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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刑事犯罪科 - 第103章字體大小: A+
     
    第三十四回 (下)

      段鴞冷不丁對傅玉所說的這一句像是在打啞謎的話,當下,也給他們這一次順天府不明『光點』事件帶來了一個全新追尋真相的角度。

      面對面跟他蹲著,兩個人鼻子就差一點快靠一起去的傅玉乍一聽這話,抬眼看了他一下。

      對此,沒閃躲的段鴞也跟他對視著,卻只他自己去想。

      他們二人之間這完全獨屬於彼此的,連多一個字廢話都不想說的溝通。

      放在一般人身上,根本弄不懂他們倆這是想到了什麼常人完全不能理解的古怪事情上。

      但稍微停頓了下,跟著他這相當反其道而行的思路,傅玉想明白了段鴞這麼說也沒覺得很驚詫,反而還一下子就摸透了他的真實想法。

      「嗯,一個主體,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那你覺得那個被構成的『主體』本身會是什麼?」

      這話,傅玉倒也問的平常。

      他和段鴞一樣,天生不對這世間的任何事物的合理性存在帶有固有否定和質疑。

      畢竟,他倆之前什麼稀奇古怪的案子都撞上過了,再碰上一個順天府上空『不明飛行物』好像也不令人覺得驚訝。

      也是說這麼著,傅玉先解了顆黑色服制上的扣子,將一隻手臂擱在膝蓋上。

      和他就這麼蹲在這琉璃廠第一事發的神秘起飛點附近,兩個人一邊尋思著這事一邊繼續討論,而具體段鴞到底是什麼意思,則還要說回關於『主體』這一關鍵信息上。

      在此之前,鑾儀衛中那幫京中侍衛在負責追查秘密此案時,一度是將這『光點』和總是伴隨著出現的『佛像』,當做是兩個不同的東西區分開來看。

      會造成這一論斷的原因。

      來自於鑾儀衛一眾最初對於物體大小的判斷,就只以『光點』這一個東西作為參照物。

      並在根據往常經驗的驅使下,猜測其大致是燈籠大小的漂浮物體。

      他們因此,才分別派人地面搜查了燈市口附近的不同的佛寺民宅以及燈籠作坊。

      可最後鑾儀衛這場這針對順天府大大小小地點搜查後的結果,卻和預判的升空物體相差甚遠,更別說是找到升空物體的事發地所在了。

      此案一開始的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這怕是到現在,鑾儀衛自己其實都沒怎麼搞懂這一謎題了。

      從某種程度來說,守城侍衛針對此事的調查取證是沒問題的,但實際上,若是一下子用力去試圖推翻最初的想法去從另一個角度去想這件事,或許就會一個猶如抹去了眼前團團迷霧一般的驚人結論了。

      因第一次目擊和第三次目擊之間,無論是時間還是飛行軌跡相差都非常近。

      還均是在燈市口附近出沒,那就說明『光點』和『佛像』必然是共存的,二者為一體,所以每一次被目擊才都是以同樣的方式出現。

      造成鑾儀衛會誤以為這是兩個不同的漂浮物的原因,有一個乍一聽上去十分不可思議的可能。

      或許是,當時夜空中被地面上的侍衛們目擊時,遠處夜空本身存在著距離和光線緣故,具體當時空中到底飛過去是何物,它的全貌又是如何還沒有人真正見識過。

      另有一個可能,卻可能是那個物體本身的底色是和當時夜空光線折射後的底色是正好,這才使這一個『龐然大物』本身並不為人所目睹。

      「一個既不是紙鳶,也不是孔明燈,卻能和傳說中所記載的神物一樣飛翔在天上的——『飛車』。」

      用手示意了一下二人不遠處的頭頂內城方向,似乎對自己這一個判斷有著足夠理論基礎的段鴞這麼跟他語調很平穩地說道。

      「要知道,這種事以前不是不存在,在前朝,有一名為葛洪的能人就曾在鄉間創造過一種名叫飛車的物件。」

      「據當時的縣志記載,說此物或用棗心木為飛車,以牛革結環劍以引其機,五蛇六龍三牛交罡而乘之,上昇四十里,名為太清,如果追尋這種機械的原理,可能類似於將一個薄片做旋翼,中間是軸承,下面是用來蓄力的拉弓牛皮繩,皮繩一拉,旋翼就通過扭力上升。」

