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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對頭失憶後黏上我了 - 第47章 偷食的豬字體大小: A+
     
    犬牙刺破腺體外脆弱的皮膚表層,深入後便將信息素源源不斷注入。

     余惟一手禁錮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後腦杓,標記一旦開始,就不允許懷裡的Omega後退一步。

     房間裡茉莉花的香味漸漸淡了,取而代之是霸道的墨香味,溫柔而強勢地將小茉莉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以濃厚的信息素宣誓主權。

     兩種信息素久違交融的瞬間,一個在佔有,另一個正在被佔有。

     兩個人都有些意識不清,只有刻在骨子裡的基因竭盡全力相互交纏,以及潛意識控制下越來越緊的擁抱,

     電視牆後複古的掛鍾一下又一下發出哢噠哢噠的輕響,在過分安靜的客廳清晰可聞。

     突兀打破這一切的,是溫別宴放在一邊的手機。

     接起電話,當余惟聽見溫別宴低啞細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喊了一聲“媽”之後,什麽該有的不該有的旖旎心思都消失了!

     犬牙在驚嚇中不受控制地用力咬合,懷裡的人吃痛悶哼了一聲,環著他的手在他腰間不輕不重撓了一下。

     “......”

     臨時標記還沒有結束,兩個人像是被一聲驚雷從睡夢中被迫驚醒。

     余惟叼著溫小花的腺體渾身僵硬不敢動,當聽見溫媽媽在電話那端問“怎麽了”時,一種強烈的,豬拱白菜的心情湧上心頭,經久不散。

     這種感覺就很像當著“丈母娘”的面在欺負他寶貝兒子。

     很神奇,也很,承受艱難...

     “沒事,媽。”小白菜還在給他這隻偷食的豬打掩護:“在做試卷,不小心磕到桌子了。”

     溫媽媽:“小心一點,吃晚飯了嗎?”

     溫別宴細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與平時無異:“吃了,正準備睡覺,媽,外婆怎麽樣了?”

     “媽就是想跟你說這個,你外婆手術已經做完了,很成功,觀察了一天沒出現什麽異樣,現在已經轉進病房休息了,你好好學習,不用太擔心。”

     溫媽媽悉心叮囑:“還有就是這邊需要人照顧,所以我跟你爸這兩天暫時沒辦法回來,你一個人在家照顧好自己,按時吃飯,晚上早點睡,知道嗎?”

     “好。”

     掛了電話,余惟才敢松嘴把人放開。

     剛剛那一口太莽撞了,咬得有些深,甚至能看見有隱約的血跡滲出來,在白皙的脖頸上異常明顯。

     余惟心虛地將血跡舔舐掉,又在傷口上輕輕呼了兩口氣,方才小心翼翼開口:“宴宴,沒弄疼你吧?”

     手機緩落在身旁的地毯,發情熱在暫時標記的壓製下漸漸退去,同時也帶走了他本就所剩無幾的力氣。

     腺體有些發麻的刺痛,極其微弱,溫別宴閉著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細細換氣,聞言半睜開眼睛,Alpha的腺體同樣近在眼前。

     “疼了。”他說。

     “真的很疼啊?”余惟心疼得不行,又吹了兩口氣,覺得這樣好像也沒辦法緩解:“那怎麽辦?這個地方能擦藥嗎?會不會更疼啊?”

     溫別宴半真半假回答他:“會。”

     余惟:“......對不起,我下次一定輕輕的。”

     “不用下次。”溫別宴認真道:“現在就有個方法能緩解。”

     “什麽?”

     “哥,你也讓我標記一下吧?”

     “......?”

     問,男朋友異想天開想標記我怎麽辦?

     答,還能怎麽辦,哄著唄。

     余惟隻猶豫了一下,便歪著脖子將整個腺體露出來,大義凜然:“行,來吧,我不怕疼,你隨便咬。”

     溫別宴仰頭抱住他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吐在腺體表面:“哥,那我咬了?”

     “咬吧咬吧。”

     余惟說著,將身體又壓低了些,免得溫小花昂得脖子累。

     溫別宴眼角笑意綻放,不客氣地張開嘴,一口咬下。

     原本余惟都做好見血的準備了,誰知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omega沒有犬牙,溫別宴甚至連表層的皮膚都咬不破,力氣也沒有,像是剛出生的幼崽小貓,想要咬人,卻咬像賣乖撒嬌。

     還累人。

     溫別宴歇了口氣,想要用力讓他疼一下,舌尖無意劃過的同時,余惟猛地打了個激靈,禁錮在他腰上的手徒然收緊。

     溫別宴還以為真的咬疼他了,連忙松開:“哥?”

     余惟埋頭悶悶嗯了一聲,不說話。

     “疼了嗎?”

     溫別宴掙扎著想去看他的表情,卻被按著肩膀不讓動。

     “哥,你——”

     一開口,才慢半拍發現哪裡不對勁。

     小小余起立敬禮了,正在很禮貌地跟他打招呼。

     “......”

