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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友他是直男斬 - 第86章字體大小: A+
     
    ☆、第86章

      下午領了畢業證書,仨人就一起開著車回去了。

      林澤庸在路上一直刷手機微博,前不久他去參加了漫展的一個線下活動,到場的妹子都問他,傅琅為什麼沒來。

      坐在車後座,林澤庸刷了兩下手機,從後視鏡裡望著傅琅說:「前不久我去漫展,好多人問我你是不是退圈了,說有小半年沒見過你上線了,你是打算怎麼著。」

      「不退圈。」傅琅說,「但是以後工作了,比較忙,就週六周日上線吧。」

      「啊,你可不能退圈啊喘神!」林澤庸模仿人妹子說話的語氣,雙手捧心,賤賤的說道,「酥酥大神,我為你瘋狂打call。我是你最堅強的後盾,加油!加油!加油!」

      「我打你大爺的call。」傅琅如果不是因為還要開車,拳頭就已經落在他身上了。

      其實,他在接觸這些東西之前,只是想著玩一玩,覺得還挺有意思,沒想過自己還能有多少粉絲,總覺得自己還能全身而退,不想玩了就不玩。但是現在看著那些粉絲天天給他加油打氣的留言,他覺得自己似乎也有了一種責任,那就是他能唱一天就是一天,只要粉絲開心就好。

      回去的路上,顧而立一直都在睡覺。安靜得讓人有點兒不習慣。

      傅琅先把林澤庸送了回去,到了家才把顧而立叫醒。

      他們倆的新買的房子就在海邊,倆人第一次約會的那個地方。

      房子不大,是一套複式的小洋樓,周圍都是樹。

      清早起床的時候,能聽見啁啾鳥語,還有從窗子照射進來的陽光。

      每天起床倆人就繞著海邊公路跑圈兒,跑完步就一起開車去上班。

      最近公司沒什麼大事兒,也挺清閒。

      除了傅琅三天兩頭的要往國外跑,參加各種國際攝影展之外,倆人別的時間都在一起。

      回了家,顧而立窩在沙發上又睡了一會兒。

      傅琅靠在他身邊,懷裡頭抱著當初他倆射擊贏來的小黃雞。

      這倆人有事兒沒事兒就去小攤上打兩槍,然後滿載而歸,懷裡抱著各種玩偶回來。

      拿回來就堆在沙發上,從頭到尾擺了一圈兒,全都是娃娃玩偶。

      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九,倆人堪稱射擊終結者。而且因為有事沒事兒就去玩,倆人已經被老闆給拉黑了,擺攤的大叔只要一看見他倆,就趕緊收攤子走人。

      因為不走人一準兒得賠光。

      「今天怎麼困成這樣?」傅琅把他的頭擱在自己的腿上,從桌子上拿了一包薯片,餵他一片自己吃一片。

      顧而立把薯片咬得咯吱咯吱響,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腿上劃拉:「昨天晚上你睡著以後,我看了一會兒書。」

      「我操,你怎麼這個德行,天天背著我偷偷摸摸的學習。」傅琅從袋子裡捏了好幾片薯片,直接往他嘴裡一塞。

      顧而立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頭,疼得傅琅直甩手。

      「狗嗎你是?!」傅琅踹了他一腳,「滾蛋滾蛋。」

      顧而立摟住他的背不撒手,和他一起躺倒在沙發裡,撐著半邊身子,把他擠到了沙發最裡面。

      「不滾就不滾。」顧而立貼著他的耳朵說,「過幾天還得去趟沖繩,北北結婚,咱們權當去玩兒了。」

      「現在這個天氣,得注意點兒防曬。」傅琅看著他說,「反正我沒事兒,曬不黑。」

      「我也是,怎麼著都好看。」顧而立蹭著他的鼻尖說,「我是最好看的。」

      「嗯嗯嗯,你美你帥你漂亮,你是天上的小太陽。」傅琅眨眨眼睛。

      「操,嘴真甜,真會說話。」顧而立跟他挨得特別近,逼得人差點都能擠進沙發縫裡。

      「剛剛喝了一杯蜂蜜茶,感覺現在說話聲音都變甜了。」傅琅捏著嗓子來了一句,「栗子哥哥~」

      顧而立扭頭立馬喝了一口,他說得什麼蜂蜜柚子茶,然後轉過身回來親他。

      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輕聲說:「狗蛋弟弟,這茶還沒有你一半甜。」

      傅琅摟著他的肩膀,輕輕笑了一聲:「往邊上靠點兒,栗子哥哥。」

      「狗蛋弟弟,我再往下去,就他媽掉地上了。」顧而立一動不動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傅琅的腰,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摸起來特別的有感覺。

