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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雕學霸系統 - 第90章字體大小: A+
     
    第90章 番外1

      這一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年都來得早。

      兩天高考,竟成了節氣的分割線。九號那天直接飆上28c,之後連續走高,現在已經穩定在35c左右。

      在北方,很不多見。

      網上也劃開一道溝,一邊是各省考生哭嚎比慘,一邊則是高考雨我無瓜的人開始討論空調可樂冰西瓜。

      班群裏每天每分每秒都在炸鍋,高考已經結束兩周了,那幫人的熱情一點都沒熄滅。

      何修正坐在葉斯家客廳沙發上,手按著毛巾有一下沒一下地擦頭髮,手機上消息刷的飛快,直至老馬突然出現。

      老馬:何修 葉斯這是最後通牒了,今晚的班級聚餐你倆要是再不來,這輩子都別來。

      緊隨其後是混入班群的胡秀傑。

      胡主任:何修 葉斯半小時內如果不回消息,校方真的直接通過家長找你們。還有,我高考當天就看見馬老師朋友圈發的班級留言板照片了,你們兩個儘早來找我談話!

      老馬:呃胡主任,這件事情我們私下先商討。何修 葉斯主要是聚餐,五分鐘內你們要給准信。

      沈霏:媽,人家已經畢業了……

      何修擦頭髮的動作頓了下,片刻後終於歎口氣,回了一條消息。

      何修:知道了。

      老馬:出現了??

      胡秀傑:別跑!葉斯呢?葉斯跟你在一起嗎?

      何修又歎了口氣:他也知道了。

      而後他果斷把手機臉朝下扣在沙發上,雙手按住毛巾,在頭上一通揉。

      高考後,他跟葉斯確實進入消失狀態。

      但也不能這麼說,葉爸雖然在外面惡補出差,但每天還會跟葉斯視個頻。自己爸媽日常對兒子放養,但每天都零零碎碎發幾個紅包,確保兒子不至於真的被別人家養走。

      考後第二天,小團體一起聚了一波餐。

      然後何修跟葉斯才放心下線的。

      不是他倆獨,而是今年高考題目太血腥了,第一天語文作文和數學兩道壓軸題的傷害還算在大家預料範圍內,考生們硬著頭皮放手一搏理綜。結果放手一搏的結果就是理綜出來考哭一片,據說連沈霏回家都哭了,胡秀傑鐵骨錚錚卻被自己女兒哭得心碎,下午考英語前站在英中門口一邊跟家長打招呼一邊罵物理出題人。

      考完英語出來,羅莉跟她站在一塊罵。嬌俏俏的小英語老師罵起人來別提多好看了。

      高考血腥的結果,就是老馬和胡秀傑給四班精英們一家一戶打電話,一邊安慰孩子,一邊默默試探考試情況。

      當時距離官方發佈答案還有一天,葉斯已經跟何修把答案對了。兩人均不認為自己適合接受這種電訪,於是默默進入了掉線狀態。

      今晚十一點出成績。老馬把班級聚餐定在了今晚,確實是最後的通牒。

      一旦成績出,總會有幾個考不好想不開的人,再也不想見同班同學。尤其是在四班這樣人人皆傲的班級裏。

      何修拿著毛巾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葉斯。”

      葉斯在裏頭泡澡。何修習慣淋浴,洗完後浴衣一裹就出來給他騰地方,連換洗衣服都在裏頭沒拿出來。

      “我進來了啊。”何修說。

      一推門,裏頭繚繞著輕微的熱氣。何修邁進去先順手把毛巾掛好,正要拿起放在洗手臺上的衣褲,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

      浴簾後特別安靜,卻有細細的水流聲。就像水龍頭沒關嚴,淅淅瀝瀝一直淌著。

      何修又叫了一聲葉斯的名字,然後走過去拉開了浴簾。

      浴缸裏,熱水距離缸沿只有兩三公分,水龍頭果然沒關嚴,還在慢條斯理地填充著浴缸。

      葉斯坐躺在浴缸裏,水都到他下嘴唇了,他卻睡得十分沉。

      高考結束兩周了,葉斯還沒緩過來。

      考前明明還算得上每天鬥志昂揚,甚至在他耳邊咬牙切齒說老子還能沖,但考完試出來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撐著高燒和小團體強行浪了一波,回來就徹底躺了,陷入吃吃睡睡的昏迷の皮卡丘狀態中。

