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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客心裡,沒有愛情 - 第22章 莫生氣字體大小: A+
     
    足過了好一會兒,賀靈城才勉強回過神來。

     他雖然潔身自好,和邪道中大部分人都不一樣,可他好歹也是個男人,有些事情,他還是懂得的。

     一起睡容易手麻?不對,等等,一起睡時做什麽事才能覺得手麻啊?總不可能一快練了一晚上劍吧?!

     賀靈城痛心疾首。

     都怪教主這些年除了武功外什麽也沒教給少主,少主太單純了,這才出去沒幾天就被人拐跑了。

     雖說對方是江湖第一美人,這也算不得太虧,可是這還是他爹感興趣的人啊!父子二人這又算是怎麽一回事?

     這都是什麽歪風邪氣,果然美人多是禍水——

     李寒山小聲抱怨:“還不是因為你要抱著劍睡。”

     哎?

     抱著誰?

     “什麽抱著劍。”江肅認真反駁,“這是抱著我媳婦!”

     李寒山:“擺床頭不也一樣嗎?”

     “不一樣。”江肅說,“我不想讓你壓著我媳婦。”

     李寒山:“那你不也壓著我的劍了!”

     江肅:“你也可以和我一樣抱著啊。”

     賀靈城:“……”

     等等,這是不是……和他想得有點不太一樣?

     抱劍睡了一晚上所以手麻了?

     你們武功好的人癖好都這麽奇怪的嗎!

     可賀靈城又想了想,江肅的武功是真的高得驚人,天才某些方面異於常人似乎也很正常,就好像少主,作風行事均與常人不同,賀靈城早就知道自己跟不上少主的思路,可他沒想到江肅竟然能這麽順暢地與李寒山交流,他心中萬千感慨,一面吩咐下人早些再騰出一間屋子來,以免這所謂抱劍睡到手麻的窘況再度發生。

     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處理,正好可以在這時候離開,江肅卻又叫住他,問:“賀副使,此處可有筆墨信鴿暫借我一用。”

     賀靈城點了點頭,卻又想江肅身份特殊,雖說不知為何少主同意讓他留在教中,樓宮主似乎也說江肅叛出了武林盟,可他仍覺得要稍稍謹慎一些。

     這年頭正道靠潛入魔教色誘教主來削弱魔教的事情可實在是太多了,誰也不知道江肅是不是要借寫信傳信回武林盟中,他知道江少俠看起來對教主沒什麽興趣,可他們還有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主在呢,他不反對年輕人談戀愛,他就害怕單純少主身陷感情騙局。

     賀靈城覺得,他得問清楚。

     “江少俠要給誰寫信?”賀靈城問,“我養了幾隻信鴿,江少俠若有急用,我待會兒便令人送一隻過來。”

     “寫信給方遠洛。”江肅覺得自己沒什麽好隱瞞的,便乾脆全部照實說了出來,“他苦戀神醫傅聞霄多年,托我幫他想辦法。”

     賀靈城:“……”

     什麽?

     這世上竟然會有人找江肅這種人來教他談戀愛?

     他壓下心中的迷惑,與江肅越好待會兒便讓人將信鴿送過來,而後默默起身告辭,直到走出這個院子,賀靈城才猛然驚覺有哪兒不對。

     傅聞霄他聽說過,方遠洛他也聽說過。

     這兩個都是男人吧?

     你們正道也玩這麽大的嗎?!

     ……

     江肅隨著李寒山一道回了房間,等人為他送來筆墨紙硯,他便立即動手,開始給方遠洛寫信。

     李寒山在他一旁,見江肅提了筆,蹙眉沉思了許久,那眉頭越擰越深,筆卻始終不曾落下去。

     他這模樣不太對勁,李寒山忍不住開口詢問:“怎麽了?”

     “我忽而想起一件事。”江肅尷尬回答,“方副幫主好像……不識字。”

     李寒山:“……”

     江肅如此一說,李寒山不由便想起了方遠洛試圖尋找與傅聞霄的共同話題的模樣,他連孫思邈和張仲景都分不清,的確很有可能是個文盲。

     不過這事也不要緊,街頭可就有代人寫信讀信的秀才,方遠洛還是丐幫幫主,平日又好結交朋友,李寒山相信這麽點小事,絕不會難倒他的。

     李寒山便道:“放心,他肯定能找到幫他讀信的人。”

     江肅反而更加尷尬,道:“這信……不好讓外人來讀。”

     如今江肅的身份可是正道叛徒,而方遠洛追求傅聞霄的事情,也並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此事需得隱蔽,否則若是消息傳到傅聞霄耳中,只怕他兩這輩子都別想成了。

     “他總有幾個親近之人。”李寒山道,“你在信封外再多寫一句話,告訴他一定要拿給他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幫他看,他自然就能明白了。”

     江肅覺得李寒山的建議很不錯。

     他在信中說了自己的位置,告知方遠洛自己接下來可能會去的地方,問一問最近方遠洛和傅聞霄的相處情況,而後再將自己剛才那一瞬間思考出的辦法寫了上去。

     他建議方遠洛讀書。

     讀書和看病一樣,都是有來有往的事情,正巧方遠洛又不識字,只要去找傅聞霄,請傅聞霄教他認字,再讓傅聞霄推薦幾本書給他看一看,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不就變得更好了嗎!

