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省級競賽
李明珠移開目光：「回去把衣服換了。」
陸遙拉著她的手沒放。
李明珠的手十分秀氣， 骨節分明， 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握住。
李明珠用力了點力氣， 想掙脫陸遙，沒掙脫開。
她無奈道，「手放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陸遙不放， 「又沒人看。」
李明珠：……
……你活在夢裡的沒人看！
周圍看著他們的小姑娘人不少， 如果不是不好意思， 早把手機掏出來哢嚓哢嚓的拍了。
畢竟兩個帥哥公共場合這麼牽手， 還十指相扣，實在……曖昧！
陸遙，「我抓到的，我怎麼就不能牽了？這是我的！」
李明珠拿他的固執沒辦法， 隨口敷衍道，「要牽回家牽個夠，大馬路上的別丟人。」
『回家』和『牽個夠』滿足了陸遙的心情。
他大發慈悲的放了手， 順帶看了眼李明珠脖子上的圍巾， 愛屋及烏的看圍巾也順眼了起來。
他原本擔心圍巾把李明珠的顏值拉低了， 現在看來嘛……李明珠拉高了圍巾的顏值。
陸遙笑著把圍巾多纏了幾圈。
李明珠道，「圍這麼緊幹什麼？」
「怕你跑了。」陸遙鬆了手， 順勢把她耳邊的頭髮捏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陸遙脫口而出， 「你長頭髮一定會很好看。」
李明珠開口， 「胡說八道。」
陸遙說完， 愣了一下。他原本擔心李明珠會因為自己這句話介意，畢竟一個男人，怎麼會喜歡別人把他往女人的方向形容？
可李明珠說話的這語氣，又沒有生氣的意思。
他膽子大了些，「我認真的。」
「因為我是娘炮？」李明珠見血封喉的就是一句翻舊賬的話。
陸遙猛地想起自己開學初管李明珠喊『娘炮』的缺德事兒。
他頓時心虛，趕緊把頭髮長短的事情插科打諢的揭過去。
外面大雪依舊在下，陸遙買了一把傘。
他這回學乖了，沒瞎鼓動店員給他找一把兒童雨傘，陸遙想起上一回和李明珠同撐一把傘的時候，發生的啼笑皆非的事。
他這時候的心境和當初不一樣，陸遙現在『抓』到李明珠了，不需要再用一把小小的傘困住李明珠。
陸遙十分佔有欲的攬著她的肩膀。
李明珠道，「好好走路。」
「走的挺好的。」陸遙得意的笑了聲，「我對自己的所有物有使用權，這是合法的！」
李明珠皺眉，「你不黏在我身上走路能死嗎！」
陸遙擠著她，使一把傘還能空出大半的空間。
李明珠比他矮一些，陸遙黏在她身上，像一塊橡皮糖一樣，扒都扒不掉。
「會的。」陸遙無恥的回答，「下雪天很冷，我們可以抱團取暖。」
李明珠：……
「你少給我貧！」
「我沒有貧，我有錢。」陸遙無辜的眨眼。
李明珠幾句下來，懶得和他說這些沒有營養話。
一條不長的路，在陸遙拖後腿的情況下，走的分外艱難。
等到了家裡，李明珠這才從陸遙懷裡掙扎出來。
一把傘還是牽強，李明珠卻沒沾到雪，大部分的雪片都落在陸遙身上，積累了一層又一層，把原本就濕的差不多的衣服徹底打濕。
李明珠推著他往樓上走。
陸遙喊道，「反正都打濕了，一個人淋比兩個人淋划算。」
李明珠想：這個小祖宗哪裡來的狗屁道理！
「給我去把衣服換了。」她冷冷的看著陸遙。
陸遙倚在門口，手放在門框上，笑道。
「你擔心我啊？」
李明珠，「快點滾去洗澡。」
陸遙得寸進尺，彎下腰，頭偏了下，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李明珠。
「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去洗澡。」
李明珠：……
她冷笑一聲，「那你就站在門口被凍死算了。」
「那怎麼行！」陸遙大驚，「你這個人太冷酷無情了！」
陸遙委屈，「我從來都沒讓你去死。」
李明珠雙手抱胸，「你試試看。」