     “......”

     心跳聲有點吵,誰的都有。

     溫別宴臉上才褪下不久的紅潮又泛上來了。

     抵在大腿上的觸感太明顯,想忽視都沒辦法。

     風水輪流轉,聞著鼻尖忽然蔓延的墨香味,現在換溫別宴心虛了。

     沒辦法,自己惹出來的禍還是得自己收拾。

     “哥。”他弱弱叫了他一聲:“要,我幫你嗎?”

     “不要。”余惟聲音都低啞了,還在倔強:“這有什麽。我忍得住。”

     真的嗎可以嗎?

     溫別宴不大相信,畢竟五分鍾過去了,小小余依舊精神奕奕。

     眼神飄忽起來,他咬著下唇,偷偷松開一隻手,漸漸往下,再往下...

     指尖隱約觸到的同時,身上的人猶如被電擊到一般一下子跳開。

     溫別宴這才發現,余惟的臉比他還要紅,耳朵脖子都快滴血了。

     “我我我去一趟廁所,馬上回來!”

     在溫別宴開口之前,余惟先發製人,倉促扔下一句後飛快轉身溜進廁所,背影透著濃濃的落荒而逃的味道。

     所以治療害羞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比你更害羞。

     溫別宴看著他兵荒馬亂的模樣,既心疼又好笑。

     或許他男朋友可以考慮改個名字了,余惟不適合他,應該叫余下惠更合適,或者,余慫慫?

     剛被標記的Omega對他的Alpha會有很強的依賴性。

     溫別宴坐實粘人精的名號,連看個電視都要爬進余惟懷裡讓他抱著才滿意。

     余惟不喜歡看電視,就摟著他打遊戲,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還能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自己濃鬱的信息素。

     這幅場景還真有幾分同居的味道。

     溫小花現在是墨香味的茉莉花了。

     這個認知讓余下惠心裡美滋滋,遊戲連連超神。

     叮~

     落在一邊一直沒人搭理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溫別宴解鎖看了一眼,是韓越發來的消息,說估摸著這兩天好像是他的發情期,問他怎麽樣?

     正思索應該怎麽回復,耳邊響起男朋友煩躁的嘖聲,語氣煩躁:“這人怎麽會知道你的發情期在最近啊?一個A這麽殷切關心一個O的發情期,他想幹嘛?”

     余惟不是故意偷看,實在是這個姿勢太方便,他想看不到都難,誰知道一看,就把自己氣了個仰翻。

     傻逼韓越,陰魂不散。

     溫別宴耐心跟他解釋:“是上個學期無意被他發現的,那時我剛請完假回學校,他問了一句,我就說了,沒想到他會一直記到現在。”

     余惟撇撇嘴,極度不爽。

     得,合著從上個學期就開始居心不良了。

     男朋友酸溜溜的表情都擺在臉上,溫別宴隨手回復了個“沒事,謝謝關心”,準備放下手機專心去哄吃醋的男朋友。

     不想消息才發出去一秒,對方一個視頻電話接著打進來,溫別宴立刻扭頭去看余惟的表情,果不其然,堪比鍋底。

     余惟用力咬著後槽牙,還沒想好要怎麽譴責這個大晚上對有A之O表現出越界關心傻逼,溫小花幾天當著他的面拇指在屏幕上往右一滑——

     接聽了。

     “......”

     跟屏幕中的自己來了個猝不及防的對視,余惟原地懵逼。

     萬幸的是另一位當事人也懵了,甚至比他懵得還厲害,才讓他看起來沒那麽像腦子不好使的二傻子。

     在場唯一清醒的溫小花淡定地跟韓越打了個招呼,淡定地叫了聲會長,淡定地陳述自己的情況:“余惟一直陪著我,我很好,謝謝會長關心。”

     韓越看著鏡頭裡兩人親密的姿勢半天反應不過來,表情古怪又僵硬:“你,發情期,他一直陪著?”

     “嗯。”溫別宴坦誠點頭:“一直在。”

     韓越:“......”

     OK,現在的表情跟吃屎沒兩樣。

     余惟終於回神了。

     眨巴眨巴眼睛,對韓越現在的表情非常滿意,心情一下子從低谷飄到了天空,笑容燦爛至極。

     “晚上好啊韓會長。”抬抬爪挑釁十足跟人打招呼:“宴宴我會好好照顧,就不勞你關心了吧。”

     韓越不愧是學生會會長,情緒調整極快,轉眼功夫又恢復了平時溫溫和和的模樣:“大家都是學生會的人,再說我和阿宴平時關系一直不錯,稍微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應該應該。”

     余惟一本正經道:“不就是大晚上的問一個有男朋友的Omega發情期怎麽樣嗎?真的一點也不過分,一點也不像流氓,正常人都乾得出來。”

     “......”

