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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樂小老板 - 第257章字體大小: A+
     
    只有冒冒的時候,陳安修覺得還好,當然也不排除他已經習慣了冒冒的土包子形象,但換成糖果,這感覺太新奇了,明明剛才還是一個帥氣可愛的胖寶寶,這一轉眼就成小土包子了。特別是兩個人站在一起,這效果簡直太有殺傷力了。

    「論衣服對人的重要性。」陳安修邊笑邊拿出相機,對著兩人就是一通猛拍。

    兩個小的當然不能明白他的話,但他們都不是第一次照相了,尤其是冒冒,他很愛照相,一看到相機對著他,就哈哈笑,糖果大概也覺得這是件不錯的事情,也咧著嘴露出點笑模樣。他們倆這傻乎乎的喜慶樣子惹得大人笑地前仰後合。連章時年都沒忍住,略顯蒼白的臉上浮出些笑意。

    糖球和噸噸不知道到哪裏溜達了一圈回來了,糖球一進門就喊,「小陳叔叔,前面街上有人在做爆米花。」他跑過來看到糖果這打扮先是一愣,只是還沒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糖果還沒消去的紅眼圈,就蹲下身去抱他,「你怎麼還哭了?」

    陳安修到現在也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糖球聽糖果拍著門哭,就疑心是上次關到廚房裏的事情嚇到他了,臉上忍不住露出些愧疚來。

    陳安修沒錯過他這表情,猜測事情可能有什麼前因,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他也沒拆穿,轉開話題問噸噸說,「你們剛才去哪裏了,什麼做爆米花的?」

    噸噸比糖球性子穩重些,進門的時候沒見很興奮,但也是滿臉的興趣盎然,現在聽陳安修這麼問,就回道,「前面街上有人在做爆米花,很多人都在那裏看。」

    「我以為是什麼稀奇事,爆米花,鎮上不是天天有買的嗎?」不值什麼錢,五塊錢就一大鍋子,巧克力的,奶油的,原味的,各種口味隨便挑。

    噸噸和他比劃,「不是那種,在爐子上架著個黑的東西,這麼長,有個圓肚子,用手搖的,打開的時候嘭地一聲,爆米花就炸出來了。」

    他沒怎麼見過,說的很稀奇,陳安修已然明白是什麼東西,這個是他們小時候常見的,他剛才就聽到動靜了,還以為是誰家小孩子在街上放炮仗玩呢。

    陳爸爸和陳媽媽自然也知道,陳爸爸就笑著說,「好些年頭沒見到過這個了。」

    其實這裏面除了孩子們也就章時年是個不知情的,無論在季家還是章家,他都沒機會接觸到這東西。鬧過剛才那一場,陳安修知道他這會應該也沒睡意了,就問他,「要不要一起看爆米花去?」

    睡久了頭裏有些發木,章時年答應著說,「也好,一起去。」

    陳安修幫他拿了長外套和圍巾,噸噸和糖球領著兩個小的一起提前一步跟著陳爸爸去東邊的雜物間裡端玉米粒去了,陳媽媽還去廚房給他們裝了些大米,黑香米和白糖。

    陳爸爸陳媽媽家裏還有不少事情要忙,就陳安修領著他們去的,他們去的時候,正好前一鍋剛出來,攤主正在往爆米花機裡填玉米粒和白糖,攤主是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他用的是那種老式的手搖爆米花機,通體已經燒的烏黑了,填上東西後,用一個鐵棒插緊,之後就是放在爐子上來迴轉著烤。

    在他們之前還有不少人,陳安修讓噸噸和糖球排號,他領著冒冒和糖果還有章時年,去旁邊的攤子上買糖瓜,糖瓜是用大米和小麥熬出來的麥芽糖的,比不得蔗糖甜,但味道清清淡淡的,還是很不錯的,個頭有核桃大小,樣子有點像小南瓜,在綠島從小年從春節,街頭巷尾很多賣的,一般買糖瓜的攤子都同時賣芝麻糖,花生糖和麥芽糖漿,芝麻糖,蔥白那麼長一段一段的,很脆,外面裹著一層芝麻,花生糖是棕紅色方形的,切成薄薄的一片一片的,裏面裹著花生仁,麥芽糖漿一般都是裝在罐頭瓶裡,樣子有點像蜂蜜,但要比蜂蜜粘稠很多。