      「但這明顯是一種驅動物體通過摩擦而飛行方式,比起這個,我覺得咱們頭是鑾儀衛了,咱們倆現在跑去和人說,估計也不會相信它的存在。」

      傅玉這樣道。

      「所以,咱們倆才要想辦法抓住順天府曾經三次出沒的這個『飛車』,搞清楚到底是什麼讓它能在天上飛,要是真的抓到這次就轟動京城了。」

      段鴞也這麼不置可否地回了他。

      這話說著倒也沒錯。

      因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就是平常沒事,都要一起故意搞個事出來,更別說這次這樣真的萬一找出真相,必然會把所有人都給徹底震驚的了。

      只是,一個真正內部構造龐大而秘密的,曾三次飛過了皇城而並未被抓獲的不明物件。

      一架或許夢幻,離奇到讓當世常人都難以相信,只怕是會誤以為是鬼神作祟的神秘『飛車』。

      這個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旦真的存在。

      那麼這個夜晚能夠從琉璃廠一路直線飛行到燈市口,還能發光的『光點』,其存在的可能性可就有些令人背後發寒了。

      就如同數百數千年之前,當時所經歷朝代中的常人莫會想到當今世上也會有火藥,炮彈,馬車之類民間事物存在,人永遠不會想到還有多少東西可以憑借思想而創造。

      每個朝代但凡是經歷了一個養精蓄銳後的農耕儲存糧食時期,相應的通商貿易外交開始有苗頭在民間蓬勃發展的時期,必會誕生諸多改變當下歷史現狀的產物。

      趕上五世活佛和藏王入京,本身就是攪動了一番風雲。

      這一場猶如雲中化龍,默默在眾人頭,其實也恰如一個打破了眼前一灘死水的一個不知名飛天『怪物』。

      而若是想想順天府的天上曾一次次地飛過去這麼個駭人的『怪物』。

      皇城中還多數人都不知情,這就足以令尋常百姓們惶惶不安了。

      可要是是『光點』和『佛像』,真如段鴞和傅玉現在所推測的那樣本身就是完整的一體,都是來自於那一個完整構造下能在天上經過的『飛車』。

      那首先,這個東西應該比傅恆他們一開始調查案子時所想的還要大很多。

      它具體到底有多大?

      構造以及升空原理又是什麼?又有沒有人在上方掌控著這個『飛車』?

      這些特殊的疑點,在建立在推測的基礎上暫且真不好說,至少要是比鑾儀衛所判斷的燈籠大許多,整體在空中帶起的氣流也更龐大。。

      而且,它並非偶然和巧合出現的,而是有目的地人為製造的產物。

      再根據這個『物體』在皇城上經過時,疑似是直線飛行軌跡,那麼朝向前的『光點』應該是此物的『首』,而跟在後頭的『佛像』是此物的『軀』。

      那麼,又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就來了。

      既然此物,疑似是一股不明勢力故意用人為在順天府製造的。

      它的目的,或許就是用於一場隱瞞了一切知情者,而秘密計劃之中的直線飛行,那最前頭的那個,擺明了會讓地面上的人看到並引起注意的『光點』又為什麼必須要存在呢?

      這一個特殊『光點』,存在的合理性。

      對於二人來說,使此案到此又多了一個懸念。

      可,會不會,它本身不是為了讓地面上的人看見。

      那如果是這樣,這個存在於飛車上的『光點』,又是為了讓什麼東西能看見自己?

