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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想生子 - 第71章字體大小: A+
     
    71、第七十一章 ...

      楚凌冬接著說, 「去年三月, 因為雲水居的征遷又出了狀態,我與余勝趕去處理, 一直呆到了很晚,快十一點。我便決定找個地住下來。附近的桐山有個度假酒店,我們便驅車過去。進山的路有點遠, 加上天又黑,余勝便開得很慢,但走到半路,前面有顆樹倒在了路中間, 我與余勝下了車,一起想把樹移開, 就在那時,我受到伏擊……」

      楚凌冬陷入回憶,「沒有聽到槍聲, 就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 過了會兒看到血流了出來, 才反應過來是中槍了。」

      楚凌冬說的很平靜, 但郁禾卻有股血液凝固的感覺,繼而又惱火,「那種情況下, 為什麼不到醫院正常就診?如果我當時沒在醫院的話,你怎麼辦?」

      「到公立醫院,肯定會驚動警方。」說到這裡, 楚凌冬苦笑,「楚家的人肯定會牽扯進去。」

      當時,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背後的主謀肯定與楚家兄妹有關。他們在背後做小動作,不是一兩天了。

      但如果警方介入的話,先別說整個楚氏集團都會發生地震,楚金水心裡一定無法接受。

      雖說他一直對這兄妹倆不滿,但畢竟血濃於水,這麼大年齡,誰都不想見到自己的孩子捲入醜聞,收監入獄。

      他不過是個外來客,本無意於楚家的一切,卻陰錯陽差地捲入這場紛爭。

      他不報警,一來想自己追查背後的主使,二來也算是還楚家一個恩情。

      所以,當時便決定到趙誠志那裡。畢竟是同學兼好友。在他的醫院裡就診的話,不用驚動警方。

      楚凌冬接著說,「余勝便聯繫了趙志誠,到了婦仁醫院。但志誠看了片子後,說子彈離心臟太近,婦仁醫院以婦產科為主業,外科力量薄弱,沒人能做這個手術。余勝便提出了劫持一個外科醫生做手術的意見……」

      「於是你就同意了?」郁禾瞠目結舌。

      「看起來挺險,但可行性很高。」楚凌冬笑了笑,「然後趙誠志就推薦了你。」

      難怪…….

      郁禾還真得感謝趙誠志看得起自己。

      郁禾甚至有些懷疑,就是這次就診,啟動了那些因果的某個樞紐。

      「趙誠志說,你是這兩年出類拔萃的外科醫生。這個手術,非你莫屬……他便利用自己的醫療人脈,查了你的上班行程。沒想到,卻得知那天晚上因為高速交通事故,你在醫院裡加班,這讓我們十分興奮,於是余勝便帶著幾個人在醫院門口等你。為了不暴露身份,余勝拿了放在車裡準備化裝舞會用的面具。」

      郁禾明白了那些詭異面具的來歷。

      「如果那天晚上我沒在醫院呢?」郁禾問。

      「如果沒有醫院,他們就打算守在你宿舍門口,等你出門。誠志說你乘地鐵上班。」楚凌冬解釋,「當時拿了幾個方案。」

      郁禾不由小聲嘀咕,「你怎麼不去做劫匪呢。」

      「做劫匪也只會劫你。」

      楚凌冬陡然的一句情話,讓郁禾措手不及。

      「所以就是因為我在給楚步雲做手術時,說了同樣的話,讓你知道了我是誰?」

      「當時你對我說出了『相信我』這句話,讓我豁然開朗。再聯想到你醒來後對我說的第一句就是『這裡是哪?我被劫持了』,以及你總是圍繞著解郁堂的行蹤,當時我已確定了你的身份。」