      何修站在浴缸邊心疼又有點好笑。

      你看這只皮卡丘,真掉河裏反而不會叫喚了。

      濕熱得難耐,何修抬手關了水龍頭,輕輕在葉斯臉蛋上捏了一把。

      “醒醒。”他的聲音很溫柔,半蹲在浴缸邊一下一下地戳著葉斯的臉,“很危險啊。起床了。”

      葉斯過了半天才動了動,哼唧了一聲。

      何修又在他臉上捏了一下,“考試了,現在開始發卷。”

      兩秒鐘後,葉斯一下子睜開了眼。

      又過一秒,他身體推開水的阻力,一下子坐了起來。

      然後茫然地看著清澈的洗澡水和自己的兩條腿。

      “我去。”葉斯一下子兩手捧住臉,過一會才回過頭看著何修,“你怎麼不嚇死我。”

      “你要把自己淹死了。”何修無奈地說,坐在浴缸沿上伸手撥著他耳垂,“水龍頭也關不嚴。”

      “我故意沒關嚴的,全開放水太吵。”葉斯說著又慢吞吞地躺下,歎口氣,“突然就上來困勁,忽悠一下就睡著了。”

      何修坐在浴缸邊看他,突然樂了出來,“你以後老了說不定就這樣。”

      “出息了你,說我?”葉斯抬手拍了下水,水花濺起來,有一滴濺到了何修唇邊。

      何修笑著看他,看了一會,忽然呼吸停頓了下。

      兩個剛十八歲多的男生,誰都不知道開關在哪,總是莫名其妙就把對方給擰開了。

      葉斯挑挑眉,“跳河嗎?”

      “我覺得可以。”何修立刻說。他耳根有些微地泛紅,但動作無比利索,瞬間就抽開了腰帶。

      熱水溢出來嘩啦撒一地。河裏掉了兩隻寶可夢,後掉下去的那只還抬頭四處找了找,末了伸胳膊從牆上摘下來一條白色的毛巾。

      ……

      晚上七點半,h市最大的飯店,二樓小宴會廳門外,服務員禮貌地幫兩個男生推開了門。

      何修仍然是老樣子,平靜淡漠。校服白襯衫換成了自己的白襯衫,只不過多了點兒剪裁,清秀沉穩的大男孩竟就變成了年輕挺拔的男子,唇角緊抿,像一把未出鞘的刀鋒一樣幹練而鋒利。

      旁邊的葉斯穿著也穿了件襯衫,但他向來鬆鬆垮垮,沒那麼足的精英氣。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葉斯的白襯衫不太合身,似乎有些大,袖子垂下來遮住半截手背。

      他一手揣在褲兜裏,進門懶洋洋地沖大家抬了下下巴,“哈嘍。”

      老馬一下子站起來,臉上的笑模樣轉了一秒,而後砰地拍了下桌子,“終於肯出來了!”

      何修輕輕勾起唇角,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消散開,說道:“抱歉,高考實在太累,睡了兩周。”

      老馬滿臉複雜。

      他還記得考語文那天早上接到何修媽媽的電話,委婉無奈地說,孩子好像打遊戲到凌晨,走的時候很困,讓他巡考時如果發現何修睡著了喊一聲。

      ——老馬心驚肉跳之餘,竟從未如此慶倖過自己被調到九中去巡考。冥冥之中似有天意。

      葉斯打著哈哈找到座位坐下。五十多人分了三桌,老馬和胡秀傑那桌人最少,但另外兩桌都坐滿了。

      “哎。”葉斯歎口氣直接走過去一屁股坐老馬旁邊,“老馬,我還以為你多好的學生緣呢。”

      老馬瞪他一眼,心想我哪知道胡主任會坐我旁邊。

      胡秀傑似笑非笑看了葉斯一眼,把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去。

      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胡秀傑複雜的眼神在葉斯何修臉上來回逡巡好幾圈,終於在沈霏使勁遞眼色下放棄詢問那句“我的葉卡丘”的事,改問,“你倆,考得怎麼樣?”

