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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盡下墜 - 第38章字體大小: A+
     
    第38章

      施越睡了一覺,醒來時,一片漆黑,她才發現,已經夜晚了。

      熱水燒開,需要五分鐘,這五分鐘內,施越一直想著下午周瑩說的那些話,她三令五申跟吳齊強調過,一筆勾銷,可是這麼看來,他似乎沒把施越說過的話放在眼裡。

      水開了,熱氣騰騰,燙的根本入不了口。走到了冰箱前,她提了一罐啤酒解渴。

      年會的現場,員工之間氛圍高昂,準備才藝的員工還在聚餐會間換了衣裳上臺表演,一應走過才發現,可能大家手頭上的工作僅僅只是個副業。

      第一個年會,大家都相當看重,男同事一一著了西裝打領帶,女同事也晚禮服上身,細腰翹臀惹了一眾男同胞起哄。

      Linda跟幾個部門的領頭坐在程毅那桌,敬過二位老闆,員工們又一一起身過來敬酒,讚美祝賀之詞,溢於言表,程毅和韓辰也因此被灌了不少酒。

      「你們一個個的,趁著年會整老闆是吧?」下半場時,韓辰喝暈了,兩團紅映在臉上。

      程毅除了眼睛有點紅以外,估計也快醉了,他醉了時,就喜歡輕扯著唇笑,此時,更不避諱,叼了根煙,胳膊肘架在桌上抽著,腰板也有些彎了。

      霍易陽得知施越跟程毅戀愛後,一顆心死的徹徹底底,也徹底沒聯繫過施越了,他想,大概女人都喜歡成熟些的男人,也難怪施越介意他的年齡。

      霍易陽過來,敬了程毅和韓辰一杯酒,程毅看到是他,煙夾在另隻手上,跟他碰了杯。

      身旁的Linda,目光一直緊隨程毅,她今晚酒喝的不多,是這裡為數不多神智清醒的一個。

      霍易陽敬完酒,朝自己部門那桌去了。Linda坐在程毅身旁的位置,見他酒勁快上臉,她倒了一杯酸奶遞給他。

      「解酒的。」

      程毅唇邊的煙只剩屁股,他按在面前的煙灰缸給滅了,手指活動了幾下,才碰了那杯酸奶。

      韓辰一喝醉,嘴就容易不把門,指著Linda裝作不滿,「方芳,你這啥意思呢,給程毅倒了一杯,不給你韓總也來一杯?」

      話一說完,桌上的幾個人就懂了,意味幽深盯著他們二人看。

      程毅不急不慢喝著,Linda笑笑,拋了拋頭髮往後,伸著光滑的胳膊給韓辰也倒了一杯。

      「韓總自然也有的,我這不是看你還沒喝夠嘛!」Linda嬌笑,遞給韓辰。

      韓辰接過杯子,指指點點Linda,「你就可勁裝吧。」末了,帶著醉意去看程毅。

      Linda直勾勾望著程毅,程毅放了杯子,舔舔唇邊殘餘,他無心力攪和進他們的自我意識中,對Linda笑了笑。

      「今年的最佳優秀員工可非Linda莫屬了。」

      韓辰聽了哈哈大笑,直對Linda豎大拇指,「方芳,我馬上讓人事補你一個獎盃。」

      被男人調侃,Linda見怪不怪,她心知程毅的不解風情,收了多餘的表情,Linda覷了一眼韓辰,那眼中的風情萬種,只有男人可以體會出來。

      年會結束,除了程毅和韓辰,大家滿載而歸。

      程毅靠在後車座上喘氣休息,他今晚喝的太多了,這會正在車上等代駕。沒過一會,他旁邊的車窗響了幾聲,程毅眯著眼睛去看,按下車窗等來人說話。

      「不好打車,能送我一趟嗎?」

      Linda只穿了件晚禮服,外面是呢子大衣,長髮紊亂,駐足站在寒風之中瑟瑟發抖。程毅抬手看了一眼手錶,已過十二點。

      他後腦勺往後一仰關窗,話音跟著傳出,「上來。」

      她是優秀員工,老闆自然不會趕她。

      Linda直接坐到了後座,跟他隔著一些距離並排。代駕司機一路開往三環內的某個小區,地點是Linda家。

