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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臨臣下 - 第154章字體大小: A+
     
    第154章

      梁簡這次傷的很嚴重需要靜養, 梅爭寒便把府中的事情都接過去,宋遠和鄭虎從旁協助。府中的事情並不多, 但還需要處理其他事, 梅爭寒上手後才發現梁簡現在的權利已經遠遠超出他的預料。

      江南四城他插手三城這是他們一起做的, 梅爭寒並不吃驚, 他驚訝的是梁簡短短一年內還連續收攏了錦城和丹臨城, 滇西除了琅琊城, 其餘勢力盡在他手, 他一個人佔據了丘桐的半壁江山。這要是舉兵而起, 無人能與他抗衡。

      更何況在錦城帶兵的人是楊君寧,別看她是個姑娘,在軍事上她的才能可不差,而且身邊還有一個聰慧異常,過目不忘的大小姐顏卿卿。她們兩個人聯手, 就夠乾東方面的守軍喝一壺。

      梅爭寒越是瞭解越是心驚, 梁簡這是做好了奪權的準備, 只差一個導火線。梁簡讓他外出鍛煉兩年,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預計好今天的局面, 讓他回來可以很快上手?

      梅爭寒從不懷疑梁簡的決策, 但還是感到有些跟不上節奏。

      “兄長可真是……”梅爭寒面對四面八方的來信,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江盛雪和聞堯被劫持一事楊君寧有所耳聞,近些日子格外關注閩國的動向, 時不時就會向梁簡彙報情況,偶爾也會問問江盛雪什麼時候回錦城。

      梅爭寒照著梁簡的意思給他們各方回信, 梁簡靠在暖閣的軟塌上看書,等梅爭寒遇到不清楚的地方問起,他才開口解答。他十分放心地把手上的權利都交給梅爭寒,甚至在處理政務上毫不藏私,把自己所學所會都一一告訴梅爭寒。

      在外人看來是他們二人關係好,心無芥蒂,實際上只有梁簡自己知道,他這是在鍛煉梅爭寒,為梅爭寒鋪路。這些東西他會不會不要緊,但梅爭寒一定要會。

      宋遠依舊管著城主府這一大攤子的事,因為他和葉白衣的關係,梁簡把和聽音閣的聯繫都交給他辦,宋遠也是年前才知道葉白衣的身份。他之前雖然有所懷疑,但沒想到這方面。

      葉白衣時常來無影去無蹤,有些時候梁簡都見不到他,不過要找他先找宋遠絕對沒問題。

      當初在這紅葉城內相遇,面對一場瘟疫策劃謀奪城主權利的一群人,現在都能獨當一面,開始謀劃天下事。

      哪怕是對權利沒什麼想法的聞堯,也在楊君寧的調教下能夠獨自領兵作戰。不過礙于江盛雪的面子,楊君寧不會真的讓他上陣殺敵,只是訓練的時候總是免不了叫上他。

      江盛雪這段時間都在為聞堯的毒費心,她沒有確切的解藥,所以解起來麻煩。不過這也難不倒她,反而越戰越勇,終於在楊君寧第七次問起的時候完全解除毒性。

      這下梅爭寒不用糾結如何回復楊君寧的問候,而是直接派人送江盛雪和聞堯去錦城和楊君寧匯合。

      女大不中留,哪怕梅爭寒身為兄長,也沒有理由阻攔江盛雪選擇的路。不過江盛雪這次並沒有成功抵達錦城,而是在半道上被火急火燎的陳文硯帶走了。

      陳如深病危,這個消息還是葉白衣親自帶過來的。陳如深年歲已高,在這個年紀有點小病小痛都是大問題,因為一場秋雨染上風寒,已經臥病多日。

      葉白衣不清楚江盛雪和陳家的關係,他帶來這個消息是另有緣由,乾東的勢力出了亂子,傅坤和唐家反目,兩個人在乾東鬥得你死我活。之前因為陳如深在中間維持中立,他們還相互給點面子。這次陳如深一病,他們就開始放開手腳。

      唐婉怡在宮中為後,李鈺多少要看著點她的面子,大多數時候都是站在唐家這邊。後位一事一直是傅坤的心頭刺,李鈺此舉無疑是把這火燒的更旺。

      “我都不知道該說這陳如深病的不是時候還是病的正是時候。”

      葉白衣喝了一口熱茶,潤了潤喉,說出自己的結論。

      陳如深的病加劇矛盾的激化,乾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只怕都要處在混亂之中。朝中大臣也是紛紛戰隊,除了早年拜入陳如深門下的那些依舊中立,其他都分成傅坤一派和唐夜語一派。

      “傅坤能忍唐夜語兩年已經是出乎我的意料,唐夜語仗著唐婉怡成了皇后,越來越不把傅坤放在眼裡,他們的矛盾激化是早晚的事,而且事態也在我們的預料之中,倒也不算意外。”

      養傷的梁簡沒有茶只有一碗黑乎乎的藥汁,他端著藥碗和葉白衣閒談,梅爭寒就坐在不遠處批閱公文。這個城主府現在最悠閒的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聊起來便沒完沒了。