      緊實得要命,腰窩處還特性感的凹進去。名副其實的公狗腰。

      顧而立的一隻手就掛在傅琅腰上摸著,另一隻摟著他的肩膀不鬆手。

      「再這樣下去,我他媽都快被你給壓死了,栗子哥哥!」

      傅琅把被壓著的胳膊從沙發縫裡抽出來,正要推他一把,他就把兩條大長腿伸了過來,搭在他身上,跟八爪章魚似的不撒手。

      「狗蛋弟弟,沒事兒,壓死了算了我的。」

      顧而立忍不住笑了,閉著眼睛裝睡。

      「我操你大爺,栗子哥哥!」傅琅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顧而立被帶的往外一滾,頭直接就磕在了桌子沿兒上。

      然後,額頭迅速鼓起了挺大一個包。

      顧而立嗷嗷叫了一嗓子,捂著頭蹲在地上假裝擠眼淚,傅琅往下一看,後悔得想扇自己一耳光。

      於是就伸長了胳膊,拉了他兩下。顧而立人沒動。

      傅琅從沙發上下來,跟他一塊兒蹲地上,小聲的問:「來,別捂了,我看看傷的重不重。」說完就去掰他的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脖子撒嬌說,「栗子哥哥。」

      傅琅你他媽是不是學過變臉?!前後態度不要差太多。

      顧而立戲挺多的蹲在地上說:「哎,你別碰我,我感覺自己眼前都是星星。」

      「我錯了,剛剛不應該推你。」傅琅把他摟進懷裡,聲音低沉,貼著他耳朵,溫柔的哄著說,「你就原諒我吧,嗯?行不行。」

      顧而立繼續演戲:「你別動,我頭疼著呢。我現在眨眨眼睛,淚就能落下來。」

      「來來來。」傅琅把他往沙發上拉,重新躺回去擺好姿勢,「你壓死我,壓不死算我的。」

      顧而立沒忍住笑了,撲在他身上,對著鎖骨啃了一口。

      傅琅摟著他的腰,晃了兩下:「等會兒給你額頭抹點藥。」

      顧而立點點頭,特別委屈。

      背著傅琅一陣兒偷樂,總算是找到能治他的方法了。

      北北婚禮那天,他就是頂著額頭上的傷去的。

      上飛機的時候,戴了一頂鴨舌帽,稍微遮了遮。

      落座的時候,顧而立想喝水,但是又不想動,然後就使喚傅琅幫他去叫空姐。

      傅琅正坐在那兒看書,淡淡回他一句:「自己去。」

      顧而立一把摘下帽子,指了指額頭上的傷,沖他說:「傅狗蛋兒,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傅琅愣了一下,扔下書立馬就去了。

      半路顧而立要上廁所,又喊著讓傅琅跟他一起。

      當時傅琅正在吃東西,手裡的還沒吃完,壓根兒不想去,就假裝沒聽見。

      顧而立故技重施,往他面前一蹲,指指自己的腦門。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傅琅沉下氣,瞥了他一眼:「走走走!去!也不知道讓我跟你一起去是幹什麼玩意兒,我是能給你把屎還是把尿啊。」

      「你要是想給我把屎把尿,那我也不介意啊。」顧而立笑了笑說,「來吧。」

      傅琅剛想推他一下,顧而立手比成八字兒,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的傷,他剛揚起的手,就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然後緩緩放了下來。