      老馬立刻說,“哎別問了,今晚就出分了。”

      ——說是這麼說,老馬自己也忍不住使勁瞟著這邊。

      葉斯笑了笑,“湊合吧。”

      何修“嗯”了一聲。

      “湊合是什麼意思?”老馬忍不住問,按在大腿上的手錶現出他的焦急。

      葉斯說,“就是對答案發現還是有遺憾的題,物理有道選擇應該是acd,但當時我猶豫了,不確定d該不該選,最後只選了ac。”

      胡秀傑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最後一道選擇,今年物理的若干殺器之一,a選項白送,剩下bcd都是賽級,選擇或者排除哪個都不容易。

      胡秀傑鬆了口氣,“保守點是對的,起碼有兩分。萬一選錯五分就都沒了。”

      葉斯又說,“化學還可以,生物有兩個填空把我唬住了。我去,沒見過這麼挖空的。還有英語聽力也不太好,就像羅莉老師罵的那樣,具體我就不重複辱駡了。”

      “你生物一直短板。”何修平靜說,“學科難度低,我們給的重視就不足。基礎知識反而不確定了。”

      葉斯點點頭,“是。”

      老馬聽了半天都沒聽見自己想聽的,終於忍不住壓低聲問,“那……數學呢?”

      葉斯愣了下才說道:“數學還行。”

      “哎行了行了,別問了。”胡秀傑發現隔壁桌有人看過來,趕緊拉了一下老馬,“今天吃飯不聊考試了,再過幾個小時就出成績,有什麼好問的。”

      老馬:“……”是我先開始問的嗎??

      葉斯笑呵呵沒說話,飯桌上的大肚茶壺轉過來,他正抬手要拿,半道上被何修把手壓了下去,何修伸手替他拿了茶壺,又替他倒水。

      葉斯垂下眼睛一看,襯衫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躥上來了,露出兩個手腕上一道淺淺的紅痕。

      他嘖了一聲,把襯衫袖子往下拽了拽,兩手插在大腿下邊,像小孩一樣地坐著。

      何修從他身邊借過給老馬倒水的時候,他聽見了何修一聲輕微的歎息。

      像是在懊悔自己出門前的上頭行為。

      葉斯緊緊抿住嘴巴,把悶笑聲給憋了回去。

      兩禮拜不見,四班的人都發生了不小變化。

      變化最明顯的是女生,頭髮變顏色了,紅的黃的都有。馬尾消失,要不就換成短髮,要不就長髮飄飄,還有人直接變成速食麵。

      葉斯回頭掃了一眼,基本全是超短褲或者連衣裙。剛高考完的女生瘋狂得上天入地,一眼望去一屋子彷彿沒坐幾個好人。

      他又忍不住樂,樂得一口吐沫把自己嗆咳嗽,抬手就抽了兩張紙巾。

      老馬突然眉毛一挑,“手腕怎麼了?”

      葉斯:“……”

      何修:“……”

      葉斯慢動作用紙巾擦了下嘴角,啊了一聲,說道:“什麼?”

      老馬皺眉盯著他手腕,在自己手腕上劃了個圈,“紅了,怎麼搞的?”

      胡秀傑也嚇一跳,“像繩子勒的。葉斯!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你這幾天都不聯繫老師們,是不是……”

      老馬聞言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是不是遇到壞人了?你高一高二惹的那些小混混是嗎??”

      何修:“……”

      葉斯咽了口吐沫,委婉道:“老師您坐下,別像看自己兒子似的看著我……”

      “你就是我兒子。”老馬情緒激動,指指他又指指何修,“你倆都是我兒子。”

      葉斯砸了咂嘴。巧了,你另一個兒子搞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葉斯給何修遞過一個涼涼的眼神。

      何修喉結動了動,咳嗽一聲,沉穩道:“老師,坐下吧,葉斯沒事。”

      “那這是怎麼回事!”老馬指著葉斯手腕,聲音都比平時高了幾分。

      何修想了想,“對答案那天,他緊張,就讓我一道題一道題念。他拿個毛巾無意識地纏自己手腕。數學……還好,理綜整整對了兩個多小時,差點把手腕勒斷。”

      葉斯用眼神譴責他: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可怕的是老馬竟然相信了,大概這些老師們本質上仍然認為何修不會說謊。

      “以後別胡鬧了。”胡秀傑皺眉說,“手腕有動脈,真不過血分分鐘就窒息。一根頭髮都能勒出事,不是開玩笑的。”

      葉斯背著一口巨大的黑鍋面無表情地點頭。

      他在桌子底下使勁踹了何修一腳,一點兒勁都沒留。

      何修表情疑似變形了一瞬間,而後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只能這麼說,總不能真交代咱倆出來前的上頭行為。

