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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對頭懷孕了,孩子是我的 - 第60章 看我怎麽收拾你! (1)字體大小: A+
     
    見戚雲舒這副模樣, 沈墨一顆高懸著的心放下幾分。

     戚雲舒卻是又低下頭去, 看著自己的肚子。

     “怎麽,很難受嗎?”沈墨有些緊張。

     戚雲舒搖了搖頭, 然後又點了點頭,眼眶通紅的他一直看著自己的肚子。

     “到底怎麽樣?”沈墨沉聲忍不住問道。

     “他一直在動。”戚雲舒雙手微微抬起,無措地看著面前的沈墨。

     生意場上精明無比的他,此刻卻是整個人都無措的不知道該把手放在什麽地方。

     “一直在動?”沈墨蹲了下去,他視線與戚雲舒的肚子齊平,然後伸出了手,試探著放在了戚雲舒的肚子上。

     戚雲舒整個人都緊繃著, 沈墨把手放在他肚子上時, 他都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除了那一顫,沈墨倒是並未感覺到動靜,他眉頭緊皺靜靜等待著,好半晌之後,才總算是感覺到掌心處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

     “他又動了。”戚雲舒連忙道。

     沈墨正準備點頭, 掌心處便又傳來一陣比剛剛大一些的力道。

     察覺到那力道, 沈墨眉頭越皺越緊。

     沈墨以前沒有過孩子,也並不知道胎動是什麽模樣, 但常識他還是有的。

     一般的情況,就算胎動頻繁,也不至於這樣一直動。

     想到之前大夫開給戚雲舒的藥,沈墨站起身來,他看向戚雲舒, 問道:“你感覺會痛嗎?有沒有什麽其它地方不舒服?”

     戚雲舒所有的注意力都還在自己的肚子上,聞言,他頭也不抬地搖了搖頭,“倒也不痛,只是他一直動。”

     以前這孩子一直一動不動,如今動起來卻是沒完。

     察覺到這一點,戚雲舒連忙抬頭看向沈墨,見沈墨正一臉凝重地看著自己,他原本還雀躍不已的那顆心也逐漸冷靜下來。

     兩人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那管家已經交代完人去找大夫,正往這邊小跑來。

     余岩則是早就已經又回了屋子,正站在旁邊看著兩人。

     “情況怎麽樣?”管家一進門就緊張地問道。

     “你先站起來,我帶你回房間。”沈墨說著,便對戚雲舒伸出手。

     戚雲舒立刻配合,他隨著沈墨的力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向著臥房走起。

     進了房間,沈墨立刻掀開被子,讓戚雲舒躺到了床上。

     做完這些,有些不安的沈墨又與旁邊的管家說了,讓他先去青城街上找個大夫過來看看是什麽狀況。

     之前沈墨請來的那大夫是從京城當中請來的,那次給戚雲舒看診完之後,他就回了京城。

     雖說他走之前也留了話,讓戚雲舒這邊有了動靜就去找他,但從青城到京城來回一趟要好幾天的時間,沈墨已經等不到那時候。

     管家知道情況不太對,立刻便出了門。

     沒多久之後,之前給戚雲舒看診的那大夫,便被管家帶了進來。

     那大夫來到戚家,知道戚雲舒肚子裡的孩子有了反應,臉上都是驚訝之色,他連忙去幫戚雲舒看診,但一番診斷下來,他卻有些弄不明白狀況。

     給戚雲舒看診完,他又研究了一下之前那大夫留下的藥方,但卻無甚效果。

     弄不明白情況,那大夫倒也並沒藏著掖著,他猶豫片刻之後,直接把情況告訴了沈墨幾人。

     末了,他不忘說道:“如果他走之前留下話,讓你們有動靜之後再去找他,想來應該也考慮到了兩地之間的行程,這應該不是大什麽問題。”

