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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醫生的心頭寶 - 第929章 番外徐況傑篇(2)字體大小: A+
     

    「哦……」

    事到如今,她還是先顧好她自己吧。

    ……

    丁寶怡在拒絕了十多個男人之後,一轉頭言念就不見了。

    環顧一圈,都沒看到言念。

    丁寶怡這才不淡定了……

    言念要是丟了,江北淵會殺了她的哎喂!!

    趕忙掏出手機給言念打電話,奈何電話一遍又一遍的響,就是不接通。

    打到第四遍的時候,電話直接關機了!

    WTF???

    丁寶怡感覺自己要死。

    到底怎麼個情況,好端端的怎麼還關機了?

    莫非是出了什麼大事,被人綁架了,被人葯了?

    丁寶怡摘掉臉上的面具,哆嗦著兩條腿往外走,現在她也沒心情參加這個破舞會了。

    一個壯漢攔在她面前,目測有180左右,體重卻是在300多斤左右。

    「美女,急著走什麼?」

    壯漢猥瑣地伸手挑起丁寶怡的下巴,被她不耐煩拂開。

    「滾,沒看見老娘在找人?」

    「你敢讓我滾?!」

    壯漢昂首,推了一下丁寶怡。

    那可是三百多斤的胖子啊,丁寶怡的體重還不過百,被這麼一推,便重心不穩超后倒去——

    研究發現,人在快要摔倒的時候,總下意識想要抓住什麼東西。

    丁寶怡也不例外。

    她兩隻手也不知道抓住了什麼,緊緊扯住不撒手。

    奈何,奈何……

    那東西怎麼一直往下墜啊?

    「砰!」

    倒地的那一刻,同大地母親來了個親密接觸,與此同時,在丁寶怡手裡抓著的,是一條面料極好的男士長褲。

    「哇靠!」

    「哎呦我去!」

    「好身材!」

    「好,太好了!」

    人群中迸發出一聲聲驚呼,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看著被丁寶怡拽掉褲子的徐況傑。

    還有狼狽倒地的丁寶怡。

    空氣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和尷尬。

    徐況傑那張臉臭得同榴槤有一拼了,不過他反應夠快,二話沒說把褲子穿好,又二話沒說扯著丁寶怡轉身就走。

    「哎——小子!」

    300斤壯漢不樂意了,擋住徐況傑,「我先看上的妞,先來後到懂不懂?!」

    「……」

    徐況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鍍金的名片,丟到壯漢臉上。

    徐氏集團CEO幾個大字,閃瞎了壯漢的鈦合金狗眼。

    人都是懂分寸的,壯漢施施然鬆了手,手指放到衣服後面磨蹭了幾下,似乎剛剛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然後徐況傑把丁寶怡扯走了。

    扯出了酒吧,「呲溜呲溜」的涼風吹過來,讓丁寶怡清醒不少。

    「徐況傑,你別扯我胳膊,我胳膊脫臼了!」丁寶怡皺著眉頭嚷嚷。

    徐況傑不耐煩甩開她。

    「你特么活膩歪了?!拽我褲子做什麼?」

    「我特么怎麼知道你褲子這麼好拽?你穿褲子都不系腰帶的嗎?」

    「哦,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這種理不直氣還壯的女人,真能氣死個人。

    丁寶怡:「我的錯,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

    徐況傑還是很生氣方才的事情,他的一世英名,他的面子,都丟在那間酒吧了!

    「難不成你還想把我褲子拽下來?不是吧,當年我不就是用籃球砸了你腦門三下嗎,你犯得上這麼記仇?」

    「你想起來了?」

    「前陣子和言念回憶過去,想起來還有這茬。」

    徐況傑沒搭理她,上下打量丁寶怡一番。

    她今天穿的是紫色的裙子。

    徐況傑笑了,「你確定讓我拽?」

    「神經病!」

    丁寶怡轉身要走。

    徐況傑不跟她開玩笑了,一把將她重新拽回來,「老江讓我送你回去!」

    「嗷——」

    丁寶怡忽然哭了。

    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一邊讓徐況傑放手。

    後者瞧著她眼淚狂飆,不明所以。

    丁寶怡:「老娘真脫臼了,你滿意了?」

    徐況傑:「……」

    ……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這個點,換做平時徐況傑應該在家躺著看電視了,今天倒好,什麼都沒幹,找了附近開門的醫院給丁寶怡接上胳膊。

