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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刑事犯罪科 - 第87章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九回 (中)

      「你根本就是朝廷那邊派來監視我們的是眼線吧。」

      「…段鴞?」

      四分六這番冷不丁就對於他身份的指控,一般尋常人聽了估計都得心裡猛地一涼,數日來的周旋謀劃一朝被拆穿,膽子小一點的都嚇得臉都白了跪地慌張否認,更別說是本就另有身份的了。

      陰暗的囚室內,三人對峙之中,就剛好堵在這特意清空人的監牢背光的一條死角處。

      一時間,無人經過會打破這僵局,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人後背的汗水,浸透了囚服,也將鬥毆後的一番激烈的氣氛卻一下子猶如墜入了冰點。

      還用鐵鏈掐住他脖子的段鴞聽了沒做聲,但對方呈現出對抗局面的四分六和五分五卻已在暗暗地盯著他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

      他們倒要看看這個叫段鴞的在清楚聽到自己口中這句話時,具體會有什麼反應。

      是緊張慌亂,害怕心虛還是會別的辯解自證。

      可令人沒想到,在短暫地一兩個眨眼後的沉默過後,看樣子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段鴞就這麼開了口,只是他的反應卻給人的感覺很是有點奇怪。

      「官府?」

      望著盡頭處那一面折射著他們一舉一動的銀白色生鐵牆壁,也不知是承認了還是否認了的男子語意不明地瞇了瞇眼睛又翹起了嘴角。

      「我是朝廷派來的?」

      這一句話落下,段鴞的語氣給人的感覺實在太怪了。

      怪到幾乎有點他此刻正在反過來嘲笑他們兩個的從容。

      四分六和五分五雖是道上的,過去什麼人都見識過,可以前也沒和這種長了八個心眼的傢伙打過交道,當下就也有點被他這不清不楚的態度帶進了溝裡,不敢很快就反駁他。

      「呵,難倒不是嗎?你真以為你身上那麼多年的疑點不會被人發現嗎?」

      「你出現的時機可太湊巧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上次裡面死了人之後,外頭那幫官府的不會派人來查,而且,你對我們的目的性也太強了,巴爺早就看出你身上有問題了。」

      雖心裡有點沒底,但強壯著膽子,在段鴞控制下勉強粗喘著呼吸的四分六呵著粗氣一字一句地嘲諷道。

      「你就索性承認吧,這樣好歹我們會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願意供出你的同夥,不然你就算現在殺了我們,你自己也逃不掉的。」

      這話聽著像是個拙劣無比的激將法。

      但不得不說,確實也把段鴞逼到了一個絕境,因他現在的處境完全無法判斷四分六的刺探是何意,無論是反駁還是證明自己似乎都有點難。

      可段鴞這種人,怎麼也不可能被這麼幾句沒頭沒腦的話就弄得露怯。

      這一刻,他的眼睛望著三人盡頭處身體投下來的陰影。

      像是又看到了自己此前已經很久沒有出現的精神幻覺。

      巨大的黑色蜘蛛在三人頭頂攀爬結網的聲音在腦子裡迴盪,他和對面這兩個打手的影子從人的模樣一點點扭曲,直至變成了三隻蜘蛛的樣子,他腦子裡的幻覺才伴著一個人的聲音一起響了起來。

      【「是冒著風險,再打草驚蛇一次。」】

      【「還是,咱們倆重新想一個更大膽也更有效的辦法,找到這扇門和那個圓形烙印後的真相,看來勢必要做一個新的計劃了。」】

      這來自昨夜,某人最後對他說的話,段鴞的腦子裡此刻傳來得分明。

      他臉上的表情也是冷漠而透徹的,因他已在這一剎那意識到自己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了。

      最瘋狂,也最冒險的計劃。

      總在一念之間就已決定下。

      此刻這種情形,解釋不用,辯解也無用,徘徊在自己眼前的根本不是一場拆穿,而是——

      只是若這樣做,不成功,就是徹底的敗露死路一條。

      他雖從不怕死,可若是成了,卻能將眼前的一切關於太平府監牢的謎題全數解開——

      所以當下,眼神已開始淬出一種血紅色的段鴞只低頭看著四分六剛剛吐在地上的唾沫,用才和圍住自己的這兩個人也挑挑眉,毫無預兆地低頭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半邊身子抵著牆,埋著頭,像是聽到了什麼世上最有意思的話的段鴞的笑聲很詭異。

      他空出來的一隻手掌試圖死死摀住嘴裡的怪異聲音,但那扭曲的笑聲卻還是不斷從勁瘦而強勢的手掌間洩露出來。

      他在笑。

      不停地笑。

      而且是一種極其歇斯底里,根本放棄了思考能力完全就是在發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邊,段鴞發出這種迴盪在這個囚室死角之外的笑聲還在繼續。

