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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不死病人 - 第175章字體大小: A+
     
    第175章 精神病院的愛情故事8

      如果艾帥殺人的時候是在發病中,那他是沒有自控能力的, 殺人的行爲也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 在判刑的時候就會減輕他的刑量。但如果艾帥殺人時是完全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他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殺人犯, 而且有極大的可能是反社會型的變態殺手。

      這樣的情況下,他要麼一輩子被關在療養院, 要麼把他送上電椅永絕後患,因爲高智商的殺手即使待在療養院裡,也有犯罪的危險。

      蘇錦之對此極爲認同, 因爲從艾帥的話裡不難聽出, 他很不屑和精神病院裡穿淺藍病服的病人們待在一塊, 反是對他這個同爲穿靛藍色病服的病人非常感興趣, 且表現的十分友好。

      而姜黎山的工作, 就是通過和艾帥交談, 從他的話裡找出漏洞或是通過引導他說出真相,判斷出艾帥殺人時是正常的,還是處於發病中。

      但是難就難在這裡, 因爲艾帥堅持認爲他有人格分裂症,他對於殺人的事情一無所知。

      按理來說,這應該就是他話裡最大的漏洞,因爲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一般情況意識不到另一個人格的存在,當然也有例外,可這樣的情況很少。

      然而最終的檢測結果卻顯示, 艾帥的確患有人格分裂。在他體內,至少存在著一個主體人格和客體人格。

      大部分人格分裂症的案例表明,假如一個病人體內只存在著兩種不同的人格,那麼主體人格和客體人格之間的性格存在著很多不同,有時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主體人格安靜、內向、或是積極友好,那麼客體人格就會是消極、暴躁、或是帶有很強烈的攻擊和反社會向的。

      “艾帥一口咬定他是主體人格,他殺掉的那些人都是在客體人格出現的時候攻擊他,而那個羞澀內斂的客體人格感受到了危險,進行了反擊,但是防衛過度,所以那些人被他殺死了——”

      “等等。”蘇錦之打斷一號的話,“被他殺掉的那些人?”

      “是啊,艾帥殺的人不止一個,他的受害者之中還有一對夫妻,妻子長期受到丈夫的家暴,艾帥遇到了他們後,將他們兩個人都囚禁起來進行了折磨。丈夫被他分屍,屍體殘塊至今也沒找齊,而妻子被艾帥砍斷了手腳,在醫院搶救掙紮了一段時間後死於傷口感染……”一號說到這裡頓了頓話音,停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但是那個妻子死之前堅持認爲艾帥是個好人,是把她救出地獄的天使,因爲艾帥殺了她的丈夫,她懇求法官不要判決艾帥有罪。”

      蘇錦之咋舌不已,目瞪口呆:“可是艾帥砍掉了她的手腳啊。”

      “但是艾帥沒有殺她。而且據她口述,艾帥在每次折磨完她之後都會哭著和她道歉,說他不是故意的,是他體內的另一個人幹的,艾帥還給她上藥,甚至給她吃丈夫從來沒有給她買過的蛋糕。”一號說,“並且,她死之前堅持認爲是醫院的醫生們殺死了她,醫生們沒有給她良好的治療,如果她還繼續待在艾帥那裡,她是不會死的。”

      一號問蘇錦之:“你覺得,艾帥做這些事的時候,到底是哪一個人格?”

      “我不知道啊,艾帥說那個人格是防衛,可是防衛的話怎麼會折磨受害者呢?”蘇錦之說道,“而且那女的話也不能信,她明顯已經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肯定會處處維護艾帥,爲他開脫的。”

      而且艾帥長得還很帥,除了那一口黃牙,他身上沒有任何每瑕疵,這樣一個美男對你哭泣,道歉,給你精心地上藥,不讓你死,時間久了,不管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在那樣絕望的情況下,你都會認爲那是真話,因爲你別無選擇。

      “這些疑問就是你對象需要解開的了。”

      “那我呢?”蘇錦之想起了被關在常山精神病院的他自己,或者應該說是原身,“……原身也殺了人嗎?”

      一號道:“目前你只是嫌疑犯而已,員警那邊還在調查具體的情況,到底是不是也無法確定,但是根據護士和醫生們對你的態度來看,兇手應該不是你,他們也不希望是你。”

      這倒確實是的,蘇錦之可以感受到,不管是之前那個主任還是後來照顧他的每一個護士,對他都是很細心溫柔地,非常注意自己的行爲和話語,擔心音量大一些時會嚇到他。

      而且姜黎山在和他談話的時候,所處的房間和艾帥是不一樣的,對於他更偏向於治療和引導,而艾帥的話就是質疑和詢問了。

      蘇錦之嘆了口氣:“唉,沒想到艾帥那麼可怕。”

      “你要小心點,他說了今天還要來找你玩。”一號提醒他。

      然而說曹操,曹操到,一號這句話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蘇錦之下意識地抬頭望去,一抹靛藍色身影就這樣映入他的眼簾。

