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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王寵 - 第49章字體大小: A+
     
    49.大網

       沈這會倒是一下聽出了二皇子的言外之意, 六年前遼蠻犯境,來勢洶洶, 朝中需派一名皇子前去監軍壓陣,太子殿下與皇長子瑞王兩方, 都想借著這機會永絕後患, 要了對方性命,相互推諉之下卻是鬧了個僵持不下,誰都不想領這差事。

      一邊是妻嫡後,一邊是愛子寵妃,連聖上都是兩頭為難,本有心將不當回事的二皇子沈推出去,可宮中麗嬪就是個有名的病美人, 生下的二皇子也是自幼的體弱多病, 聖上還當真怕他在路上有個萬一,死在戰場之上越會動搖軍心。

      正巧遇了年節宮宴, 剛剛十五的沈當眾砸死一受傷欲逃的刺客, 聖上大喜,贊譽他有「大將之風, 」於是生母早逝,無人照佛的沈就這般頂著「少年英雄」的名號領旨去了遼西監軍。

      說什麼年少勇武,遼蠻窮凶極惡,所過之處皆是屠城縱火, 寸草不生, 這一趟凶險自然是極凶險的, 可九死一生歸來的沈也正是憑著這份功勞越過前頭幾位哥哥封了王,且在軍中存下了些勢力威望。

      二皇子雖因此事自覺有些對不住沈,但憑良心講,比起在後宮之中碌碌無為,沈並不後悔去戰場之中拼這一場,對二皇子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埋怨之心,若說唯一在意的,也只有因著這事,回朝之後的他遭了兩位兄長的猜忌拉攏,甚至最後落了個受盡折磨、屈辱而亡的下場。

      只是不知,那上輩子的栽贓下毒,到底是他哪位哥哥的手筆,亦或者,瑞王殿下與太子殿下,都脫不開關係?

      「二哥哪裡話。」沈為了掩飾面上厲色,垂下頭抿了一口杯中溫茶︰「朝中艱險怕是不遜隨州疫情,去賑災說不得也是好事。」

      似是也想到了朝中太子與瑞王的龍虎之爭,二皇子也是苦笑的點了點頭︰「我只是捨不下母嬪孤苦,若不然倒寧願請旨就藩,便是封地偏遠了些,也能落個清淨。」

      他們的祖父便是自藩王起事,打著清君側的名號成就了帝王之業,因而自然對藩王封地格外在意,本朝的皇子就藩,非但封地多為偏遠貧瘠之處,且就藩之後也只能坐享食邑,封地的政事官員卻自有朝中派人掌控,如前朝一般封地自成一統之事更是絕無可能。

      加上就藩之後便無詔不得回京,說不好父皇生母這輩子都再見不得一面,因著這般緣故,本朝皇子向來視就藩如畏途,個個都是使盡神通能拖就拖,好在朝中對此倒也並不十分強迫,許多皇子王爺打著盡孝之名在京中老死都是常事,如二皇子一般想要主動請旨就藩的倒是少見。

      不過想想自個上輩子的下場,沈倒覺得去封地就藩不失為一條好路,他生母已逝,沒了牽累,若非實在咽不下胸中這惡氣,打定主意要查清袁氏背後之人報仇雪恨,怕是如今早已在二皇子前頭請旨了也說不定。

      提起這事,兩人都有些沉默,用過一盞茶,二皇子便站起了身,臨走前自袖中掏出一份信箋︰「險些忘了,我前幾日隨老師去了一趟青州府,文衍公夫人托我帶了一封信給弟妹,還有些許土儀,便勞七弟轉交吧。」

      袁氏為文聖之後,自前朝起便受封文衍公,代代相傳,受天下文人尊崇,而當今的文衍公夫婦便正是袁素梅的父母。

      提起在他身上下了「白頭枯」的袁素梅,沈心中一沉,甚至對自個的二哥都生出了幾分懷疑之意,只是轉眼看見二皇子的一派坦然,加之袁氏聲名在外,門下弟子數不勝數,娘家父母托人給自個女兒帶些東西又的確是再正常不過,便覺自個實在是有些風聲鶴唳,只是不動聲色應了下來。

