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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零開始 - 第二十八章 搶劫搶出麻煩了字體大小: A+
     

    第二十八章搶劫搶出麻煩了

    既然知道對方不過是虛張聲勢,我自然不會膽怯,神族本身不能-插-手,眼前的神使不過是沒牙的老虎,怕他才有鬼呢。我說完狠話便率先抬腿向神殿走了過去,對方看到我真敢上來也緊張了起來。「不許再向前了,你再動我真的要動手了。」女人拿著手裡的黃金長矛指著我說道。

    對她的話我完全沒當回事,依然向著神殿走去。大概是看我真打算上去了,那個女人也不再客氣,將手中長矛舞了一圈之後猛的向我扎了過來。眼看著對方送過來的槍頭我根本沒有絲毫的恐懼,準確的伸手捏住了槍頭後方的握柄,不過還沒等我有所動作,就見矛身上突然金光一閃,一道電弧瞬間穿過槍身命中了我的手。只聽啪的一聲我被電弧硬生生的給炸飛了出去,一直從台階上摔到了台階下才被眾妖接住。

    「神器?」我的盔甲屬-性-已經相當強悍了,能單單依靠武器上的附帶屬-性-將我擊飛,那柄長矛上的屬-性-絕對非同一般。

    女人再次用長矛指著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神殿不容侵犯,膽敢上前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在我面前敢放大話的很多,能活下來的目前為止只有一種存在——高級神族。顯然你不屬於他們中的一員。」我說著突然猛的跳了起來,人還在半空便扔出了一片飛刀。本來我以為那個女人會用矛去擋,誰知道她的身上卻突然閃出一道金-色-的防護罩,瞬間便將所有的飛刀都給擋了下來。

    雖然最初的計劃沒能實現,但我既然已經進入進攻狀態了,那就沒道理半路剎車。緊跟著飛刀,我自己也撞向了防護罩。化為劍形的永恆自上而下輕鬆的將防護罩劈成了兩半,但是女人的長矛立刻就朝著我的肩窩刺了過來。我單手一按地面,啪的一聲,一道藍-色-的電弧順著我的手心向周圍擴散了出去,本來要是一般人肯定會被這招靜電力場給電飛,可是那個女人卻好象沒事人一樣,電弧直接從她腳下躥了過去,一點要襲擊她的意思都沒有。發現我的反擊沒成功時對方的矛已經快到我的脖子上了,關鍵時刻我臨時變招,就勢向旁邊一滾,對方的黃金長矛撞在我的胳膊上擦出一溜火星。

    滾離攻擊方向後我沒有絲毫停頓,反身又滾回了對方腳下,一個掃腿將她的摔腿踢的向後飛起,而她整個人則向前倒了下來。趁她摔倒的機會,我立刻跳起來照著她的后腰就是一腳,女人原本摔倒的慣-性-加上我這一腳的衝擊力立刻讓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與此同時一道金-色-閃電卻再次從她身上閃過順著我的腳傳了上來,伴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炸響,我整個人都被電流擊飛了出去,直到落地後身上還是一陣電弧-亂-閃。

    「我靠,你把神族裝備庫穿身上了嗎?」剛才那次短暫交手我已經大致-摸-清楚了這個女人的情況。她的格鬥技巧頂天了也就是個b-,但是那身裝備絕對是ss+級別的。第一次她用長矛刺我,被我抓住了矛身,這說明她的控制力很糟糕。後來我扔出那片飛刀,她一點要抬手阻擋的意思也沒有,這說明她反應很慢。當我第二次靠近時她被我躲開了一次攻擊后卻被我的連招命中,這說明她的戰場應變能力很糟糕,這一切都說明了這個女人根本是個菜鳥。可是和她的表現不同,她那身裝備的表現卻是驚人的優秀。最開始長矛被抓住時能把電飛,說明長矛上的攻擊屬-性-很強。後來那個擋住飛刀的光罩能夠在主人沒反應的情況下自動生效,這也說明那是個頂級防護裝備。再後來我用靜電力場反擊,她居然無視了那道靜電環,這說明她的魔抗強到變態。最可恨的是最後,明明是我佔到上風將其踩在了腳下,結果卻被她盔甲上的自動反擊給電飛了,我的神龍套裝本身就算屬-性-很多的裝備了,和她這個一比簡直就成垃圾了!