      顧而立覺得逗他特有意思,一路上沒少鬧他。

      面癱臉幾次都想要發火,生生忍了,顧而立憋笑憋得肝兒疼。

      終於到地方下了飛機,賀崢開著車來接他們。

      顧而立老遠就看見,一輛騷紅色的敞篷邁巴赫,停在機場外面,格外打眼。

      北北坐在車裡沖他揚了揚手裡的墨鏡,笑得倍兒燦爛。

      顧而立給他回了個飛吻,繞著他倆的車轉了一圈兒。

      「喲,這車挺6啊。」顧而立拍了拍賀崢的肩膀,「跟你一樣騷氣沖天啊。」

      剛說完北北就按了下手裡的鑰匙,兩扇蝴蝶門從背後唰地打開,跟翅膀似的,那造型炫酷得無法無天。

      顧而立坐在車後座,沖傅琅招手:「要不咱們也買一輛吧。這開出去,簡直逼光閃閃啊。」

      「您可拉倒吧。」傅琅跨進車裡,跟他一起坐在車後座,「總裁人設不能崩,開去上班,容易遭賊惦記,其實說來,你那保時捷也挺霸道的。」

      「成。」顧而立點點頭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瞅瞅!瞅瞅他這賤樣兒。」陸堯北手搭在車門上,戴上了黑超墨鏡跟賀崢說,「也就傅琅能把他治得這麼服帖。」

      「滾犢子。」顧而立從車座底下踹他一腳,「哎,你倆婚禮明天幾點開始?」

      「明天上午九點多吧估計。」賀崢回答說,「你們先住酒店,我跟北北都安排好了。」

      「那行。」顧而立搭上傅琅的肩膀說,「我覺得今天,我們可以到附近轉轉。」

      「成啊。」傅琅點點頭,「到晚上去看個什麼海邊篝火晚會,煙花大會啊,賊他媽棒棒。」

      「我們先把你倆送到地方,正好一塊兒去吃個飯。」陸堯北忙了一天都沒吃飯,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後背。

      顧而立他倆沒拿什麼行李,就背了個包,裡面裝得全是洗漱用品,床單被套。

      傅琅講究,從來不用酒店的那些東西。就連床單,都要自己帶著。

      酒店就只剩下一個浪漫滿屋主題房,根本沒得挑。於是北北帶著倆人去前臺拿了房卡,傅琅進去看了眼房間。

      門一打開,他就懵逼了。

      這個浪漫滿屋主題房取名字取得特別貼切,一屋子的浪漫都快溢出來了。

      從天花板到地板,全都是嫩嫩粉,燈光都是粉色的。

      沙發上套著蕾絲罩,房間正中央是一張公主床,上面頂著個粉色蕾絲邊的蚊帳,垂下來一直耷拉到地上。

      傅琅感覺眼都瞎了,手機有點拿不穩,特別抗拒的說:「我不要住這種房間。太他媽娘了。」

      「咋了?」顧而立剛剛在跟陸堯北說話,這會兒進去看了一眼,退出來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哇。」

      「這附近還有沒有別的酒店,我倆不想住這個破浪漫滿屋。」傅琅的話剛說完,北北就搖了搖頭。

      「這邊兒靠著海,生意超級好,五一旅遊旺季,上哪兒有什麼空房給你挑。有的住就不錯了。」北北用目光指了指窗外說,「你要是實在不想住,可以去那海灘上,用沙子給自己埋起來,這個天兒,它也挺涼快的。」

      「有多遠滾多遠。」顧而立默默地把行李拿進了房,冷靜的接受了現實。

      「我們先午睡一會兒,過會兒一起吃飯。」傅琅把門關了,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窗戶沒關,海風吹來,特別舒服,讓人很快就睡著了。

      倆小時以後,北北又過來找他們。

      推開門看見倆人鑽在粉色的蚊帳裡都不願意出來,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美麗的小公主。

      然後北北就覺得自己的價值觀有點兒崩塌。

      生拉硬扯把倆人從房間里拉出來,他們就坐在露天的桌子上,吃了點海鮮,喝了點紅酒。

      然後天就黑了,本來顧而立想到海裡游泳呢,計畫只能泡湯。

      晚上倆人坐在酒店的天臺上,看了一會兒煙花。

      顧而立用胳膊碰了碰傅琅說:「看多了天臺AVI,咱倆不幹點兒啥都對不起這個地方。」

      傅琅望著他,眼睛裡絢爛多彩,折射出瑰麗的色澤。

      「你想幹點兒啥。」

      「你覺得呢?」顧而立摟著他的肩膀,把胳膊撐在他背後的牆壁上。

      「滾地板?」

      「你真聰明。」

      滾了地板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去參加婚禮,一脫衣服,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

      而且陸堯北這孫子還特別有心機,準備的伴郎服是一身白色西裝三件套,特別難穿好。

      幸虧他倆顏值都線上,腿長手長,穿好以後,站著就跟一長腳鷺鷥一樣,一個比一個玉樹臨風。

      再看陸堯北他倆的衣服,黑色西裝,版型挺括,剪裁合體,傻逼穿上去都能顯出帥氣,可見他的心機有多重。

      不過,這四個人站在一起,齊刷刷的大長腿,看著本身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顧而立站在人群中間,勾著傅琅和北北的肩膀說了句:「我宣佈,沖繩F4今天正式出道。」