陸遙嘟囔，「那我也不能死。」他擔心的看著李明珠，「我死了不是要讓你活守寡嗎？」
李明珠：……
「我看你現在就是找死。」
她咬著牙，陸遙眼疾手快，趁她抬手還沒落下來的時候，抓著她的手，猛地把頭湊上去，和她雙唇相貼，在她的唇上重重的碾過。
陸遙親完就跑，舔了舔嘴唇，光速把門關上。
「我洗澡了，你趁這段時間趕緊消氣。」
李明珠被偷襲，反應過來時哭笑不得。
陸遙緊張兮兮道，「你年紀輕輕不要總是皺眉，會長皺紋的。」
李明珠呵呵一笑，「你覺得我會消氣嗎。」
「所以你要為了我努力啊！」陸遙厚顏無恥的喊道，「加油！」
李明珠……徹底無語。
陸遙在裡面已經打開了衛生間的門，但還能聽到他的聲音，「因為等你氣完了我就可以再親一下。」
李明珠笑了聲，在門口低低罵道，「白癡。」
然而等陸遙這個小白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李明珠已經『關門大吉』，和他『劃清界限』了。
陸遙不死心的發了幾條短信過去，接著又亂打一通電話，李明珠都沒接。
他垂頭喪氣的回到屋子裡，結果看到桌子上一張白色的小紙條。
李明珠的字體很好認，她寫的一手漂亮的瘦金體，和陸知的下筆走勢如出一轍。
這張白紙一看就是隨便找個什麼本子撕的，上頭只有一句話：
等你讀完高中，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陸遙看完，眉頭一挑：什麼秘密？
他把紙條往本子裡一壓，等不到讀完高中——他才高一，讀完還得有兩年，就算最後一年要參加藝考，那也還有整整一年！
李明珠就在身邊，他為什麼不直接去問？
所以第二天一早，陸遙就要找李明珠問個清楚。
但不巧的是，他早上把這事兒忘了，等中午想起來去問的時候卻找不到李明珠人了。
陸遙直接去的創一班，走到實驗樓裡還引起了一陣小小的轟動，樓上的學姐急急忙忙的從教室裡跑出來圍觀傳說中的『校草』。
陸遙沒找到李明珠，直接問教室裡的顧小飛。
顧小飛被問愣住了，「你，你不知道嗎？」
陸遙心道：她沒和我說，我怎麼知道！
但他昨晚上才送了圍巾，李明珠看著也沒有拒絕的樣子，四捨五入他直接默認對方同意了。
憑藉他對李明珠的瞭解，這個人只要不是開口拒絕，默認就代表同意。
因此，陸遙認為自己是李明珠的准男友，一個准男友，昨晚上才親過，結果第二天卻不知道自己男朋友跑哪兒去了？有這麼奇葩的操作嗎！
所以陸遙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不知道李明珠去幹嘛了。
連顧小飛都知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陸遙底氣不足，嘖了一聲，「我知道和我問你有矛盾嗎？」
他乾脆強詞奪理。
顧小飛本來就有點怵陸遙，被陸遙一凶，小腿肚子都在抖。
正逢杜宇軒從辦公室裡回來，顧小飛看著他，就跟看著救世主降臨似的，差點兒飛奔過去跪下叫爸爸。
杜宇軒看見陸遙出現在班裡，驚訝道，「陸遙？」
「剛才還和李明說起你呢，她剛走沒多久，讓我告訴你，說你要是來找她，就把把抽屜裡的資料拿走。」杜宇軒一來，立刻說重點。
陸遙聽著不對勁，問道，「她去哪兒了？」
「國際賽啊。」杜宇軒解圍，「你不會忘了吧？」
陸遙：……壓根沒聽過好嗎！
他咳嗽一聲，「哦，想起來了。」
杜宇軒道，「先是省內比賽，今天過去初試，初試好像有三天。對了，你的資料應該在抽屜裡，你找找。」
陸遙把李明珠的抽屜一翻，果然看到了一刀厚厚的高一期末知識點歸納。
他自己手裡還有一份撿回來粘的歪七扭八的資料，李明珠估計是沒找到之前那一份，後來又抽空重新整理過，第二份比第一份更加細緻。
陸遙拿著厚厚的一刀資料，憋屈的回自己的教室了。
不一會兒，他就收到了李明珠的短信：好好考試。
陸遙心想：我理你我就是狗！
沒二十秒，陸小狗氣急敗壞的就回短信了。
「你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和我說？！」