     聽那大夫這話,幾人都松了口氣。

     送走青城那大夫之後,接下去等待京城那大夫過來的幾天時間裡,眾人都一直神經緊繃。

     戚雲舒更是一直就躺在床上,甚至都並未下過床。

     這也不怪他太過緊張,自那之後,他肚子裡那孩子,就像是一次性要把之前所有的時間都補上一樣,動得非常頻繁。

     胎動異常,戚雲舒不敢馬虎,幾天不下床他也並未說什麽。

     那管家更是幾乎時時刻刻都候在他身旁,就生怕出了什麽變故。

     見戚雲舒和管家如此,得知消息前來道賀的熊雷幾人,都忍不住發笑。

     一開始他們還忍著,不好在戚雲舒面前笑出來。

     直到他們看到沈墨手上事情一停下來,就問戚雲舒感覺如何,全然沒了往日的鎮定一副不淡定的模樣,這才徹底忍不住,紛紛搖著頭笑了起來。

     把眾人逗樂,連同戚雲舒都一並被逗笑,沈墨微有些訕訕然,他看向幾人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幽怨。

     特別是看向戚雲舒時,沈墨一雙漆黑的眸,眼神都變得無比深邃,深邃中又滿是幽怨。

     見沈墨如此,眾人頓時笑得更加開心,戚雲舒亦是如此。

     但笑著笑著,在一屋子歡聲笑語中,笑得正開心的戚雲舒笑意突兀的戛然而止,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見戚雲舒如此,熊雷幾人連忙收起臉上的笑意,都不由露出幾分擔憂之色,擔心是孩子又出了什麽事。

     唯獨旁邊的管家和沈墨兩人見戚雲舒僵在原地,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戚雲舒笑話沈墨,自己卻也沒好到哪兒去,孩子一動他就不敢動!

     一開始見戚雲舒這樣,管家和沈墨兩個人還都不由得跟著擔心,次數多了,兩人都隻覺得有幾分搞笑。

     因為戚雲舒無論在做什麽,只要他肚裡的孩子一動,他立刻便會僵住,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

     見到這一幕,知道戚雲舒並無事情,熊雷幾人更是哭笑不得。

     時間一天天過去,眾人都等著那大夫的到來,但在那大夫來之前,眾人倒是先把余岩等了回來。

     自那之後,余岩便按照沈墨說的,親自去了馮燕平如今所在的地方,親自去遞戰帖,這一走便是五天的時間。

     遞完戰帖,余岩回到青城後,連家都未回,便立刻馬不停蹄地找到沈墨。

     他來時,沈墨正在屋內詢問戚雲舒的情況。

     屋裡,戚雲舒最先看見門外的余岩。

     沈墨察覺到戚雲舒的眼神之後,也隨著他的動作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來。

     沈墨見到急匆匆進門來的余岩,收起臉上的笑容,問道:“情況如何?”

     此時雖然已經是秋季,但天氣依舊有些炎熱,余岩跑了一路,身上都還帶著幾分汗意。

     聽沈墨詢問情況,他開口時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氣喘,他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把你寫的戰帖給了他。”

     “他怎麽說?”沈墨問道。

     余岩搖了搖頭,道:“我把戰帖給他之後,他一直沒有回應,我在那邊等了一天的時間,但一直沒見馮家的人找來,所以便先回來了。”

     說起這件事情,余岩眼中不由流露出幾分擔憂,他又問道:“你真覺得他會答應?”

     沈墨的本事眾所周知,以馮家現在的情況,想要從沈墨手上討到好處,想要贏過沈墨,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沈墨用戚家的家產作為賭注,馮燕平也未必會乖乖地咬鉤。

     畢竟以戚家如今這樣的狀況來看,即使馮燕平不答應比賽,時間拖得久了,對戚家也只會更加不利。

     若是馮燕平足夠冷靜,他完全可以繼續和戚家耗下去。

     到時候就算不能吞掉戚家,至少也能讓馮家在這段時間裡,趁機在戚家的地盤站穩腳扎穩根。

     “戰帖確實遞到了他手裡,他收下了便好。”沈墨起身走到了窗邊,他朝著窗外的秋日的庭院望去。

     秋意蕭瑟,院子當中枯葉墜落,就算打掃的下人並未偷懶,地上也滿是落葉。

     余岩見沈墨如此,嘴唇動了動,但最終卻並未說什麽。

     余岩始終有些不明白沈墨到底哪裡來的把握,但既然沈墨如此有把握,戚雲舒看樣子也相信沈墨,那想來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接下去的時間你多注意一些,馮家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有回信。”沈墨看向余岩。

     馮燕平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放棄這樣大好的機會的。

     且這還不只是讓他贏走戚家的機會,更是讓他一洗血恥的好機會,他絕對會把握住。

     戰帖遞出去,接下去與其擔心馮燕平不答應,還不如擔心擔心他在想什麽損招。

     以馮燕平的性格,這次的比賽他絕對不會正大光明的比,必然少不了小動作。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余岩道。

