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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想生子 - 第55章字體大小: A+
     
    55、第五十五章 ...

      「記著, 我和你一樣, 都只想陪伴在喜歡的人身邊。」楚凌冬在郁禾的耳邊傾訴著。

      郁禾本已潮濕的身體,突然間一下子興奮到極點。

      楚凌冬就有些受不了, 喘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抱起郁禾, 把他放到床上,急切地脫了他的衣服。

      「等會兒。」郁禾忽然蚊子似地發出聲音。

      「怎麼了?」楚凌冬已是箭在弦上。

      郁禾下唇咬得通紅,但臉卻更紅,要滴出血一樣。他翻轉過身體, 身體前傾,跪伏在床上。「這個姿勢安全點。」

      郁禾依然用哼般細弱的聲音說。

      孕檢結束時, 余紅英還是柔聲細語地交待:要注重方式與安全。

      雖然郁禾當時臉已漲得通紅,但回來後還是做了功課。

      楚凌冬本來就已處在臨界點,郁禾這話一說, 整個人都要爆裂了一樣。他把郁禾的雙腿儘可能分開, 卻又克制地壓了上去。

      郁禾頭暈得厲害, 四處散射的燈光, 忽然間強烈了起來。

      而肢體與肢體碰撞的聲音,像是放大了數倍,轟鳴在耳邊。

      腹部更是漲得厲害, 只有靠楚凌冬推進的這劑藥,才能把他的症狀得以緩解。

      在聲音與光線擴張到最大時,郁禾叫了出來。

      當郁禾整個人軟了下來的時候, 楚凌冬擁著他,安撫地撫著他的背部。

      「還有什麼安全姿勢要教我?」楚凌冬說。

      郁禾只顧調整呼吸,顧不上說話。

      歇了一大氣,郁禾才把楚凌冬的手移開。他在心裡對自己做了無數遍思想建設,才捨得起來。

      這才進屋,還沒有洗澡,就來了這一發,身上粘乎乎的,他實在受不了。

      「要做什麼?」楚凌冬有些捨不得放開他。

      「沖個澡。」郁禾說著,翻身就要下床。

      但腳還沒落地,忽然頭就一暈,身體跟著軟了下來。

      楚凌冬已一把把他撈了起來。

      「怎麼了?」楚凌冬問。

      剛才這一下,楚凌冬的臉都白了。

      「沒什麼,就有點頭暈。」郁禾說。

      楚凌冬有些懷疑。

      做得頻率並不高,而且,他很克制,除了時間長一點,強度也不大。

      忽然想到了什麼,楚凌冬問,「體驗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都挺正常。」郁禾說。

      「你先別動。」楚凌冬把郁禾抱坐好,又給他拉上被子,才從床頭櫃裡翻出了產檢報告。

      「就是有些貧血。」郁禾先做個報備。

      楚凌冬卻不搭理他,只是一張一張認真地看產檢報告。

      因為多次帶郁禾產檢,他對一些B超羊水指數,胎心,胎位,血液化驗之類的數值也基本上能看個明白。

      「中度貧血還不要緊嗎?」楚凌皺著眉頭說。

      「孕婦由於血容量增加,血液會稀釋,很容易貧血。特別是到了孕中期,發生率可達38%。很常見。」

      看來郁禾除了安全姿勢,其他方面也做了功課。

      看了看楚凌冬的神色,郁禾補充,「余醫生也開了藥。

      楚凌冬神色緩了緩。

      心裡卻也在盤算,一些補藥大概要換一批。李媽營養菜單也要修改了。

      楚凌冬拿衣服披了,下了床,把臘八粥端了過來。

      臥室裡的溫度很高,手裡的溫度也還熱著。

      楚凌冬嘗了一口。怔了怔,好吃。

      溫度也剛好。

      楚凌冬端著碗坐在了床沿, 「把粥吃了再洗。」

      「飯後洗澡會影響消化,我洗了澡在吃。這一碗你先吃。粥帶的多,下面還有。」郁禾說。

      這粥本來就是給楚凌冬帶回來的,也是自己喜歡的。

      他想與楚凌冬分享他喜歡與在意的一切。

      包括親情。

      「真不吃?」楚凌冬也算服氣。

      郁禾絲毫沒有吃的意思。

      楚凌冬搖了搖頭,知道中醫上講究多。也不再勉強,自己吃了起來。

      他沒吃晚飯,也沒覺得餓,但一碗粥了下肚,身上還是有股暖融融的感覺。

      而且這粥實在甜軟可口,他本來不愛甜食,居然也吃完了。

      「那位封大爺,在哪裡住院?」郁禾忽然問。

      楚凌冬看了郁禾一眼,「濟世醫院。」

      郁禾並沒有過多的反應。

      等郁禾進了浴室,楚凌冬下樓去給他盛粥。

      第二天一大早,郁禾在去解郁堂前,順道繞道了濟世醫院。

      他與封懷仁並無交際,也無交情,縱然是心裡對他同情,也還沒有到去看望的地步。

      但郁禾知道楚凌冬對封懷仁心懷愧疚。

      楚凌冬太忙,不可能過來。他做為楚凌冬親近的人,代替他過來,也是可以的。

      神經內科在住院部三樓。外科院部也在同一層的相對方向。

      來來往往,腳步繁忙的護士,有郁禾認識的,也有雖然長相有印象,卻叫不上名字的。

      到了護士站一說名字,值班護士便立即告訴了封懷仁的房間號。

      封懷仁的情況,護士們都知道一點,家裡無兒無女,好像是由養老院的人在一手安排。

      郁禾按照護士所說的房間號,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吳軟軟在對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性交待什麼。

