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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對頭失憶後黏上我了 - 第50章 鬼屋字體大小: A+
     
    溫別宴第一時間察覺到男朋友的僵硬,輕輕拉了拉他的手:“怎麽了?”

     余惟沒說話,咕咚吞了一口口水,慢吞吞轉身——

     一個青面白牙滿臉血跡的吊死鬼正倒掛在天花板上,長發垂地,在距離他不到兩公分的地方裂開血淋淋的大嘴衝他笑。

     “......”

     氣氛突然詭異地安靜了一秒。

     下一秒,男生嗷地一嗓子幾乎掀翻屋頂。

     下意識捏著拳頭想要揍過去,恍惚想起工作人員說過不能打鬼,硬生生又給憋了回去,忍得肺都顫得疼。

     手腕一轉,將男朋友緊緊摟進懷裡抱住,一邊叫喚一邊護著男朋友往後退,簡直恨不得能將整個腦袋都藏進溫別宴肩膀。

     張望他們幾乎在余惟驚叫出聲的同時迅轉頭看過來,目睹吊死鬼衝他們露出陰森森一笑後又嗖地被拉了回去。

     尖叫破喉而出,一個個差點沒被嚇得心臟驟停。

     “我靠!!!!!這什麽鬼!!!”

     方曖快哭了,揪著那男朋友衣領直發抖:“吊死鬼啊!這麽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嗎?”

     “......你倆聊啥呢,有獎競猜?”

     趙雅正眼睛瞪得老大,被嚇到靈魂出竅,鬼沒了還半天緩不過神,錢諱嘲笑完張望,回頭一看心疼死了,趕緊把人半摟進懷裡安慰:“沒事沒事!都是假的,其實就是個化妝的人而已...”

     各忙各的,一時間竟然沒人關注到角落裡快把男朋友勒端起的余惟已經幾乎慫破天際。

     溫別宴努力抽出雙手回抱住他,又心疼又想笑,拍拍他的背脊小聲哄他:“哥,沒事了,沒事了。”

     “不是真的吊死鬼,就是個工作人員而已,而且他已經走了,不信你抬頭看看,沒了。”

     余惟白著臉小心翼翼抬頭,果然,方才吊死鬼倒掛的地方空蕩蕩一片,別說鬼影,連一片衣角也見不著了。

     呼地松了口氣,沒緩過勁來的心臟還在狂跳。

     “哥,采訪一下,你是怎麽能做到既慫又勇敢的?”

     溫別宴打趣他,一邊害怕得要命,一邊還能分出心思把他護在懷裡不讓吊死鬼靠近他。

     “害怕?誰害怕了?”余惟硬著頭皮不承認:“只是事發突然,我沒有心理準備而已,現在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等著看,他後面就是當面給我來個腦漿迸裂,我也絕對不眨一下眼睛。”

     “真的?”溫別宴語氣懷疑。

     “當然。”余惟說:“騙你做什麽,這些玩意兒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真男人怎麽會怕這些。”

     “嗯,那好吧。”溫別宴選擇無條件相信男朋友:“後面就看你表現了?”

     “沒問題!”

     余惟梗著脖子對溫小花一通洗腦,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給洗了進去,蜜汁自信的火焰重新燃起,已經全然忘了剛剛自己被個入門級的吊死鬼就嚇的“花容失色”。

     事實證明Flag真的不能亂立,不然下場就是害人害己,外加一個——老臉丟盡。

     小插曲過去了,五個人捂著小心臟繼續往前。

     錢諱除外。

     不愧是聽鄉村鬼故事長大的男人,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怕,牆上扭動的大蜘蛛都快把方曖逼瘋,他還能樂呵呵湊過去扯它的大長腿。

     要不是趙雅正受不了這樣的視覺刺激抖著嗓子把他拉住,他下一步可能就是去扣它眼珠子了。

     轉過長廊,視野終於開闊起來。

     他們來到了一個寬敞明亮的大房間,裡面放著擠擠攘攘好多黑箱子,頭頂天花板做成濃霧遮天的樣子,燈光慘白,周圍還有晃動的枯枝和翅膀破爛的烏鴉道具,氣氛滿分。

     “這又是什麽啊...”

     方曖抱著男朋友的手臂一路不敢撒手,剛剛吊死鬼的笑容還沒讓她完全緩過來,現在走起路都覺得小腿發軟,腳筋緊繃。

     “不知道。”張望說:“不過看起來還行,沒剛剛裡面那麽嚇人。應該穿過去就沒事了。”

     一口毒奶成功甩出,立竿見影。

     隨著他話音落下,敞亮的燈光伴隨著刺啦幾段電流聲迅速閃爍起來,原本安靜的房間驟然響起幾聲可怖的尖笑,呼嘯的風聲不甘示弱,夾雜著沉重的烏鴉叫聲從四面八方擠攘過來,和著回音交響明滅,恐怖滲人。

     方曖:“.....張望,你如果不會說話,就乖乖閉嘴,好嗎?”

