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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弄死劇情君 - 第60章字體大小: A+
     
    第60章 舊日皇宮(完)

     林湛繼承了過去那個皇帝的記憶,對於彈琴作畫略通一二,然而他卻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寧予辰竟然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他有時候興起彈奏一曲,林湛就會在旁邊靜靜傾聽,當看見寧予辰因為歡快的曲音而露出笑容,他的眼中也會不由自主地盛滿笑意。

     兩個人一起讀書,也會常常討論書中的內容,見解每每不謀而合,如果說之前在一起,是憑著本能的、如同前世註定一樣的吸引,那麼到了現在,他們才算認識到了真正的彼此,並因為這樣的默契而感到甜蜜和驚訝。

     但時光不會因為留戀而變得慢下來,終於有一天,當兩個人親吻的時候,林湛突然感覺到一陣血氣從唇齒間傳了過來,寧予辰推開他,倏地翻身坐起,還沒來得及捂嘴,鮮血已經直噴了出來。

     那鮮豔的血色濺在身上,像是要把雙眼刺瞎,林湛一把扶住他,失聲道:“小辰!”

     寧予辰緩過一口氣來,隨手擦了擦唇角,表情淡然的就像是喝茶之後抹去水漬:“沒事,哪里都不疼,吐口血而已。”

     他臉上的血被擦乾淨了,林湛的嘴裏卻都是血腥味,左側的胸腔內傳來刀割一樣的疼痛。這已經不是寧予辰第一次病發了,如果不是自己執意挽留,他這個時候多半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那裏,他們兩個可能再也沒有機會重逢,但最起碼小辰不用忍受這樣的痛苦。

     寧予辰蒼白的臉色如同利劍,將他愚蠢的堅持斬得粉碎。

     林湛不假借他人之手,默不作聲地起身,拿來了乾淨的衣服和被褥,又取了水來讓寧予辰漱口,而後他俯在床前,握著寧予辰的手,呆呆地看著他。

     寧予辰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側頭想了想,微笑道:“林湛,你給我拿把剪子。”

     林湛木然起身將剪子遞給他,寧予辰接過來,兩個人指尖相觸,林湛突然道:“你走吧。”

     寧予辰一愣。

     林湛心中傷痛,輕聲道:“我不應該留你,讓你受了這麼多的罪。這段日子我很快樂,你到下一個世界去吧,你忘了我吧。”

     寧予辰挑眉道:“怎麼去?”

     林湛:“……”

     寧予辰笑眼彎彎,看上去很狡黠,把剪刀又遞回去:“要不然你幫我一把?來,給你剪子,朝這紮。”

     林湛能說出那番話來就已經是極限,又怎麼會捨得傷他半分半毫?見到剪子的尖頭明晃晃沖著寧予辰的胸口,想也不想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脫口道:“你怎麼還是這樣不小心?萬一傷著怎麼辦!”

     寧予辰道:“嘿,你明知道我只有死了才能走還讓我走,還那樣說話,這不就明擺著告訴我去死嗎?我都要死的人了,紮一下能怎麼著?”

     寧予辰以前可沒有這麼無賴,這本事還是跟他學的,林湛又是心酸又是想笑,嘴角扯了扯,眼睛卻已經紅了,慢慢鬆開了手,摸了摸寧予辰的頭髮。

     寧予辰轉過剪子,在他頭上剪了一縷頭髮下來,林湛不解其意,但還是老老實實地任他擺佈。

     寧予辰又剪了自己的頭髮,放在手裏慢慢編著,閒聊一樣地道:“我跟你說過吧,我到穿越局工作以前是當兵的。過去那些事原本想不起來了,結果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卻總是做夢,夢裏面好像回到了過去。”

     林湛一直很想知道寧予辰的過去,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寧予辰笑了笑,繼續道:“我曾經有一次打了敗仗,之後又和大部隊失散了,一個人被扔在了沙漠裏,幾天吃不到一點東西,更沒有水喝,最後全身沒了力氣,只能一點一點地往外爬。”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會,依稀記得自己當時身上本來就有傷,體力不支,過了很多天也沒能爬出去,卻很幸運地遇到了一個同伴孤身闖到茫茫無際的沙漠裏找他,最後一段路,是那個人把他背出去的。

     甚至當時伏在對方背上時,那異常熟悉而又安心的感覺都在夢中被記得清清楚楚,偏生就是想不起那個名字,想不起那張臉。

     林湛聽到這些經歷心疼萬分,脫口道:“都是我不好。”

     寧予辰失笑道:“關你什麼事?我自己倒楣催的而已。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小病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算。”

     他把手裏的編好的東西抖了抖,遞給林湛:“死亡,真的要比生存簡單很多,可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迎難而上。你也說了,這段日子咱們都很開心,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多開心一陣呢?”