      雖說如此,等的二皇子沈走後,沈還是先叫了人將送來的東西從裡到外一一查驗過,信件也由專人不留痕跡的拆開,仔細看過並無問題後,才又裝好封口送到了梅園去。

      這事辦好之後天色便已然沉,魏赫也按著吩咐找出了壓箱底的牙骨折扇,只是沈卻也沒去甦弦那邊,只是在外書房尋了許嬤嬤過來。

      自從甦弦在問心院後院住下後,許嬤嬤便搬回了問心院裡,倒是與書房離的不遠,不過一刻鐘功夫便到了沈眼前。

      沈卻是面色嚴肅︰「等我走後,問心院裡與平姐兒那便勞嬤嬤一手照看著了,這問心院裡嚴守門戶,下人們不許去後院裡亂逛,後院裡的人也不許放一個進來!」

      從宮中積年退下的老人,許嬤嬤隻瞧著王爺的面色自然便能聽出這「一手」兩字的含義,再想想府中情形,便已有幾分了然道︰「王妃娘娘那……」

      「也是一般,府內侍衛我已吩咐了,全憑嬤嬤吩咐,若是有那不聽話的,不論是誰,嬤嬤只管叫人拿下,等我回來落。」沈盯著許嬤嬤,一字字道︰「尤其是袁氏!」

      許嬤嬤心內倒吸口氣,正色應了下來,接著想到了問心院後頭的那一位,自覺還是該先問問清楚︰「甦夫人那邊……」

      沈摩挲了下扇套下的平安節,聲音便不自覺得溫和了幾分︰「甦氏膽子小,與旁的不同,嬤嬤多看顧著些,莫讓她叫旁人欺負了就是。」

      瞧著沈的神色,許嬤嬤詫異之下,心內卻已將甦弦的分量又升了幾個台階,點頭應道︰「王爺不必操心府裡,只是路上一切小心才是。」

      想起自己上輩子燒殺的一城災民,沈眸光幽深︰「嬤嬤放心,我早有準備。」

      「娘娘生父病重?」

      「是,袁家來報信的人都已在外院住下了。」喜子躬著身立在屋下,口齒清楚︰「都說梅園已在收拾行李,王妃娘娘要連夜趕回青州府去呢。」

      距王出門賑災已過了半月,甦弦除了按規矩每早去王妃那請個安,剩下的日子便都老老實實的在這方小院裡窩著,且下面的人也並沒有因王離去而輕慢了她,每日的膳食點心,依舊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往過送。

      這般好吃好喝的,日子過得太舒適,甦弦不知覺間連個子都竄了一寸,腰身也有了些婀娜之態,再不像之前般還瞧著像個孩子,挽了髻也當真像是個初嫁的婦人了。

      「青州府……」聽著喜子這話,甦弦輕輕念叨了一句這地名。

      等當今聖上駕崩後,皇覺庵內便又進了幾十個無子的妃嬪,其中便有一個青州府的,相熟後曾與她聊起過家鄉,甦弦還記得那前貴人說過,青州府離皇城雖不近,卻只是隔了一條江,坐船順流而下也不過一日的功夫。若是如此,王妃娘娘回家去見生父最後一面倒也極有可能。

      因還摸不準自個主子的脾性,喜子低頭覷著甦弦,回得越小心︰「小人是聽外院裡伺候的車馬的管事提起的,他與小人是同鄉,還能說得上幾句話。」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本來院裡最不顯眼的喜子忽的冒了出來,不僅與白鷺和玉枝玉葉幾個人都姐姐弟弟的分外熟稔,連問心院外頭的消息也很有門路一般,常常像今日這般來給甦弦說些話來解悶,以往都只是些瑣事閒話,如今日一般傳正經消息倒還是第一回。

      這也免難,宮裡主子們不缺下人,更不會重用伺候過旁人的不忠奴才,他們既然已分到了甦弦這,除了一心上進,也確實是沒了旁的出路。事實上不止是喜子,甦弦身邊,除了一個情形異常的青莊常常跑的見不著影子外,宮務府送來的這四個人,哪一個不都是可著勁的在甦弦面前露本事顯神通?

      甦弦明白這道理,也體諒她屋裡侍人們的上進心,不說瞧著還孩子一般的喜子了,便是面上冷清,卻露出了一手梳頭上妝手藝的玉枝;以及雖在膳房不怎麼露面,各色點心菜式卻日日都不重樣的陳太監,甚至私下裡懶散,在她面前卻處處殷勤的玉葉,甦弦也都是盡力和氣相待。

      畢竟她不知道自個日後的前途如何,而除了白鷺,她也並不打算為旁的下人操心籌謀,若日後王還是逃不過幽禁病故的命,他們幾個退回宮務府後的日子也只能是聽天由命,因此甦弦對他們幾個的殷勤忠心倒是懷了幾分說不清的愧疚,這會瞧著喜子面上的忐忑,更是叫人拿了果子給他︰「我知道了,你說的很好,這天兒越來越熱,你在外頭跑腿傳話,當心別中了暑氣,小廚房裡備著有綠豆湯,記得日日喝上一碗。」

      喜子聞言激動的滿臉通紅,年紀還小,得了主子這句誇獎說話就沒了方才的謹慎︰「院裡都說娘娘這一走,府裡定是得次妃與夫人一齊管著,一個個的見了咱們都巴結的很,有什麼話都樂意與小人說的。」

      這話的意思便是表下忠心,如果甦弦想要知道什麼,他能夠出去探聽了。

      甦弦聞言反而眉頭一皺,露出幾分嚴厲︰「旁處我不管,可既是我院裡的人,還是本分為上,不必這般『聰明!』」

      「小人錯了,主子恕罪!」喜子眨眼間就冒出了滿頭的汗珠,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嚇得,雙膝也沒了骨頭一般軟了下去,不過幾息功夫裡額頭便已磕的通紅。

      甦弦到底還不是那等從不將奴僕放在眼裡的人,見喜子這般模樣,心內便又軟了下來,只是開口道︰「念你初犯,這一回就罷了,隻別叫我再遇著!」

      喜子心下一鬆,又重重的磕了個頭︰「小人再不敢的。」說罷也不敢多留,見甦弦不再開口便低頭藏著紅眼圈退著出去了。

      甦弦嘆了口氣,一旁白鷺便笑著安慰道︰「夫人別生氣,他年紀小,不過一時想岔,奴婢出去與他講明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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