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不好!
我一個激靈頓時反應過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雖然我不明白他們是誰,為什麼會突然攔截我,可這時候跑路才是最正確的。
不過剛跑了幾步,他們就已經追到身後直接一腳將我踹倒。
我被踹的撲倒在地差點磕掉下巴,還沒等爬起來。這些人就圍成圈開始群毆我。
現在躲也沒法躲,反擊也沒辦法反擊,我只能蜷著身子捂住腦袋儘可能減少受到的傷害。
砰砰砰!
他們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我疼的齜牙咧嘴叫著,而周圍的路人紛紛有多遠閃多遠。
我忍著劇痛努力去看他們有多少人,發現一共有五個人。而且我從來也沒見過。
麻痹這群狗日的到底是誰??
正搞不懂的時候,忽然就見他們紛紛從身後掏出了鋼管!
完了!
我嚇得頓時心如死灰,面對拳頭我還能抵抗一些。可是面對武器我他嗎可扛不住啊。
砰!
一個男人揮著鋼棍直接砸在了我的背上,我疼的立刻大喊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草你們嗎的!」
巨大的疼苦下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挨打也是打。老子就算死也他嗎拉個墊背的才行!
我大罵一聲顧不得疼痛,卯足了勁兒一拳錘在了某個人的膝蓋上。
那小子被打的猝不及防悶哼一聲後退幾步,雖然沒受到多大傷害,可膝蓋挨上一拳也是很難受的。
我趁機想爬起來反擊或者逃跑,可是他們的揮著鋼管攻擊的更加賣力和頻繁。
重重挨了兩下我就疼的根本無法動彈,躺在地上心想老子今天要完犢子了!
就在這極度危險的時刻,突然身邊的一個男人慘叫一聲,身體猛地就被打飛好遠倒在地上。
這……?!
我看的真真切切,那小子正揮著鋼管要砸我腦袋,怎麼突然就被懟飛了啊??
另外四個也是一臉的懵比,而且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忽然一個人影就從他們後面緩緩地站出來。
接著這個神秘人就隨意的踹了幾腳,他的速度極快,直接將他們四個踹飛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平均每個人一百三十多斤重,可他就如踢石頭子一樣的輕鬆!
那五個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唧著。也不知道被踹倒哪兒了,反正就是喪失了戰鬥力。
我直接就給看傻了,窩草這特么怎麼回事?
想著我趕緊去定睛去看這個神秘人。只見他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鬍子拉碴的一臉黑乎乎的泥。
他手裡提著一個葫蘆造型的酒壺,穿著破爛的短衣短褲。更牛比的是還補著補丁,布滿了各種油漬和灰塵。
頭髮到肩膀位置,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頭油都特么結紮了。
從內而外妥妥的一個乞丐流浪漢的造型!
這……丐幫的?!
我心裡頓時生出這麼個念頭,平常深受武俠電視的影響,還有玩網遊玩多了下意識的就會這麼想。
流浪漢默默地看著我,雖然造型邋遢可是他的眼神卻無比犀利。
我收回念頭趕緊說:「大哥謝謝您,謝謝您出手救我!」
他搖搖頭突然神秘兮兮的說:「嘖嘖……小子你印堂發黑頭頂黑氣,用不了多久會有血光之災啊。」
什麼玩意??
我被說的直接懵比了,這是搞笑呢?從丐幫又變成道教的了??
我笑著說道:「大哥太謝謝您的幫助了,那啥我也沒帶多少錢,這點錢意思意思您別嫌棄。」
將兜里的幾百塊錢遞過去。我覺得他就是想混點錢才那麼說的。
不過人家能出手相助本身就應該得到回報,於情於理我都得感謝人家。
結果意外的是,他根本沒拿錢繼續說:「不要當我是傻子,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已經被東西盯上了有大災難。」
我聽得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心想這都什麼年頭還玩這樣的套路?
再說傻子都看出來我確實被人盯上了。不然現在怎麼會突然被人襲擊呢,這不就是血光之災嗎?