    雖然被她的裝備搞的很慘,但這一連串打擊也讓我想明白了很多東西。俄羅斯神族顯然是和俄羅斯人串通好了的,他們和天庭簽署協議就是為了拖住天庭不讓他們參戰,這樣俄羅斯人就能大佔便宜。但是我後來主動-騷-擾俄羅斯人的大後方,這使得俄羅斯人非常苦惱,於是俄羅斯神族又開始出手幫助他們對付我們。不過他們因為有協議的***,所以無法派出本勢力的人員,只能搞出些神佑騎士和神使來規避協議。不過,神佑騎士雖然可以繞過協議,但本身不是神族,戰鬥力也只能說是比玩家強點,頂不上太大用處。至於神使,這個更糟糕,說白了就一傳話的,根本沒多強的戰鬥力。為了讓其能發揮出足夠的力量阻擋我的破壞行動,所以俄羅斯神族只能採取極端手段,素質不行裝備補,給這個實力很一般的神使裝備上最頂級的神器,這樣就可以在短時間內硬生生的製造出一個超級高手來。雖然計劃無恥了點,但不得不說很實用。

    「真是沒想到啊!俄羅斯神族還真是肯下血本啊!竟然給你搞了這麼一套頂級裝備!」我一邊大聲對那個女人說話,一邊將手背在身後朝一名妖魔勾了勾。等到那個女人接我話的時候,我則小聲對身後的妖魔道:「你快回天庭,跟他們說這裡的情況,和他們借一件能收對方裝備的東西回來。」

    妖魔都不是正派人士,一聽我這話立刻就明白了,不說什麼轉身便化為一團黑雲消失在遠方。我在原地開始和那個女人說話拖延時間,對方大概也是忌憚我的戰鬥力,所以我不動她也不動,中途俄羅斯人的救援隊到是回來過一波,可惜人數太少,分分鐘便被全部擺平。其實我覺得這樣耗著也不錯,至少可以吸引俄羅斯人的注意力。不過我知道他們是不會如我所願的調大部隊回來的。為了這次襲擊中國的計劃,他們已經計劃了太長時間。他們沒有時間也沒有耐心再來一次了,所以不管我怎麼破壞他們的後方基地,他們實際上都不會掉頭回來的,我能做的就是盡量趁機多佔點便宜而已。

    我就這麼和那個女人在神殿下面對峙了半個小時后我派出去的妖魔終於回來了,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隻妖怪,而且他們還弄回來了一個體積很大的東西。

    「這是什麼?」我驚訝的看著眼前那個足有雙門電冰箱那麼大的箱子問道。

    「你要的東西啊!」妖魔很簡單的回答道。

    「我要的東西?那玩意有這麼大?」

    「我也不知道。」那個妖魔解釋道:「我回去把你的意思一說,他們便商量了起來,然後就讓我把這個帶給你。我怕你著急,所以剛拿到東西就跑回來了,到現在我都還沒看到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我點點頭走到了箱子邊上,那地方掛了把小鎖,不過我剛-摸-上去它便自動打開了。隨著掛鎖的自動脫落,箱子的頂蓋和四面板便一起倒了下去,-露-出了裡面裝著的東西。

    「哦哦,這玩意還真是出呼意料啊!」看到箱子里的東西我稍微愣了一下,因為那裡裝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仙家法寶,而是一棵植物,確切的說是一株極為艷麗的寶石花。「這東西怎麼用?」我轉頭問道。

    那個妖魔遞過來一塊玉,我剛接過來其上便傳出了太上老君的聲音。「紫日小友,這是神念之玉,現在我說的話只有你能聽見。下面請注意聽。箱子里裝的那棵植物是一種極為危險的東西,在開箱之後請立即用你最常用的武器***中央***,十吸之內***便會枯萎,其中精華將被你的武器吸收,請先做完這些再回來聽我解釋它的用途,一定要快。」

    我聽完之後趕緊抽出永恆走到那棵花的旁邊,但是我才剛把劍舉起來,那株寶石花卻是突然一抖,跟著就見它的枝幹彷彿活過來一般開始不斷的動了起來。整棵寶石花在我面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伸展伸長,它正在不斷的長大,而且速度極為迅猛,我就這麼一愣神的工夫它就從一米多高長到了兩米五以上,嚇的我趕緊跳起來將永恆***了最頂端的那朵***之中。說來也奇怪,當永恆剛一******之中,那株植物便立刻停止了生長,而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枯萎癱軟了下來,不到十秒整棵植物便化為了一堆黑褐-色-的死皮一般的東西,連永恆劍都掉了下來。