     張望:“......老婆教訓的是,正有此意。”

     腳下不知何時冒出陣陣陰慘慘的白霧,繚繚繞繞匯聚了厚厚一層,甚至還有涼颼颼的溫度,圈著腳脖子陰魂不散。

     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

     因為在此同時,那些奇怪的黑箱子邊緣也在嗖嗖往外冒白煙,越來越多,越來越濃,到最後幾乎形成視覺阻礙,他們已經看不清房間邊緣的枯葉殘葉了。

     有些東西清楚明白擺在眼前時可能還看不出什麽,而當它被罩上一層神秘面紗,變得若隱若現時,一切反而有了眉目。

     溫別宴安靜端詳了一會兒,轉頭看向余惟:“哥,你有沒有覺得,這裡看起來很像一塊墓地?”

     “......”

     余惟沒吱聲,不過手掌心滲出的一層冷汗已經清楚明白傳達了他的回答:

     看見了。

     甚至還認出了這群黑箱子根本不是什麽黑箱子,那就是一堆草率寒磣的棺材!

     不只是他,當場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方曖說:“說句老實話,我後悔了...我不該進來的......”

     趙雅正也在抖,滿眼的驚懼讓錢大膽升起了前所未有的保護欲,咬牙乾脆把人整個抱住,將他的臉全埋在自己懷裡,擋住他所有視線。

     “不看不看,看不見就不害怕了。”

     張望小心翼翼探頭看了一下,把心裡的猜測嘀咕出來:“光冒煙就完了嗎?裡面會不會有僵屍爬出來啊?”

     噗通。

     一個棺材板被掀開了。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第無數個。

     “......”

     “......”

     “......”

     第一雙皮脂斑駁瘦骨嶙峋的手從裡面伸出來扒住棺材邊時,方曖挎著一張臉快要把張望的手臂掐青。

     余惟倒吸一口涼氣,費了一身力氣才忍住沒有後退:“張狗,你特麽這嘴巴是大慈寺開過光吧?”

     張望:“......我只是做了這種場景下的常規猜測而已啊,誰知道會這麽準?”

     錢諱:“可以,我會向我二舅舅推薦你做下個布景的策劃的。”

     “那我現在要怎麽辦?”趙雅正露出半張臉小聲問:“還往前走嗎?”

     張望:“只有這一條路,不往前走,就只能原路返回了。”

     “不是吧。”錢諱打量一圈,指著房間另一個方向:“那裡還有一條路——”

     唰!

     一個身穿官府,面貼黃紙的“僵屍”在他指著方向猛地坐起來,僵硬地扭動一下脖子,望向他們。

     緊接著下一隻也坐了起來,一隻接著一隻,穿著統一的官府,貼著整齊劃一的黃紙,黃紙後面的皮膚焦黑得像乾屍。

     “我......操......”

     當第一隻僵屍動作木訥又利索地從棺材裡爬出來,在場幾位小朋友終於扛不住了,拉起身邊的人扭頭就跑。

     可惜退路視線受阻,加上被嚇得太厲害腿腳發軟,還沒跑出兩步,就被浩浩蕩蕩僵屍大軍輕松追上。

     面容可怖的僵屍將幾個人團團圍住,余惟呼吸一窒,渾身僵硬地將溫別宴護在身後,腦袋裡一根弦已經緊繃到極致。

     方曖叫不出來了,開始雙眼緊閉捂著耳朵胡言亂語背誦八榮八恥正氣歌義勇軍進行曲歌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有沒有驅魔符?”

     領頭的僵屍忽然問了一句,眾人皆是一愣。

     錢諱最先反應過來,遠遠衝著張望吼:“你不是買了嗎?!拿出來啊!”

     “哦對對!我們有!”單手摟著快要神經錯亂的女朋友,手忙腳亂掏出驅魔符往前一遞:“看!在這!”

     僵屍頭頭端詳一陣,衝僵屍大軍比了個手勢:“這對過。”

     “......”

     余惟直接看傻眼。

     原來驅魔符是這麽用的?

     mua的!為什麽不早說啊!!!!