      葉斯用眼神回:是你的上頭行為。

      班級聚會鬧鬧吵吵,人仰馬翻。

      老馬和胡秀傑輪番講話,起初胡秀傑死守底線,男生每人最多一瓶啤酒,女生不能喝。

      後來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地來敬,胡秀傑自己喝了個親女兒不認,趴在桌上強撐意識。

      一個大包房三桌人,五十多張嘴同時說話,吵得人腦殼都要炸了。

      何修葉斯一開始還沒怎麼投入飯局,後來被班級女生輪著敬酒曖昧暗示過幾輪,也都有點頭暈。酒過來就喝,漸漸地忘記了出來前“禮貌性坐坐”的想法。

      沈霏喝多了,和許杉月抱著對方一條胳膊坐一塊。許杉月一邊跟宋義發著微信,一邊聽沈霏給簡明澤打電話。

      羅翰和張山蓋開始一對一打籃球,也不知道這位仁兄在想什麼,班級聚會還帶個球來,籃球砸在酒店地板上砰砰砰的,能把人心臟都震出來。

      溫晨宋許不見了。說是上廁所,但葉斯掐著表感覺大事不妙。

      在親眼看見班級裏好幾對平時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男生女生相互表白後,老馬也有點瘋癲,開始拉著何修的手說,“你是老師這些年最崇拜的數學苗子,現在我是你爸爸,要是咱倆當初一塊上學,你就是我爸爸!”

      何修的表情從未如此精彩過。

      胡秀傑睡著一會後醒過來,茫然地看了眼亂七八糟的包間,然後突然坐過來摸了摸葉斯的手。

      葉斯後背一涼:“?”

      胡秀傑感慨道:“斯斯,上了大學好好學習,別再胡鬧了。”

      葉斯:“……斯斯……是誰?”

      胡秀傑置若罔聞,繼續自說自話,“你爸爸一個人帶你不容易,你現在學習又好了,上個b大,多好啊,我都替你爸爸想哭。”

      她說著,眼眶竟然真的紅了,葉斯嚇得一動不敢動,半天後掙脫出一隻手來,給親愛的胡主任抽了一張紙巾。

      “別打斷我。”胡秀傑皺眉,把他一隻手合在自己掌心裏,拍了拍,“你和何修的事,你倆再斟酌。十八了,上大學了,人生自己把握,老師和家長都不能說什麼。媽媽永遠都支持你。”

      葉斯聽前半句還覺得在理,最後一句冒出來,整個人當場嚇傻。

      他用後背猛撞身後的何修,“哎!哎!”

      何修無奈地在他耳邊說,“你上學期喝多喊過胡主任一聲媽,看看,給人家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心理陰影。”

      葉斯:“……”

      菜過三回,酒過八旬,大家都有點高。

      好像還沒有誰是沒哭過的,除了葉斯何修。

      一屋子醉鬼,他倆雖然也醉,但卻算得上最清醒的了。

      何修看了眼趴在桌上的老馬和胡秀傑,伸手把半瓶酒分別折半倒進葉斯跟自己的杯子裏。

      葉斯自然而然地舉杯,手腕上那兩道紅痕毫不掩飾,勇者之心在紅痕附近跳動得格外鮮活。

      “敬你。”何修輕聲說,“葉卡丘,高三辛苦了。”

      葉斯笑笑,一直冷靜的眼眶忽然有些泛紅,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妙蛙老師,木啊。”

      何修更大膽,餘光瞟到四周無人清醒,直接偏頭在葉斯嘴唇上啃了一口。

      而後他看著葉斯瞬間充血的兩隻小耳朵,笑著用酒杯在葉斯的酒杯上清脆一撞。

      當。

      何修捏著酒杯一飲而盡,黑眸深處彷彿有一條一直寂靜沉睡的星河,在此刻終於慢慢蘇醒,跳動著點點波光。

      他們一起坐在座椅上,何修解開了襯衫領口兩顆扣子,葉斯也是。倆人在桌子底下緊緊地攥著手,掌心火熱,望著彼此不吭聲。

      不知過了多久,葉斯枕在何修肩膀上睡著了。何修也睡著,但是靠在座椅靠背上,肩背仍然算得上拔直,沒讓躺他身上的人有半點不適。

      醉醺醺昏沉沉的幾桌人,是被老馬的手機鬧鐘突然震醒的。

      所有人一個激靈坐起來,然後n臉茫然。

      不知道是誰先喊的,“操!出分了!”