    「紫日會長你怎麼把它給砍死啦?」旁邊的妖魔還不知道這東西就是要這麼用的,驚訝的以為我辦錯了事。

    我伸手制止了他的話,然後重新輸入魔力開始接著聽太上老君的話。「紫日小友,其實你剛剛殺死的那棵植物是盛世之花,它會在一個世界發展到頂峰時開放,然後迅速吸收掉這個世界內的一切物質和生靈並將其轉化還原回能量狀態,也就是說這其實是株滅世之花。」聽到這個名字我忍不住手一抖差點把玉佩給扔掉。滅世之花?這名字也太嚇人了!還好被殺掉了!似乎是估算到了我聽到這個名字後會有一段時間的心神震動,太上老君的聲音也刻意的停了一會才繼續道:「你放心,滅世之花只在完全發展到極端狀態的世界中才會開放,我們的世界離那步還差的遠,所以就算不管它,它也是沒辦法滅世的。」我說天庭怎麼敢把這麼危險的東西送出來呢,搞了半天這是個不能生效的東西,不過太上老君的聲音還在繼續。「這滅世之花雖然無法成型,但是你殺死它后其上的還原規則就會被你的武器所吸收,以後你用此武器攻擊任何東西時,都會帶有一定的還原效果。不過這種效果畢竟是吸收而來,發揮出來不會太強,所以必須通過多次打擊才會生效。對於敵人的裝備,只要連續打擊這件裝備,就可以迫使其還原到無主狀態從對方身上脫落,如果繼續打擊,可能會導致裝備解體還原成組成它的原材料。具體功能你實驗一下就明白了。」

    了解完了新屬-性-的特點之後我便再次轉回了神殿這邊。之前在我得到那盆花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已經表現出了異常的緊張來,但是因為她的借口是保衛神殿,加上她本身也忌憚我的實力,所以一直沒敢主動衝下來搗-亂-,現在我主動回來,她反而更加緊張了起來。

    「你不要以為有了新東西就能把我怎麼樣?告訴你,侵入神殿的唯一後果就是死。」女人虛張聲勢的叫囂著。

    「歐洲的黑暗神殿本部和光明神殿總部我都侵入過,你們這裡和那比起來屁都不是。不過我知道我說什麼你也不會讓開的,所以還是讓我來把你幹掉吧!」

    其實我現在真正關心的並不是女人背後的神殿,而是她身上的那堆東西。要知道自從進遊戲開始到現在,我在裝備上一直都是絕對超前的,這可能是第一次在裝備上吃這麼大虧。不過反過來想,能讓我都覺得裝備上吃虧了的人,你想她的裝備要好到什麼程度?我們這次的行動說起來是襲擊敵***後方吸引對方注意力,可另外一層意思也不能放鬆啊!反正我們知道俄羅斯***概是不會回來救援的,那我為什麼不幹脆把吸引注意力的行為變成搶劫行動呢?這個女人實力不怎麼樣卻穿了一身連我都羨慕的頂級裝備在我面前晃-盪-,你說這不是誘-惑-我是幹嗎?我要不把她扒光嘍豈不是上對不起黨下對不起人民回家還對不起自己?

    既然確定了要打劫我也就不再猶豫了。手上的永恆已經吸收了那種還原屬-性-,就是不知道太上老君所說的要多次打擊才能生效到底是怎麼個多次法,正好這次拿眼前這個女人實驗一下。

    再次踏上神殿前方的台階后我突然用力一蹬地面,整個人迅速拔高,瞬間便到了那女人的頭頂。對方迅速舉槍來刺,我在空中一扭身避過矛尖,手中永恆一抖,嘩啦一聲,劍形的永恆突然脫節變成了一條長長的金屬軟鞭。等永恆變化完我便一抖握柄,永恆的前端立刻像活過來一樣纏向了女人的腰部,女人驚慌的後退,但是速度顯然不夠快,最終還是被永恆纏了上去。