     余岩話音落下,一旁戚雲舒的聲音就傳來,他道:“見證人的事情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戚雲舒這話問的是沈墨,可別到時候馮家已經答應,沈墨這邊見證人還並未搞定。

     “晚些時候我就讓人把信送出去。”沈墨沉聲道。

     這幾天他也不只是時時刻刻的在盯著戚雲舒的肚子,他也一直在思考著這一場比賽,也一直在琢磨著見證人的事情。

     戚雲舒聽沈墨說已經有準備,他想了想之後看向了余岩,問道:“這件事情對外公布了嗎?”

     “還沒。”余岩微驚,“馮家那邊都還未同意……”

     “先把風聲透露出去。”戚雲舒道。

     “可……”

     “這件事情遲早會被人知道,與其等到那時候,不如由我們自己主動放出風聲,把能利用的都利用起來。”戚雲舒看向沈墨,似乎是在征求沈墨的意思。

     與余岩不同,沈墨的打算,戚雲舒已經是心中有數。

     他知道沈墨是想借著這一次機會,直接把馮家斬草除根,他知道沈墨有這本事,但他也明白馮燕平是個什麽樣的人。

     雖說沈墨找的見證人會讓馮燕平到時候無可抵賴,但僅僅是這樣是遠遠不夠的!

     想起馮燕平,想起之前的事情,戚雲舒臉上笑容不見。

     他不光是想要讓馮燕平為此付出代價,更是要讓他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可能,最好是萬劫不複!

     在這一點上,沈墨和戚雲舒不謀而合。

     沈墨點了點頭,很是讚同戚雲舒的計劃,他道:“確實應該如此,最好是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如此一來,就算馮燕平想要耍手段,也要看看場合。”

     “沒錯。”戚雲舒道。

     說話間,正思考著的戚雲舒本能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動作輕緩而熟練。

     余岩無法阻止沈墨兩人,隻得按照兩人的意思,著手準備起來。

     這件事情不是小事,余岩把風聲放出去的第二天,青城大作坊那邊便有不少人找上來詢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之後幾天,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飛快地蔓延開來。

     前後不過三、四天的時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就已經不在少數,而這消息人傳人,還在不斷的往外擴散。

     這消息就如同滴盡滾燙油鍋的一滴水,瞬間就讓才從之前戚雲舒的事情當中平靜下來的眾人,瞬間又炸了鍋。

     眾人炸了鍋,最先炸的便是熊雷幾人。

     熊雷幾人得知這消息,當即便扔下手上的事情衝到了戚家,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從沈墨的口中得知這件事情確實是他們籌劃,並非傳言,得知沈墨當真要賭,幾人臉色一陣白一陣黑。

     戚家客廳當中,聞訊趕來的熊雷、賈老、古明安三人,緊張地看著面前的沈墨。

     “你當真要賭?”熊雷臉色連連變化,到最後,一臉的發白。

     這一次和以前可不同,這一次賭的是家產,戚家和馮家都並非小打小鬧的小商戶,而是一方龍頭。

     且不算兩家家產折算起來價值多少,單就是這次豪賭的意義便不同於往。

     往淺了說,如果馮燕平當真接受這一場賭,那這比賽之後馮家和齊家便只能也只會剩一方,以後就再無馮家,又或者再無戚家。

     往深了說,馮家和戚家分別代表著兩方木匠的臉面尊嚴,這一賭,輸贏直接便關系到他們兩方的木匠往後何去何從。

     無論是他們哪一方輸了,這往後在另外一方面前,怕是都要抬不起頭來!

     “自然。”坐在上位的沈墨點了點頭,神情怡然。

     他早已經下定決心,自然不會輕易改變。

     “可是……”熊雷想說些什麽。

     沈墨突然就向馮燕平遞戰帖,這消息十分的突兀,光是熊雷他們這邊就已經驚訝成這樣,更別提外面那些人。

     “沒有可是。”沈墨看向熊雷他們,他臉上帶著笑,眸中卻毫無笑意。

     沈墨之所以做這決定,也並不是僅憑這一股衝動,其中的利害關系他也考慮過。

     沈墨道:“戚家在馮燕平的眼裡就是一塊肥肉,就算這一次他沒有吃到嘴,也已經嘗到了味道摸著了油水,早就已經紅了眼,要不了多久肯定又會撲上來。”

     這次的事情讓戚家受到重創,真要等到下一次馮燕平再撲上來,他們未必還能再像這次一樣脫險。

     且與其等著馮燕平再撲上來,沈墨更傾向於主動出擊。

     熊雷幾人聞言,對視一眼,下一刻,就在沈墨以為他們還準備再勸說的時候,熊雷幾人眼中卻逐漸浮現出一股狠戾!

