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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想生子 - 第88章字體大小: A+
     
    88、第八十八章 ...

      楚凌冬還沒起床, 郁禾已醒了。這幾天, 因為郁禾沒怎麼去解郁堂,早上不用趕時間, 楚凌冬都是一個人靜悄悄地下床,然後靜悄悄地離開。

      但今天,楚凌冬剛一動, 郁禾跟著就睜開了眼睛。

      「還早,你再睡會兒。」楚凌冬說。

      郁禾卻一下子坐了起來,一臉懊惱,「腰凳還沒有買。」

      出去時間長, 能把寶寶長時間托在腰上的腰凳是出行必備品。

      「就這事,讓你睡不著?」楚凌冬挺好笑。

      「出門在外, 你就知道麻煩了。」郁禾說。

      楚凌冬不當一回事,「家裡不是有嗎?」

      「一個不夠。」郁禾說。

      楚凌冬胳膊枕在頭下,瞇著眼睛看了郁禾一會兒, 伸手攬過他的腰, 把他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早上難能可貴的時間, 雖然郁禾由腰凳開始, 聯繫起還有一系列的東西沒買,但這種氛圍裡,他懂事地閉了嘴。

      頭枕在楚凌冬的胸膛上, 他的心跳聲強而有力。

      「我給你訂做了件襯衣,明天就送來。」郁禾輕聲說。

      「什麼顏色?」楚凌冬問。

      郁禾沒回答。

      楚凌冬也不再問,兩個人都沒說話, 靜靜地享受了五分鐘的時間,郁禾離開了楚凌冬的懷抱。

      他該起床準備去公司了。

      楚凌冬出門的時候,郁禾把他送到玄關。

      楚凌冬換著裝整齊,連領帶都是不偏不倚的,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就在郁禾欣賞楚凌冬時,楚凌冬伸手攬上郁禾的腰,吻了上去。

      郁禾臉有些發燒,楚凌冬沒臉沒皮,他還要臉呢。

      這個位置,客廳裡來來往往的李媽與王麗容也不是不能看到。

      「看你一臉捨不得,安慰下你。」楚凌冬輕笑著說。

      「我覺得你再不出門,要遲到了。」郁禾只有低頭看表。

      上午,郁禾去了一趟解郁堂,因為出門時間長,他要對老爺子交待兩句。

      而關於那隻舊手錶,老爺子找倒是找了,但確實不知道丟哪兒了。

      郁禾十分遺憾。但也沒有別的線索再進行下去了。

      下午,郁禾去了育嬰坊。杜飛依然是形影不離。

      同樣是保鏢,余勝嘻嘻哈哈,而杜飛沉默得像根柱子。

      因為是這裡的常客,育嬰坊售貨員已成了郁禾的知心小妹。這裡的男性顧客非常少,偶爾一兩個,還是陪著老婆過來,像郁禾這樣頻繁出入的,他是頭一個。

      因為一直是郁禾主力採購,女主人從不現身,這讓售貨小妹頗多猜想。

      或許是女主人是被寵成了瑪麗蘇小說的女主角,所以所有的事都有男主人代勞;又或者這個清秀的顧客,其實是個離異的單身,這樣一想,小妹就覺得郁禾可憐而讓人同情。

      再或許,更為大膽的猜想,這個顧客就是女主人。而他的另一半是個男性伴侶,他們的小孩要不是領養,要不就是代孕。

      而那位男性伴侶……

      小妹扭頭看了看杜飛。不像。

      木頭一樣,不解風情。

      小妹頗覺遺憾。

      因為小妹的確是用了心,為郁禾推薦產品時便帶著真情實感。當然,為此也讓郁禾買了很多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本來是來買腰凳,但經不起小妹的熱情,光是奶瓶就又多買了兩個。