    永恆得手的同時我已經成功落地,手上用力向回一帶,那個女人便被拉的驚叫一聲整個人翻滾著飛了起來,就好象陀螺一般。不等她落地我便揮起已經收回成劍形的永恆沖了上去,不過我沒用力砍她,而是將永恆往那女人的腰上輕輕一搭,高速旋轉中的她立刻和劍身連續的碰撞了起來。太上老君說要多次打擊才會奏效,要是按正常打擊方式,那得打到什麼時候?所以我就用了這麼個辦法測試一下到底要打多少次才能生效。不過大概是需要的碰撞次數比較多,直到那個女人摔在地上都沒見她的盔甲有啥變化。

    當那個女人落地后我便一腳踩住她的後背對著她的后腰快速的劈砍起來。現在我要的不是打擊力度,而是速度,因此我只是連續不斷的快速攻擊她的盔甲,並沒真的用多大勁。女人發現我在她背後不斷攻擊她后也急了,雖然我暫時還沒突破她的防禦,但她也知道沒有什麼防禦是真正無敵的,打多了什麼盔甲都會壞。無奈之下她只好再次啟動了護身戒指上的技能,不過這次我也學乖了,她身上電弧剛一出現我便一腳將她踢飛了出去。電弧在她身上形成后沒找到目標便又自動消失於無形。

    被我踢了一腳的女人飛出老遠之後才重新落地,不過她身上的電弧剛消失我便又追了上去,永恆劍化為一片殘影迅速的在她的腰部裝甲上連撞了幾十次。女人發現我還在攻擊她身上的同一位置以為我是打算定***破,所以她迅速的拿長矛一掃,將我-逼-退開來。

    被那個女人的長矛-逼-退後我也乾脆和她拉開了距離。剛才的一連串打擊次數肯定已經不少了,可是她的盔甲卻沒有任何變化。雖然太上老君說這種屬-性-要靠多次打擊才能生效,可這未免也太多了一點。我皺眉沉思了一會後覺得這個所謂的打擊次數,可能不單單是以攻擊次數來計算的,否則要脫掉對方的一件裝備就得打幾千幾萬次,那我還怎麼得到對方的裝備?剛才我那是為了測試屬-性-才故意放輕了攻擊力度,真正的戰鬥中以永恆和我的殺傷力,別說一千次,能有個三五十次有效命中就足夠幹掉一個人,到時候我還沒把人家的裝備還原下來,人就先被我幹掉了,死亡玩家的裝備又扒不下來,我還怎麼拿裝備啊?

    既然裝備不是靠單純的打擊次數來計算的,那肯定有別的計算方式。我想了半天覺得太上老君說的打擊次數可能指的是裝備耐久度,搞不好是必須打掉一定的裝備耐久才有希望將指定裝備給弄下來。

    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后我便再次沖了上去,不過這次我卻沒有用以前那種快速攻擊方式,而是將凌厲的快攻擊變成了強力打擊。

    那個女人看到我再次衝上來便有些害怕了起來。之前的那一連串打擊幾乎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原本仗著裝備好她還指望能擋我一下,沒想到在我面前依然跟大人打小孩一樣,完全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她的所有攻擊全部都被我躲掉或者隔開了,而我的攻擊她一次也躲不開,要不是因為某種她不知道的原因我沒用全力,她肯定早***掉了。現在看到我再次衝上來她只能徒勞的拿著長矛試圖阻擋,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我這次卻沒有和她玩什麼花樣,而是在衝到她面前之前突然將永恆變成了一柄大鎚對著她的長矛就砸了過去。

    當。伴隨著一聲劇烈的金屬撞擊聲將女人連人帶矛給整個砸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撞穿了身後神殿的大門飛進了大殿之中。女人直到落地都感覺手中的長矛還在劇烈的震動著,感覺剛才砸過來的不是鎚子而是一座山一般。

    女人支撐著地面剛從地上爬起來便看到我也走進了大殿,並舉著那柄大鎚再次沖了上來。雖然明知道力量上不是對手,可她的速度更是不行,無奈之下她也只能選擇硬碰硬了,好歹她的裝備屬-性-不錯,力量雖然有差距,但好在差距不大,被打飛總好過被直接幹掉。

    咣……毫無意外的,女人的第二次反擊又被砸飛了,這次倒霉的是神殿里的接待處。整個櫃檯連著後面的文件櫃一起被撞成了一堆碎木頭。女人剛從漫天飛舞的紙張中爬起來,便看到一個紅-色-的影子再次砸了過來。當。又是一聲重擊,女人終於再也抓不住手中的長矛,整個人和長矛分別向兩個方向飛了出去。