      楚凌冬頓了頓,「但為了讓證據更加無法撼動,我拿了你的字跡與你當醫生時寫的病歷去做了筆跡簽定。簽定結果為同一個人。」

      在郁千里那裡,郁禾刻意隱瞞了自己的筆記。他從小開方子,寫病歷,字跡早已是龍飛鳳舞的醫生體,而在郁千里那裡,他卻規規矩矩地寫起了行楷。

      或許並不能完全不同,但郁千里只要不往那個方向想,是根本看不出兩人筆跡的相似之處的。

      而在於藍園,郁禾便沒什麼顧忌,隨手寫的東西,卻被楚凌冬拿了去,作了簽定。

      楚凌冬這麼早就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卻一直都不揭穿,自己的糾結與矛盾,大概也落入了他的眼中吧。

      郁禾模糊地想。

      其實,楚凌冬還有些話沒好意思對郁禾說。

      在他痊癒後,曾到過同濟醫院幾次。

      第一次是他到醫院去看望一個客戶。

      從住院部裡出來,差使神差地,他轉入了門診大樓。

      雖然理智警告他,不能與這個醫生牽扯上任何關係,但他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腳步。

      他並沒打算真去找這個醫生,跟他交談幾句,也就是忽然想去看上一眼。

      他只是從郁禾的科室裡,路過一樣,走了過去。

      裡面的郁醫生正在給患者問診。

      態度淡然平和,與那天晚上,並沒有什麼差別。

      楚凌冬意識到,在這個醫生的心目中,自己不過是他眾多患者中的其中一員而已……

      第二次,他卻是在醫院裡的道路上,與這個醫生迎面碰在了一起……

      其實楚凌冬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去醫院,看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郁醫生。

      當時的楚凌冬對所有的感情都生疏而冷淡,對郁禾縱然懷著一絲朦朧的好感,但當時他卻是不清楚的。

      而當楚凌冬確定郁禾真實身份那一刻,內心說不出的感慨與複雜。

      這個人不論以什麼姿態出現在,總是能深深地吸引住自己的目光。

      「我一直在等你主動對我坦白,但現在我已等不及了。」楚凌冬說。

      郁禾閃了閃眼睫。

      對於此,他不知道該怎麼對楚凌冬說。

      而且他一直想著,能以「郁禾」的樣子,站在楚凌冬面前,向他坦白一切。

      「現在,你也別讓爺爺等急了。」楚凌冬放緩了聲音。

      郁禾抬起頭,看向楚凌冬。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爺爺,把全部真相都告訴他。」楚凌冬說。

      郁禾的喉頭動了動,「並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沒法說。我瞭解爺爺,他一輩子學醫,意志堅定,對這些玄乎的東西從來不信。我縱然在他面前解釋,他也不會相信,他可能還會認為我神智不清,在胡言亂語。」

      郁禾無奈地說。

      「不管他信不信,你一定要說給他聽。」楚凌冬的態度卻十分堅決。

      「如果爺爺那個治療法萬一成功了,就不用解釋了。如果不成功,我再對他說也不晚。」郁禾有些不明白楚凌冬為什麼這麼堅決。

      楚凌冬的表情就嚴肅起來。

      「你自己是醫生,你比我更清楚,這個治療週期短則半個月,長則一、兩年。這期間,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成功或不成功還是其次,如果中途發生別的狀況,你有沒有考慮到自己可能出現意外?」