     之前還憂心忡忡的幾人,眼神中都多了幾分戾氣,以及幾分決絕。

     “如果你當真決定要賭,那我們就陪你賭!”古明安上前一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把這話說出口。

     古明安之後,熊雷也道:“這一次弄不死他馮家,我就改名跟他姓!”

     話說完,熊雷還一拳捶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力氣很大,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顫了顫。

     賈老倒是沒出聲,但一雙眼卻精光浮現,看得出來早已經戰意高昂。

     沈墨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紅著眼睛發狠的三人,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見沈墨沉默,熊雷卻是咬牙道:“我們本來就看馮家不爽,不過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戚家和馮家的事,所以如果戚家選擇休養生息,我們也無話可說。”

     “但如果要是戚家選擇和馮家賭,和馮家硬乾,事情關系到兩方木匠,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古明安亦咬牙切齒。

     賈老摸了摸胡子,道:“畢竟這事關我們這一方木匠的尊嚴。”

     原本還有些驚訝的沈墨,見三人如此,總算是明白過來。

     戚家這一次出了這種事情,雖說最慘的是戚雲舒沒錯,但是因為戚雲舒的原因,因為馮燕平的原因,他們這一方的人也沒少跟著受氣。

     至於受的誰的氣,那就不用說了。

     新仇再加舊恨,他們早就已經氣紅了眼。

     如今有機會,沈墨給了他們機會,眾人自然不會錯過。

     更何況他們和馮家那邊,本來就已經互相看不順眼多年,早就已經想要硬乾一場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馮燕平那邊怎麽說?比賽時間定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熊雷迫不及待地問道,說話時他兩隻眼睛都冒著紅光。

     “馮燕平那邊還未回信,時間地點也還未定。”沈墨說道。

     “什麽?”熊雷聞言,眉頭立刻緊皺。

     不等沈墨開口,他便已經琢磨起來什麽地方合適,一副迫不及待恨不得明天就開始比賽,迫不及待想要對方馮家的模樣。

     “比賽具體的細節呢?”賈老問。

     “馮燕平都還未回信。”沈墨道。

     沈墨雖然確信馮燕平肯定不會拒絕,但馮燕平都還未答應下來,這些他自然也還未想好。

     “這一次既然不再是小打小鬧,比賽賽制定然要考慮清楚齊全,絕不能再讓馮燕平那孬孫鑽了空子。”賈老聽說沈墨還沒想出來,立刻就不讚同地說道。

     沈墨聞言張了張嘴,正準備說點什麽,一旁的古明安就搶先一步說道:“這件事情目前有多少人知道?”

     沈墨顧不得賈老的話,隻得先回答古明安,他道:“風聲已經放出去了,要不了多久應該所有人都會知道。”

     “這怎麽行?”古明安臉上,也是和熊雷如出一轍的不讚同神情。

     沈墨張嘴,話才到嘴邊,古明安卻已經不理他,而是回頭和賈老在那商量起來。

     比賽場所的選擇,比賽的項目以及其它的細節,三人裡一句我一句地說道個不停,完全沒有沈墨插嘴的機會。

     見著三人如此模樣,完全被無視的沈墨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地坐在一旁抱著茶杯喝他的茶。

