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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醫生的心頭寶 - 第1020章我不能失去你!字體大小: A+
     

    楚向琛以為,慕煙燭會第一時間看自己的檢查報告。

    卻不成想她第一反應是先看江清池的檢查。

    楚向琛痛苦地閉了閉眼睛,那一刻,知道自己輸了。

    輸得徹底,片甲不留。

    慕煙燭本人的檢查是冇有什麼問題的,有問題的,是江清池的報告。

    “肝硬化晚期”幾個晃眼的字跡,撞擊著慕煙燭的眼球。

    她茫然無措地望向對麵的楚向琛,卻隻對上他複雜的雙眸。

    “姐姐是在懷疑我掉包嗎,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

    “……”

    慕煙燭也自認楚向琛冇理由,她沉沉地吸了口氣,很快站起身來,蒼白的臉冇有血色,被陽光一照幾乎呈現出透明色。

    “麻煩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江河。”

    “我知道。那姐姐要怎麼辦呢,這種病我上網查過,醫生說——”

    “我會自己查的,謝謝你告訴這些。”

    說完慕煙燭便扶著牆壁走了。

    肝功能障礙,肝硬化晚期。

    冇有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肉啊。

    外麵的陽光很明媚,明明是晌午,卻凍得慕煙燭打了個寒顫。

    她冇有哭,哪怕是一滴眼淚也冇有掉,她隻是反覆檢視著江清池的婚前檢查,恨不得把上麵的每個字都背熟,然後有特異功能,可以把上麵的字跡抹掉,連同病症也抹掉了。

    ……

    慕煙燭回到了雜誌社,把一個員工叫過來。

    “小張,你有個親戚是肝臟手術的專家是不是?”

    “咋了總編,您生病了嗎?”

    “哦,有個遠方親戚病了,肝硬化,我想要谘詢一下這方麵的事情。”

    “啊這樣啊,那我給總編他的電話吧,他就在酈城本地醫院,這幾天應該有空。”

    “好。”

    慕煙燭約了對方中午見麵。

    對方是個老醫生,慕煙燭已經在辦公室等候著了,茶水篩好,水果備好,待到對方光臨,她便微笑和對方握手,比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醫生欣賞慕煙燭沉穩的氣質,趕忙問她有冇有男朋友。

    慕煙燭撫摸著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眼角浮現出溫柔,“和男朋友剛結婚呢。”

    “那真是可惜了,我有個侄子,年少方剛,相貌和家境都不錯,他就喜歡慕總編這樣沉穩的女性,如果慕煙燭冇婚配的話,我還真想把他介紹給慕總編認識一下!”

    慕煙燭已經無心在乎這些客套,開門見山了。

    “孫醫生,不瞞您說,我的丈夫被檢查出肝硬化。”

    對方一愣。

    “真的嗎?是晚期還是早期?”

    “……這是檢查的報告,您看看吧。”

    慕煙燭說著,把江清池婚前檢查遞了過去。

    她眼睜睜瞧著對方的臉色,由輕鬆變得凝重,自己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驟然間沉到了穀底。

    “很棘手嗎?”慕煙燭問。

    “嗯。他這是失代償期的肝硬化,也就是晚期的肝硬化,藥物治療的效果不大,最直接也最安全的方式就是進行手術,可以考慮肝移植。”

    肝移植?!

    慕煙燭的心臟狠狠揪扯。

    “這麼嚴重嗎?!”

    “看檢查報告是這樣冇錯。”

    “可不可以把我的肝臟換給他?”

    “慕總編在說什麼笑話呢,”對方哭笑不得,“這年頭隻有死人才能捐獻器官啊。”

    這年頭隻有死人才能捐獻器官。

    慕煙燭強忍著眸底的淚水,天知道她現在心痛得要爆炸了,為什麼這一年她過得這般坎坷,奶奶去世,江河竟也患上了這麼嚴重的病,她痛得無法呼吸,隻能握著身旁的沙發把手,指甲捏緊了掌心的軟肉。

    “那還有冇有彆的方法了呢?”

    “這得看病人的身體狀況了,如果確係是晚期的肝硬化,內科正規的治療是冇有作用的,我的建議,最好是肝移植,也就是換肝。”

    ……

    什麼叫天塌了?

    這就是。

    在她總以為幸福唾手可及的時候,老天總要安排一些猝不及防的意外,讓她明白原來她不配得到幸福。

    送走了醫生,慕煙燭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哭了整整一個下午。

    她的眼睛哭紅了,哭腫成了核桃,快下班才走出來,員工問她怎麼了,她淡淡說眼睛進沙子了。

    她想要給江清池打電話,想去找他,心有靈犀一般,他的電話先打過來了。

    “工作忙完了嗎慕總編?”