      明明他長得非常不錯,有張讓世上所有女人都無比看得上的臉,但現在這個樣子卻更像個精神不太正常,早已沒了正常人神智的瘋子。

      因只有瘋子才會像他現在這副樣子。

      伴隨著他兩邊肩膀垮下來的劇烈抖動,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分外陰陽怪氣,再配上這個從喉嚨裡不斷冒出是刺耳怪異的笑聲,只把四分六和五分五都嚇了一跳。

      這人是瘋了嗎。

      還是他之前一直都是這樣,只是入獄以來都沒直接表現出來。

      兩個被派來動手,卻被段鴞嚇到了的打手不禁有點發楚地這麼想道。

      加上他的一隻手掌還死死地往自己懷中掐著四分六,那猛地一下貼著這打手耳朵,發出的陰冷而瘋癲的笑聲就更令人毛骨悚然了。

      「你,你個孬貨他娘的到底在笑什麼!」

      壓不下自己一胳膊的雞皮疙瘩,不懂他這現在是在發什麼瘋的四分六閃躲著怒吼著來了一句,可方才還笑的好像喘不上氣的段鴞只猛地掐斷自己嗓子裡的恐怖笑聲,又緩緩開口道。

      「瘋子,嗯?你說的沒錯。」

      「那我現在就宰了你們兩個好不好。」

      低頭瞇起眼睛笑了起來的段鴞這口氣不像是在說假的。

      因他說完這話,一雙被囚室內的光映襯的過分慘白的手已是一把扼住了四分六的脖子動脈,只有真正見過死人的才能有他這樣熟練到隨口掛在嘴邊的冷靜。

      頭頂的光沒有照亮段鴞底下半張面孔,讓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片陰鬱的陰影之中。

      但本還氣勢洶洶的四分六一下子瞪直眼睛,面孔漲紅地慘叫了一聲。

      因在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前提下,段鴞已經埋下身子一口像餓瘋了一樣咬上他的耳朵。

      牙齒撕扯著人耳朵上的銅環,劇痛讓人的慘叫和血一下濺滿了彼此的臉。

      被咬住耳朵滿臉都是鮮血的四分六恐懼有痛苦地伸出手掙扎大叫。

      對此,那察覺到不對的五分五一下反應過來就要怒吼著發難,可整個後背抵在牆上的段鴞已是一腳踹過去,又將那五分五的胸骨都踹的『卡嚓』一聲脆響。

      「姓段的!你,你在這裡殺了爺幾個,你自己也會死,你一定也會死!!巴爺會殺了你!」

      這一番徹底撕破臉的搏鬥比之前可要凶狠殘忍數倍

      彷彿無所顧忌徹底瘋起來的段鴞一下將讓他們倆連番打倒在地上,又一隻力道驚人的手臂摁住已經滿臉是血的四分六的半個身子,就要作勢威脅地比了比,一拳打爆他的腦袋。

      這對著太陽穴一拳下去,已經被打的紅了眼睛的四分六就是不死也是半殘廢了。

      「啊!!」

      四腳八叉倒在地上的黃毛辮子男四分六哀嚎驚恐地大叫。

      「我殺了你,信不信。」

      「嗯?回答我,到底信不信?」

      段鴞繼續瞇眼問他。

      「信……信……我信了我信了!」

      死死閉著眼睛四分六終於怕了,開始打著哆嗦。

      但對此,眉梢被濺上一滴鮮血,俯瞰著他臉上表情的段鴞卻壓根無所謂的樣子笑了,轉眼間就變了張臉一拳就要直接打下去讓血直接濺自己一臉。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那個從方才就一直出現死角最盡頭,彷彿不存在的通道門卻一下對著他們的方向『吱呀』一聲打開了。