     林湛心中五味陳雜,接過那東西一看,發現寧予辰竟然手巧的把兩個人的頭髮編成了一個同心結。

     “交絲結龍鳳,鏤彩結雲霞;一寸同心縷,百年長命花。”

     寧予辰按著林湛的手,將那同心結合在掌中:“我走了之後好好活著,下輩子就拿著這個過來找我吧。”

     從那以後,兩個人再也沒有提過生死的事情,寧予辰發病的時候,林湛就在一邊握他的手陪伴,柔聲對他說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而只要他的身體沒有問題,他們就會想法子來找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做。

     鬆枝上的雪花,林子裏的野兔,凍成鏡子一樣的冰湖,凌霜綻放的寒梅……樁樁件件,都讓人那麼快樂。

     林湛儘量把所有的時間都挪出來陪伴寧予辰,只有當宮中有大臣過來稟報事情的時候,才會離開一會。

     而這一天當他又去處理政事的時候,久無外客的行宮有一個人悄悄來訪。

     客人來的時候,寧予辰正披著一件狐裘負手眺望遠方,聽見腳步聲回過頭來,微笑著道:“公主好像把山下的春天都帶過來了。”

     端柔公主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宮裝,在一片白茫茫中,看起來的確讓人心情舒暢。

     她卻沒有半分受到恭維的喜悅,看了寧予辰消瘦的面龐一眼,像被燙到了一樣飛快地扭過頭去,清了清嗓子才道:“杜太醫說的都是真的嗎?”

     寧予辰恍然道:“過去就聽說駙馬爺曾經對杜太醫有過救命之恩,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看來今天公主托人帶信說要單獨見我,是從他那裏問到了我的病情,來和我告別的。”

     端柔公主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哽咽道:“所以他說的都是真的?!”

     寧予辰走到她跟前,搖了搖頭遞上手帕:“這已經是我第三次為公主擦眼淚了,怎麼總是不小心把你給惹哭了……是啊,他說我這病頂多還能撐上三五天,就有幸能見見傳說中的閻王長什麼樣子。”

     可杜太醫還說了,寧予辰病到了這個地步,身體已經十分虛弱,她以為會看到一個靠在病榻上的人,卻沒有想到,他除了看上去消瘦了很多,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不妥。

     當年初見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端柔公主心頭發酸,又有些沒來由的憤怒,推開寧予辰的手,將已經攥的溫熱的小瓷瓶遞了過去。

     寧予辰看著這個風格有些眼熟的小瓶子:“這是……”

     端柔公主儘量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一絲一毫狼狽的悲傷再次流露:“這是林澄托人給我的,聽說對你的病有奇效。他讓我告訴你,‘這藥是府中配製先前那種丹藥的大夫費了三個月的時間煉成,希望你能夠相信師兄一回’,藥和話我給你帶到,能不能相信他,還需要你自己斟酌。”

     寧予辰若有所思地把玩著那個瓶子:“多謝你。師兄他還好嗎?”

     端柔公主冷著臉道:“好,起碼不是要死了。他的《大熙法典》已經基本完成,也算是有一份功勞在。”

     這姑娘生氣的樣子十分可愛,寧予辰笑著收下了藥,又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差不多的小瓷瓶遞過去:“好。那也勞煩公主幫我把這個還給他好嗎?就說……王爺昔日盛情厚意,予辰不道謝了。”

     端柔公主皺了皺眉,還是將瓶子接過來:“皇上不讓需外人在山上久留,我走了。”

     她還沒有轉身,寧予辰溫柔的嗓音又低低傳來:“公主,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端柔公主的腳步一頓,寧予辰已道:“其實薛畏薛大將軍這些年來沒有娶妻,是因他一直鍾情於你。當初他和駙馬交惡,也是因為撞見駙馬出入青樓而為公主不平。”

     端柔公主轉身,眼中已經含淚:“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寧予辰道:“沒什麼。我就是希望你以後能好好過日子。”

     他總是體貼的要命,又可恨的要命,端柔公主實在忍不住了,推了寧予辰一把,怒道:“少給本宮來這套沒用的!我告訴你,明年的春天你若是不能下山來陪本宮賞花,本宮就差人挖了你寧家的祖墳。”

     她說完之後,惡狠狠用手帕抹了一把臉,頭也不回地走了。

     寧予辰差點被她推的背過氣去,捂住胸口咳嗽兩聲,苦笑道:“好厲害呀。”

     他慢慢地轉過身來,想走回房間裏,抬頭看見林湛已經不知何時站到了身後,靜靜地看著自己,寧予辰微笑起來,道:“什麼時候來的,跟個鬼一樣。”

