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特別可愛,真的,感覺跟我兒子一樣,你要是在我邊上,我都能直接親你兩口。”
文心“你要是在我邊上,我都能把你揍得親媽都不認識”
嘟
由於聊天內容單方面過騷,視頻通話慘遭掛斷。
魏淮洲晃著手機,一想到小同桌人居然這麽好,忍不住又一個人樂呵了半天,直到樂呵完了準備收拾東西,才發現還剩整整兩篇閱讀理解。
沒有翻譯。
“”
完蛋,一不小心騷斷腰了。
周六的天氣罕見的讓人有一種回到了夏天的感覺。
白天的高溫持續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臨,溫度才終於有了要降低的苗頭。
文心隻喝了兩杯,但是跟杜斯然他們準備分開的時候,胃已經有一點不舒服了,謝江的眼神一張毒辣,文心不敢露出一點不舒服的樣子,硬撐要著把兩個人送上車。
杜斯然已經醉到神志不清,自己站立都是個問題,謝江酒量一向不錯,四五瓶下去還能保持清醒。
“心心,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謝江現在車前,跟文心保持著一個最近,卻又不至於過於親密的距離。
“我怎麽說也是個大男人,而且也沒喝多少,能有什麽問題”
這條路少有人走,夜裡也清淨得很快,空蕩昏黃的路燈將文心腳下的影子拉得老長,偶有夜風從他肩頭無腰肢擦身而過,薄t被吹得貼在身上,提醒著他面前的人,這個人凶悍的偽裝下,是多清瘦的一位少年。
謝江抿嘴看著他,一句“再怎麽男人你也是個oga”怎麽也說不出口。
他想,他的心心太驕傲了,就算身為一個o,也從來不甘示弱,不管以什麽立場,什麽身份,他都不想去打破這份驕傲。
他應該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樣子。
“好。”
淺淺一個字,很容易就被揉碎在夜風裡。
謝江笑了笑,認真看著這個漂亮的少年,語氣故作輕松道“我們試卷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下回見面是多久,就這麽分開真挺舍不得,要不,抱一個”
文心習慣性眉頭一擰“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婆婆媽媽的。”
話沒說話,謝江已經主動抱上來,過程特別短暫,文心甚至話頭才止住,對方已經放開了他。
著急得像是,生怕會被他推開。
“行了,我走了。”
謝江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下回再聚的時候,記得請我吃點兒好的啊”
“所以剛剛你吃的那麽歡的是土嗎”
目送他們的車駛進夜色,直至消失不見,文心才終於忍不住伸手按住抽痛越加明顯的的胃,緩緩蹲了下來。
好一會兒,緩過一絲勁來,才直起身往回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從剛才開始,頭就隱隱有發昏的跡象,後頸腺體的地方也在發燙。
這並不是什麽好兆頭。
文心迷茫地停下來,向來挺得筆直的背脊微微躬著,一手按著胃,一手捂住自己的腺體,站在原地認真思索著到底是喝多了,還是什麽別的問題,他現在是應該回家,還是往醫院去
不遠處的ktv,魏淮洲頭昏腦漲地從包間出來準備出去透透氣,才一推門,立刻就敏銳地嗅出空氣裡流淌的淡淡的香味。
甚至於腦子裡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下意識轉過頭看去。
兩個人視線對上時,文心下意識歪歪頭,仿佛無聲的詢問
你這個逼怎麽也在這裡
第22章 夜風
魏淮洲回去的路上不忘給周凱發了條消息,告訴他自己臨時有事,不回去了。
周凱的消息來的很快 你爸媽不是已經出國了嗎,有什麽急事需不需要幫忙
魏淮洲一點私事,我自己可以解決,你們慢慢玩。
周凱那行,放心吧,我陪他們就行,有事需要幫忙隨時找我們啊。
魏淮洲回了個好,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文心吃了點藥,胃裡那點折磨人的痛楚總算好了許多,只是這樣一來,腺體上的不適就越發明顯,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焦躁。
他的情況不對勁,偶爾路過幾個人也會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往這邊張望。
魏淮洲面無表情看回去,夜色讓他的表情看起來冷峻又嚇人。
aha對aha有一種天生的氣場,對方有魏淮洲這樣一個強a守著,再誘人的o,幾個心聲旖旎的a只能摸摸鼻子,灰溜溜選擇離開。
“怎麽又不舒服了,這才過了幾天”
魏淮洲嘀咕著,脫了外套裹在文心身上,面對面把人擁住,盡量將他藏在自己懷裡,慢慢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安撫他。
紅酒味隨著浮動的空氣彌散開,懷裡的人漸漸放松下來,淡淡的白山茶香味夾雜著什麽別的味道絲絲縷縷鑽進魏淮洲的鼻子裡,類似於甜橙的香味,並不難聞。
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掩飾文心身上出現了另一個aha的信息素。
意識到這一點的魏淮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擁著文心的手忍不住加了些力氣,微微躬身,跟一隻粘人的大型犬一樣埋首在他的脖子裡,鼻尖在腺體上來回磨蹭,嗅得特別仔細。
幸好,腺體還是乾乾淨淨完好無損。
不管對a還是對o來說,腺體都是一個堪稱絕對領域,外人禁止觸碰的敏感禁地,就算他們兩個信息素匹配度高到發指,魏淮洲這樣跟圈地盤似的拱來拱去也讓他有一種領地被非法入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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