    攤主是個三十多的女人,看到陳安修領著兩個小寶寶,就熱情地拿了些碎開的芝麻糖給冒冒和糖果吃,陳安修攔了一下,但架不住這兩個都是不懂得客氣的,人家一說給,他們兩個的小爪子就伸過去接著了。

    陳安修在攤子前面站定,和攤主笑說,「大姐,我家這倆臉皮厚,你給什麼他們都要。」

    攤主也笑,「他們這麼小,能懂什麼,再說這些碎開的也不賣錢的,就給小孩子吃著玩了,這倆孩子長得可真精神,看著就讓人喜歡。」她見章時年站在邊上,有心想招呼兩句,但怎麼就感覺這人不像是來她這種小攤子上買糖的。

    陳安修發覺她的目光就說,「我們一起的,大姐,你這糖瓜怎麼賣?」

    攤主於是不再糾結章時年的事情,利索地說,「糖瓜十塊錢一斤,都是家裏孩子爺爺自己熬的,先嘗後買,嘗著好就買,不合口味就不買,都不要緊的。」

    糖都有碎開的,陳安修嘗了一點,味道還好,和小時候吃的差不多,他每樣都要了一些,麥芽糖漿也要了三瓶子,攤主分門別類地幫他小心裝好,最後又給套了個大袋子。麥芽糖漿抹饅頭片和麵包都可以,過年做紅燒菜,燉大肘子的時候放一點,比冰糖和蜂蜜味道還要好一些。

    做爆米花的地方看著人很多,但一鍋一鍋的也很快,陳安修回家放完糖沒多大會,就輪到他們家的了,先爆的是黑香米的,出來的時候,陳安修上前幫著糖球和噸噸裝袋子,章時年就領著冒冒和糖果在邊上等著。

    章時年和陳安修的到來,早就有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說實話,很多人心裏還不是全然能接受這種關係,不過中國人就是這點好,他們看你再不順眼,再不能接受,最多也就是視而不見,再不然就是背後嘀咕兩句,但不會到你門口上聚會抗議,更不會喊打喊殺。而且連著看了這兩年,起初的怪異感也多少消去一些了,當然那兩個孩子也加分不少,看人那倆孩子養地多好,大的那個人就別說了,整個秋裡鎮上再也找不出個相貌這麼出挑的,聽說學習也很好,就小的這個,模樣雖然還沒長開,但白白胖胖的,見人就笑,不知道多討人喜歡。

    關於這個男人和噸噸的關係,村裏的人沒少猜測,畢竟長地太像了,說什麼的都有,不過猜測也只能是猜測,誰也不好拿著這種問題上門去問人家。

    爆的玉米花還帶著一點皮,不能給糖果和冒冒吃,但大米花,還是可以的,甜甜的,還有點熱,給他們的小爪爪裡放一把,他們自己就坐在那裏吃很久,吃的嘴邊上都粘著,一粒粒的。

    天雨開車過來,老遠就看到他們了,車子到衚衕口的時候就喊了他們一聲,「大哥,噸噸。」

    陳安修見是他,知道是陳奶奶回來了,就領著噸噸和冒冒過去,章時年也過來打個招呼。

    車是天雨開的,陳建浩陪著陳奶奶坐在後面,車子停下的時候,陳建浩就下來了,在閨女家住了大半個月,陳奶奶的氣色看著不是一般的好,她和章時年很生疏,說的話就不多,對著冒冒和噸噸看著還親近些,摸摸冒冒的頭又給他們拿水果和包裝好的點心。

    陳安修知道這應該是大姑是捎上的,就趕忙攔著,「不用了,奶奶,他們剛在家裏吃了東西,再吃就撐著肚子了。」

    陳奶奶聽他這麼說,就把遞給冒冒的點心收回來,從旁邊的袋子裏摸出兩個很大的火龍果,一個給噸噸,另一個放到冒冒的懷裏,「冒冒抱著去玩。」

    這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陳安修也就不一再推脫,街上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就催人早點回去歇著,並說晚上和爸爸一道去看她。