     林湛道:“本來就不想走,是你說要和她單獨聊天,我才回避的。”

     說到“單獨”兩個字的時候,他壓了壓,以免自己的口氣表現出很嫉妒。

     在林湛的眼中,就算是小辰跟別人相談甚歡,還沖著別人笑的很開心,這都不是小辰的錯,要怪只能怪來的人討厭。他從來都捨不得怪他。

     寧予辰自己沒什麼嫉妒心,對於別人吃醋這種感情也不大敏感,只是道:“哦,那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折返,只是站在幾乎沒過腳面的厚厚積雪中,每一次落腳都有被陷進去的感覺,難免讓人步履維艱,林湛心疼寧予辰走的辛苦,卻知道他不願意被別人當成脆弱的病人,因此忍住了上前攙扶的想法,轉身在寧予辰前面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回走。

     鬆軟的雪花被踩出腳印後變得實了起來,走起路來要輕鬆很多,林湛在前面踩出一條小道,寧予辰含著笑意跟在他身後,一步步踏著林湛的腳印前行,兩個人,卻只有一行腳印,一直延伸出老遠老遠。

     林湛一邊走一邊道:“是,我都聽見了,那藥……你想吃嗎?”

     寧予辰道:“死馬權當活馬醫,我想試試,畢竟現在我想不出林澄害我的理由。”

     林湛沒有回頭,但他知道寧予辰此時的神情一定是舒展而含笑的,完全不像在議論生死大事。

     他就像是桃花下的春水,乍看波光瀲灩,然而滿心歡喜地掬起一捧,卻發現在料峭的春寒中,這水早已冰冷入骨。林湛不願看見他現在憔悴的樣子,卻又不知道……寧予辰的模樣,幾日後他還能否有機會再見。

     他終於道:“好吧,回去之後先讓太醫檢查一下。”

     寧予辰“嗯”一聲,又刻意把口氣放的輕快:“我要在晚上睡覺之前服藥,如果有奇跡發生,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咱們去收集一些花蕊上的雪水釀酒。如果我沒有再醒,你就把我隨便挖個坑埋在這裏然後趕緊下山去,不要逗留,也不要……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行不行?”

     林湛在他前面頭也不回地走著,步履沉穩,然而他的面頰上已經都是淚水,又很快被山風吹散。

     寧予辰沒有聽見他答應,於是收了笑容,正色:“林湛,這件事你必須要答應我。”

     林湛哽了一下,才淡淡道:“好。”

     ——————

     端柔公主拿著手裏面的小瓶子下山,越想越難過,一邊走,一邊哭,到了山下,見一名伺候林澄的小廝正戰戰兢兢站在山腳下等消息,更是不耐煩,抬手將那個瓷瓶扔給他,轉述了寧予辰的話,冷著臉道:“滾吧。”

     端柔公主不知道寧予辰為什麼要給林澄這個東西,林澄卻是明白的。當初他令人配製這些藥丸時不安好心,服下後雖然可以緩解疼痛,但只會使人成癮,對於身體沒有半點好處,林澄以為自己控制了寧予辰,卻沒想到寧予辰一直都知道。

     他說他就不道謝了,是指自己救他與害他這兩件事相抵,也不會再怨恨自己了嗎?

     他這幾日也感染了風寒,一隻手正由一名老者把脈,另一隻手則擺弄著那個小瓶子,有些出神,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那老者被他嚇了一跳,連忙道:“王爺?”

     林澄顫聲道:“杜太醫,這、這瓶子裏面怎麼還會有藥!”

     他顫顫巍巍打開瓶蓋,裏面的藥丸一下子灑了出來,一、二、三、四、五……一共有七顆。

     杜太醫也嚇了一跳,失聲道:“這藥當初我只配製了八枚啊,怎麼會有人吃過一顆之後能夠忍住不再服用呢?!”

     林澄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他記得那一顆還是當初在酒樓裏,他親自遞給寧予辰吃的,看來寧予辰從頭到尾就沒有相信過自己,只吃了那一次就不再服用。

     但這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林澄茫茫然道:“杜太醫,你配那藥,一定是要服用過這八顆藥之後才能起效,是不是?”