      「咱倆要不去趟養鷹所吧。」

      腦子裡似乎是想到一件事,傅玉對段鴞突然這麼來了一句。

      「去養鷹所做什麼?」

      對此,段鴞詢問了一句。

      「去看看那些真正的鷹,然後想想鷹到底是怎麼飛的,至少先把那個『飛車』上的『光點』到底是什麼,又為什麼會有這個『光點』存在給搞清楚。」

      「整個順天,除了養鷹所,沒有別的地方可以看到更多鳥了。」

      「所以,走吧,無論成不成功,咱們先去試一試。」

      傅玉這話落下,隨意地拍了下他的胳膊就利索地揣著手站了起來,明白他意思的段鴞隨後跟他一塊站起來,之後二人思索了一番倒也決定了接下來的去向,騎著馬就穿過順天府去了養鷹所。

      沿途,他們再一次經過了一開始過來時的東長安大道。

      這一次,與來時不同,他們遵循的完全就是那個神秘的不知名『飛車』每次從琉璃廠出發,去往燈市口時的路線。

      順風。

      斜坡段。

      旗桿的位置。

      但,這一切要帶來一場真正的空中『飛行』,似乎還差一點什麼。

      這麼想著,段鴞在馬上抬頭看了眼燈市口的方向,見那赤紅色大旗桿上的旗幟朝著一個方向慢悠悠地來回飛揚,倒也沒說什麼,之後這才繼續走了。

      等一路穿過漫長的東長安街道,二人到了這位於順天府更遠一圈外城的養鷹所,已是另一頭的事。

      因此地本是個本府為皇家秘密馴養鷹的地方,所以往常這一處只有鷹,沒有人的宅子附近還真是挺荒涼的。

      伴著門房口響起的一下動靜,二個肩上都用手提溜著自己哪一件一黑一白服制並排著一起開門走進來時。

      養鷹所內的所有被驚動的鷹作勢朝下凶狠地撲騰了下翅膀,上頭有俯衝下來的,又飛回屋頂的,還有在籠子裡用鳥喙啄鐵籠子。

      立在這鷹籠子底下的段鴞抬頭往上看,見掛著一根根細長鐵鏈子的屋頂和底下做鐵架子狀的鷹房都是一隻隻經過馴化後,卻保持著野性飛行能力的老鷹,有棕色的,有黑色的,翅翼羽毛都十分豐滿生機,足以給他們很詳細的參考價值。

      因他如果沒記錯,根據前朝關於鳥一類生靈飛行速度的記載,按照一般家養鴿子翼展三尺的長度計算。

      一隻鴿子在六十下內可約扇動翅膀四百多次,那在此過程中,鴿子朝前就飛了八十丈,加上飛行過程中造成的推動一般為五倍,所以鴿子在六十下內能飛行四百丈。

      這四百丈,帶來的不是距離。

      更是力量。

      因為鳥在此過程中飛行勢必會產生對撞的力量,所以越是飛的快的鳥類,所帶來的對撞力量也就越大。

      鴿子不是鷹,並非猛禽,所以猛禽實際上能帶來的力量會更大。

      而傅玉和段鴞今天既然過來。

      肯定第一時間還是為了調查他們倆現在手頭的正事,因此針對方才他們在琉璃廠那頭的部分發現,二人直接自門房穿過來,也沒顧得上這地方到處都是的鷹,又給一塊忙活著就往房樑鳥架上單獨弄了個東西。

      他們想做一個旁人可能難以理解的常識,看看關於這個神秘『飛車』的構造,二人到此有沒有猜對這一次案子的方向。

      「就就放這兒麼?」

      人從底下跟段鴞一塊上來,半跪在屋頂上的傅玉朝身後的段鴞問了一句。

      「嗯。」

      他們手上的是分成兩邊展開在鷹架子周圍的半打未裁開的毛竹紙,一左一右,看著薄,卻是大約七八張疊在一起的,一般手掌快速砍下能將一張毛竹紙弄破,但七八張紙能承受的力量本身就不同尋常。