     三人興致高昂,在客廳當中爭吵許久,直到天色都暗了下來三人都未達成共識。

     吵得不過癮,所以三人決定回去再吵。

     眼見著天色暗下來,紅著眼睛興奮的不行的三人,拒絕了一旁管家留下吃完飯的邀請,一路吵著出門去。

     把準備的事情交給三人負責,沈墨是放心的,所以他由著三人去準備。

     不過他顯然有些低估了三人發瘋的程度,幾天之後余岩找來時,從余岩的口中沈墨才得知,古明安他們竟已經聚集到了幾大百人的隊伍……

     賈老加上古明安的號召力,還有交流會以及戚家的名聲。

     用余岩的話來說,就這幾大百人還是因為條件受限路途遠,很多人還沒來得及趕過來。

     這人真要全到場,少說的近千來人。

     而就這樣,熊雷他們還在四處召集人,一副恨不得把事情鬧到天上去的模樣。

     隨著熊雷他們召集的人人數越來越多,動靜越來越大,馮家那邊也有不少人都已經知道這件事。

     知道這一次是沈墨主動遞了戰帖,熊雷他們更是已經召集這麽多人手,馮家那邊的木匠也炸了鍋,紛紛跟著準備起來,一副備戰的狀態。

     兩邊木匠都已如此,馮家那邊頂著的壓力自然不小,情況逐漸演變的和之前那一場比賽一模一樣。

     只不過那一次是馮家設計他們,讓他們這邊的人不得不參加比賽,而這一次卻是沈墨主動出擊。

     情況反過來,戚家這邊不少還記恨著之前那一場比賽的木匠,都隻覺萬分解氣!

     戚家這邊眾人幸災樂禍興奮無比,馮家那邊一群人自然臉色不好,之前那次馮燕平可是讓他們丟盡了臉。

     馮家那邊眾人惱羞成怒,也跟著冷嘲熱諷起來,直把事情鬧得越發的大,讓馮家想要裝作不知道都不行。

     知道情況朝著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沈墨聞言,在起初的驚訝之後他隻搖了搖頭,便不再管,隨熊雷他們去鬧了。

     熊雷他們鬧騰著,戚家大院這邊也並不安靜。

     戚雲舒的肚子有了動靜後,京城的那大夫幾天后便趕了過來。

     那大夫一到,幾人便不由緊張起來。

     眼見著那大夫進了門,去給戚雲舒看診,在屋子中等候著的管家與沈墨兩人,都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那大夫把脈完,又詢問了一些關於那孩子的狀況,然後便到一旁去寫了藥方。

     做完這些,那大夫才看向沈墨,他道:“從今日起,就按照這個藥方熬藥,服用方法和之前一樣。”

     大夫說話間,一旁他的學徒把兩張墨跡未乾的藥方,遞到了沈墨的手中。

     “那孩子情況怎麽樣?”沈墨收了藥方,忍不住問道。

     大夫點了點頭,道:“情況還算不錯,能有反應,至少比我預料的要好一些,但具體的也還要看換了藥之後。”

     聽那大夫說情況還算不錯,戚雲舒與一旁的管家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了幾分喜色。

     沈墨也松了口氣,他又詢問了一些細節之後,便連忙安排那大夫在戚家先住下。

     稍晚些時候,沈墨也讓管家換了藥方,重新給戚雲舒熬藥。

     換了新的藥,戚雲舒吃下去之後,效果倒也十分明顯。

     他原本胎動十分頻繁,但自換了藥,那胎動便又消失,就仿佛那孩子又睡了過去,再沒了動靜。

     戚雲舒堅持吃了兩天新藥,一次都沒感覺肚子裡的孩子有動靜後,幾人都又不由憂心起來。

     按照那大夫的要求,戚雲舒又等了兩天,卻發現那孩子依舊毫無動靜後,戚雲舒臉上笑容徹底消失不見。

     那大夫顯然也未預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觀察幾日,見戚雲舒的肚子依舊沒有反應,他不知怎麽想,又讓管家把藥換回了之前的。

     換回之前的藥,不過一個時辰,戚雲舒肚子裡邊又有了動靜。管家連忙又把那大夫請了回去。

     大夫知道戚雲舒肚子裡有了動靜,再次給戚雲舒看診時,他臉上都不由帶了幾分驚訝之色。

     那大夫如此,直看得一旁的戚雲舒和管家更加的不安。

     原本還滿心希望的眾人,一顆心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已,生怕從那大夫口中聽到一句不好。

     再次看診結束,大夫起身來到桌前,跟在他身旁的那學徒在桌上鋪了紙,又遞了筆給那大夫,那大夫卻並未接。

     他低頭思索片刻之後,饒有興致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墨。

     “大夫,情況如何?”沈墨問道。

     那大夫想了想,笑著說道:“倒也有意思。”

     “此話何解?”沈墨一臉莫名其妙。

     什麽有意思?

     這怎麽就有意思了?