    丁寶怡揉著胳膊從醫院出來,路上已經空無車輛。

    「我從小胳膊就容易脫臼,你還拽那麼厲害。」

    「彼此彼此,我從小到大沒被人拽過褲子,今天還得謝謝你給我破例。」

    聞言,丁寶怡抿了抿唇。

    這件事,終歸是她不對。

    「我把你褲子拽下來,你把我胳膊弄脫臼了,咱倆兩清。」

    兩清?

    徐況傑哼哧一聲。

    這兩清得也忒容易了。

    「今天算老子倒霉,上車吧,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今天也很倒霉。」

    虧她還以為言念被壞人抓走了,原來是江北淵帶走了。

    江北淵應該不會放過言念的。

    不過知道言念是回家了,丁寶怡也就放心了。

    徐況傑:「都這麼晚了,你打不到車,我答應老江要送你回去,不然你要出個什麼事,言念不樂意,連帶著老江不樂意,搞得我也難做人。」

    「友誼對你這麼重要嗎?」

    「什麼?」

    「……算了,那就麻煩你了。」

    丁寶怡上了徐況傑的車。

    到了家門口,她沖徐況傑道謝,一個小本本從包里滑落,丁寶怡並沒有注意。

    眼看著人已經走遠了,徐況傑拿過那本小本本,不以為意翻了幾頁。

    本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記賬簿,卻不成想——

    額!

    裡面的東西,毀三觀啊!

    丁寶怡怎麼會寫這種東西?!

    徐況傑的嘴巴張成了「O」形。

    ……

    丁寶怡再次約出來言念,是在三天後。

    言念開門見山,義正言辭:

    「我以後再也不去酒吧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額……看你的樣子,除了內傷應該沒啥事吧。」

    「你還好意思說,我今天是冒著生命危險來見你的!」

    現如今,江北淵已經完全限制了言念的出行。

    她過來同丁寶怡吃飯,好在是中午,所以江北淵才勉強同意。

    但即便如此,江北淵明確給言念規定了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

    要是超過了一個小時,大家都懂得。

    丁寶怡不跟她瞎貧了,「我有一本很重要的本子丟了,我想了想,應該是去酒吧那天,掉在徐況傑的車上了,我跟他這幾年也沒怎麼聯繫,你幫我要回來唄?」

    「你有什麼重要的本子啊?」言念不解。

    「沒什麼,就是記了些破事,」

    丁寶怡咳嗽了兩聲,「不要回來,我心裡不踏實。」

    言念便沒有多問,點了點頭,「成,我讓江北淵幫你要回來。」

    「那行,一定要幫我要回來啊!」

    丁寶怡再三叮囑。

    言念是十二點五十九分到家的。

    江北淵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撐著額角,姿態散漫慵懶。

    今天是周日,江家老少都休息,江清池在寫作業,江春和呆在玩具屋,江景明在睡午覺。

    言念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錶,走了過去,臉上掛笑,「沒超時間吧江老師!」

    江北淵沒看她,淡淡嗯了一聲。

    言念無語……

    你特喵的現在裝什麼高冷呢,前幾天你還是人不?是人不?