    連續摔了三次之後女人已經有點暈了,但是接踵而至的撞擊聲說明我的攻擊又到了,只是在女人本能的一縮腦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撞擊時,卻驚訝的發現等了半天啥也沒發生。不等她有所反應,撞擊聲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是接二連三的響個沒完了,就好象鐵匠鋪里打鐵的聲音一樣一聲一聲的響著。重新爬起來之後女人立刻尋著聲音望了過去,結果卻驚訝的發現我正把她的黃金長矛橫放在地上用一隻腳踩住,然後揮舞著手中的大鎚一下一下的猛砸她的長矛。伴隨著我的鎚子落下,長矛表面每次都會被砸的金光-亂-閃,只是那光芒卻明顯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淡。終於,在不知道第多少下攻擊后,只聽唰的一聲,長矛突然自己飛了起來,然後在空中凝結成了一枚黃金徽章又掉落在地。女人記得那徽章,她的長矛之前也並非長矛,那東西在被神族交給她的時候就是枚徽章,是她自己按照那名神靈的指點才將其變成了自己習慣的長矛的樣子,可是按照那名神靈的說法,長矛在認主之後是應該維持一個形態無法改變的才對啊?為什麼又變回徽章了呢?

    女人正在那疑-惑-著,我已經伸手將徽章從地上撿了起來。「哦,怪不然這麼厲害,屬-性-怎誇張啊!」我拿著徽章一邊看一邊說著。

    「換給我,那是我的!」女人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問題所在。裝備在被一個玩家獲得后其屬-性-就只有兩種人能主動看到,一是鑒定師,二是裝備的主人。但是這裡有個前提,那就是鑒定師想看屬-性-必須要裝備的主人同意,而裝備的主人也只能看到被鑒定過的裝備。但是女人顯然沒同意我看她的裝備屬-性-,可我的樣子分明就是已經看到屬-性-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裝備的主人發生變更了。

    對於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我根本沒放在心上,相反現在我還非常的開心,因為剛剛的實驗已經證明了打擊耐久度才是還原裝備的正確方法。現在拿著手裡這枚徽章我樂的嘴都快咧到耳朵門子上去了。別小看這枚徽章,剛剛我只是粗略看了一下它的屬-性-。這東西的-性-能雖然沒有永恆那麼變態,但其屬-性-卻異常的集中,也就是說在全能-性-上它比起永恆略有不如,但在某些方面它卻要比永恆強出很多。那枚徽章的屬-性-上寫的是它會根據使用者的要求變更一次外形,然後就會永久固定下來,除非被從使用者身上爆出去或者主動交易才能接受新主人的要求再次變形。每次變形后它都會根據新武器的特點進行屬-性-***,像剛剛那個女人使用長矛模式時它的屬-性-就全部集中到了穿刺傷害上了。不過這樣想來也多虧剛才我一直沒被那個女人刺中,否則以這枚徽章變出來的武器的特點,即使只刺中一下也絕對夠我受的了。好在現在這東西歸我了,就算我有永恆用不上它,回去當成行會獎勵也不錯。

    聽到那女人嚎叫著衝過來,我慢條斯理的將徽章收了起來,然後雙眼冒綠光的轉向了那個女人。別誤會,我不是對她有什麼企圖,而是在看她的裝備。現在那女人身上的裝備在我眼裡那就是我的好處費啊!

    看到我的表情女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腳下下意識的就開始減速,而與此同時我也已經啟動向她沖了過去。看到我衝過來女人才意識到不好,之前拿著那麼強的神器她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主武器被搶,手裡只剩一把短劍的她就更沒啥威懾力了。雖然想到了問題所在,可惜我們兩個已經衝到了一起,女人本能的就遞出了短劍,只可惜還沒刺中東西就被我橫向的一錘先給打飛了出去。

    永恆變化的戰錘光握柄就有一米多長,前方的鎚頭足有八塊紅磚堆一塊那麼大,不管是在長度還是重量上都不是短劍可以比擬的,加上我本來就比對方身材高大,一鎚子下去直接掃中了那女人的腦袋,將其打的橫向飛了出去。