「比賽。」李明珠的回復言簡意賅，仿佛多回兩個字能要了她的狗命。
顯然，陸遙也是這麼想的。
他回道，「你就不能多打幾個字嗎？短信又不是按字數收費的！」
李明珠這會兒回復的時間有點長，也如陸遙所願的——比起兩個字，多打了……一個字。
「遙遙，乖。」
陸遙：……
他坐回凳子上，也沒這麼火大了。
陸遙又看了幾遍短信，哼了一聲，把複習資料拿到桌上，撐著下巴看了起來。
老章進門看到陸遙正在複習，嚇得把眼鏡拿下來擦了好幾遍。
他來之前準備了長篇大論的心靈雞湯，企圖勸誡一下自己班不要好的學生們，馬上就到期末了，多少也給我把書看進去一點。
但是所有的雞湯在這一刻都化成了虛無，沒有什麼雞湯比『陸遙開始複習了』更加勵志！
老章老淚縱橫，淚聲俱下，「陸遙都看書了，人家比你們有錢，比你們長得帥，比你們有權利，還比你們努力，你們還有什麼臉不看！」
老章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時間豪情萬丈，把班裡小兔崽子們的手機漫畫書全都收了個乾淨，一定要叫他們用心讀書。
吳城第一個遭殃，他新買的PSP被老章大手一揮，繳了！
吳城哭喊，「老章！我剛買的！」
老章瞪他，「剛買的……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砸了！」
吳城緊張，「別別別！別砸！別砸！」
老章從教室後面扯了一個黑色的大垃圾袋，把繳上來的高科技產品全都往裡面一倒。
這些東西平時就是一幫小兔崽子的心肝寶貝，這時候看到自己的心肝寶貝被裝進了垃圾袋裡，肉都跟著疼了。
老章罵道，「心疼啊？！想要啊！我告訴你們，現在這些對於你們來說就是垃圾，你們該寶貝的是你們的書！」
「要不然等以後去了社會，你們就跟這些『寶貝』一樣斷不了奶，連你們人都要被丟進垃圾袋裡！」
眾人唏噓。
「我警告你們啊，給我好好考，我不求你們考六百七百，給我考上四百分我就謝天謝地了。」老章一邊給垃圾袋紮上口子一邊往講臺上走，「要我說，你們就該去交一點兒有用的朋友，你看人家陸遙！」
老章又提起陸遙。
要是換做其他人——害的老章心血來潮的收了所有人的手機，又三番四次的被表揚，早就成了班裡面的眾矢之的了！但這個人成了陸遙，眾人就一句屁話都不敢講，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咽。
老章道，「你看陸遙自從和李明玩兒到一塊去了，又是看書又是按時上課的，你說這成績不提高說得過去嗎，你看看……陸遙你……」
老章繞到陸遙的座位上，一眼就看到了陸遙桌上的手寫資料，字跡娟秀，一部分知識點還有和老師截然不同的理解批注。
老章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這啥？」
他拿了一張起來看。
陸遙洋洋得意，但是面子裝的很酷，「別人給我準備的。」
這個別人，就是李明珠。
老章一猜就猜出來了，「李明寫的？」
「嗯。」陸遙儘量不讓自己尾巴翹起來。
心裡卻道：看什麼看，羡慕也不是你們的，這我『男朋友』寫的。
老章感慨道，「……李明真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你看寫的這細的……」
他吐槽道，「老羅這貨還跟我說李明從來不給人寫資料，他們自己班都沒有，這丫就是摳的慌，每次問他都拿同一個理由打發我！你看人李明不是寫的挺好的嘛！」
陸遙有些微妙的炫耀心，他心道：我是她男朋友，和同班同學能一樣嗎！
老章欣慰，「陸遙啊，你這份資料去給我們班一人印一份……」
「不要。」陸遙果斷拒絕。
老章：……這麼不給我這個班主任面子的嗎！
陸遙開口，「自己要自己去寫，這是我的。」
他眼皮都沒台，淡淡的威脅，「你問一圈誰想要嗎。」
老章掃了一眼教室。
全班：瑟瑟發抖，珍愛生命，瘋狂搖頭。
……