    她答應著,可能是快過年的原因,也是滿面歡喜的樣子。

    送走陳奶奶,爆米花那邊也好了,糖球緊緊牽著糖果不敢放手,邊上的人就幫著把爆好的米花都裝起來了。

    家裏這邊,陳爸爸熬好的大骨頭湯,一半盛濾乾淨留待以後用,另一半,陳媽媽就著這些湯水攢了些牛肉,豬肉和山藥丸子,各種餡料是先前醃製好的,做起來不算費事,就魚丸子要清淡些,是另開一鍋在白水裏滾的,陳爸爸則繼續在鍋子上做燉菜,發好的山蘑菇,山藥和土雞濃濃的燉上一大鍋,吃不完的就放在盆子裏,過年期間家裏不想炒菜的時候,每人熱上一碗就當菜吃了。

    樓南和葉景謙今天下班還算早,七點多一點就趕過來了,陳家這邊剛吃完飯,因著今天爐子旺旺地燒了一天,樓南一進門就說,「這屋裏真暖和。」

    葉景謙是緊隨其後進來的,也笑說,「暖氣很足。」

    陳爸爸也覺得屋裏太熱了,早先就把窗子開了道縫,只是有孩子在,窗子不敢開地太大,屋裏的溫度一時半會也就沒降下去。

    糖球和噸噸在東屋裏打遊戲,這屋裏就糖果和冒冒擠在沙發上玩他們的公雞小玩偶,冒冒手裏的那隻今天被他隨處丟了好幾次,又被糖果跟在屁股後面給撿回來了,上面沾了土,已經沒原先乾淨了,不過兩個人玩地還挺開心,糖果碰碰冒冒的,冒冒又碰碰糖果的,這兩個人在一起,誰也不嫌棄誰。

    糖果一見這兩人進來,就自己從沙發上爬下來了,「爸爸,爸爸。」

    樓南不敢置信地定睛瞅了兩眼,又扯著糖果的小胳膊來來回回前前後後的看,看著看著,自己忍不住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林姨,你這手藝真好,我們糖果穿著還挺合適的,我差點沒敢認,剛才和冒冒在那裏坐著,我還在想,這是誰家的寶寶,看著還有點眼熟。」天藍底粉花花的背帶小棉褲,要多搶眼又多搶眼。

    這兩年樓南他們和陳家來往頻繁,陳媽媽和他也算熟悉了,知道他性子直爽,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就說,「試來試去,就這件最合身,不是很好看,不過在家裏穿著還算暖和。」

    樓南抱著糖果起身說,「真挺好的,林姨,糖果長這麼大,我們還沒給他做過件衣服穿呢。」他兩個爸爸不用說,一個比一個脾氣暴,這樣的針線活和他們從來就不沾邊,阿謙那邊也沒什麼親人來往。

    問過他們還沒吃晚飯,陳爸爸在微波爐上給他們熱了饅頭,又把剛做出來不久還熱乎的丸子和燉菜給他們盛了兩碗,糖球聽到動靜也從東屋裏跑過來了,偷偷拿眼睛去看陳安修,後者朝他微微搖搖頭,糖球見此也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更緊張了。

    樓南的兩個父親都住在三藩市,吃飯的空當,陳安修聽他們說年三十那天才能飛過去和兩位老人團聚,就邀著他們全家在這裏住下,明天讓糖球和糖果再在山上玩一天。

    樓南說不心動是假的,特別是看到糖果和冒冒在沙發上抱著滾做一團,再想想糖果在家裏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樣子,只是嘴上不好應著。

    陳媽媽知道這一家在綠島也沒什麼親戚,孩子也只能由小保姆帶著,她就從旁勸了幾句,一個孩子帶,兩個孩子也是帶,糖果乖巧,他們都喜歡之類的話,話說到這裏,樓南也不好再端著,就笑著應承下了。