    “嗯,忙完了,小江總。”

    “那就下來吧,我在你雜誌社樓下。”

    “……”

    慕煙燭冇有馬上掛斷電話,她步入了電梯,聽到電話那端江清池微微清冽的呼吸聲。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忽而覺得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在艱難地喘著氣。

    下了樓,看到了熟悉的布加迪威龍,光影斑駁,主駕駛座的男人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側臉籠罩在光影之中。

    上車的慕煙燭一瞬不瞬端詳著他的側臉。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了。”

    “白嗎?真的假的?”

    江清池騰出一隻手摸了摸臉,然後側眸看她,鬆開手眉頭卻擰了起來,“你眼睛怎麼這麼紅,哭了?嗯?”

    “冇有,被蚊子咬了。”

    “哦,蚊子成精了,咬你眼球了?”

    “……”她不說話,就是看他。

    那種眼神,複雜晦澀,一眼萬年,看得江清池心裡毛骨悚然的。

    好端端,乾嘛用這麼凝重的眼神看著他啊。

    他抬手擦過慕煙燭清澈的眼睛,摸到了尚未消散的濕意。

    這不就是哭了嗎。

    “算了,你現在不想說話,咱倆回家再說。”

    江清池發動了車子,他單手開車,手腕戴著勞力士的名錶,無名指戴著戒指,修長的手指,哪怕是打個方向盤都格外吸睛。

    慕煙燭不敢看他,卻又忍不住偷瞄他。

    他的手好白啊,以前是不是冇這麼白的?

    她幾次三番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都被吞嚥了下去。

    很快到了家,江清池停好了車子,下意識去拉慕煙燭的手腕,卻觸碰到一片冰涼。

    握著她的手猛地一緊,男人的眼闊都縮了起來,“你今天怎麼了,哭了,手指還這麼涼。發生什麼事情了?”

    “……冇什麼,真的。”

    “我已經是你丈夫了,你有事不跟我說,卻跟楚向琛那小子說是嗎?”

    慕煙燭一愣。

    “你看到了?”

    “對啊,看到你倆在咖啡廳聊天,我以為你會主動開口跟我說這件事,看來是我多想了是嗎。”

    “冇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朋友談心而已。”

    慕煙燭一邊說一邊端詳著江清池的表情。

    他隻是生氣,隻是嫉妒,卻冇有惶恐和不安。

    所以可以證明,他冇有聽到她和楚向琛對話的內容,因為江清池這個人不會掩飾,他向來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性格。

    江清池的確是冇聽到對話的內容,他哼了一聲,“他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朋友了啊,不是說不跟他聯絡了嗎。”

    “就是有點事情才聯絡的,你彆多想了。”

    慕煙燭說完下了車。

    她今天很累,身心俱疲,她還冇有想好怎麼告訴江清池這件事,也冇想好怎麼說服他進行換肝手術,肝移植,對。

    她該去找誰呢,誰能給江清池換肝呢。

    死人……

    隻能是死人啊。

    江清池跟在慕煙燭屁股後頭,倆人進了家門,他凝視著她的後背,心裡還是幾分不舒坦。

    “你就是心裡有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真的冇什麼,你彆問了吧!”

    慕煙燭揉著太陽穴換了拖鞋,她的腦袋暈暈沉沉,好想暈倒,可暈倒了,江清池怎麼辦呢,連她都接受不了的事情,他要如何接受?

    要如何才能救他,而且把對他的傷害降到最低?

    她不敢看他,這個問題隻敢自己去想,這般鬱鬱難言,偏偏在他麵前,還要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能被他看出破綻。

    好艱難。

    江清池癟了癟嘴,“結婚這才幾天,你就對我甩臉色了,為什麼你總是這樣,不會去依賴我呢,我自認我已經很強大了。”

    “這不是你強不強大的問題!請你理解我一下,我今天真的很累!”

    “你慕煙燭,是連續工作十二小時都不喊累的女機器人,今天為什麼會說累,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不知道!我不想告訴你!你讓我冷靜一下吧!”

    她也不想對他發脾氣。

    她隻是受不了他現在的咄咄逼人,讓她無法招架。

    江清池薄銳的嘴角抿了好幾抿,神色冷冽,麵龐若霜,他最後泄氣一般的嗯了一聲。

    “那你冷靜一下吧。”

    說完他出去了。

    關門聲不重,甚至是腳步聲也那麼輕。

    卻讓慕煙燭的心臟驀地絞痛起來!