     杜太醫不忍心看他的表情:“老臣那本來就是以毒攻毒的方子,治病的藥也是□□,就算是不需要八枚全都吃光,可總也不能……”

     林澄怔了片刻,突然轉身從永樂寺中狂奔出去,看守他的侍衛紛紛上前阻攔,反倒被他搶了一匹馬,奪門而出。

     然而永樂寺到雪嶺的路途,即便是騎馬也要將近一天,他終於還是沒有來得及趕過去。

     ——————

     “陛下,廢王林澄闖山,意圖祭拜寧公子的靈位。”

     林湛慢慢地在雪地上走著,一輛馬車跟在他的身後,他卻並不乘坐,聽見稟報之後頭也不回,淡淡道:“由他去。”

     那個人顯然有點不解,趙全暗暗向他使了個眼色,他才連忙告退了。林湛並不理會兩人,依舊向前走,大風揚起飛雪,他的衣裳格外單薄。

     趙全一橫心,跪在地上重重叩首,哽咽道:“陛下,這外面天寒地凍,若是……若是寧公子在此,也肯定不願意看您如此自苦,求陛下上馬車吧!”

     林湛恍若未聞,只在他說出“寧公子”那三個字的時候緩緩地頓了下腳步,而後又堅定地向前行去,再也未回過一次頭。

     小辰讓他離開,他不願意違逆小辰的話,只是想儘量的,讓自己走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狂風卷地,大雪紛飛,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一行腳印漸漸遠去,又很快被大雪覆蓋。

     淚眼模糊中,好像看到一個俊美張揚的青年,站在雪花紛飛的長街盡頭,懶洋洋地沖著自己笑。

     人生若只如初見……初見時,心花也無涯。

     林湛也沖著他笑,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笑,淚水就如同決堤一般湧了出來。

     他怎麼會去尋死呢?這是最愚蠢的行為。因為身死之後不知道能不能再次相逢,卻一定會讓他忘記小辰,這段日子裏林湛擁有了很多很多的快樂,這些快樂都積攢在回憶裏,是他現在僅剩的東西。

     暫時的別離並不是放棄,總有一天,他會找到辦法,再一次來到那個人的身邊,雖然經歷了這麼多的絕望痛苦,分分合合,但他還是願意相信,只要不放手,就永遠不會失去。

     小辰,不知道你現在是否已經開始了新的旅程,保護好自己,我稍後就到。

     ————

     林湛沒有阻止林澄上去祭拜寧予辰,行宮中的侍衛得到吩咐之後,紛紛放行,林澄就像沒看見他們一樣,穿過重重宮宇,一直向後面跑去。

     他不甘心,也不相信。

     靈堂的門是敞開的,裏面空空蕩蕩,然而林澄卻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他突然明白了恨自己入骨的林湛為什麼同意他上山,只因為未曾親眼見到靈位的時候,他心中尚存一分希望,而在這一瞬間,那種真實而絕望的痛徹心扉,才深深地融入了骨髓。

     他算計過他,辜負過他,當意識到自己愛他的時候,寧予辰已經喜歡上了別人,當明白即使不屬於自己也想讓他好好地活下去時,卻是親手送出的藥丸成了那最後一道的催命符。

     林澄沒有再進門,反倒一步步地往後退,他一邊後退,一邊放聲狂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轉身,跌跌撞撞地向著山下跑。

     就在快要到山腳的時候,林澄忽然一凜,飛快地側身閃開,一支利箭擦著他的面頰劃過。

     不遠的地方,林徵正冷冷地看著他,手裏拿著弓箭,他的目光不像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反倒帶著一種成人式的仇恨。

     林澄狂笑著說:“你想殺我?”

     林徵一揮手,潛伏在四周的弓箭手紛紛搭箭,對準了林澄,他冷漠地回答自己的叔父:“有恩不報,枉自為人。他救過我的命。”

     不等林澄說話,亂箭已經射出,他本能地揮掌去擋,卻怎麼也擋不過來,很快就被紮成了刺蝟。

     林徵偽裝出來的鎮定終於崩潰,他不敢再看面前血肉模糊的身體,眼中漸漸泛出淚光。

     有人在躬身請示:“殿下,他還沒有死透,需要繼續嗎?”

     林徵擺了擺手,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所有的人紛紛撤離,把林澄一個人留在了冰天雪地裏。

     空氣漸漸安靜,眼前逐漸模糊,他費盡力氣向前爬了一段,卻已經不能支撐到山下。

     人間四月,芳菲已盡,他終於還是沒能觸碰到春天。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寫這一章的時候糾結了好久,直到發出的前一刻還在改來改去,心情上是想寫一個HE,但想想又覺得那樣可能會少表達出很多的東西,所以就……如果有被虐到的寶貝,我對不起你們,我趴下_(:з」∠)_,泥萌砸我吧,揍我吧,不要手下留情……

     第四個世界的套路又不一樣,這回是小莫同志找寧寧了,醉醉保證一定是HE哦~峰迴路轉,柳暗花明,死亡中總有希望萌生,所以希望寶貝們不要難過,摸摸(づ ̄3 ̄)づ,繼續加更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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