     韓越額角一跳表情隱隱又有要崩盤的跡象。

     溫別宴嘴角彎了一下,很快恢復原狀。

     余惟跟韓越本來也不熟,沒他那麽多顧忌,想笑就笑了,樂呵道:“韓會長找宴宴的,我就不打擾了,你們聊,當我不存在就行。”

     說完當真低頭繼續玩他的遊戲,跟溫小花還是先前親昵的姿態,甚至靠得更緊了。

     這樣的情況下要當他不存在,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韓越閉了閉眼,快要笑不出來了。

     原本想說的話被迫都爛在了肚子裡,客套地對溫別宴叮囑了兩句注意身體,好好休息便匆匆掛了視頻。

     手機彈回微信頁面,溫別宴側過臉問他男朋友:“哥,現在高興點了嗎?”

     余惟哼哼兩聲,語氣輕快:“還行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

     溫別宴笑笑,看了眼時間,快十一點了,拍拍男朋友的手臂:“哥,該睡了,明天你還要參加競賽,別睡太晚。”

     手機裡傳來一聲死亡播報,余惟看著屏幕裡倒下去的遊戲人物,眸光閃了閃,支吾著嗯了一聲,語氣不明。

     一回生二回熟,兩人再躺到一張床上,余惟已經可以淡定接受溫小花抱著自己手臂,枕著他的肩膀睡覺的習慣了。

     只要別撩太過,他就可以當自己是一根沒有感情的木頭,一覺睡到大天亮。

     ...

     溫別宴醒的格外早。

     窗簾沒有拉嚴實,刺眼的光從縫裡投進來,讓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睛,好一會兒才完全適應。

     身邊已經空無一人,被窩還有一點暖意,昭示著原本睡在這裡的人並沒有離開多久。

     八點二十分,競賽九點開始,從這裡到考場近半個小時的車程,算算時間,余惟也該出發了。

     枕邊還有未散去的墨香味,和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轍。

     溫別宴動動鼻尖嗅嗅,已經開始在心裡默默盤算余惟考完試幾點才會回來。

     喉嚨乾得發疼,他又眯了一會兒緩過神,掀開被子起身去客廳倒水。

     揉著眼睛走到客廳,原本早應該出門的余惟竟正好從廚房出來。

     兩人視線對上,溫別宴腳步一滯,愣在原地。

     余惟也愣了。

     飛快眨了兩下眼,表情忽閃,藏不住的心虛。

     “宴宴...你怎麽,怎麽早就醒了......”

     溫別宴沉默了一瞬,開口:“哥,時間快來不及了,你為什麽還沒有出發。”

     余惟試圖生硬地岔開話題:“那個,時間還早,要不你再去睡一會兒,我做好早飯再叫你?”

     溫別宴定定看著他,沒說話。

     余惟已經適應不了他突然冷淡下來的樣子了。

     憋了一會兒還是沒憋住,妥協面對:“好吧我攤牌,競賽我不打算去了,要留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溫別宴閉眼深吸了口氣,隨後睜開一聲不吭上前拉住他的手腕快步往門口走。

     可是他的力氣怎麽比得過余惟,對方稍稍一用力,兩人的手就調了個位置。

     “宴宴你聽我說,你現在情況不穩定,一個人在家萬一發情熱又上來怎麽辦?難道要打抑製劑再發一次燒嗎?”

     “暫時標記不會這麽快失效。”溫別宴看著他:“而且你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放棄競賽嗎?你昨晚明明說過,不會受影響的。”

     余惟五指緊了緊,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雖然主要原因是擔心無誤,但他不得不承認,確實也有受標記影響的成分在。

     溫別宴緊咬著泛白的下唇一眨不眨看著他,一雙眼眶不知何時已經通紅一片。

     這副模樣看得余惟心揪得難受:“宴宴,你別難過,不過一次競賽,這真的沒什麽的啊......”

     他想抱抱他,一伸手,卻被對方後退一步躲開了。

     “我沒辦法不難過。”

     溫別宴一開口,忍到極致的嘶啞哭腔就藏不住了:“因為我不想對你失望,所以沒辦法不難過。”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把跟我一起上大學的承諾放在心上?所以即便是這樣好的機會擺在面前,你也根本不稀罕?”

     余惟想說不是,可眼睜睜看著溫小花含不住的眼淚終於砸在地上,就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我不是非要去清華的,只要你肯盡力,你能去哪所學校,我都願意跟你一起去。”

     “就算是說我自私,說我在逼你,我都認了。”

     溫別宴似乎壓抑著巨大的情緒,一字一句艱難吐出來:

     “我只是希望在十年之後,我是在跟你一起回憶我們的年少,而不是在對別人回憶我的年少裡曾經有過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二狗:我不喜歡這個標題!!!媽!撤回去!!!

     作者:宴宴喜歡嗎?

     宴宴:嗯。

     二狗:…………好吧,宴宴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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