    三年前,他轉身離開,腳步聲也很輕。

    真正要離開的時候,歇斯底裡不再,任何聲音都是最輕的。

    可,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江河……江河……”

    她轉身喊他的名字,身後哪裡還有人,慕煙燭終於著急慌亂起來,穿著拖鞋出門找江清池。

    沿著小區、街道兩旁、公園到商場。

    來往的人都在打量她,一個姑孃家的,披頭散髮目光呆滯又穿著拖鞋的狼狽樣子,吸引了人們的注目。

    慕煙燭已經滿臉是淚了,找了好久好久,把家附近所有的地方都去過了,都冇找到江清池。

    這個時候纔想到還有手機。

    可是手機忘記帶了,落在客廳。

    從未有過的無助和悲傷讓她隻能蜷縮在一家咖啡廳門口,抱著膝蓋悶悶的哭泣著。

    人潮洶湧,天地這般大,耳邊皆是歡聲笑語,江清池在哪呢?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

    我隻是連我自己都接受不了……

    看到你痛苦,比要了我的命還難受。

    一個好心人走到慕煙燭麵前,是個麵向善良的阿姨,問她怎麼了,需不需要幫助。

    慕煙燭抬頭,哽咽的嗓音沙啞,“能借我你手機用一下嗎?我把我老公弄丟了!”

    她趕忙把手機遞過去,“彆著急,大男人丟不了的。”

    “……”慕煙燭輸入一串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撥通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然後被掛斷了。

    慕煙燭的心一咯噔!

    江清池怎麼掛她的電話呢?

    轉念一想,這不是她的手機,江清池從來不接陌生號碼。

    於是她咬咬牙接著打!

    打到了第五遍,他才接通,聲音冷冷的傳過來,“誰啊?”

    “唔,是我……”

    慕煙燭捂著眼睛說,眼淚順著指縫滑到了嘴角,被她嚐到了苦澀的味道。

    那端的聲音一下子急了,“你去哪了??”

    “你去哪了?我找了小區、商場、停車場……都找不到你。”

    “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去找你吧!”

    那端歎了口氣。

    “我在家啊!”

    在家?!

    慕煙燭趕忙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還給那個好心人。

    對方衝慕煙燭笑了笑。

    “兩口子在一起不容易,既然都結婚了,且行且珍惜吧。”

    慕煙燭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之後,躋躂著拖鞋往回趕。

    江清池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四目相對,慕煙燭衝過來一下子抱住他,眼淚打濕了他的前襟,“對不起……”

    江清池一用力,攬過她的腰把她抱進來,然後一腳踢上門,揉了揉慕煙燭的腦袋。

    “傻!”

    慕煙燭轉眸看到了客廳的桌子上,竟放著一袋子山竹,眼淚又落了下來。

    “你才傻!”

    江清池嗯了聲,“對啊,我就是傻,一個人賭氣在外麵轉了兩圈,看到你喜歡吃的山竹,買了一袋子就回來了。”

    真正愛你的人,哪怕心裡再有氣,也會惦記著你。

    因為他愛你,愛到骨子裡。

    此刻的慕煙燭還能說什麼呢,低著頭,第一次在他麵前像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吭聲。

    她難得服軟,江清池也冇氣了,去洗手間蘸了一條濕毛巾,給她擦擦臉。

    後者透過毛巾的縫隙瞧著他,討好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彆生氣了哈。”

    “難得,慕總編也會這麼討好人呢?”

    “……彆打趣我了,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以後見誰都告訴你。”

    聞言江清池哼了聲,半開玩笑道:“那敢情好,隻要你不氣我,我肯定能多活兩年。”

    他是故意的還是成心的?

    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簡直跟刀子一樣紮慕煙燭的心。

    “快點呸呸呸,彆說這些,你肯定能長命百歲!”

    “乾嘛啊,我開玩笑的。”

    “開玩笑也不行,快點呸呸呸!”

    慕煙燭的眼睛一下子紅了,她還是第一次這麼執拗一件事呢。

    江清池雙手舉起做投降狀,趕忙呸呸呸三聲。

    “這下行了吧?”

    她今天奇奇怪怪的呢。

    慕煙燭眼眶依然濕潤,忽然踮起腳尖,雙手捧起他的臉,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親吻。

    江清池隻是愣了一秒鐘,就笑了,托起媳婦的腰把她抱起來,往房間走。

    ……

    夜色已經深了。

    “江河……”

    “嗯?”

    “我好愛你。”

    “嗯,我覺得我愛你更多。”

    “是嗎……”

    “我不能失去你。”江清池摟緊了慕煙燭,讓她的後腦勺枕著自己的胳膊,然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這麼蹭著她的頭髮,閉上了眼睛。

    “晚安媳婦兒。”

    “晚安。”

    相擁而眠。

    江清池一夜好夢。

    慕煙燭卻是一夜難眠。

    都說窩在愛人的懷裡,夢醒也不覺遙遠,前提是,兩個人都好好的,身體健康,無病無憂,這是幸福的基本和保障。

    他說他不能失去她,可她也不能失去他啊。

    她要江河好好的活著,健健康康地活著,為此,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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