我把錢直接塞進他手裡:「大哥錢您拿著,如果覺得不夠您明天來夢回大唐會所找我,想要多少咱們再商量。」
他嘿嘿笑了一聲也沒說啥,把錢裝進兜里就直接走了。
走出幾米以後,他突然說道:「小子不信算了,大爺我在天橋下面住,想求我的時候去找吧。」
默默地看著他越走越遠,我根本就沒當回事也趕緊走了。
不管他是騙子還是有什麼套路,反正我錢給了我也沒虧待他,就算再找過來再給點得了。
啥血光之災,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大早我就去了會所。等蘇琪張夢她們到了就把昨晚的遭遇說了出來。
她們先是關心我有沒有受傷,然後也皺著眉頭思索到底怎麼回事。
我試探的說道:「會不會是張文那孫子乾的?昨晚想了半天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平常我沒任何的敵人,不可能會有誰找人埋伏我。
聯想到昨天逛街時候的遭遇,除了張文真的也就沒其他的可能性了。
張夢點頭說:「我覺得也是,他平常就小心眼又警告過天明,百分百就是他沒錯了。」
蘇琪皺著眉頭說:「張文有嫌疑沒錯。但是我還有另外一個擔憂……會不會是李國超找人辦的呢?」
草!對呀!
她一句話立刻點醒了我,李國超現在下落不明,如果他沒死的話那肯定會找我報仇的。
要是真這樣的話……那他嗎我可真就慘了。
正面和他們剛我是絕對不怕的。問題是現在我在明他們在暗啊,根本讓我防不勝防!
我鬱悶的說道:「李華峰查到情況了嗎?如果是李國超辦得,按理說應該逃不過他的追蹤吧?」
蘇琪點頭道:「正常情況是這樣的。現在咱們也是猜測,張文和他都有嫌疑!」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說啥好,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相比之下我更希望是張文搞的鬼,至少能看到他抓到他。
蘇琪安慰我也不用多想,最近幾天多注意點就行。實在不行就待在會所哪兒別去。
她會讓李華峰加快速去查,肯定能查出是誰幹的。
商量了一會兒,張夢問道:「對了天明。那昨晚你是怎麼突圍的啊?」
我趕緊說道:「說了你們可能不信,我是被一個乞丐給救了……」
繪聲繪色的把那件事兒說了,她們聽得都很新奇和有意思。也不相信這年頭還有人用血光之災行騙的。
不過對乞丐的身手她們同樣佩服。
很快一天過去到了晚上,那個神秘的乞丐並沒有來找我要錢。
而這期間我們也想出了一個對策,就是把店裡的打手都先安排出去。讓他們在附近溜達監視。
等我假裝出去的時候,如果還有人突襲那麼他們就立刻趕過來營救。
這樣一來把對方給抓住,不就能問出幕後是誰了嗎。
說干就干張夢直接把人手都安排出去,等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就故意一個人離開了會所。
我裝作毫無意外的樣子慢慢走著,那些打手都在附近溜達悄悄跟著。
然而等走到昨天遇到襲擊的地方的時候。等了半天卻不見有什麼意外發生。
我只好又繼續往前走著,不過走了好遠好遠還是沒動靜。
嗎的,今天不來了?
我心裡鬱悶的嘀咕一聲,為了不露餡只好打輛車饒了一圈路返回了會所。
和她們碰了面我問道:「怎麼樣琪美女,發現異常情況了嗎?」
蘇琪搖著頭說:「從你出去我們就一直觀察,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顯然他們今晚並沒有過來的打算。」
我嘆了口氣說:「真他嗎讓人鬱悶,沒事還得時刻防著他們!」
蘇琪讓我放寬心別想那麼多,這幾天都會這麼干,只要對方一露面就抓個正著。
如果好幾天也沒動靜,那也沒什麼怕的了說明他們可能放棄了。
我想了想確實也只能這樣了,希望那群沙比都長點腦子,別特么再來騷擾老子了!
晚上我就在會所住下,等她們都走了以後我睡不著,就無聊的在裡面瞎溜達。
沒一會兒王海龍就來了,他見我沒事幹索性拉著我一起喝酒。
這還是第一次單獨和他聚在一起,我倆邊吃邊聊也沒啥話題,說到哪裡算哪裡。
碰了一杯,我試探的問道:「龍哥,這年頭有啥活能自己創業啊?而且風險還相對小一些。」
他好奇的說:「怎麼了天明,聽這意思你不想在這幹了啊?」
我趕緊搖頭說:「不是這個意思,張總對我那麼好我怎麼能沒良心,就是想同時兼職一下多賺點錢。」
王海龍哦一聲表示兼職的話很好辦,他就能找到而且還能賺錢,只不過風險大不適合我。
我心生好奇就問是什麼類型的,他灌了口酒說就是代人收賬。
他有朋友就是開這樣公司的,每個月生意沒問題,收入也可以但不是誰想干就能幹的。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收賬這東西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懂,大多數干這些的都是混社會的,沒點手段是肯定沒人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