      一陣手忙腳亂,大家乒裏乓啷地開始找手機,找到的握著手機深呼吸,還有人先去微博轉發錦鯉,一部分人直接跟大家鞠躬說再見,說要趕回家和父母一起揭曉。

      還沒查到成績,已經有人在哭了。

      葉斯其實很淡定,他知道自己考上了,成績也大概有個印象。

      只是走到這一步,心裏或多或少有些感慨罷了。他和何修相視一笑,何修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開官網,輸入葉斯的准考證號……

      “根本刷不出來,卡爆了。”羅翰氣鼓囊塞地把手機一扔,“有人能查到嗎?”

      “查不到!”

      “查不到!”

      “伺服器崩了!”

      “我查到了。”沈霏臉色慘白,死死地捏著手機。

      胡秀傑一下子聲音都顫抖了,“多少?”

      “六九二。”沈霏說,聲音裏帶著哭腔,“加十分,能上q大嗎?能嗎?”

      “能,肯定沒問題。”胡秀傑臉上瞬間回復了血色,直接給女兒一個擁抱,“你信媽媽的,今年這個難度,六九二很穩。”

      老馬也站起來,坐了一個下壓的手勢。

      兵荒馬亂的包間安靜下來,磨合一年的默契,只要老馬做這個手勢,大家都會立刻安靜下來。

      老馬鎮定道:“大家不要慌,可以一直刷,也可以現在就回去和家人稍後一起揭曉。每一年都會卡伺服器,先刷出來還是後刷出來和成績好壞沒有任何關係,都別緊張。”

      胡秀傑也說道:“之前省重點尖子班都逐一詢問過估分情況,我們預計今年top2理科線在682左右,比往年整整低了十分。大家刷到成績也都先別急,耐心等明天出全省的一分一段。”

      “刷出來了嗎?”何修輕聲問葉斯。

      他倆一人一手機,何修刷著葉斯的,葉斯刷著何修的。

      “刷不出來。”葉斯撇著嘴說,“伺服器真的爆了。”

      老馬和胡秀傑過來看了眼情況,還沒來得及去看看別人,手機就一前一後響了起來。

      他倆紛紛看了眼來電顯示,又不約而同看了一眼何修,然後默契地拉開門出去接電話。

      “別著急了。”何修歎口氣收起手機,“反正考上了,回家再查也是一樣。”

      “我看行。找個沒人地方,就咱倆,哦還有野橘,一起查分唄。”葉斯說著有點渴,目光逡巡一圈,在這張桌上沒找到飲料,就只有酒,於是有些嫌棄地伸手把半瓶啤酒拿了過來。

      還沒來得及倒進杯子,門一下子就開了。

      老馬和胡秀傑挨在一塊站門口,像兩隻餓狼,死死地盯著他跟何修。

      兩個人,兩個頻率不同但都瘋狂起伏的胸脯。

      老馬猛吸一口氣,像要過去了,大吼一聲,“何修!七四八!省狀元!”

      整個包間裏一片寂靜,大家都茫然,葉斯也茫然了一會。

      茫然了一會,才把“七四八”這三個音跟748這個數字對上,又過一會,才猛地回過神來。

      他扭頭震驚地看著何修,“不是說作文寫得一般般嗎?”

      何修也有些驚訝,過一會說道:“估計今年題目太偏,整體評分放寬了。”

      葉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老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們這邊沖過來,他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一下,給老馬抱親兒子騰個地方。

      然而還沒來得及騰遠,就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捧住臉瘋狂搓了一通。

      葉斯被抱了個一臉懵逼,掙扎無效。

      老馬涕淚橫流,搓麵團兒一樣搓著他的臉,嗓音沙啞道:“葉斯考了第二名,七二九!數學考了滿分,真是太給老師長臉了,老師太愛你了,老師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佛蛋默默說:雖然我很愛慘蛋,但為什麼他們不先來搓我……

      敲鍵盤的聞言一把捧起佛蛋:媽媽愛你,媽媽來搓你。

      ……走開啦。佛蛋艱難地往旁邊躲了躲,還是沒能躲過致命一吻。

      佛蛋一邊放棄蛋生地被搓著,一邊又小動作拉敲鍵盤的手指。

      你看慘蛋。佛蛋小聲說,被搓得又紅又圓,可愛極了。

      敲鍵盤的嗯了一聲。

      佛蛋又說,放我下去,我也要去搓搓慘蛋,慘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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