      對此,髮絲散落在額頭上,血染半張面頰,一條徹底散落開來的辮子搭在肩膀上的段鴞面無表情地停下了手。

      那扇鐵柵欄阻隔的銀白色秘密通道門後,也響起了一聲他從方才起就一直在賭,也一直等待的清脆掌聲。

      「段鴞。」

      坐在那後頭,從剛才起就一直在目睹這一切的巴爾圖摸了摸自己的銅耳環露出了一個滿意而激賞的冷笑。

      「我這次果然沒有看錯你。」

      「你做的很好。」

      ……

      這是一場來自巴爾圖對他完全徹底的入伙考驗。

      段鴞這一次真的沒有賭錯。

      方才那發生在監獄裡明晃晃的伺機殺人之事,任憑誰碰上了,估計都得在那場生死搏鬥中被嚇去半條命去。

      但段鴞現在的樣子卻看上去還好,他好像將自己完全地代入了眼前這個角色中,任憑誰都無法看穿他面具底下真正還藏著怎樣凶狠的真實面孔。

      此刻,他抵坐在囚室一角,正在擦著自己臉上血跡的模樣看上去很冷靜,也很鎮定自若。

      他這是第一次堂堂正正坐在陰冷潮濕地肆拾捌號牢房內。

      方才,他在巴爾圖出現的那一刻最後停下了,卻也贏得了成為這一夥太平府監牢犯人團伙的內部成員的機會。

      不出所料,在那扇剛剛位於死角處被驟然間從內部『吱呀』一聲打開的暗門之後。

      就和他上次跟某人一起爬到禁閉室上方所看到的那個奇怪的入口一樣,是這夥人才清楚進入和走出去路線的監獄內部的特殊通道。

      太平府監牢之中,真的存在著一個奇怪的階級。

      如同這群犯人身上的各種不一樣紋身一樣,環環緊扣,如同獵殺般隱秘地進行著。

      由一開始位於底層的小犯人國泰之死,引發了一系列被外界所第一次注意連環的案子,這夥人真正的面目卻還隱藏在黑暗中並不為人所知。

      當下,意識到自己正在一步步接近那個深淵內部段鴞一個人跟著巴爾圖這夥人緩緩進入。

      一路上,在裡頭這個僅供內部的黑暗通道的他們不必彎著腰行走。

      但上方用生鐵皮包著的拱頂上還是有冰冷凝結的水珠子不斷地滴下來,段鴞聞出了這並非是一般苦水的味道,而是經過蒸餾後的二性子水味。

      蒸餾?

      難倒這個秘密的通道口內竟然還藏著有用以將苦水進行蒸餾使用的工具,可這夥人好端端地牢裡蒸餾水做什麼——段鴞心下低著頭面無表情地想著。

      一夥人踩著水打開位於連通著這個秘密囚室的最內一道門,這才進入了這裡。

      等一進來,段鴞最先看到的就是這裡面已經身著囚服,或坐或蹲呈團伙狀聚集在此的犯人們。

      眼下,那一群對他第一次露出『真面目』的死囚犯人們正圍攏在四面八方。

      他們都聽命於巴爾圖,也就會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在兩邊勢力當中還擺著一口尚未打開的實木銅鎖扣長匣子。

      面前的這只上著鎖的實木長匣子裡具體裝著什麼。

      第一次將段鴞徹底請到這兒和自己面對面說話的巴爾圖並沒有說明白。

      但對面被打的很慘的四分六和五分五就鼻青臉腫地恨恨站在巴爾圖後頭,而作為主使者的巴爾圖的神情卻是充滿了對他的激賞和玩味。

      見狀,將一隻用乾布擦乾淨了的手擱在膝蓋上的段鴞對此沒作聲,也並無畏懼地同對方對視著。

      這是一個雙方心智謀略不停碰撞博弈的場合。

      巴爾圖和段鴞都在不懷好意地盤算著自己的主意。

      也就不會輕易地將自己的籌謀這麼快拋出。

      直到,在這樣互相緊張的防備試探中,鬆開耳朵上的那一隻銅耳環,將胳膊一下橫插二人之間俯身露出一個危險且審視眼神的巴爾圖主動扔了個東西過來。

      「——!」

      那朝著他這邊扔過來的東西依稀是個圓的物件。

      劃破半空,就從巴爾圖的手心落入段鴞的手裡。

      段鴞伸手一接,正抓住手裡。

      他第一感覺是觸感冰涼,還有點說不出的熟悉。

      而等他攤開手低頭一看,就見巴爾圖莫名其妙就這麼扔給他的居然是一個用某種生礦石雕刻而成,樣子呈現出的圓形方孔狀的仿製模具。

      這個出現在他手中的奇特的仿製模具,該怎麼說呢。

      第一眼,段鴞就辨認出了這就是他們第一次進入禁閉室時在通道口牆上曾經見過一次的那個圓形烙痕。

      事後,段鴞一個人也曾設想了很多種可能。

      卻都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到這個留下烙痕證據的模具本身。

      可也正是這再一次近距離地觸摸和感受其輪廓,讓將它忍不住捏在手指尖上辨認的段鴞依稀看出來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因為如果說,那一次他和富察爾濟在牆壁上所見,只是一個模糊的圓形烙痕。