      小妹說的有道理。出門得多備點,一不小心丟了,那個地方到哪兒去買啊。

      郁禾選寶寶腰凳,小妹一下子拿了四五款,推薦給郁禾。郁禾就拿起一款藍色的綁在身上試。

      而杜飛站在三米外的地方,盯著他們。

      小妹幫郁禾繫上後,扭頭沖杜飛說:「你要不要也試一個?」

      郁禾還沒說話,杜飛果斷地搖頭。

      郁禾本來想讓他過來拭拭,不用那麼緊張戒備,放鬆一下,見狀,也不言語了。

      就在郁禾試腰凳的時候,懸掛牆上的電視正在播放的綜藝節目忽然中止,插入了電視主播的聲音:「現在臨時插播一條新聞。」

      因為主播的聲音十分冷峻,郁禾與小妹都停了下來,向電視看去。

      主播繼續播報:「就在今天凌晨七點十分,松柏路發生了一起槍殺事件。被害人鄭宇頭部中彈,當場死亡。附近幾個早餐店的顧客目睹了這起槍擊事件。警方根據現場目擊證人描述,已確定犯罪嫌疑人,並下發了A級通緝令。」

      中間插了新聞圖片,鄭宇俯身倒在地上,身下一片血跡。

      因為太過突然與意外,郁禾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張大眼睛盯著電視。

      連杜飛都看得目不轉睛。

      新聞播報結束後,跟著轉發了通緝令。

      通緝令上出現的人物並不是照片,而是一張手繪圖相。

      但郁禾一眼還是認了出來。是阿峰。

      黑黑瘦瘦,眉目疏淡,但一雙眼睛卻精光四射。

      不能不承認,手繪圖片十分傳神。

      郁禾被阿峰劫持以來,已過了兩個多月。郁禾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阿峰,聽到他的消息,沒想到現在,這人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眼前。

      這期間,阿峰大概真如郁禾所說,對強遷事件做了調查,確定了幕後主使。

      只是鄭宇現在因為重大貪污事件,已被檢方立案,通過司法程序,鄭宇至少二十年都不可能從裡面出來。

      阿峰不會不知道這事,但他依然秉承了最古老最傳統的思維方式:有仇必報,以牙還牙。

      阿峰作為一名職業殺手,手上沾滿了受害人鮮血,落入法網是遲早的事。

      而他選擇刺殺鄭宇的時候,大概已做好了這個思想準備。

      郁禾站在電視前,頗有些唏噓與感慨。

      之前的清明節,郁禾陪楚凌冬給他父母掃墓的時候,順便到看望了封守仁。

      在封守仁的墓前,意外地看到一束還掛著水珠的菊花。

      看來老爺子唯一的兒子還記掛著他。

      相比郁禾的複雜情緒,杜飛只是有種鬆了一口大氣的感覺。從知道鄭宇被保釋出來後,他一直都繃緊著這根弦。

      雖然以鄭宇的膽識,他親自行兇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狗急了才會跳牆,不能不防著。這也就是為什麼楚凌冬與余勝都再三叮嚀他,多加防範。

      如果鄭宇怨恨的有個目標,最大的可能不是楚凌冬,而是郁禾。

      現在鄭宇以這種形式,終結了自己的一生,杜飛只覺得肩上的擔子一下子輕了不少。並且不自覺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售貨小妹一回頭,一下子瞅到杜飛,嚇了一跳,脆生生地說:「敢情你會笑呀。我還以為你面癱呢。」