      察覺到他的視綫,艾帥也抬頭,用那雙藍寶石般深邃的眼睛和他對望,嘴一咧,露出一口整齊的黃牙。

      蘇錦之:“……”

      “唉。”一號也嘆氣,“要不是這是你對象搞出的世界,艾帥這樣的人應該會是你的拯救目標的。”

      “不不不,我覺得我拯救不了他。”蘇錦之覺得這個任務太有難度了,給他絕對又是一個失敗世界。

      “那你多保重。”一號最後祝福了他一句,就悄咪咪地沒聲了。”

      “嗨,蘇先生。”艾帥笑眯眯地走到床邊,拉出姜黎山平時坐的那個小板凳坐下,解釋他爲什麼來這裡,“我看到你房間的燈亮了,就知道你醒了。”

      蘇錦之:“……”早知道就不開燈了。

      給他守夜的那個護士在他醒來後就去給他拿早飯了,他離開之前說會讓新護士過來接替他,讓蘇錦之一個人在房間裡不要害怕,可是蘇錦之現在慌得很,因爲他等了一會沒等來新護士,卻等來分屍狂魔艾帥。

      “蘇先生,你怎麼不說話?”艾帥臉上突然沒了笑容,他輕輕蹙起眉靠近蘇錦之,用十分擔憂的語氣問道,“你的臉色很差,是做噩夢了嗎?”

      蘇錦之沒有像以前那樣漠視艾帥,因爲他以前不知道艾帥是個分屍狂魔,但他也沒有立刻回答艾帥的問題,而是問他:“你是怎麼過來的?”

      這些病房的門都是特製的,只能從外面打開,在裡面則需要鑰匙,他都沒有鑰匙,難不成艾帥會有鑰匙?

      結果艾帥還真有鑰匙,他從兜裡甩出一塊金屬,在蘇錦之面前晃晃:“我用鑰匙打開門就出來了呀。”

      蘇錦之:“……”

      艾帥捧著臉,歪歪頭笑著看他:“蘇先生,我已經回答過你的問題了,那你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越是平靜,蘇錦之心裡越慌,就憑他這細胳膊細腿,艾帥一隻手就能掐死他,而他要是不回答艾帥的問題,還不知道艾帥會不會病發。

      於是蘇錦之只是點了點頭,因爲他怕自己一開口,聲音是發顫的,到時候就暴露了他對艾帥的恐懼。

      “你真的做噩夢了嗎?!蘇先生!”艾帥得到了他的肯定突然睜大眼睛,笑容滿面,就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一樣。

      “天哪天哪!”艾帥驚呼著。

      蘇錦之覺得這裡要是有音樂,他能夠馬上就著節奏翩翩起舞。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蘇先生。”艾帥激動過後,終於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一把抓住蘇錦之的手,用一種非常艶羨的語氣道,“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噩夢……你真是太幸運了,蘇先生。”

      蘇錦之聽著他的話沒有覺得幸運,只覺得毛骨悚然。

      任何人都會做噩夢,只是怕不怕的問題,不怕的話那就不會被稱之爲噩夢。

      他現在已經有些肯定,他每晚做的夢肯定就是和他有關地凶案現場,而艾帥殺了那麼多的人,他卻說他從來沒有做過噩夢,那只能證明,艾帥根本就不怕那些夢,甚至在夢到那些的時候,他還會覺得舒服,是個美夢。

      蘇錦之知道有的變態殺人狂喜歡用相機或是錄像帶記錄下自己殺人的場景,或是到案發現場故地重遊,因爲那能讓他們回想起殺人的時候,有些變態殺人犯還會在那些凶案現場或是殺人錄像帶前自慰或是做愛——他們能從那些普通人覺得血腥殘忍的畫面中感受到高潮般的快感。

      “你能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夢嗎?”艾帥問他。

      蘇錦之看著他沒有說話,臉上是強裝出的淡定。

      “讓我猜猜,嗯……你是不是夢到了很多血?”艾帥激動地問他,嘴都笑得合不攏了,但馬上他臉上的笑就沒了,反而還有些疑惑,“我也夢到過啊……可那是噩夢嗎?”

      “我夢到那些只會覺得舒服啊,不過時間久了也有些膩味……”艾帥嘆著氣,手還緊緊握著蘇錦之的手不放,蘇錦之試著往回抽了抽手,但是沒能抽出。

      艾帥的話語裡滿是遺憾和惋惜,但是蘇錦之發現,他的胯間褲子部分被頂起了一個包——他在想起那些殺人場景的時候勃起了。

      “蘇先生……”艾帥苦著臉看著他,深藍色的眼底瞧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老是做一個夢,你不會膩嗎?”