      那麼這個東西,就是一個更完整的形態。

      這竟是一塊花紋清晰,逼真到和實物無太大區別的銅錢模具。

      而且正是之前幾次三番,出現在蜘蛛組織出沒和五豬人案件當事人口述中的一塊用以仿製康熙通寶的模具。

      「巴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瞇著眼睛將這枚明顯用於仿製錢幣的模具舉了點起來,話語間刺探著巴爾圖意圖的段鴞這樣問了句。

      「認得出這是什麼?」

      身後站著一群打手,兩邊完全剃乾淨的鬢角均顯示出此人面相凶狠毒辣的巴爾圖也意味深長地一步步引誘著著段鴞向自己投誠。

      「你是聰明人,應該能看出這是什麼,但你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現在給你看這個。」

      「在這之前,你肯定也從聽獄卒和其他犯人說過我有很多錢,彷彿源源不斷永遠也用不掉,那你就沒想過,我人在監獄,可這些錢是從哪兒來的嗎?」

      「……」

      「錢是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從朝堂到民間,官員商人讀書,識字的耕地下田的,米面,布匹,房產都需要流動在各個環節的錢,可錢這種東西好用卻也是用的完的,可我有一種辦法,能夠讓錢不斷地生出來,你相信嗎?有了這個法子,不管錢花掉多少,總會再有。」

      「而你手上的這個,這就是我們的……『生財之道』。」

      這一句我們的『生財之道』,不得不說聽著有些怪異。

      但不得不說,就在這一剎那,段鴞已是徹底明白過來巴爾圖這一夥人自始至終都在這太平府一號監牢搞什麼鬼了。

      槽口反常出現在牢裡的的銅勺和鋁勺——即這夥人手握的鑄錢原材料。

      蒸餾水——在鑄錢過程中所必須的乾淨水質。

      圓形烙痕——當銅錢模板和實物被他們運出通道口這個秘密囚室時所留下的證據。

      還有國泰的死因,一切的一切居然再一次追溯到了這小小的一枚錢幣和蜘蛛組織的身上,而隱藏在這囚牢內部的秘密營生竟會是——

      私鑄錢。

      這三個出人意料的字,不得不說令人一下後背就涼了一下。

      可巴爾圖現在如此堂而皇之地告訴自己手中有這門生財之道,必定還有一番陰謀。

      所以段鴞聽完也未言語,但卻在思索之後把玩著這塊銅錢模板,又保持著一個彷彿被勾起興趣的姿態往下道,

      「錢幣?這倒是個相當了不得的營生。」

      「我在外頭時也曾經聽不少說這康熙通寶和世宗通寶可是如今世上流通最少的錢了。」

      「越少越值錢這個道理誰都懂,但這冒著極大風險的私鑄卻也要很多的銅錢融化後本身來供應,更不用說,朝廷歷年對錢的實際含銅量,還有錢幣本身的重量,那都是連朝廷上頭的官都未必知道的秘密,巴爺這難不成還能有連官府都辨認不出真偽的錢來?」

      段鴞口中這話聽著倒也像個識貨的。

      他本是個一看就讀過書的人,雖如今人還陷於牢獄中,腦子卻還是轉的快到令人信服。

      但偏偏已和他將雙方信息交託到這一步巴爾圖話語間卻並不吝嗇於向其他,聞言直接對段鴞口中之說直接不屑一笑,又率先打破沉默再次給了段鴞一張寫滿了字跡的紙。

      段鴞對此不解地看向巴爾圖。

      像是在故意賣著關子的巴爾圖卻只先示意他自己看。

      可當段鴞低下頭,卻見眼前這紙上是一行以尋常人來說根本看不懂的數字。

      【肆陸+伍伍-三柒】

      「看得出這是做什麼了嗎,這只是最簡單的,之前死了的國泰就是專門在牢裡找來給我們計算這個的,不過我覺得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勝任這個活兒。」

      眼前似乎有心想考考他的巴爾圖露出了一個審視而冰冷的笑。

      「這是——」

      不知為何,手還放在那張寫滿了簡化運算方法的宣紙上的段鴞的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一種熟悉而古怪的感覺湧上,竟讓他一時間沒有立刻能開口說上任何話。

      四分六。

      五分五。

      此前一直沒有破解開的關於國泰之死當晚的最後一個秘密冷不丁就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他的思緒快速運轉著,整個人卻因這一數字的真正寫法和表達將此前案子的線索串聯了起來。

      「這是……分數之間的密率和約率運算?」

      段鴞面無表情地抬起自己的眼睛開了口。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秘訣』。」

      帶著一絲譏笑的巴爾圖直視著他緩緩開口道。

      「我們掌握並且已經準確地算出了,朝廷自世宗十三年以來所發行的銅錢的密率和約率,所以我們所製造的銅錢,就不是假錢,而是真正的……康熙通寶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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