     大夫回頭看向一旁緊張地看著自己的戚雲舒,他並未賣關子,直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孩子心脈正常,雖然很是虛弱但並無異樣。有意思的是,我一停藥他就不動。”

     聽著那大夫的話,沈墨與戚雲舒對視一眼,兩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一停藥就不動?

     沈墨與戚雲舒兩人又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幾分詫異與幾分哭笑不得。

     “大夫,這……”沈墨一時間都不知道是應該擔心還是安心。

     要說擔心,這孩子如今好歹是有了反應,聽大夫的意思似乎問題不大,要比起之前的情況,他們簡直可以說是松了口氣。

     可要說安心,這好好的孩子不吃藥就不動,這讓他們怎麽安心?

     這裡不比沈墨以前的世界,孩子具體是個什麽情況,就只能憑借著那微弱的脈搏來判斷。

     即使沈墨抓心撓肺的難受,也只能乾望著那大夫。

     “我會在這邊多留些時間,也會試著調整一下藥方。”大夫道。

     這樣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如今也只能先看看情況。

     聽著那大夫的話,眾人的心都不高不低地懸在半空,那種感覺不比緊張不安,卻也不是那種能放心的狀態,很是累人。

     隱隱間,沈墨也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只是他選擇了無視,不去多想。

     沈墨深吸一口氣,他把那大夫送出院子再回到房間時,屋子裡的戚雲舒正一臉的憂愁不安。

     見沈墨進門,戚雲舒連忙收起臉上的表情露出笑容,但卻笑得有些牽強。

     “不要想太多,他會沒事的。”沈墨道。

     戚雲舒點頭,臉上卻連那牽強的笑容都在笑不出。

     沈墨會說這話,就說明沈墨也早已經想到了那可能。

     這孩子,雖說如今心脈正常,但也許……

     戚雲舒臉色又白了幾分,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都不由用力了些,在他肚中的那孩子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又動了動。

     可此刻,戚雲舒卻絲毫笑不起來。

     一時間,屋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好在這愈發沉重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太久,沒多久之後,門外那邊就傳來敲門聲,余岩找了過來。

     余岩這時候找來,是因為馮燕平那邊有了回信。

     就如同沈墨預料的那樣,馮燕平答應了這一次豪賭!

     “你接下去準備怎麽辦?”余岩神情複雜地看著沈墨。

     “過幾日等我確定了比賽的地點時間,你再幫我跑一趟,去告訴馮燕平。”沈墨道。

     沈墨心情本就不佳,此刻說起馮燕平的事情,他眼中都是一片森冷。

     “我知道了。”余岩應下。

     如今比賽的事情都已經定下,他在說什麽都無用,與其繼續擔憂,倒不如多出些力!

     馮燕平答應比賽,這件事情便就算是這樣定下。

     這消息一傳出,一傳到熊雷他們那些人的耳朵裡,熊雷他們那越發壯大起來的隊伍裡的眾人,立刻便瘋了。

     確定比賽已經定下,確定要比,眾人越發地鬧騰興奮起來。

     熊雷他們更是在得知消息之後,立刻就趕來戚家。

     從沈墨的口中確認了馮燕平的回應後,三人商商量量便又要回去,沈墨卻叫住了他們。

     “比賽的地點定在京城。”沈墨道。

     “京城?”正籌備著這件事情的熊雷三人聞言一驚,“為什麽?”

     三人之前也一直在選地方,選來選去倒也選中了一個地方,都已經在琢磨著要開始準備。

     “京城不是更好?”沈墨神情略有些怪異。

     說話間,沈墨從懷中掏出一份書信,遞給了熊雷他們。

     熊雷幾人接過,打開一看,裡面是一份臨時租借一處街道中心的契約合同。

     幾人對京城並不熟,上面寫的地址幾人沒什麽概念,不過看得出來是一處挺寬敞的地方。

     “京城那邊離大家都近,來往也方便,且地方也已經租好。”沈墨語調都有些怪。

     熊雷他們並不知道那地方在哪裡,沈墨卻是在拿到回信之後就已經隱約猜到。正是因為猜到地址在哪裡,沈墨神情才會越加的怪異。

     他寫信去的時候隻問對方願不願意幫忙,卻不想對方回信的時候,不光給了肯定的回答,裡面還順便附了一份臨時租借契約。

     熊雷幾人聞言想了想,雖然還有些不明白沈墨為什麽執著於京城,但也沒反對。

     熊雷爽快地說道:“那也行,我們讓人去那邊先準備起來。”