      “陳如深能穩坐三朝可不是好對付的,我要是沒猜錯,這場病是他有意而為,只是不知道他的本意是想要陳家遠離權利中心,還是另有打算。還有,陳文硯把盛雪帶走都不知會我們一聲,看來我有必要去封書信問問。”

      乾東正亂著,陳文硯把江盛雪帶走也不知道是陳如深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行為。梁簡捏著鼻樑,並不想江盛雪捲入這些事情。

      葉白衣只當陳文硯是讓江盛雪去給陳如深看病,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思考。

      “乾東的局面最多還能維持半年,你有何打算?是直接奪權還是想師出有名?”聽音閣以往都不涉及朝堂權力之爭,但這一次是徹底跟著梁簡走上不歸路。

      梁簡笑了笑,目光轉向認真做事的梅爭寒,道:“你們一個個都把身家性命託付給我,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們背上亂臣賊子的駡名。”

      葉白衣眼底浮現嘲弄之色,都走到這個地步才說不做亂臣賊子,這話梁簡信他可不信。

      “我一直有個問題沒弄明白,你說李鈺並非不能人道,怎麼就沒有子嗣?”梁簡回頭看著葉白衣,拋出這個十分耐人尋味的疑惑。

      葉白衣看了他一眼,起身道:“我去查。”

      李鈺近而立之年,按理宮中妃嬪無數,他早該抱孩子了,可是卻一直沒有妃嬪有喜的消息。皇上無後可是大事,太醫院的老太醫都快把醫書翻爛了也沒找到原因。要不是李鈺一直都對這件事情不上心,只怕他們中有不少人要掉腦袋。

      不過李鈺不急下面的那些大臣卻著急,特別是女兒在宮中為妃的那些,都等著母憑子貴。這要是真懷上了就是長子,運氣好還能直接被封為太子。所以有一段時間不少都在明裡暗裡暗示子嗣的問題,被李鈺一句“眾位愛卿是覺得朕會短命不成?現在催孩子等孩子降生是不是該催立太子。”給擋了回來。

      李鈺專權獨斷,下麵的人只好閉嘴。

      梁簡突然提起這件事,自然是提醒葉白衣這其中有問題,到底是誰不想要李鈺有子,只要查出來,能做文章的地方多了去。

      乾東亂了,有些事情是時候加快腳步。

      梁簡捧著藥碗,悠閒地躺著,屋外的木槿開的正盛,他看著翠色中的一點白,想起當年醉酒胡來的梅爭寒,嘴角蕩漾出笑意。

      時間過的真快,白雲悠悠,彈指一瞬,兩年的時光就這樣沒了。梅爭寒也不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兩年的軍營歷練讓他成長不少。梁簡心生感慨之際,一雙手伸過來拿走他空了的藥碗,處理完瑣事的梅爭寒坐到他身邊,垂首看著他,問道:“在想什麼?”

      “想你。”梁簡心不在焉地隨口回了一句,梅爭寒呼吸一亂,心裡像是貓抓一般,俯身要親梁簡。梁簡抬手擋住他的臉,把頭偏向一邊,笑駡道:“沒個正經,你也不怕有人進來看見。”

      梅爭寒握住梁簡的手,將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掌心看了看,又忍不住抓起來放在唇邊輕咬。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指傳遞過來,梁簡覺得有些癢,忍不住想抽出來。他養傷這段日子,梅爭寒是越來越親近,恨不得把這一年來的空缺都補回來,梁簡全身上下都讓他摸了個遍。

      要不是身上還有傷,梁簡毫不懷疑這人會把他拖上床。

      不由地,梁簡想起梅爭寒偷偷離開城主府的前一夜對他用媚術把他壓倒的事,那時梅爭寒尚且還不熟練要借用外力,現在卻已經運用自如,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讓他難以招架。梁簡的面色古怪起來,手指反扣住梅爭寒的手掌,把人拉趴下,語氣危險地問道:“跟誰學的?”

      梅爭寒不想壓到梁簡的傷口,一隻手撐著軟塌,在梁簡近在咫尺的俊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夢裡跟你學的。”

      梁簡挑眉,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春夢說的如此清新脫俗。

      “你每天訓練那麼累,還有閒情……”梁簡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覺得這個話說起來格外怪異。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梅爭寒調戲了,梁簡佯裝嗔怒地瞪了梅爭寒一眼,道:“那你倒是說說我都教了你什麼?”

      “說多沒意思,我不介意和兄長重複一遍。”梅爭寒壞笑起來,眼裡都是得逞的光。

      梁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恨不得把剛才這話收回去。梅爭寒也就只有趁他養傷的時候佔便宜,等他好起來,指不定誰遭殃。

      梁簡眯了眯眼,這會兒氣氛正好,他也不想說敗興的話,玩笑般挑釁道:“那你試試。”

      “既然兄長盛情難卻,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

      梅爭寒嘴上這樣說,行動上卻沒有太過分,壓著梁簡親了好幾口就把人放開了。他看梁簡的眼神裡有著藏不住的笑意和熱切,喜歡一個人的心情溢滿了胸膛,就會想要更進一步。

      梁簡被盯的渾身燥熱,心道:“我這傷可來的真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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