      此外左邊的一塊毛竹紙面前,還有二人額外準備了一盞氣死風燈。

      皇城之中,若說能四處照明的燈籠,燈市上肯定到處就有,舊時燈市在燈市口,現今段鴞和傅玉已斷定,琉璃廠附近很有可能才是這個『飛行物』的起飛點。

      那麼,他們要找光源本身是什麼,就需得在琉璃廠展開實際搜查了。

      琉璃廠現今什麼燈呢?那就是此燈了。

      氣死風燈,也叫氣風燈,即現今街市戲樓門堂上多掛的圓形紅燈,是本朝節慶點綴物。百姓為圖吉利,稱它為乞賜封燈,此燈,多是用桐油紙糊成的,呈半透明狀,樣式輕巧,若是作為那龐大『飛車』主體的一部分,也就是那『光點』,卻也正好能和鑾儀衛的調查有一定的重合。

      那半打上方架子上點了氣死風燈的毛竹紙。

      和另外半打未點燈的毛竹紙。

      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後,到底會在夜色中遭遇什麼不同的命運呢?

      當夜,為了完成這個還沒有等到具體效果一次性體現出來的特殊試驗,二人一起等到了深夜。

      在此過程中,皇城的風沒有刮起來。

      屋頂的一切也還風平浪靜著。

      二人為此還聊了兩句,關於這一次回順天府的正事。

      因海東青和南軍機這一次臨危『授命』,需要一起調查這一起夜空不明『光點』的案子的關係。

      這兩方後頭本身所站著的,日後將執掌風雲的兩個人也正式開始介入了被鑾儀衛負責調查了三日的燈市口『光點』及佛像升空事件。

      現在案子已經調查了大半了。

      考慮到皇城內這一邊頭,還即將進行一場至關重要的兩方外交訪問的緣故,所以此案暫時還不能放到檯面上。

      此事,一旦被這兩方接手,基本也就演變成了這在兩個人間進行著一場必須抓緊分分秒秒的變相博弈。

      自世宗十三年以來,京中兩個最強勢,也是最神秘的特別機關第一次碰上面。

      若說兩人心裡,沒點莫名的競爭意識和對彼此的底線的刺探,那是不太可能的,但誰讓這事都已經成這樣了,所以就算心裡再有想法,人也得上趕著好好幹活,早點把這事才了了。

      「這一次,我們不僅僅是合作,還是真正的競爭對手。」

      「在接下來順天府的十四個時辰內,南軍機和海東青兩邊最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盡快確定案件成因。」

      「因為藏王和活佛不可能等到我們真正破完案再入京,一旦在訪問團呈隊列狀進入內城大道,而皇宮那一邊負責迎接的路上出現問題,那麼到時候這問題就誰也負責不了了。」

      關於這些,段鴞昨夜已和某人說的很明白了。

      傅玉之前消失了三天。

      在這三天中,段鴞已將自己眼下在順天府能用的『眼睛』都放出去了,而在此基礎上,段鴞也知道,傅玉那邊自也有他的辦法,不然,他也不會之前無故就這麼消失了三天。

      當下,他倆心裡都清楚。

      他們這回身上所背負的除了個人的命運,還有擺在明這面上的,代表著身後兩個名號的競爭。

      除此之外,這還是段鴞和傅玉兩個人自回到順天之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改頭換面重回過去的一次最好的機會,所以對於二人來說都十分重要。