     眼睜睜看著他們放棄張望衝過來,余惟恨不得原地升天。

     黃紙在跑動中飄了幾張,露出底下被化妝得破破爛爛一張臉,余惟晃眼掃過去,滿腔熱血直衝腦門。

     想死。

     溫別宴看男朋友都快崩潰了,實不忍心再讓他強出頭,抽出手想要反抱住他遮住他的眼睛,那群僵屍就跟看準了機會似的蜂擁衝過來,仗著人多勢眾,直接拽著他的手往棺材房裡拖。

     余惟白著一張臉想去拉他,硬是被後面幾隻勾住脖子不讓動,用盡力氣掙扎不開,只能看著溫別宴被他們拽進棺材房間最右邊的通道,消失在黑暗。

     隨著僵屍大軍退散,短暫刺激的哄鬧結束了。

     六人行只剩下五個人。

     張望長吐一口氣:“幸好買了驅魔符,絕處逢生啊。”

     錢諱摟著趙雅正笨拙地安慰,余惟喘著粗氣靠在牆上,緩了一會兒,啞著嗓子問他:“他們要把宴宴帶去哪裡?”

     “概率性都是關小黑屋,具體哪個我也不知道。”錢諱解釋道:“不過放心,只要咱們出去了,他也會被帶出來,後面嚇人的還不用經歷,挺好的。”

     “意思就是從現在開始到我們出去了,他都得一個人被關著?”

     錢諱:“原則來說,是這樣。”

     余惟抹了一把頭上冷汗,毫不猶豫直起身快步往棺材房右邊的通道走去。

     錢諱見狀趕忙叫住他:“余哥,現在去找人不劃算啊!你不知道人在哪,費時費力,還不知道會遇見什麽,不如趕緊通關離開,這樣學神也能被放出去了。”

     “不行。”余惟咬著牙越走越快,最後乾脆快步跑起來:“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這兒!”

     衝進通道裡又是昏暗一片。

     地面不同於來時粗糲的路,鋪著柔軟的地毯,然而腳踩上去卻是濕漉漉一片,余惟借著暗沉的光線仔細辨認了一下,果然滲出來的液體都是鮮紅顏色,恐怖森然。

     “......”

     想問候一下二舅舅的全家最近生活還如意嗎?

     到底為什麽要做得這麽逼真。

     深吸口氣繼續往前,幸運的是這條通道從頭到尾只有一條路,連個分叉都沒有,大大提高了他找人的效率。

     一路順暢過了長廊,剛剛放下一半戒心,拐角就撞見一隻背著蝙蝠翅膀的骷髏鬼,鮮紅的液體從他眼睛流出來,吧嗒吧嗒滴在地上,又浸濕一片。

     余惟驀地睜大眼睛,連連倒退好幾步。

     骷髏鬼從骨頭頭套裡發出幾聲哢哢的動靜,像是磨牙,又像在嚼骨頭,配上嘴裡不斷湧出的紅色液體,說不出的滲人。

     “這裡...活人...不能...通過...”

     骷髏頭說話了,聲音經過處理,不男不女,像黑山老妖。

     余惟喉結滾了一圈,沒吱聲。

     骷髏鬼往前蹣跚了一步,隨後慢慢吞吞蹲下,做了個扭曲嚇人的姿勢,還想說什麽,眼前忽然身影一閃。

     對方撐著他的腦袋一個起躍直接跳了過去,轉眼消失不見。

     “......”

     mmp。

     不能打鬼,就能侮辱鬼了嗎?!

     余惟心快跳出喉嚨,摸了一把鬼頭,到現在還覺得手心發麻手臂發軟,甩也甩不去。

     萬幸衝進更狹窄的過道,終於看見了最末尾的鐵皮小房間。

     眼睛一亮,正要加快腳步,旁邊角落忽然又閃身出來一個白影。

     破破爛爛的護士服,沾著血跡的護士帽,嬌小的身材扛著一把巨大的電鋸,拖著一隻跛腳一邊歪歪扭扭往前走,一邊發出滲人的呵笑。

     余惟隻覺天靈蓋一涼,手腳失靈,大腦都空白了。

     我的老天鵝...這個房子裡,到底,有沒有,陽間的,玩意兒...

     鬼護士還在一步一咯血地往前挪,余惟腦袋裡那根弦就剩下一絲皮血了,頭皮發麻地瞪著一會兒,緩緩升起一個念頭:

     他的宴宴一個人在裡面,面對的也是這種陰間東西嗎?

     他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也在祈求他快點找到他?

     艸!

     不可以這麽嚇宴宴!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面對越來越近的形態可怖鬼護士,余惟非但沒有躲,反而咬著後槽牙直愣愣朝她衝過去。

     臨到跟前也不見減速,意思很明顯,你不讓開,咱們一人一鬼就撞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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