另一邊，李明珠發完短信，合上手機。
帶她比賽的老師姓馬，馬老師安慰她，「不用太緊張，學校相信你。」
李明珠笑了笑。
馬老師繼續道，「第一天去就是做些小遊戲，互相熟悉，第二天才開始比賽。」
「題目比平時做的難了一些，除了提綱裡面的，還有一部分附加題，你們羅老師應該把資料都給你發了一份，怎麼樣，做起來輕鬆嗎？」
李明珠，「有些小問題。」
「嗯，有問題才是好事，最怕你沒問題。」馬老師舒了口氣，「你有什麼不懂得就來問我，我們重在參與，當然，要是能給學校爭一份榮耀就好了，我們省一中高二的就來了你一個人，有些學校連一個名額都沒有。」
李明珠點頭，馬老師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囑咐她。
比賽為期三天，因此師生一行人要在外面住兩個晚上。
主辦方安排了房間，李明珠和高三的一位學長分到了一間房。
該學長自來熟道，「我聽說過你，咱們學校的名人啊，我姓陳，陳少林。」
李明珠道，「李明。」
陳少林道，「等一下一起下去吃飯唄，七樓有自助餐，我一會兒叫上另外兩個女生，咱們學校的坐在一起吃。」
李明珠點頭。
陳少林道，「你知不知道這次來的有多少學校？」
李明珠搖頭。
她除了點頭就是搖頭，其餘時間都放空，擺明瞭不想搭理陳少林。
然而陳少林這個自來熟天生不受李明珠的高冷性格影響，自顧自說道，「還有外省的名校，往年咱們自己省裡面的比賽，一中都是拔頭籌的，學校都沒怎麼重視，這回把老馬都派出來跟比賽了，我覺得是學校心虛了。」
「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李明珠：……
她很煩別人賣關子。
好在陳少林賣關子的時間不長，立刻就憋不住自己說了。
「說明這次高手如雲啊！」
李明珠：……這不是廢話嗎！
她還以為陳少林這麼遮遮掩掩，能得出個什麼驚世駭俗的世界級結論，結果他的結論和『一加一等於二』的結論——顯而易見的不相上下。
陳少林說完，他的肚子很給力的『咕——』的叫了一聲。
李明珠無奈道，「高手兄，和別的高手比賽之前先別把自己餓死。」
陳少林登時漲紅了臉。
李明珠和他一道下樓，在走廊裡遇到了來參加競賽的另外兩個女生，都是高三的學姐，而且兩個都是二部創一班。
高個子的叫榮麗，戴眼鏡的叫張茜。
陳少林和她們一個年級，又因為經常一起比賽，和她們之間都比較熟悉，此時正擔心李明珠作為唯一一個高二生，會融入不進他們。，
但顯然，陳少林想多了。
一坐下，兩個學姐就搶著幫李明珠端菜，拿點心——順便指揮陳少林一起幫忙。
陳少林一手端兩個盤子走回桌來，看到李明珠『左擁右抱』，怒了！
「我去，兩位大小姐，你們也太差別對待了吧！」
榮麗嘿嘿一笑，上前道，「吃吃吃，趕緊吃，你不是餓了嗎！」
陳少林鬱悶的坐下，嚷嚷道，「我真的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我告訴你們……」
然而沒人理他，兩個學姐都圍著李明珠聊天。
榮麗，「以前在校園網的照片裡看到過你，你本人比照片好看很多呀~」
張茜：「我們這次就你一個高二的來了，做學姐的必須照顧你！」
李明珠聽她們嘰嘰喳喳的在她耳邊吵著，把她的頭都問大了，李明珠頓時覺得一對比，陸遙平時也沒這麼煩了。
兩個女生不管李明珠回答不回答，她們都自己說著，有時候說著說著，還能互相聊起來。
話題講了半天，一轉，轉到了陸遙身上。
陸遙在省一中靠刷臉出名，一部二部都快暗搓搓的給他成立個小粉絲團了！
榮麗和張茜當然也聽說過陸遙，甚至她們的消息還比普通的群眾靈通一些，知道陸遙和眼前這位『學弟』的關係很近。
二人互看一眼，互相使了一個眼色。
榮麗假裝好奇道，「學弟，你是不是跟陸遙關係很好啊？」
聽到陸遙的名字，李明珠埋頭苦吃的行為終於頓了頓。
張茜見李明珠有反應，心道有戲！
她乘熱打鐵，「哎，學弟，陸遙有沒有女朋友啊？」
李明珠淡淡開口，「怎麼了？」