      車廂裡除了程毅的呼吸聲,就是Linda撥弄手鏈的清脆聲響。

      程毅嫌吵,不耐煩說了她,「安靜點。」

      Linda挨著他近了近,才有些看清他,他一直皺著眉毛,看來是很難受,她舔舔唇,聲音有些迷幻的問,「你說什麼?」

      「我叫你安靜點。」程毅望也不望她。

      Linda身上還是那股香水味,讓黑暗的車廂因為這股香氣而詭異,她髮絲掃在程毅西裝上,有一下無一下去觸碰他的手背。

      程毅被她撓煩了,睜開眼去看她,她腰背一直彎著,手就撐在他身旁,目不轉睛盯著程毅。

      對視的目光中,程毅一直冰冰冷冷,只有Linda含帶熱情,企圖迷惑程毅。

      程毅食指推著她的肩膀用了點力,才將這個肆意撩撥的女人弄回了原地。

      他依然後仰著頭,喉結突出,朝代駕喝了一聲,「車開快點兒,你兜風呢?」

      那代駕以為這兩人是小情侶,時不時瞥兩眼八卦八卦,車速越來越慢,被點了名,自認倒黴,一聲不吭加快了車速。

      Linda靠在程毅的後座笑得肩膀顫抖,不論程毅接不接她的招,她自己夠樂就行了。而在她眼中,男人,是從不會拒絕一個美麗女人的投懷送抱。至於程毅,他的裝傻充楞也好,他的煩躁不耐也罷,在Linda看來,程毅這個人越深接觸,就越加能發現被他吸引的一面。

      程毅絕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但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很壞的男人。

      在Linda眼裡,程毅具有吸引她的魅力。

      程毅開門回家,一室暗黑,也不再溫暖。他扶著牆脫鞋,帶門的聲音也有些大。施越被驚,迷迷糊糊睜了眼,就看見程毅手裡挽著大衣朝她踉蹌走來。

      施越喝完那罐酒,躺在沙發上聽歌,不知不覺都已經深夜了。還未起來開燈,程毅就扔了大衣,俯身壓在她身上。

      隔著一層毛毯,他的手四處游離。施越嗅了嗅,一股很濃的酒味。

      「年會喝這麼多?」

      程毅不說話,咬著她睡衣扣解開,一點一點親。施越有些不好呼吸,動著腿拍程毅起來。

      「你壓到我了!」

      她亂動的手一下一下拍在程毅胸前,被程毅雙手扼住,碎發掩藏下的一雙眸子炙熱如火,似要將這個冰冷的夜也一起點燃。

      「怎麼不回房間睡?」程毅抱著人在身上,靠著沙發。

      她前襟裸露,毛毯搭在地上,表皮一片顫慄,抖著嘴巴說,「躺睡著了。」

      她手腳冰涼,程毅搓了搓她手腕,埋在她脖子裡,眼睛卻透過她的肩膀看到了桌上的啤酒。

      「陪我洗澡。」

      施越腦袋垂在他肩頭,知道他心思,有點抗拒,她今天興致不高,也更不想洗第二次,拒絕道,「我下午洗過了。」

      那六個字,程毅沒聽進去,抱著她在浴缸裡折騰到快缺氧,才將人帶回了床上。

      施越軟弱無力的躺在一側,她中午後便沒有吃飯,一瓶酒後,在沙發上躺著,不知是不是一冷一熱造成,她現在只覺得腦袋很暈,腹部也難受。

      程毅摟著她的脖子,親吻肩胛骨,浴室沒能全部爆發的欲望延續到這,他身上火燙的裹著施越。

      「不要了,我有點難受。」施越翻身,阻止他的動作。

      程毅大腦裡的第一反應,是在想她為何難受,而她這一個晚上都在因為某種情緒抗拒程毅。他煩躁的閉閉眼睛不去想翻過篇的事,望著施越閉上的眼睛,吻了吻她皺著的眉間。

      「睡吧。」

      這一夜,施越沒有睡著,冒了一身虛汗。

      第二日醒來,程毅已經不在了,似乎也沒發現她昨晚發了燒,硬是在被窩裡悶出了一身汗。

      她坐起來摸摸額頭,不再滾燙,不禁笑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都這麼能扛了?