      出現什麼狀況,什麼意外?郁禾是沒深想的。

      強烈想要回歸的心情,讓他是處於背水一戰的狀態。

      「如果中途出了意想不到的狀況,我會以任何方式阻止這個治療的進程,所以,讓你爺爺知道真相是前提。」

      楚凌冬看著郁禾, 「你是讓我對爺爺說,還是由你來說?」

      過了會兒,郁禾說,「我來說。」

      「這是對了。」楚凌冬神色緩和了下來,同時伸手把郁禾攬在了懷裡。

      這一刻,楚凌冬恢復了他溫柔情人的身份,並且因為兩人之間徹底的坦白,讓他的心裡更加豁亮。

      如果郁禾能回去固然好,而回不去,就這個樣子,他也沒有任何的遺憾。

      「我不能讓這個治療發生一點意外。你必須要完好無缺地留在我身邊。」楚凌冬的聲音放低了起來,就有些呢喃情話的感覺。

      郁禾整個人像是經歷了一場暴雨的洗刷,有些軟綿綿的無力。

      被楚凌冬緊擁著,就把全身的力量貼了上去。

      「禾禾。」楚凌冬輕喚著郁禾的名字。

      這個稱呼像是卡在他心裡的一粒石子,硌得他心口疼,現在終於能夠吐了出來。

      而在此之前,他都不怎麼稱乎郁禾。

      許安的名字是他不願意叫出口的,而「禾禾」又是不能叫的。

      他只有在迫不得已時,才會稱郁禾一聲「許醫生。」

      因為楚凌冬的懷抱十分溫情,而喚著自己名字的聲音也讓郁禾十分心動。

      郁禾主動抬起頭,送上嘴唇。

      兩人親吻了很大一會兒,有些難分難解的樣子。

      終於,楚凌冬放開了郁禾,問他,「洗澡了嗎?」

      郁禾已換了睡衣,想來早已沖了澡。

      而這幾日,都是楚凌冬給他洗的。

      楚凌冬心裡便有些遺憾。

      果然,郁禾說,「洗了。」

      楚凌冬便把郁禾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等我一起睡。」

      楚凌冬自己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他還是有些微微的興奮。

      剛才兩人的開誠佈公,可是說是拿掉了最後一層,擋在兩人之間的窗戶紙。

      他對郁禾的喜歡,早已處在百分之百的狀態。但因為這次的坦誠,兩人的相處方式,卻像是又到了一個全新的階段。

      這讓楚凌冬的身體狀況也空前高漲起來。

      他把熱水換成了冷水。但沖澡接近尾聲,身上的火苗依然沒能熄滅。

      楚凌冬開始猶豫,是用手來解決一下好,還是用冷水沖一下好。

      就在他準備重新拿下花灑時,浴室門一響,郁禾推門進了來。

      「怎麼了?」楚凌冬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郁禾。

      郁禾穿著件薄薄的睡袍,繫著帶子,瘦瘦的一把腰。

      看來是日常做了訓練,身體已恢復得差不多了。

      「還想再衝個澡。」郁禾說。

      郁禾已衝過澡,現在進來,大約也只是想與楚凌冬以這種方式親暱一下。

      只是楚凌冬這個狀態,郁禾來的便有些不是時候。楚凌冬伸手把浴袍取了下來,披在了身上。

      「你現在能這麼頻繁地衝澡嗎?」楚凌冬說。

      郁禾沒回答,目光卻落在他的身下。

      楚凌冬被郁禾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勾了勾嘴角,苦笑一聲。

      「你別動,裡面滑。」說著走了過去,要就把郁禾抱出去。

      但郁禾只是貼了過去,手跟著伸進了楚凌冬的袍子裡。楚凌冬喘了口氣,伸手想去攬住郁禾。郁禾的身體卻滑了下去,跪在了他的面前。

      郁禾只是憑著一股衝動為楚凌冬做著服務。但這沒有一點技巧性的動作,對楚凌冬而言,不過是一場無疾而終的煽動,與煎熬。

      楚凌冬忍不住,緩緩地推進了幾次,郁禾便被嗆得眼淚簌簌而下。

      楚凌冬嘆口氣,把郁禾從地板上拉了起來,「你以為多看了幾部片,就會做了麼?」

      郁禾等咳嗽平息了會兒,才能開口,「誰說我看片多了?」

      說一出口,因為話假得太明顯,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楚凌冬失笑, 「看片少的話,我也給你做了那麼多,沒認真學嗎?」

      說著一把把郁禾抱了起來,「想學的話,到床上我好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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