張茜激動地羞紅了臉，「想追他啊！都快畢業了，姐豁出去了！反正告白失敗丟人了也不在學校了！」
李明珠：……
「有沒有啊？」張茜急切的問。
李明珠慢吞吞道，「有。」
張茜：！！！
「我怎麼從來沒在論壇上看到有人說過？是前女友嗎？」
李明珠夾了一塊西瓜，嚼完了咽下去，簡潔明瞭的開口。
「耶誕節。」
張茜自動腦補完了這句話，「耶誕節在一起的！？？」
她嚶嚶嚶的哭倒在桌上，「誰啊！動作也太快了點兒吧！」
榮麗安慰道，「不怕不怕，你還可以等他們分手。」
張茜聽罷，垂死病中驚坐起，「說得好！學弟，學姐一會兒請你吃汽水，你告訴學姐，陸遙女朋友是什麼類型的？我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榮麗補充，「感覺會是太妹，陸遙應該和她長久不了，不是說他換女朋友都超快的嗎。」
李明珠淡定道，「不是。」
張茜：「那是學霸？」
李明珠『無恥』的點點頭，「長得也很帥。」她摸了摸下巴，還補了一刀，「你死心吧。」
張茜正在『失戀』的絕望中，沒察覺到李明珠的用詞錯誤，她幹嚎了幾句，直到某男明星更新了新微博阻止了她繼續哀嚎。張茜立刻結束了她的『失戀』狀態，滿血復活，歡歡喜喜的上微博轉發留言『我愛哥哥』去了。
晚飯結束，眾人吃飽喝足，準備回房間收拾一下，參加晚上的八點鐘的開幕儀式。
李明珠回房間給手機充上了電，隨著手機開機，同時來的還有陸遙的短信和電話。
往下一拉，果不其然，又是十幾條十幾通起步的。
李明珠只好直接打回去。
陸遙秒接。
李明珠：「你很閒嗎，一天盯著我的手機打？」
陸遙在那頭喊道，「在我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你就接電話，我就不會一直打了！」
陳少林進門，正好聽見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他沒注意分辨是男是女，調侃的問了句，「女朋友？」
看著查崗模式，不是女朋友還是誰？
李明珠詭異的沉默一會兒，在陳少林的注視中，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還比了個『噓——』的手勢。
陳少林一副『我懂得』表情，他唏噓的做了個口型：弟妹好凶啊……
能不凶嗎，他剛才在門口都聽到電話裡的動靜了！
陸遙在那頭聽到房間裡還有其他男人的聲音，警惕問，「你邊上誰？」
李明珠道，「比賽的同學，回房間拿點東西。」
陸遙抓住了重點，愣了下，「回房間？你們一個房間？」
李明珠道，「雙人間。」她怕陸遙想多，立刻補充，「兩張床。」
然而沒有，陸遙拿著電話站在別墅的小院子裡——王奶奶已經看他站了很久了，並且還看到此時陸遙的表情一瞬間就跟雷劈了似的。
被『雷』劈中的陸遙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伴隨著王奶奶每天追的電視連續劇《回家的誘惑》極具影響力的歌聲『……血和眼淚一起滑落，我的心破碎風化，顫抖的手卻無法停止……無法原諒……』中——
他委屈的眉頭都擰在一起，「你和別的男人一起睡？！」
李明珠：……這混帳兔崽子什麼腦回路？什麼表達方式？
小林嗑著瓜子興致衝衝的在後面和王奶奶討論劇情，給陸遙雪上加霜，致命一擊。
「哎呀，這個洪世賢（男主角）是婚內出軌呀……」
「就是，剛和品如（女主角）睡完了就不要她了，品如啊，太可憐了！」
……
剛收了『陸品如』圍巾的『李世賢』也聽到了王奶奶的對話。
她面無表情道：「你不要給我腦補一些奇怪的東西，陸遙。」
然而陸遙除了看不見，現在連聽也聽不見了，他萬分委屈，滿腦子彈幕刷屏，就隻刷四個字：婚內出軌婚內出軌婚內出軌婚內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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