      溫蒂約了施越下午茶,她起來後,還是洗了一次澡,才將身上的黏膩感衝光,不禁有些恨昨晚的程毅。

      想到這裡,她白光一閃記起昨夜,匆匆換了衣服,跑去樓下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

      她在浴池裡抵抗時,程毅一點沒聽進她的話,哄著她說不會弄在裡邊,施越到底還是有些後怕,只有按照說明吞了這藥,她才安了心。

      「給你的時間也夠久了,你想好沒?」溫蒂叫了兩份下午茶,施越面前放的是法式焦糖千層。

      施越挑著勺子吃焦糖千層,落地窗外是灰濛濛的天,枯枝上尋不到一片綠色的樹葉。

      她收回目光,別過耳旁的髮絲,「Henry邀請我,我挺意外的,但是時間太急,我沒有作品拿出來。」

      溫蒂思考了半晌,放下手中的銀勺,慢條斯理擦著嘴巴,「那就當陪我去,去看看Henry的畫展,也不是非要一定帶作品過去。」

      對於施越來說,Henry的畫展極具吸引力,她微頓,考量了一會,「正月十五的飛機?」

      溫蒂笑了,「去一個星期,法國正好也是冬天,雪山銀裝素裹,到時候,我們還可以滑雪。」

      溫蒂是自信陽光的女人,也有勇敢大膽的一面,每年冬天,她都會去世界各地的天然雪場滑雪。

      活的自在又舒坦,人生的種種嘗試與愛好,溫蒂一個都不會落下。

      反觀施越,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條鹹魚。

      跟溫蒂分手後,她去了很久未踏足的工作室,那裡積了一些灰塵,施越剛到,就推了門窗通風。

      打掃時,她再次掀起了那塊畫布,畫布下的白衣男人,一如既往地眯著看不透的眸子駐足深夜。

      如果說必須得拿出一幅優秀的畫作帶去法國,施越想,也就只有為程毅畫的這幅了。

      程毅不知施越發燒的這件事,早上醒了後發現時間已經不早,望了眼施越,他沒像以前那樣,親親她抱抱她,提了褲子就去了浴室。

      下午在公司開完會後,程毅躺在轉椅上休息,一閉眼都是施越昨晚皺眉的神情,他有些擔心,撥通了施越的電話。

      施越在畫室拆窗簾,聽到鈴聲響,空出隻手去掏手機,發現是程毅打來的電話,嘴角漸漸勾了勾。

      「怎麼了?」施越沒什麼好語氣。

      程毅抿了抿唇,轉椅一轉,對著透明玻璃,「昨晚是哪裡難受?」

      昨夜不問,一個勁顧自己享受,還生悶氣,換來今天才知道關心,施越扯了窗簾扔在地上,在畫室裡倒騰,「哪哪都難受!」

      程毅摸了摸唇邊輕啟,「心難受?」

      施越心想,何止,昨晚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一軲轆全發洩出來,「我昨晚發燒了,你倒是爽完就睡著了,我在旁邊出了一夜汗。程毅,無論什麼事,只要我說不願意,你能不能別強求我了?」

      昨夜他碰到人時,忘了她身上的冷,被她抗拒的情緒激發,她越心神不寧,他就越加想讓她投入於自己。自然,一點也沒顧忌她的心情,還有她的身體。

      片刻,程毅吸了一口氣,「真沒發現,是我不對,以後不了。」

      施越拿了一個超大的袋子走到窗簾邊,蹲下將窗簾塞進去,估計程毅現在正心疼她,只要他說一句不對這樣的話,施越就會全忘他做過的事。

      有時,施越會覺得自己過分心軟,也實在不懂怎麼去做一個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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