     再說了,學習總會產生無數問題,把這些問題拿去找傅聞霄問一問,那簡直就和借書一樣,一來一往不就產生心靈上的感情了嗎?

     江肅覺得,這實在是個好辦法。

     他提筆刷刷刷在信上將自己的想法一口氣全寫了上去,只要方遠洛識了字,那今後他們交流自然也會方便許多,這可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不論怎麽樣他都應該鼓勵方遠洛好好努力。

     等江肅寫完信,賀靈城正巧令人將信鴿送了過來,告訴他們午膳已將要備好了,請他們稍後過來一道用膳。

     江肅直接將這封信寄了出去,他手頭空閑了下來,李寒山像是有話想與他說,倒還略有些猶豫,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他:“我父親的事……你真的要去梅幽宮找聖女為他解毒嗎?”

     江肅答:“我本來不想去的。”

     謝則厲的毒解不解,都與他沒什麽關系,梅幽宮也沒有他想要的東西,相比之下,他更想去魔教找那兩把不勝天的鑰匙。

     可李寒山也說了,他不知道鑰匙在哪兒,那兩把鑰匙一貫由謝則厲來保管,根據謝則厲那多疑的性子,只怕魔教之內除他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這鑰匙的下落了。

     這讓江肅有些頭疼。

     他剛剛給謝則厲硬塞了忍淚吟,謝則厲想必死也不會把鑰匙的下落告訴他,而魔教那麽大,他總不可能掘地三尺去尋這小小兩把鑰匙,這麽說來,他還是得跟著謝則厲一塊去梅幽宮,好一路套套話,問出那些鑰匙的下落。

     其實江肅心裡也明白,最簡單的套話方式,就是將謝則厲捆好了,不讓樓鄢幫他解毒,根據他對原書的了解,等豔毒發作至深的時候,中毒之人為了解脫,什麽事都可能做得出來。

     可他想想那場面,莫名便覺渾身都不舒服。

     他想報復謝則厲,想讓謝則厲體會身中忍淚吟的感覺,可他實在不想看著謝則厲在他面前欲求不滿,如果有其他辦法,他絕不會願意來體驗這種事。

     想到此處,江肅不由歎一口氣,覺得自己應當還需要多知道些梅幽宮的信息,便問李寒山道:“你去過梅幽宮嗎?”

     梅幽宮與魔教不同,他們不像魔教這般招搖,除開到處勾三搭四之外,平日幾乎也不怎麽外出作惡,正道大多只知道他們專攻雙修合歡的功法,還喜歡煉製些奇奇怪怪的藥,宮內多是美人,又總喜歡外出招蜂引蝶,私生活極為混亂,令正道中人不恥。

     原書中江肅可並未去過梅幽宮,他對梅幽宮不太了解,只能先問一問李寒山。

     李寒山點了點頭,答:“去過一次。”

     江肅問:“如何?”

     “很熱情。”李寒山想了想,又說,“他們老想留我下來吃飯。”

     江肅果真也一本正經回答:“你是魔教少主,他們對你客氣一些,也很正常。”

     李寒山皺了皺眉:“一開始是這樣的,可後來總有人想試我的身手。”

     江肅一怔:“試你的身手?”

     他心裡簡直有說不出的驚訝。

     梅幽宮內除了樓鄢之外,他可沒聽說過什麽能排得上號的高手了,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想的,竟然還想和李寒山比試?

     提起有人想和他比武,李寒山不由鄭重點頭,道:“有人上來就想奪我的劍,我推開他,他回頭一個黑熊伸臂朝我攻來,可他的武功太差了,壓根沒有抱住我。”

     江肅:“然後呢?”

     “他摔倒在地,不過摔一下而已,竟然就哭了,簡直和你的小師侄一模一樣。”李寒山深深歎氣,“然後我扭過頭,他後邊又有一個人,先是一招白鶴亮翅,又來一招黑虎掏心,就是他這功夫練得不到位,黑虎掏心倒還和猴子偷桃似的,得回去再練一練。”

     “哦!”江肅感慨,“還是車輪戰啊?”

