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出差的時候去過日本。」宋北洋抬了抬下巴，「他也並不是都做那些東西，正常的生意也會做的。」

蘇安暖「嗯」看一聲，沒有再問下去。

「怎麼了？」宋北洋轉過頭看向她，「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蘇安暖笑了笑，「只是覺得那個人很危險，如果可以，還是不要繼續跟他做下去比較好。」

宋北洋笑了笑：「我知道。所以這次這批買賣做完，就跟他斷了。」

蘇安暖聽他這麼說，反而有點尷尬，她小聲問道：「我會不會太多嘴了？」宋家生意上的事情，她說起來，也只不過是一個外行。

「不是。」宋北洋視線收了回去，他繼續開著車，回答道，「有傳聞，他走私毒。品越來越明目張胆，被條子盯上了，雖然宋家跟他買賣是合法的，但是也難免殃及池魚。」

蘇安暖「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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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下班回家的時候，宋北洋並沒有開車回家，他帶她去了一家西餐廳，美名其曰：約會。

等到蘇安暖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宋北洋早已經訂好了餐桌，單獨的包廂，華麗的落地窗，從窗外看去，M市整個夜晚都盡收眼底。

在等待牛排的當兒，男人深深呼出一口氣，他看著蘇安暖，輕聲道：「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蘇安暖看著他的眼，他的眸內比秋夜的星空還要璀璨，比秋夜的月亮還要明亮，她在他的雙眸中看到了她自己的臉，她在笑著，帶著幾分羞澀。

宋北洋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牽住了她的指尖，有一個小小的東西被他從掌心裏面塞了過來，蘇安暖微微一驚，指尖勾起，無名指像是被什麼東西套住了。

她伸出手一看，才發現是一個鉑金戒指。

宋北洋低著頭，耳尖有點發紅，聲音也悶悶的：「沒來及去看鑽戒……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只能買這個了。」

蘇安暖臉上的笑容微微一窒，那種喉嚨被堵住的感覺又重新上來了，呼吸都顯得困難起來。

她慌張的低下頭，去看那枚鉑金戒指，戒指是純白的，只是在戒指的表面，紋上了她的名字的大寫字母：SAN

宋北洋飛快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帶著幾分慌張：「這不是求婚……」他差點咬住舌頭，「求婚我會好好求的。這……這是慶祝第一次約會的禮物。」

他顯得有些緊張，又有些羞赧，但是眼睛是飛揚的，亮得比戒指上轉折的光芒還要璀璨。

蘇安暖看著他的臉，微微有些恍惚，她凝眸看著宋北洋，輕聲道：「謝謝……我很喜歡。」

宋北洋聽了她這句話，很快就笑了起來。

他的快樂是顯而易見的，如果有尾巴，蘇安暖覺得，他現在肯定搖得很快。

她心裡不知道什麼感覺，又酸又澀，或許她又想錯了，想要在最後的日子裡對他好點，還不如對他差點，要不然等到他發現了真相，也或許……沒有那麼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