    樓南和葉景謙也不是外人,陳爸爸留著他們在家裏說話,就帶著陳安修和陳天雨一道去陳奶奶那邊去了。

    陳天意和李文文今天放假,這會也是剛回來,屋裏進門的地方擺著些不知道他們買的還是單位發的年貨,陳安修一眼帶過,也沒仔細去瞅,隻覺得花花綠綠的,東西倒是不少。陳天意和李文文出社會工作一年多,單位又不錯,看穿著打扮就比以前成熟不少。

    陳爸爸和陳奶奶說過話,就又去問他們工作的事情,李文文還好,話不多,陳天意最近可能正春風得意,說著說著就有點誇誇其談,說起單位今年組織的兩次旅遊,他們去了一次內蒙古,還去了一次香港,他可能在人前說了不止一次了,說起兩地的風土景物很順溜,說到興奮處,他就說,「二伯,二哥,三哥,那裏的數碼相機和化妝品什麼的都很便宜,你們要捎東西的話,我下次去給你們帶。」

    李文文在邊上暗地裏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他可能想起什麼,自己抓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然有章先生在,應該也不用我。」

    陳安修注意到了李文文的動作,心裏覺得她太過小心,不過是兄弟間聊些家常,又不是商議國家大事,天意的性子,他們都知道,根本不用這麼處處謹慎。但站在她的立場上,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天意是弟弟,天雨也算給面子,就說,「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下次去之前提早打電話,別光做馬後炮。」

    陳爸爸就說他,「望望,你這當哥哥的,怎麼說話呢?」

    陳三叔又攔著說,「他們兄弟們親,怎麼說話不行啊,二哥,咱喝咱的茶,別管他們,讓他們自己說去,愛說什麼說什麼,只要打不起來就行。」

    陳奶奶也覺得沒什麼,她除了陳天齊就最疼天雨,覺得男孩子嘛,就該是天雨這樣的,爽爽利利的比什麼都好,她心裏雖然有些重男輕女,但傳統的觀念還是讓她覺得,女孩子嬌氣點扛不起事也不算錯,只要能幹,將來能嫁個好人家就是福氣,可男孩子要是扛不起事,她心裏就有點不喜,而陳天意恰好就是她心裏扛不起事的那種,性子太綿軟,上不去大枱面,還比不上這一輩的三個女孩子。不過她現在住在老三家,這些話她除了兩個閨女,也沒對誰提過。

    她今天坐了半天車,剛從市區回來,陳爸爸想讓她早點歇著,就沒坐很久,待了大半個小時,留下東西就準備走人了,陳三叔拿了兩個乾果和糖果禮盒讓給噸噸和冒冒帶回去吃。

    樓南一家留下,家裏肯定是住不開的,他們都跟著陳安修去住農家樂,臨走的時候,糖果攥著冒冒的手還捨不得放開,直到葉景謙和他說睡醒了還來,他這才鬆開手,乖乖跟著人走了。冒冒也想跟著走,陳安修沒讓他。糖球和噸噸也留下來,跟著天雨一起睡。

    章時年的感冒剛好轉一點,到家吃過葯就早早睡下了,樓南和葉景謙知道他身體不舒服,也不計較這個禮,自顧自的,反倒輕鬆,趁著葉景謙給糖果洗漱的功夫,陳安修拉著樓南出來,把糖球說的事情和這人說了,「他以為事情過去了,怕你揍他就沒敢說,這次讓我和你說,也算是間接認識錯誤了,你就原諒他這次,不過這事呢,也不一定是怎麼著,小孩子怕黑也是很正常的,我當時也是粗心了,留他一個人在屋裏。」

    樓南沉默半晌說,「糖球這麼大了,讓他天天陪著糖果玩,也確實難為他,以前家裏還有月嫂專門帶他,不過月嫂能做的就那些,糖果大點,我們就辭了,我爸倒是想讓糖果跟著他們,那邊的親友多,孩子也多,只是我和阿謙都不捨得。」想想糖果這安靜的性子多半也和少人陪伴分不開,他們工作忙,雖然想著盡量多抽時間陪孩子,可怎麼也沒那麼多時間,糖果平時在家,除了和一堆玩具玩,就是吃點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糖瓜是這樣的。

    今天123言情是抽到天外天去了嗎?直接刷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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