     李寒山繼續點頭:“不過他們的武功都太差了,就算是車輪戰,也全都輸了。”

     他們對視一眼,似乎壓根沒覺得這段對話有什麽問題,很是自然地又談起了下一件事。

     “梅幽宮的人武功雖然不好,但卻很會用毒。”江肅皺起眉頭,“那兒還是樓鄢的地盤,他和謝則……你父親串通一氣,很有可能會用些陰險手段來對付我。”

     李寒山想了想,覺得這的確是樓鄢能做出來的事情,他忍不住問:“那該怎麽辦?”

     “我有辦法。”江肅說,“不去梅幽宮,我們讓梅幽宮聖女出來為你父親診治。”

     ……

     午膳已備好,江肅與李寒山離開房間,到前樓雅間去同賀靈城一道吃飯。

     賀靈城早在房間內等候,等二人來了,方令人去傳菜,一面招呼二人,道:“今日你二人長途跋涉方趕到此處,一路辛苦了,我令人多備了些菜式,一定要好好嘗一嘗。”

     還好,聽起來不是賀靈城自己親自下廚做的。

     江肅不住點頭,習慣性解劍放在桌面,而後在賀靈城一側坐下,李寒山的習慣倒也與他相同,解了配劍放在桌上,想了想,默默坐在了江肅身邊。

     賀靈城這才注意到李寒山的劍,似乎已與離教時不一樣了,他稍稍一怔,定睛認真去看,便見此劍通體漆黑,那模樣著實像極了眾人口中所傳的無名劍。

     賀靈城微微蹙眉,問:“少主,這劍……”

     李寒山沒有防備,自然實話實說:“我的劍掉在了落雪崖下,這柄劍是江少俠送我的。”

     江肅:“……”

     江肅一想起這件事,莫名還有些心痛,可送出去的劍潑出去的水,他只能對著賀靈城微笑,道:“是我送他的。”

     賀靈城又問:“這劍……不會是無名劍吧?”

     江肅答:“是。”

     賀靈城:“……”

     賀靈城抑不住心中震驚,他沒想到這等珍貴之物,江肅竟然說送就送,更不用說這劍本是先任教主所用的劍,江肅將這劍送給了李寒山,那便等同於將劍送回魔教,這此間的情誼,絕不是普通朋友能夠比擬的。

     他將目光在二人之間轉了轉,方覺得自己似乎弄懂了一些什麽,忽而卻又聽見客棧後院處傳來一陣慘叫,嚇得他的筷子險些落地,三人目光一對,辨出那聲響似乎是從謝則厲的屋中傳來的,便都放了碗筷起身,匆匆朝慘叫處趕去。

     江肅心中略有擔憂,他將樓鄢和謝則厲留在了那裡,偏偏兩人都有功力耗損,武力值大幅降低,哪怕外面有魔教守衛值守,可誰也說不準會出什麽意外,這江湖上想殺謝則厲的人那麽多,他本該更加警惕的。

     可等他趕到地方,便見數名魔教教眾站在屋外,滿面焦急,卻沒有一個人到屋內去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賀靈城便開口問他們:“出了什麽事?”

     幾人面面相覷,不敢開口,片刻方才有一人小聲道:“我們也不知道,教主不許我們進去。”

     賀靈城正要再問,屋內又傳來一聲冷笑,是樓鄢的聲音,道:“謝則厲,你倒是慣會恩將仇報,若不是我救了你——”

     謝則厲打斷他的話:“你給本座滾出去!”

     樓鄢:“滾就滾!你以後別求著我——”

     而後便是砰地一聲巨響,賀靈城嚇了一跳,急匆匆推開門去,口中喊著屬下冒犯,往屋內一看,卻也只見著樓鄢捂著腰倒在地上,倒還像是謝則厲將他踹下來的。

     賀靈城看著這場面沉默許久,迅速轉身同身後幾名魔教教眾揮了揮手,讓他們立即下去,而後再關上門,以免外人看見了這境況,問:“教主,這是怎麽了?”

     謝則厲冷笑:“這人意圖不軌,想要爬本座的床。”

     樓鄢捂著腰咬牙切齒,道:“我那是累著了,若不是你,我又怎麽能累著。”

     謝則厲臉色再白兩分:“你不必再做他想,就算是如今,本座也不可能雌伏人下!”

     江肅:“……”

     賀靈城:“……”

     到了此時,江肅才隱隱覺得,這兩人的對話,好像有些不對勁。

     謝則厲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他難道以為樓鄢在他床上出現,是對他有所窺伺?