    腦補了一出暴揍江北淵的大戲,然而臉上言念還是要賠著笑。

    「今天丁寶怡同我說,她有一本很重要的本子落在徐況傑車上了,你幫忙要回來唄。」

    聞言,江北淵扣上了手裡的雜誌,終於看向言念,「你還好意思要?」

    「我怎麼了我?」

    「不去酒吧的話,能落人家車上?」

    「靠了,你這人有完沒完了啊,不是都跟你道歉了,我也付出行動做出補償了,你老提這茬,都三天了,你還想怎麼著?」

    趴在一旁寫作業的江清池聽著言念嚷嚷,哼了一聲,「媽你就別惹我爸生氣了,你只要親親我爸,他就好了。」

    言念別開眼去。

    「不親!你不要的話,我自己要去,反正我跟徐況傑的關係也不賴!」

    說完就氣呼呼回卧室了。

    去浴室洗了個澡,言念下午打算不出門了。

    從浴室出來,江北淵坐在床上,言念在擦頭髮,她頭髮已經齊了腰,發梢微卷,柔順的頭髮披散在肩頭。

    江北淵凝著她:「徐況傑說他那裡沒有。」

    「啊?你已經問了?」

    「嗯。」

    言念:「……」

    這男人不悶騷能死是不是。

    「那行吧,我打電話同丁寶怡說說。」

    說著越過江北淵那邊,想拿床頭的手機,卻被一把抱住。

    言念沒好氣推他,「你有完沒完?」

    「沒完!」

    江北淵一字一句。

    「酒吧那茬,這次非讓你長記性。」

    言念:「……」

    ……

    言念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給丁寶怡打電話,說小本本不在。

    丁寶怡不信:「不可能,我離開酒吧的時候還在包里看見它了,肯定是掉在徐況傑車上。」

    「服了,你閑著沒事帶個本子做什麼?」

    「我習慣了,我想什麼就寫下來,當個記錄本。」

    寒暄了幾句丁寶怡把電話掛了。

    因為那本本子的緣故,這幾天她工作不好,睡覺也不好,沒辦法,只能親自給徐況傑打電話,要本子!

    算來,她已經四年沒主動聯繫徐況傑了。

    徐況傑:「我不知道什麼本子。」

    「別裝傻!」

    「我裝什麼傻?」

    「別——特么——犯渾!」

    「我犯什麼渾?」

    徐況傑見招拆招,覺得挺逗的。

    他是說丁寶怡挺逗。

    「肯定在你那裡。」

    丁寶怡的第六感向來很准。

    徐況傑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身子朝後仰,摩挲著下巴笑,「你frigidity?」

    丁寶怡一愣。

    本子果然在他那裡。

    但——

    「你竟然看了?誰給你的權利隨便看我的東西?」

    「又沒上鎖,我怎麼就不能看了。」

    「還給我,以前我不知道你這麼不要臉。」

    「少罵點人,一個女人,還要不要嫁了?」

    「我罵的都不是人,快點還給我!」

    丁寶怡很少有脾氣炸毛的時候,除非是觸碰到她的底線了。

    徐況傑不以為意,「想要的話自己來拿,我的公司你應該知道路。」

    「你這人真的討厭……我以前竟然還對你有好感。」

    最後那句話,聲音有些微弱,徐況傑沒聽清楚,挑眉反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沒事,我過去拿!」

    是了。

    她從未這麼討厭過一個人。

    原來男人都是一副德行的,無一例外。

    ……

    現如今的徐氏集團在房地產、金融、高級酒店範疇都有涉及,雖然規模比不上江念集團,但也是濘城數一數二的大公司。

    丁寶怡中午抽空過去了,前台攔住了她。

    「女士,請問你有預約嗎?」

    「沒有。」

    「那不好意思呢,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能見我們徐總的。」

    丁寶怡憋著一股氣,給徐況傑打電話。

    徐況傑沒難為她:「把手機給前台,我同她說。」

    丁寶怡照做。

    徐況傑廢話不多說:「帶這位女士來我辦公室。」

    「好的,徐總。」

    掛了電話,前台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丁寶怡。

    要知道,他們徐總這幾年身邊沒女人啊,更別提沒預約就能見他的女人了。

    ……

    徐況傑的辦公室在最頂層,寬敞明亮,辦公桌向著陽光,百葉窗是灰色的。

    此時他在辦公,低斂著眉梢,那本黑色皮面的小本本,放在他的左手邊。

    丁寶怡第一眼就看到了這本本子,伸手要拿。

    徐況傑按住了她的手,「急什麼?」

    「徐況傑,你又犯渾是吧?」

    「這位女士,是我犯渾還是你犯渾?你本子里寫的那叫什麼,三觀那麼扭曲,你怎麼把男人貶得那麼不堪啊,嘖嘖。」

    「這是我的東西,我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你管得著?」

    「我只是覺得,你對男人的偏見,有些太重了!」

    「我樂意。把你爪子拿開!」

    「……」

    徐況傑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按著丁寶怡的手呢,咳嗽了兩聲,這才把爪子收了回去。