    落地之後那女人一直從大殿中心滑到了牆角才停下,而直到我從剛才站的地方走到她身邊她才-迷--迷-糊糊的恢復了意識,只是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就又被我一鎚子給砸飛了起來。要想得到她身上的裝備就必須連續擊打同一裝備足夠的次數,但是她的防禦再強,我的攻擊多少總會產生一些傷害,所以我不得不每次只盯著一件裝備砸,這主要是怕還沒扒下幾件東西就先把她給砸死了。

    現在我的選擇的目標是女人的頭盔,那東西看起來造型很拉風,按照遊戲內的設定,外形越是華麗的東西屬-性-就越好,估計這頭盔的屬-性-一定很牛,所以我打算先把它扒下來再說。連續對準頭部的攻擊除了不斷增加頭盔的磨損之外,另外一個附帶作用就是把那女人給砸了個暈頭轉向。這也多虧了她防禦夠高,要是一般人被我這麼砸腦袋估計早跟爛西瓜一樣爆掉了。

    等那個女人落地,我衝上去對著她的腦袋又是一下重擊,她的腦袋頓時歪向了一側,但是人卻沒有任何反應,就好象死屍一般飛了出去,顯然她已經昏-迷-了。等再次跑到那個女人身邊時,她果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了。既然她已經暈了,那就不能用大鎚了,這東西威力太大,搞不好就把她給砸死了。我需要的是消耗裝備耐久,需要有一定的打擊強度,又不能太強,所以我乾脆讓永恆變成了兩柄小鎚子,就像普通的木工經常用的那種榔頭,威力不大,而且剛好可以破壞裝備。

    揮起兩柄小榔頭,我就像打鼓一樣蹲在那女人身邊對著她的腦袋一頓-亂-敲。雖然鎚子變小了,但由於力度並沒有下降多少,加上現在我是在用兩柄鎚子輪流在敲,速度比一把大鎚反而快了不少。幾十下敲下來,那隻頭盔突然咔的一聲從那女人腦袋上掉了下來,然後又再次還原成了一枚徽章。

    「咦?怎麼又是這東西?」我拿起那枚徽章使用鑒定術看了下屬-性-才發現這玩意好象是和那武器是成套的,估計她身上的其他東西打下來后應該也是一樣的情況。不同的是之前那柄長矛變成的徽章上刻著一把劍和一柄斧頭交叉的標記,而這枚徽章上就是個頭盔的標記。

    收好頭盔徽章我又在女人身上檢查了一下,結果果然讓我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很多首飾。首飾類的裝備雖然屬-性-不如別的裝備多,但一般都是帶有很強力的屬-性-,而且首飾體積太小,要不是現在這個女人暈過去了,我想準確的命中它們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須趁現在趕緊先敲這些東西。一旦她醒過來,別的裝備還有希望拿下來,這些首飾可就徹底沒指望了。當然,再次打暈她到是也行,只是之前她有頭盔保護,我可以下狠手,現在頭盔沒了,要是再打她的腦袋,那絕對是一下就得開瓢,別說首飾,啥都沒指望了。

    我首先從女人的領口拽出了她掛在胸前的項鏈,然後用一隻手托著,另外一隻手拿著小錘快速的敲了起來。由於首飾類裝備本身不需要承受打擊,所以耐久一般都不高,敲了沒幾下就還原了。為了抓緊時間我也不看屬-性-了,收好徽章就把那女人的手給託了起來。這裡有兩隻手鐲和六枚戒指,數量可不是一般的多,好在這些東西耐久都不高,三兩下就敲了下來。

    首飾全摘完之後我又把目標瞄準了女人的腰帶。高級腰帶一般都帶有儲物功能,別的行會的人可不象我們行會人手一隻鳳龍當隨身空間裝備用,他們出門要想攜帶東西,除了自己背著,就只能靠空間裝備了。這個女人的腰帶等級顯然不低,所以它十有***帶有儲物功能,而其中也肯定裝了不少東西。到時候一旦我把腰帶敲下來,那個女人放在腰帶里的東西肯定會一起爆出來,正好方便我搶奪。