     也對,江肅設身處地想了想,一個人剛剛身中豔毒,精疲力盡從昏睡中醒來,一眼就看著自己床上躺了個男人,的確很有可能想歪,而若是這男人曾經還對他有過那方面的想法,那多想可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最慘的還是樓鄢,辛辛苦苦幫助謝則厲壓製毒性,到頭來還要莫名挨這麽一腳,他何時受過這種氣,捂著腰咬牙切齒爬起來,二話不說便往外走。

     江肅尚在猶豫要不要攔他,那邊謝則厲動氣過度,似乎又有些抑不住體內毒性,捂著胸口咳嗽幾聲,面上又泛起紅暈,而樓鄢已出去了,兩人正鬧著氣,想來樓鄢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再為謝則厲壓製毒性,若是謝則厲真動怒誘發豔毒,那可就麻煩了。

     賀靈城急匆匆出言勸慰,道:“教主,樓宮主為您傳功壓毒,一時累壞了,所以才歇在您身邊的,若您再犯,他也好及時應對。”

     謝則厲冷笑:“他平日裡有什麽心思,別以為本座不知道。”

     等等,有故事。

     江肅豎起了耳朵。

     “教主您切不可再動怒了。”賀靈城道,“情緒會誘發您體內的毒性——”

     謝則厲:“你以為他真解不開這毒?他不就是想看本座低聲下氣地求他嗎?”

     語畢,他又捂嘴咳嗽幾聲,面上紅暈更甚,卻好似怎麽也壓不下氣去。

     江肅不由後退一步,小聲問李寒山:“你爹脾氣這麽差?”

     李寒山點頭:“他的確很容易生氣。”

     賀靈城無奈道:“教主,如今情況特殊,您克制一些。”

     謝則厲深吸幾口氣,竭力令自己平複心情。

     江肅看了看,也跟著開口勸他一句,道:“生氣易老,忍著點。”

     謝則厲:“……”

     謝則厲看見江肅就生氣。

     偏偏江肅還要拉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認真思考措辭,想到自己以後還要從謝則厲處探聽出鑰匙的下落,他應該早些同謝則厲搞好關系,便主動開口,挑了個較為親切一些的措辭,喚道:“謝前輩。”

     謝則厲:“……誰是你前輩!”

     江肅又一想,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叫得親近一些,怎麽說李寒山也是他的好朋友,那麽朋友的父親——

     江肅認真開口:“謝伯父,你且聽我一言。”

     平白增大了一個輩分的謝則厲:“……”

     “莫生氣,莫與魔頭髮脾氣,人生就像一場戲,為了小事發脾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江肅認真念經一般說道,“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

     謝則厲:“……你閉嘴!”

     他覺得自己氣得發抖,太陽穴都好像在隱隱作痛,那股好容易壓製下去的欲念再度升騰而起,他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起來,竭力想要平複心情,可江肅卻還在他眼前,碎碎念叨。

     “我都說了,謝伯父,你不要想這麽多,你與樓宮主認識這麽多年,不必因為這點小事就反目成仇。”江肅說,“人生就像一場戲,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該去珍惜——”

     謝則厲:“……”

     他隻覺眼前目眩重影,偏偏還有個江肅如同和尚念經一般在他耳邊嗡嗡嗡念叨,他頭疼,一時氣血上湧,面上再現紅暈情色,賀靈城猛然覺得不妙,匆匆按住江肅的肩,道:“江少俠!你不要再說了!”

     江肅:“……”

     可謝則厲氣得咬牙切齒,好像再難平複心情,賀靈城有些著急,不知是否該要立即去尋樓鄢回來,他著急不已,到頭也只能匆匆同謝則厲道:“教主,您……您千萬冷靜一些,我這就去尋樓宮主回來。”

     他不提樓鄢還好,一提樓鄢,那謝則厲面上的神色更加古怪,好似帶了些許壓抑的情欲,聲音沙啞,道:“你不許……不許去找他!”

     賀靈城不敢再說,卻又不知所措,只是慌亂不已看向屋內的兩個人,希望他們出出主意。

     李寒山還在回味江肅方才說的話,而江肅坐在謝則厲床邊,沉默片刻,謝則厲扭頭瞪他,氣衝衝喊:“你也給我滾……嗯……滾出去……”

     他好像已難以壓抑住幾乎溢出口的呻吟,眼看著忍淚吟就要複發,體內欲念著實無法再令人忍耐,謝則厲閉上眼,痛苦捂住自己的嘴,卻好似連抬手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事到如今,他隻想趁著自己意識尚且清醒時將屋內人都趕出去,他深吸一口氣,顫身抬首,卻正見江肅緩緩起身,目光幽深。

     “人睡著的時候。”江肅若有所思,“應當是不發病的。”

     謝則厲:“你滾——”

     江肅手起手落,一手刀劈暈了謝則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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