,說他不如當年的謝無,而若不如當年的謝無,未來又如何能承擔起魔教教主的位置。

     這根本就是謝則厲胡謅出來的騙局。

     他抬起頭,看向江肅,想要與江肅說些什麽,卻見江肅蹲在那山石上,認真看著他的雙眼,眸色熠熠,如同看見了什麽他萬分期待的事情。

     “你很強。”江肅認真與他道,“假以時日,你會比謝無更強。”

     畢竟謝無而立之年便已和溫青庭同歸於盡了,李寒山又不一樣,江肅覺得李寒山肯定得長命百歲,多活那麽多年,他就不信李寒山超不過謝無。

     而李寒山看著他,怔然半晌,倒似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好容易回過神,這才點了點頭,道:“我會努力的,我一定不負此言。”

     江肅:“……”

     江肅覺得李寒山理解的方向,與他想要表達的內容,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他歎了口氣,從那山石上站起身,同李寒山說:“你洗快點。”

     天氣太冷了,就算他能以內勁禦寒,那也是頗為消耗內力的事,天有不測風雲,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突然有一場惡戰,他還是需要好好保存實力,趕快找件乾淨衣物。

     江肅想了想,他的隨身衣物不多,今日進城去尋傅聞霄,他已經全部都帶過去了,李寒山卻並未將東西帶上,眼前就是魔教營地,那也就是說,他可以借李寒山的衣服過來穿一穿。

     反正他兩身量體型都差了多少,借的又是外袍,這關系也不大,江肅不由點頭,覺得這可真是個絕佳的好辦法。

     ……

     賀靈城又搬了把椅子,坐在營地之內,等著李寒山和江肅回來。

     他以為李寒山此番應當與教主那日一般,和江肅會一前一後從這小樹林內出來,好避人耳目,以免教中人亂說閑話,可他在此處等了片刻,等到的卻是江肅與李寒山二人結伴,那江肅還沒穿外袍,旁人隻消看上一眼,便該知道這事情絕不簡單。

     賀靈城很憂愁。

     他開口叫住李寒山,想要好好教育少主一番,而江肅也不在此處停留,徑直走到了其他地方去,賀靈城便松了口氣,至少他不用去找支開江肅的借口了。

     李寒山不知出了何事,心中茫然,跟著賀靈城走到一旁,才開口問:“賀副使,怎麽了?”

     賀靈城神色凝重的,道:“少主,我已經知道了。”

     李寒山滿心莫名:“你知道了?”

     “少主可還記得,江肅是止水劍派的人。”賀靈城認真道,“而我們教中,並不歡迎止水劍派的人。”

     李寒山更加不解:“啊?為什麽?”

     “少主難道忘記當年謝無教主的事了?”賀靈城有些抑不住語氣中的激動,“當年止水劍派掌門溫青庭入我教中,色誘了謝無教主,又騙謝無教主同他進不勝天,這可是血一般的教訓,少主怎麽能忘記呢!”

     李寒山面露迷惑:“色誘?他們不是好友嗎?”

     “少主太年輕,這種事,少主還看不清。”賀靈城歎了口去,“他們兩的關系,稍加猜測便該知曉,朋友只是他們兩人對外的掩飾,這分明就是正道的美人計啊。”

     李寒山:“……”

     賀靈城又說:“少主,你認真想一想,江肅來我教中,難道不也是正道的美人計嗎?”

     李寒山:“……”

     賀靈城見李寒山沉默不語,知道李寒山或許不願多信,又想此事太過突兀,李寒山或許無法接受,便也只能深深歎一口氣,道:“少主,你好好想一想,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麽——”

     他眼角余光瞥見有人正從此處走來,便下意識回頭往那邊一看,便將江肅穿了李寒山的衣服,正在整理自個的領口,而那黑衣肅穆,越發襯得他的身姿挺拔,腰線細瘦,膚色白皙——

     真好看。

     賀靈城將後半句話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氣平複心神,覺得自己懂了。

     這難道不是色誘?派一個這麽好看的人來魔教,真的不是來色誘的嗎?!

     李寒山卻松了口氣,同賀靈城道:“賀副使,我還有事,還得趕回城中去見路九。”

     賀靈城穩住心神,陰沉下臉色,極力擺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樣,同江肅道:“江少俠,我有話要同你說。”

     江肅有些驚訝,卻還是點了點頭,道:“你說吧。”

     賀靈城也不避諱李寒山,直接便開口問道:“江少俠,我知道,你們正道一向有色誘魔教教主的傳統。”

     江肅:“啊?

     還有這種事情?”

     “當年溫青庭色誘了我們謝無教主,再早些年,也有正道大俠色誘教主的先例。”賀靈城道,“如今江少俠突然出現在魔教,著實有些令人生疑。”

     可江肅的注意力,全都停在了賀靈城的第一句話。

     “我師祖……他做什麽了?”江肅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等等,你說什麽?我師祖和謝無還有這種關系?!”

     賀靈城:“……”

     江肅驚呆了。

     他知道這是某棠的小黃文,可這些有顏色的內容與書中出場的角色有關便也罷了,怎麽如今聽賀靈城說起來,僅是在書中作為背景板出現過的角色,也逃不開這種關系?

     江肅本來頗為敬重溫青庭與謝無,因而才想著去收藏二人的劍,可他隻以為二人是摯友,卻不曾想到……當年的故事,原來是這樣的嗎?

     “江少俠好像不信?”賀靈城冷哼一聲,舉證說道,“我教中早有記載——”

     江肅:“能給我看看嗎?”

     賀靈城:“……”

     “我就是好奇。”江肅皺眉,“我原以為他們是多年好友,嘖,這世上還能不能有純潔的友誼了。”

     賀靈城:“……”

     李寒山默默舉起手,道:“江兄,我們可以。”

     江肅點頭,答:“對,我將我們兩忘記了。”

     賀靈城:“……”

     賀靈城咬牙切齒。

     敵人如此狡猾,拐彎抹角是沒有用了,他只能直接一些,乾脆戳穿敵人的陰謀。

     “說吧,江少俠。”賀靈城道,“你也是來色誘我們少主的吧。”

     江肅面露迷茫:“……啊?”

     賀靈城神色嚴肅:“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離開我們少主?你想要什麽?東西拿到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江肅:“……”

     “方才你們在河邊做的事,我都已經聽見了。”賀靈城說,“一夜歡愉便也罷了,江少俠若要補償,我們聖教絕不會虧待你。”

     江肅:“……”

     江肅忍不住了。

     他原先覺得賀靈城是個十足的大好人,還想不明白賀靈城為何會待在魔教之中,可如今看來,賀靈城平常是溫柔賢惠,

     可這思想未免也太歪了吧?什麽色誘?他怎麽就色誘了?!

     “我和你們少主只是朋友。”江肅認真說道,“我不喜歡男人的。”

     賀靈城:“話誰都會說——”

     “我不喜歡人。”江肅乾脆打斷賀靈城的話,改口道,“我的心裡只有劍。”

     李寒山:“……”

     賀靈城看著江肅的眼神,再想想江肅歷來所為,莫名便覺得江肅的這句話,好像的確很有說服力。

     “而我藏劍無數,那也就是老婆無數,后宮三千。”江肅挑眉,“劍不好嗎?我為什麽要喜歡人?”

     賀靈城:“……你發誓?”

     “我發誓。”江肅氣極了,一時口不擇言,好像忘記了賀靈城聽不懂他這樣說話,卻還是一字一句認真說道,“我未來二十年的人生規劃裡,絕對,沒、有、戀、愛、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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