    找准腰帶之後我便用兩隻鎚子一起上,幾十下之後終於將腰帶給敲了下來,結果也果然像我猜的一樣,只聽嘩的一聲簡直就是大爆,周圍的地面上瞬間多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竟然還有兩小堆鑽石幣。《零》中的錢幣雖然也可以以實體的形式拿出來,但由於玩家有數字交易系統,所以大部分情況下我們都是把錢存在帳戶上的,自己可以看到金額並可以隨時和別的玩家或者店鋪進行交易,而把帳戶里的錢兌換成實體錢幣后不但容易被盜,而且還很佔地方。我經常在身上帶實體的錢幣是為了方便賄賂npc,這個女人帶了這麼多錢在身上就比較奇怪了。不過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反正現在錢都歸我了。

    收起那堆錢后我也沒管其他東西,直接把凌和小純放出來讓她們兩個幫我篩選爆出來的那堆東西,有價值的就收起來,沒用的直接扔掉,至於我自己則繼續開始敲裝備。

    比較有油水和好下手的東西都已經先搞下來了,剩下的東西我打算按大小順序開始敲。首先是胸甲,然後是裙甲,接著是護腿和戰靴子,然後護肩、護臂和手套。等這些東西都弄下來后,女人身上除了每個玩家身上打底的屬於無敵狀態的***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一面盾牌和一塊金-色-的寶石了。

    那面盾牌是我故意留下來的,因為盾牌這東西耐久度一向是出奇的高,畢竟是最經常面對攻擊的裝備,耐久太低肯定會經常損壞。再說她身上已經被我扒的差不多了,等會就算她醒了,只要我攻擊,她必然會用唯一的盾牌去隔擋,所以想把盾牌敲下來以後有的是機會。至於她身上那塊寶石,這個說起來還真讓我有些驚訝。

    這枚金-色-的寶石成長橢圓形,大約有三到四厘米長,相當於小號雞蛋那麼大,其表面光亮無比,內部隱約可見一團金-色-的光芒在閃耀著,似乎是能量源一類的東西。本來寶石奇怪一點到沒什麼,關鍵是這東西它不是什麼一般的首飾,也不是什麼裝備上帶的東西,它就那麼直接鑲嵌在了那個女人的胸口,而且還時不時的閃個一兩下,感覺異常的詭異。

    我順著那塊寶石的周圍-摸-了一圈,發現那東西和皮膚結合的非常緊密,周圍一點縫隙都沒有,感覺就好象是從肉里長出來的一樣。「這玩意到底算不算裝備呢?」

    「敲幾下不就知道了?」收拾完附近的零散物品的凌湊過來說道。

    我點點頭決定照凌說的辦,反正大不了是把東西打爆,應該也沒什麼損失。試著用小錘連續敲打了很多下,感覺似乎沒什麼變化,也不知道是耐久太高還是這東西不算裝備無法還原,反正就是敲不下來。最後我一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換大鎚,要是真砸不下來就把那個女人幹掉了事。當然了,盾牌先得拿下來,那東西可是好裝備。

    成功將盾牌變回徽章后我便揮起大鎚對著那女人胸口的寶石砸了下去,但願她不會被一錘砸死吧!不過這個希望很渺茫,即使我刻意控制了力度,但永恆的基礎傷害在那擺著。眼前這個女人身上除了那塊寶石外什麼裝備都沒有,哪怕她有一千多級,這麼一錘下去比死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當然,概率小不等於沒可能,我這一鎚子下去還真砸出變化來了,不過不是把寶石給砸回了徽章形態,而是將那個女人的給砸醒了。

    就在鎚子撞上寶石的瞬間,女人胸口的寶石突然一閃,一道光幕頓時出現在我的鎚子和寶石之間,硬生生的將鎚子給擋了下來。我感覺自己那錘就好象砸在了鋼板上,震的兩隻手都在發抖,而那個女人的眼睛也突然一睜,跟著她就好象犯病了一樣突然從地上挺了起來。不是一般人從地上爬起來那種起來,而是像殭屍從棺材里立起來那樣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嚇的我連忙往後退。

    「啊……」女人立起來之後突然又捂著胸口的寶石慘叫著跪倒在地,看起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只是還沒等我有所反應,她便開始一邊吼叫一邊往外吐綠-色-的黏-液-,看著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她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像是某種東西正在生效,如果沒搞錯的話應該就是她胸口那塊寶石的原因。」小純說道。

    凌搖了搖頭道:「不是寶石。那東西上面有強烈的生命波動。」

    「什麼?」小純驚訝的轉頭看向凌。

    我也驚訝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那東西是顆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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