    不過那本本子,也順勢被他抽到了一邊。

    「鑒於你這本本子寫的東西,非常、嚴重的不良,已經到了影響市容的程度,所以我決定,沒收了,我要銷毀這麼齷齪的東西。」

    「你神經病是不是?你特么PE的事情我還沒說你,你現在倒是教育我來了?你以為自己是誰?你有那個資格嗎?」

    時間一下子黑了五個度……

    連帶著,徐況傑那張臉,忽明忽暗成了萬花筒。

    「這件事誰告訴你的?!」

    丁寶怡聳了聳肩膀,「賀淮光之前說的,原本我沒當回事,也不想戳你痛處,不過快四十的老男人了,還不結婚談戀愛,莫非是還沒痊癒?」

    「你給我閉嘴閉嘴!」

    自己表弟是個坑貨!

    下次回來,看他不削死他煮了燉湯喝!

    丁寶怡懶得跟他貧嘴:「把本子還給我,我就閉嘴。」

    徐況傑抿唇,抿了好幾抿,吸入的氧氣快要把他的肺撐炸了。

    在心裡大聲尖叫、咆哮、想殺人啊啊啊,在面上還是要裝高冷,畢竟他可是徐況傑,一個絕對優秀的黃金單身漢。

    冷靜下來了,這才不情不願把本子遞過去。

    「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就完了。」

    比了一個抹動作的動作,丁寶怡不以為然地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向來是這樣,只要你不惹我,我也不會主動觸碰你的逆鱗。」

    見好就收,丁寶怡趕忙把小本本揣包里,驕傲地轉身走了。

    待到辦公室的門關上,徐況傑氣得把桌上的文件都掃蕩在地上。

    賀淮光!

    他不殺了他,他就不叫他表哥!

    ……

    「老江,你知道我心裡多苦嗎,我被一個女人拿痛處羞辱了,你知道這多傷男人自尊心嗎?」

    徐況傑實在是太委屈了,給江北淵打電話,以為自家兄弟能安慰他幾句,他想太多了。

    江北淵語氣很欠扁:「你被羞辱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次不一樣!我被一個姓冷淡的人嫌棄了!」

    「誰姓冷淡?念念閨蜜?」

    「昂,除了她還能有誰!」

    江北淵哼了聲:「你現在把人家秘密也說出來了,你們倆,一對。」

    說完把電話給掛了。

    吃過早飯,江北淵摸了摸言念的頭髮,「媳婦兒,我去公司了。」

    一旁的江清池學著爸爸的樣子,摸了摸弟弟妹妹的腦袋殼。

    「小寶貝們,哥哥我去上學了。」

    江春和:「……」

    江景明:「……」

    送三個孩子去了學校,言念去江念集團找江北淵。

    江北淵在開會,她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一個人玩憤怒的小鳥。

    第十關怎麼都過不去,不想玩了,就趴著睡覺。

    陽光懶洋洋照進來,打落在她身上,籠罩上一層虛晃的金光。

    豬一樣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其實也挺幸福的。

    江北淵不知道言念來公司了。

    因為前台認識言念,所以總裁夫人來公司不需要通報總裁,直接去江北淵辦公室等著就行了。

    中午回到辦公室,江北淵一邊吃飯一邊處理工作,完事之後揉著太陽穴,想進休息室睡一覺。

    然後就看到言念躺在他的床上,睡得嬌憨。

    江北淵靜靜站在門口,勾了勾嘴角。

    有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驚喜,比事先預料到的驚喜,更讓人覺得快樂幸福。

    ……

    江北淵抱著言念小憩一會兒。

    手機接二連三的響。

    很神奇的是,兩個人的手機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來。

    江北淵拍了拍言念的腦袋,讓她接著睡,自己先接起。

    電話那端:「老江,我在你公司樓下,你跟我一起去醫院做個檢查!」

    「什麼檢查?」

    徐況傑:「心理輔導唄,我爸媽又催我結婚了,我記得之前那個醫生讓我找他來著,現在想想,拖著也不是個事兒,去看看他到底想怎麼給我輔導!」

    徐況傑的話說完了。

    江北淵回答了倆字:

    「沒空。」

    說完掛電話了。

    徐況傑:「……」

    徐況傑的問題還沒解決,言念的電話也響個不停。

    電話打到第三遍,言念終於接起來了,她純粹是懶,「喂……」

    帶著濃濃的鼻腔,軟軟的。

    丁寶怡:「你還在睡覺?」

    「嗯,剛睡著。咋了?」

    「我約了個心理醫生,他說要給我做心理輔導……他說,就是我心結打不開,打開了就好了,你要不陪我一起去醫院?」

    「嗯好,我十分鐘後去找你。」

    事實證明,女人的友誼永遠比男人要堅固!

    只要小姐妹一句話,就立刻過去了!

    言念都起床了,江北淵也不得不起床了。

    徐況傑本來打算找張帆陪他去檢查,看到下樓的江北淵,直接樂了,走過去拍了拍江北淵的肩膀。

    「老江,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

    江北淵面無表情把他的手拿下來,「我陪我媳婦兒一起。」

    徐況傑:「……」

    ……

    兵分兩路,言念去找丁寶怡了,江北淵同徐況傑去挂號。

    江北淵靠在牆上,抱著胳膊,懶洋洋打哈欠。

    周遭經過的小護士在偷瞄他,覺得他很成熟很帥氣。

    徐況傑:「借我你身份證用用。」

    「沒帶。」

    「哦……」

    那算了,這次只能用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不一會兒,在心理診療室的門口,四個人碰上了面。

    徐況傑沒理丁寶怡,他是要進心理診療室3室的。

    丁寶怡也要進3室。

    兩個人同時往裡面走。

    徐況傑被擋住腳,頓覺不悅,「你這女人怎麼陰魂不散?」

    「徐總,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丁寶怡皮笑肉不笑。

    言念:「你倆,該不會是同一個心理醫生吧?!」

    聞言丁寶怡皺了眉。

    徐況傑也皺了眉。

    最後,倆人一前一後,同時進去了。

    言念和江北淵在外面走廊站著。

    言念忽然笑起來。

    見她眉眼彎彎,江北淵問她笑什麼。

    「感覺丁寶怡和徐況傑他倆有戲!」

    江北淵嗯一聲,「有點。」

    「終於……這倆人不容易啊……」

    言念由衷感嘆。

    ……

    診療室裡面,空氣中火光帶閃電,噼里啪啦咔咔的。

    左邊的火光是丁寶怡的,右邊的閃電是徐況傑的。

    中間的醫生做和事老,「你倆——」

    話未說完,就被倆人交接的火星子電到了。

    醫生打了個哆嗦。

    徐況傑率先收回目光,看向醫生:「你這老頭子怎麼回事,我上周跟你約好了今天!」

    丁寶怡也不甘示弱,「醫生,我也跟你約好了。」

    額……

    這倆人如同針尖對麥芒,都不好惹。

    醫生暗戳戳擦了一把額頭冒出來的冷汗,「你們兩個先坐吧,咱挨個說。」

    丁寶怡沉了一口氣坐下來。

    徐況傑不情不願。

    他不願意在外人面前,說自己隱私的事情。

    很尷尬!

    醫生看看徐況傑,又看看丁寶怡。

    最後得出了一個很重要的結論:

    「你倆認識啊!」

    「不認識!」

    「不熟!」

    說不認識的是丁寶怡。

    說不熟的是徐況傑。

    醫生瞭然,笑了笑,「你們兩個各自的情況我都了解,無非都是心理的問題,一個呢,是壓力太大,想得太多,所以緊張,另一個,是對男人存在抵觸心理,不願意敞開心扉,依我看——」

    頓了頓。

    「要不,你倆磨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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