      蘇錦之渾身的鶏皮疙瘩都在艾帥說出這句話時猛然炸開,激得他頭皮發麻,手心裡滿是冷汗,但是他的手卻被艾帥死死攥在手心裡,掙都掙不開。

      “把他帶回去。”房門被踹開,姜黎山冷冷地聲音出現在門口。

      與此同時,幾個身穿黑色警服的員警沖了進來,舉槍對準艾帥的腦袋,艾帥卻一點也不感到驚慌,笑著緩緩鬆開手站起來。

      艾帥轉過身體,揚著手和姜黎山打招呼:“薑醫生,早上好。”

      姜黎山今天戴的還是隱形眼鏡,沒了金邊眼鏡的遮擋,那雙灰色的眼睛更顯凜寒,冷冷的視綫宛如十二月的寒風,能將人身上的皮肉一寸寸剜下,而他的臉色,則在看到艾帥胯間鼓鼓的那一團之後更黑了,陰沉如水。

      員警趕緊上前將艾帥制住,艾帥沒有掙紮,笑眯眯地被員警帶走,臨走之前還回過頭來對著蘇錦之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姜黎山臉色很差,周身的空氣很冷,而之前守夜的護士那個端著粥進來後更是被他數落了一通:“你怎麼守人的?!不知道要等換班的人離開了才能出去嗎?”

      那護士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一米八幾的一個大男人像個小鵪鶉一樣一直低著頭給姜黎山訓。

      最後還是姜黎山擔心他帶來的粥涼了,才讓護士趕緊過去給蘇錦之擺早飯,而他自己則離開了病房,看樣子應該是去處理艾帥逃出病房的事。

      “對不起啊,蘇先生。”護士一邊擺飯一邊給蘇錦之道歉,“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艾帥是重大殺人犯,他的量刑再怎麼減就是死刑和無期徒刑區別,他一旦出逃,整個醫院的人都要爲此負責。但是他離開病房後到了蘇錦之這裡,如果蘇錦之被他殺掉了,這個守夜的護士可是要負全責的。

      蘇錦之聽著這個護士給他道歉,他也沒說話,畢竟這件事確實是護士的不對,幸好這具殼子裡現在待的人是他,要是換了之前那個愛自殘的,護士離開這麼幾分鐘他說不定不用等艾帥過來,他自己都能夠弄死自己。

      但也恰好因爲殼子裡的人換了蘇錦之,護士和醫生們都覺得他最近恢復的情況不錯,覺得他不會再繼續自殘了,才會這麼放心的離開。

      結果就是這麼幾分鐘,艾帥就摸過來了,把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給嚇了一遍。

      蘇錦之吃完飯之後,天才剛剛亮。

      這段時間快到冬天了,所以天亮得有些晚,一號之前和他說過,讓他住到姜黎山的宿舍去,但是沒等蘇錦之開口,姜黎山處理完艾帥逃出病房的事後回來,就把這件事和他說了。

      “我申請了讓我們同住的申請,等我下班以後會來幫你收拾東西。”姜黎山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青年,觀察他對此的反應。

      和青年同住,這個想法姜黎山在很久之前就有了,畢竟青年每晚都會做噩夢,爲了防止他自殘也得有人守夜,而今天艾帥這件事更是堅定了姜黎山的念頭。

      剛好他之前交出去的申請表也在今天批下來了,因爲青年在他來醫院之後情況轉好,已經很久沒有自殘或是出現發狂的情況,所以上面同意他和青年同住,方便他繼續治療青年。

      姜黎山便也不想再等了,乾脆今天就搬過去好了。

      只是這到底是因爲他盡職盡責想要治好青年,還是爲了他內心那點不可明說的小心思,就無人得知了。

      男人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但是說出口的話語卻讓蘇錦之激動得想要跳起來,就和艾帥剛剛翩翩起舞的樣子差不多。

      他想要隨時和姜黎山待在一塊,他每晚都會做噩夢,只有姜黎山會抱著他安慰,更何況艾帥這個隨時會出現的定時炸彈實在是太可怕了,什麼門都防不住他,姜黎山不說他都要主動提一下同居的事了。

      “你願意嗎?”姜黎山頓了頓,語氣輕柔慎重得仿佛求婚一般。

      “嗯。”蘇錦之點頭,克制著自己內心的情緒。

      姜黎山勾著唇笑了笑,最終還是沒忍住抬手摸了摸青年的頭髮,又重複了一遍明明已經說過的話:“等我下班之後就來幫你收拾行李。”

      說完之後,姜黎山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說過這句話了。

      如果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但是和青年一起住,這句話這件事像是根輕柔的羽毛,不停地在他身上騷弄,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奪走了,所以他的思維變得遲鈍了起來。

      姜黎山陪著他說了會話後又出去了,蘇錦之喜滋滋的在病房等他,甚至拿起了能完全背下詩集又翻了一遍,只是他的心和眼睛都不在詩集上。

      結果一號忽然出現,感嘆了一句:“艾帥真是個人才。”

      一號的聲音嚇了蘇錦之一跳,他問一號:“你怎麼忽然發出這樣的感嘆?”

      “這個世界有大部分是你對象製造出來的,所以有很多事我不知道。”一號說,“然後我就深入瞭解了那麼一下。”

      蘇錦之又問:“可這和艾帥有什麼關係?”

      一號反問他道:“那你知道艾帥把鑰匙藏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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