     要比賽,需要準備的東西可不少,除了擂台的搭建也還需要選擇地址,以及安排一些細軟。

     就如同之前那一場比賽一樣,之前是由馮家負責,所以是由馮家選地址以及搭建擂台,只不過這次輪到他們。

     “時間就定在下月初。”沈墨又道。

     三人又有些驚訝地看了沈墨一眼,這件事情沈墨原本是交給他們辦的,之前沈墨也並未表現出插手的意思,如今卻直接劃定了地點與時間。

     這對他們倒並無什麽影響,但三人免不了有些驚訝。

     “是我找的那見證人,他離京城近,地點定在京城那邊方便一些。”沈墨解釋,臉上的神情卻越發的怪異。

     熊雷他們忙著準備這些的時候,沈墨便一直在聯系他要找的那見證人。

     對方對這倒事情也頗有興趣,很快便答應下來,但因為他找的人特殊,時間地點也由對方直接定下了。

     熊雷三人聞言,想要問沈墨那人到底是誰,但想了想卻並未問出口。

     他們之前不是沒有問過,可是沈墨一直並未正面回答。

     沈墨自然不會信不過他們,他不回答必然有他的原因,而這個原因,三人都猜測可能是和京城的官員有關。

     這猜測十分合理,畢竟要讓馮燕平無可抵賴,見證人必然要是權大官大的人,不然也鎮不住他那種潑皮無賴。

     眾人之前猜測那人會是晉王爺,因為晉王爺似乎與沈墨走得頗近,而且他也符合權大官大這一條。

     但現在這麽一來,眾人卻又有些疑惑起來,如果是晉王爺,比賽地址選在青城豈不是更好?

     如果非要選在京城,難道還能是因為對方是比晉王爺更大的官?

     可晉王爺算起來在朝中也已經是一人之下了,哪兒來的比他還大的官?

     幾人疑惑不解,但知道沈墨不會提前告訴他們,他們也沒再糾結,很快便告辭,回去繼續做準備。

     與熊雷他們交代完,沈墨正苦笑,一旁戚雲舒便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戚雲舒見沈墨那一臉怪異的表情,眉宇間不由多了幾分笑意,沈墨雖然也並未跟他說過他找的那見證人是誰,但戚雲舒卻早已經猜到。

     正因為猜到,此刻見沈墨那一臉怪異的表情,他才忍不住有些想發笑。

     “很好笑?”沈墨挑眉。

     他都隻覺得頭痛,戚雲舒倒好,在一旁看他笑話。

     “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那位能有興趣,這也是一件好事。”戚雲舒走到一旁,動作有些笨拙地坐下。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戚雲舒的肚子是看得見的一天天大了起來,自從王書也的事情結束後,戚雲舒衣服都已經換了兩批,是越穿越寬松。

     沈墨見戚雲舒那笨拙的模樣,走上前去,在他面前站定。

     沈墨從上至下打量著戚雲舒,戚雲舒微垂眸,一雙眼宛若墨玉,從沈墨的角度看去,他的眸子仿佛被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讓他的眼神看起來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戚雲舒那肚子越發圓了起來,看著都讓人有些心驚。

     沈墨看著,手也不由伸了出去。

     他手掌輕輕地覆蓋在那肚子上,掌心處屬於戚雲舒身上的體溫傳來,暖暖的,讓沈墨都不由輕笑了起來。

     戚雲舒見自己的肚子是被摸,他一動不動,乖乖被摸。

     這段時間沈墨也沒少摸他的肚子,但即使如此,戚雲舒卻依舊無法習慣這種感覺。

     許是因為懷了孕,他的身體變得比以往更加明感,沈墨的觸碰即使不帶絲毫的其它情緒,戚雲舒的身體也依舊會忍不住輕顫。

     連帶著,他一顆心也會擅自就跟著砰砰直跳。

     “這段時間要乖乖的,別搗亂,知道了嗎?”沈墨的聲音在戚雲舒的頭頂傳來,他在對戚雲舒肚子裡的孩子說話。

     他接下去要和馮燕平算帳,這小家夥可別在這段時間再讓他擔心。

     戚雲舒本能抬頭看去,一抬頭卻變成與低著頭的沈墨面對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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