      來婚宴上的女賓,目光都被他們幾個人吸引走了。

      有個說著日語,妝容精緻的妹子過來跟顧而立還有傅琅搭訕。

      顧而立挽著傅琅的手臂,跟人解釋:「他巴拉巴拉我,我也巴拉巴拉他。我們倆,是a couple。」

      傅琅端著香檳,笑得杯子裡的酒差點兒沒灑在西裝上。

      「聽你擱那兒巴拉巴拉,我以為你又要巴拉巴拉小魔仙變身了呢。」

      顧而立翹起唇角:「這樣人家不也聽懂了。」

      「看把你給能耐的。」傅琅瞥他一眼,把杯子裡的香檳舉了起來,「乾杯。」

      顧而立沖他笑笑:「幹了。」

      宴會是露天party,陸堯北跟賀崢出現的時候,從紅地毯上走過去,手挽著手,特別和諧。

      顧而立站在一旁給他們鼓掌,正疑惑陸叔叔為什麼沒來的時候,偶然一瞥,看到在人群之外,扛著相機的那個身影,然後就笑了。

      陸叔叔在給他的兒子錄影,為了記錄下他這一生最重要的儀式。

      顧而立覺得有些感動,默默握住了傅琅的手,看向他。

      傅琅淡淡的回視他,一臉笑意。

      司儀站在陸堯北和賀崢的中間,念完那一長串兒顧而立聽不懂的英文單詞,然後用中文問:「你願意嗎?」

      臺上的倆人沒開口。

      傅琅和顧而立就同時默契的說了句:「我願意。」

      聲音被海風徐徐吹散,倆人對視著,眼底有大海的影子,也有濃的化不開的笑意。

      婚宴結束後,陸堯北和賀崢把西服一脫,扔在了地上。倆人齊齊跳進了海裡游泳。

      這個舉動讓一群人全都沸騰了,紛紛尖叫了起來,推搡著彼此,跳進海裡。

      顧而立沖在前面,把西服也給脫了,襯衫也脫了。

      站在湛藍的海水裡,沖傅琅揮手。

      傅琅笑笑,解了襯衫扣子,跳躍入水,遊到了他身邊。

      淺水區站著都能挨地,顧而立捧起了水就往傅琅頭上潑。

      「玩不夠啊你。」傅琅瞪他一眼,「你說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怎麼都不夠。」顧而立笑著看向他,陽光底下,海水波光粼粼,他的臉年輕而又英俊,「鴛鴦戲水這種遊戲,我能跟你玩一輩子都不帶煩的。」

      傅琅走過去,直接摟住他,拉著他往裡遊:「來來來,玩點兒刺激的。」

      「操,那邊兒水太深了。」顧而立急忙推他。

      傅琅被推開了好遠,不得已就松了手,顧而立撲棱了兩下沉了下去。

      傅琅一扭頭看人都沒了,就有點兒急。

      「顧而立!!你人呢?」

      他剛吼完這一嗓子,顧而立就從他身後,突然鑽了出來,水花四濺,拍打在他身上。

      看見顧而立正一臉笑意的站在他身後,傅琅板著臉就往回游,聽見他在身後一直喊,卻壓根沒理他。

      「咋了這是?」顧而立看著他走上了岸邊,有點兒擔心他是不是生氣了。

      於是就趕緊跑過去,拉住了他的手認錯。

      傅琅的頭髮被水打得精濕,貼在額頭上,微微打著卷,水還不停的往下滴。

      「顧而立,這並不好玩。」傅琅認真的看著他說,「你剛剛嚇了我一跳。」

      顧而立知道他只要一生氣就會喊自己的全名,於是低著頭,二話不說就把他扣進了懷裡,聲音沉沉:「對不起,對不起。」

      「栗子。」傅琅聲音很輕,卻一字一句的落在了他耳邊,「你壓根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

      顧而立的心臟驟停,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海風吹過來,有點兒微微發鹹,卻帶著一種遼闊的氣息。

      顧而立閉著眼睛想,他就和傅琅這麼過一輩子吧,時間別走了,就這樣。

      真的,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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