      畢竟,兩個人都是男人。

      段鴞是段鴞。

      傅玉是傅玉。

      他們先是屬於他們自己的,然後才是真正屬於對方的。

      因為只有這樣,先學會正視自己,並對對方一直保持著平等而獨立的競爭態度,對於這兩個人來說,才是對於他們本身感情和人格的絕對尊重。

      他們內心有同樣的野心,也有一樣的抱負。

      還有著他們各自都有的,一模一樣的,毫不掩飾的驕傲自信。

      他們都不會說局限於當下解不開的謎題困局,或是糾纏在私人問題上的,更何況,無所無忌地闖出去,成就自己,永遠不懼於任何人是刻在他們骨子裡的信仰。

      對此,傅玉當然也很明白這一點。

      先前在海東青總部的那整整三天,在那間徹底阻隔了他的視力的黑漆漆的養鷹所深處一次次被那群『襲擊者』搏鬥和突圍中,他其實也一次次思考了很多。

      終年困於黑暗中,在堅持著打倒別人和被打倒之間,人只能選擇一個。

      雖打倒別人之前,總需付出些代價。

      可當那一記徹底擊垮眼前的黑暗的重擊終於是落下,或許才是人真正地戰勝個人恐懼的時刻。

      不過在這公事和私事之間,這兩個從前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也比誰都會耍心眼的人一向分的很清楚,因此這兩個人昨晚才會有這麼一番對話。

      「知道了,無論發生任何事,你和我,接下來都各司其位。」

      「但保護順天和調查案子,需要在這十四個時辰內一起同步進行,直到這一次順天城中到底隱藏著何等秘密被揭開,任務才算是結束。」

      「我們在暗,對方也在暗,所以,接下來的每一刻關於順天天空和地面中的每一絲變化都要警惕。」

      「直到,找出那天上出現的不明『光點』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這次我不會對你客氣的,你自己小心點,段軍機。」

      這麼想著,抱著自己的一條手臂的傅玉也用一雙像是揉碎著冰冷夜色的黑灰色眸子慢吞吞地道。

      「你才是,小心輸的很難看,丟臉的是你,八方爾濟。」

      一點都不怕這點陣仗的段軍機本人對此,倒也心眼很多地不忘拿話威脅人了一下。

      可說是這麼說,二人心中其實卻也都對眼前這一片尚未解開的謎題表現的很冷靜,並且,對這一個和自己一路走來的人有著最堅定也最不可動搖的絕對信任感。

      只是他們倆沒想到,就在這二人又一起等了又有小半個時辰後。

      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西北風,皇城內一片寂靜,只有「呼——呼」的風聲傳來,但一整個養鷹所露宿在屋頂的鷹再次撲騰著翅膀鬧騰了起來。

      「——!——!」

      毛竹紙和架子上的其中一盞氣死風燈被刮得瑟瑟發抖。

      「——!——!」

      屋頂的鷹的嘶吼和展翅聲也持續在衝撞著鐵架子。

      這動靜,約持續了有不到半刻。

      期間,夜裡的風越來越大。

      直到『撕拉』一聲巨響,有一隻鷹也發出了一聲尖叫,段鴞跟傅玉趕忙一塊迅速翻身上屋頂查看情況,卻在提著燈看清楚頂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後,對視了一眼。

      有燈照亮著的毛竹紙還在。

      但沒有燈的,已被在夜空中因飛而騷動的鷹完全地撕碎了。

      他們真的沒有推測錯。

      這燈。

      或者說那尚未被抓住的飛車上的『光點』,本就不是給地面上的人看的,而是警告給空中出沒的其他鳥看的,那麼到此,關於這一順天府的『光點』究竟是何緣故也自此揭開了——

      …

      當夜。

      子時。

      皇城的風再一次刮了起來。

      養鷹所的另一頭黏稠的夜幕中,一個遠遠的『光點』晃悠著,夜空中有一隻家鴿被黑暗中的什麼東西嚇退,接著,這夜幕中的『光點』才伴著一種奇怪的動靜遠遠地飄走——

      ……

      「傅玉。」

      「那個在順天府上空出沒過三次『飛車』果然真的存在。」

      「而我們也沒猜錯,它的天敵,或者說它所懼怕的,甚至要用『光點』去掩蓋的就是這些……」

      ——「空中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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