      杜飛的臉又僵了。

      電視已恢復了歌舞昇平。杜飛忽然向小妹走了過去,伸出了手。

      售貨小妹嚇了一跳。「怎麼了,你。」

      「我也試一個。」

      售貨小妹翻了個白眼。

      必需品與不必需品,採購結束,足足裝了兩大袋。郁禾就要拎。但售貨小妹已飛快提到了杜飛面前,往地上一跺,「拿著。」

      以售貨小妹毒辣的目光,已得出結論,杜飛就是個拎包的。

      「你說你這個人,怎麼也不機靈點。電線杆一樣,就不知道主動幫人拎東西嘛。」

      杜飛愣愣地看著小妹,伸手把東西一邊一個拎了起來。

      郁禾笑吟吟地看著這兩人,率先出了育嬰房。

      他覺得售貨小妹對杜飛其實挺感興趣。

      杜飛跟著就走,售貨小妹忽然叫道,「我說,你等等。這還一個奶瓶沒放進去呢。」

      杜飛停了下來。

      郁禾向停車的地方走去。這個地方好就好在門前就有停車位,而且也不是在正路上,人流量也不多,清靜。進進出出的也都些婆婆與大著肚子兒媳婦。

      後天就要出門了,趕在出門前,他給楚凌冬訂做了一件襯衣。

      尺寸他是比著楚凌冬的成衣量的,大小應該合身。

      就是那個顏色……

      縱然不喜歡,還是要穿的。

      郁禾的神思跳躍著,沒注意一個身影,急匆匆地向這邊走了過來。眼看著,一下子撞到他的身上。

      撞得並不多很,只是貼上的程度。

      郁禾想要挪步,但腳忽然就提不起來。

      身上一個地方涼涼的,然後開始有些疼痛。

      郁禾的手捂了上去,一股滾燙的液體奔湧而出。

      他有些震驚,張大了眼睛,看向那個戴著頂遮陽帽的人。

      那人抬起了頭,帽子跟了掉了下來。

      方怡一雙眼睛,冷而木地看著郁禾。

      那天公司會議,許安與人大打出手後,包也沒拿,落荒而逃。

      她敲開了許安的門,雙手把他的包遞了過去。許安木然地把包接了過來,就要關門。

      她下意識地把門一下子抵住。

      「你怎麼回事?」許安漠不關心,甚至懶得看她一眼。

      這個人人都不待見的失敗者,自己向他拋出的橄欖枝,對方卻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方怡湧上來一股挫敗感。

      「我是新風新來的練習生。我叫方怡。認識一下。」方怡笑著,向許安伸出了手。

      許安嗤笑了一聲,把她晾在原地,轉身進了屋。所幸,門也大敞著。

      方怡邁步跨了進去。

      許安的單身公寓沒有絲毫特色,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書桌上扔了個破舊的台式電腦。

      電腦旁,放著幾個藥瓶。

      方怡好奇地拿起來看了看,有些難以置信,是雌性激素。

      「擱那,別亂動。」許安晃悠悠地過踢踏著拖鞋來,擰開其中一瓶,倒出幾顆藥丸,塞進嘴裡,吞了兩口水,胡亂地嚥了下去。

      「你皮膚挺好的,哪需要喝這。」她說。

      這次來,她是要與許安結盟的。他和她都是被嫌棄的,應該站在一條線上,有個幫襯。

      不管許安再冷淡,她都決定先和顏悅色著。

      她誇著許安的膚色好,不禁也多看了一眼。

      雖然許安的整體偏輕浮,但那雙睫毛密密的,加上不怎麼說話,就有些憂鬱的樣子。

      關於許安的風言風語很多,從性取向到身體。

      她忽然有個想法與衝動。

      這個對她不理不睬的許安,在別人面前,肯定不會是這個拒人千里的態度。

      他這樣對她,不過是因為在他眼裡,她比他還不如。

      這個認知,讓她羞惱,而急於想改變。

      她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腳步輕而遲疑。

      走到了許安面前,已沒了退路。

      許安只是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她輕而急地說:「聽說你只讓男人上,是不是真的?」

      許安這才抬起眼皮,第一次正視方怡。

      「不是。不過,我對你沒一點興趣。」

      接下來的記憶便很混亂。

      她似乎還想做了一些掙扎,但最後變成了相互扭打。

      她可以被任何人瞧不起,卻不能容忍許安的瞧不起。

      這個人,有什麼資格看不起自己。

      混亂中,許安賣弄的聲音,「你可離我遠點,我可是有男朋友了。他特帥,開了個大公司,是我老鄉,對我也不錯。」

      她口不擇言,「你在做夢吧。你那偷拍的男友?你不是變態吧。」

      許安的臉色變了。

      她拿出手機,「我都看到了,你這個跟蹤狂,變態。還高富帥男友,你做夢吧你。」

      她的手機當場被許安摔了。

      許安揪扯著她的頭髮,把她拖到了門口,扔了出去。光地關上了門。

      這個人,有什麼資格看不起自己?

      憑什麼?這個人現在卻擁有了一切。

      方怡把刀從郁禾腹部拔了出來。

      郁禾那雙驚訝的眼睛,讓她有種撕毀的快感。

      那天,在那間小小的公寓,那個不說話時顯得郁憂的許安,不過是個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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