      從交待的內容看,女性應該是請的護工。

      雖然安排了護工,但楚凌冬依然安排了公司的人過來輪換值班。

      吳軟軟這是一上班先過來看看封懷仁的狀況,回去給楚凌冬匯報。

      封懷仁雖然搶救及時,腦內出血已止住。但因為年事已高,很有可能發生連續腦內出血。

      現在,封懷仁插著氧氣與監視器,手腕上掛著降顱壓的水。

      封懷仁大約六十,但因為生活環境與生存條件,看起來老很多。頭髮幾近全白。

      郁禾對這人並不認識,但一瞬間想到自己的爺爺,心裡就有些難受。

      病重在床,身邊卻沒有一個子女。

      吳軟軟一見郁禾,十分驚訝,「你怎麼來了?」

      「就順路過來看看。」郁禾說。

      吳軟軟看了看郁禾的肚子,「這裡有人照看。一會兒公司還會來人。你也別在這兒呆著。一股消毒水的味。」

      郁禾對醫院的味道卻是熟悉而感到親切。

      「他怎麼樣了?」郁禾問。

      「我來的時候,醒了會兒,看了我一眼,大概意識還沒清醒。」吳軟軟說。

      吳軟軟急著要上班,「小許,跟我一起走,我送你回去。」

      「你先走。我再等一會兒。」郁禾才來,並不急著走。

      「那我先走了。你也別呆時間長了啊。」吳軟軟交待完,慌慌張張地離開了病房。

      郁禾也不坐,只是站著看了封懷仁一會兒。

      雖然封懷仁沒有醒來,但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但因為封懷仁有著濃重的外地口音,郁禾也聽不出來。

      像封懷仁這種狀況,並不在少數。

      在鄉鎮或農村,幾乎所有年輕點的,趁還有把力氣,背井離鄉,到大城市務工、經商,各種打工。

      有的一年回不了一次,有的更是長年不回,只留下屋裡的老人。

      有些獨居在家的老人,甚至病亡多日都不會被發現。

      隨著社會人口老齡化問題越來越嚴重,這種現象也有著越來越多的趨勢。

      郁禾站了一會兒,楚凌冬公司裡又來了人。護工也忙著給病人換尿袋。

      病房裡便有些擠了起來。

      郁禾悄悄地退了出去。

      下樓的時候,住院部一個小護士與他擦肩而過,忽然就停了下來,瞪著郁禾,「你怎麼又來了。還是找郁醫生?」

      郁禾看著小護士,嘴裡有點幹。

      他聽到自己在問,「郁醫生呢?」

      小護士雖然有些叫不上名,但面相熟悉,就這一層樓的。十分年輕,整天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

      「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小護士有些難以相信。

      畢竟這人有段時間找過郁醫生。

      郁禾不說話。小護士就瞅著郁禾。

      這人乾乾淨淨的,看起來一點也不讓人討厭。所以不過來了兩趟,她已把這人的樣子給記了下來。

      果然,自己是顏值控啊。小護士心裡感慨。

      小護士裝作不經意地說,「郁醫生做手術時暈倒了,現在在家養病呢。」

      小護士並不願意說那個年輕優秀的郁醫生,現在其實是個植物人狀態。所以,只是籠統地說了個大概。

      「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摔了一跌,有些事記不清了。我記得有一段時間找過郁醫生,所以就過來看看。」郁禾頓了頓,「你知道我以前為什麼找郁醫生嗎?」

      小護士看著郁禾,就有些驚訝,也有些同情。

      這都什麼事啊。

      但醫院裡見的多,小護士也不以為怪。

      「你怎麼受的傷啊,這不看起來好好的麼。你既然找郁醫生,肯定是他的患者了。你回去翻翻你的病歷什麼的就知道了。」

      小護清脆的聲音,麻溜地說。

      病歷是沒有的,連就診卡也沒有。

      「我以前什麼時候來過?」郁禾問。

      「有個大半年?」小護士也不敢肯定。

      這個時間與陳蘭芝提供的時間到是一致。

      「我來過多少次?」郁禾又問。

      小護士再次嘆口氣,這個看起來無病無災的人,上次摔得可不輕。

      「我見過你兩次。」小護士說。

      許安至少來過兩次,以找自已的名義。而自已在此之前,卻根本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從醫院出來,郁禾去瞭解郁堂。郁千里埋怨他,不是說了,別過來了嗎?

      郁千里連陳敏都放了假。

      郁禾換上白大褂,「也就沒事。在家呆著也悶得慌。」

      這是實話。

      事情處於無解狀態,只是讓他毫無頭緒地煩悶。

      晚上回去,沖了澡。郁禾對著鏡,仔細地凝視著鏡子裡的一張臉。

      這張臉看習慣了,早已沒有了陌生感。

      而且現在他以許安的身份,與周圍的人又重新建立起了種種社會關係。

      鏡中這張臉,雖然沒有楚凌冬那麼出眾,讓人一眼難忘,但也十分有特點。

      自己如果見過,也不可能忘記。

      而且以小護士的話,許安找自己也不會只是一、兩次。

      許安只是找了自己,但並沒有與他接觸。

      看來許安是一早就知道有自己存在的。

      郁禾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想不通,他不願意再想。

      只有一點是確切的:這些看似毫不相關的人或事,在背後或者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郁禾眨了眨眼睛。

      在這所有的無解與混沌中,只有一點,他是清楚地確認的。

      在他以許安的身份建立的社會關係中,楚凌冬是他最不願,也不能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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