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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不敢當 - 第69章字體大小: A+
     
    第 69 章

      新年當天,相府難得有些喜慶氣息,管家領著大家布置,院落積雪都被掃去,只有鬆柏枝頭還挑著一點雪屑子,雪白點綴葱綠,竟成了道景致。

      書房中燃著炭爐,點著熏香,謝殊走進門來,一眼就看見謝冉坐在案後撩著袖子優雅煮茶。

      「你來的倒挺早。」

      自上次那一頓質問,二人許久沒有私下見過。謝冉抬眼看去,謝殊正解去披風,身上著了件緋色衣袍,這般明艶奪目的顔色,却不及她白麵紅唇惹眼,他低下頭專心看茶:「不是丞相叫我來的麽?」

      「是啊,今日讓你見一見幾個小輩。」謝殊在案後坐下,朝沐白點點頭。

      門外有人領著三個孩子走了進來,個個身著厚厚錦緞襖子,站在謝殊面前恭恭敬敬行禮。

      沐白向她一一介紹,爲首的是謝璋,已過世的謝敦的長孫,看起來已有些少年模樣了。他身旁站著的糯米丸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圓乎乎的,叫謝瑾,是謝璋的親弟弟。最邊上站著謝瑄,是謝齡的孫子,他長高了不少,垂著眼,神態却不見拘謹。

      謝殊故意道:「我將你們的父親送上了斬頭台,你們可怕我?」

      兩個年長的孩子都一板一眼回答不是怕而是尊敬,像是套好了話。糯米丸子到底年紀小,頓時就被這話給嚇哭了,謝璋在旁邊小聲教訓他,却也無法讓他安靜。

      謝殊既無奈又好笑,想要安慰他,一接近,他倒哭得更凶,只好叫人先帶他下去,臨走還不忘給他壓歲錢。

      她又問謝璋道:「聽聞你不喜讀書,那你可喜歡習武?」

      謝璋眼睛一亮,點點頭。

      「可是武將也要讀書識字的,你還是得用功才行。」謝殊說完吩咐沐白道:「請個好師父來教他習武,切記要人品端正的。」

      沐白記下,又叫人帶謝璋出去。

      獨自留下的謝瑄安然站著,不說不動。謝殊原本還有許多話要與他說,此時反而什麽都不想說了,直接吩咐道:「將他留在相府教導吧。」

      謝瑄抬頭看她,似乎很驚詫,過了一會兒才行禮道謝。

      謝冉看了半天,一直不動聲色,直到沐白將謝瑄帶走,才問道:「丞相這是幹什麽?」

      「沒什麽,只是覺得這是個好苗子罷了。」謝殊笑眯眯地端過他沏好的茶飲了一口。

      謝冉看著她,手暗暗揪緊衣擺,她連繼承人都選好了,可是即使沒有子嗣,最好的繼承者難道不該是他麽?

      謝殊從茶盞後倏然抬眸,正盯著他。他怔了怔,只覺自己的不甘都被她盡收眼底,又有些難堪。

      謝殊,你就是要牢牢操控我就對了!他憤然起身,拂袖出了門。

      沐白走回來,剛好與他擦身而過,驚訝道:「冉公子又跟公子吵架了?」

      謝殊擱下茶盞,笑了笑:「怎麽會呢,我從不跟人吵架。」

      和往常一樣,新年時皇帝會與百官同賀,但今年他身體抱恙,也沒設宮宴,官員們就都空閒了下來。

      衛屹之今年算是一家團圓了,晚上母子三人秉燭夜談,說起幼年趣事,都覺得好笑。

      「你當初連劍都拿不動,現在居然做到了統帥,真是沒想到。」衛適之輕咳兩聲,有婢女來給他披上大氅,他攏著領口又對衛屹之道:「當年秦軍大敗,我聽到晋軍將領是你的名字,還以爲聽錯了呢。」

      衛屹之看他一眼:「秦國應當知道你我的兄弟關係,他們沒有爲難你吧?」

      衛適之笑著搖了搖頭:「他們一心想要招降我,怎麽會爲難我呢?」

      襄夫人忍不住插了句嘴:「我早就想問了,你在秦國這麽多年,有沒有……娶妻啊?」

      衛適之仍是搖頭:「秦國丞相安珩本來要給我做媒,但我知道這只是拉攏手段罷了,所以沒有答應。」

      「那你這麽多年就孤身一人?」襄夫人說著眼泪又要下來了。

      衛適之握住她手:「母親不用難過,我不是好好地回來了麽?」

      衛屹之嘆了口氣:「雖然大哥不願被陛下知曉你回來的消息,但我還是想上奏朝廷,請他將武陵王的封號賜給你,畢竟你才是長兄。」

      「那怎麽可以!」衛適之一著急,立時猛咳,身子都佝僂起來,許久也止不住,最後竟暈了過去。

      襄夫人扶著他的手,慌慌張張地喊大夫過來,府中頓時亂作一團。

      第二日沐白又來大司馬府送藥,回去將此事告訴了謝殊。她正閒著,發現襄夫人最近似乎也沒那麽可怕了,便决定主動上門去探望一下。

      房中炭火燒得正旺,簡直要逼得人鼻尖出汗。謝殊走進去,只有衛屹之陪在一旁,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因爲大夫囑咐過不可驚擾了他施針。

      謝殊看了看衛適之,他緊閉著眼睛,看起來不太好。衛屹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跟自己出去說話。

      二人踏上回廊,他才道:「我大哥這一身的病不是因爲苦役得來的。」

      謝殊一楞:「那是怎麽來的?」

      「當初秦晋交戰,秦國威脅他出面要脅我,他不從,便被灌了藥物,一次一次,心肺受損,身體也每况愈下。恐怕此次安珩將他送回來,就是爲了讓我受良心譴責的。大哥怕我自責,就說是苦役所致,若不是被大夫診斷出來,他還要繼續瞞著我們。」

      謝殊很震驚。她也想過衛適之在秦國必定經歷過什麽,上次來見他就是想探探情形。有襄夫人和衛屹之在,他這個人肯定是做不得假的,只是之前都沒有消息,忽然就回來了,難免古怪。却沒想到是這樣。

      房中的大夫退了出來,見到衛屹之,禀報導:「大司馬放心,大公子已經挺過去了,沒事了。」

      衛屹之鬆了口氣,等他走遠,低聲對謝殊道:「你可能不知道,我還派人去秦國查了一番,連自己親哥哥也不放心。」

      謝殊訕笑了一下,若非衛屹之還沒有將衛適之回來的消息上奏朝廷,她也會派人去查的。

      衛適之這一倒下,本以爲最忙的人會是襄夫人,沒想到却是衛屹之。

      他知道自家大哥沒什麽愛好,因經歷之故又不常與他人交流,擔心他養病無趣,便經常陪同在旁。兄弟二人談論兵法,或用棋子排兵布陣,經常就能打發上一整天。

      謝殊則忙著帶謝瑄在世家大族間游走,還特地帶他去王敬之父子跟前轉悠了一圈,看到那綳著臉的小大人王蘊之,再看看他們家謝瑄,心情別提多舒暢了。

      等到年關過去,大地回春,衛適之身體漸漸好了許多,甚至偶爾還能與衛屹之練上兩招,大司馬府的人才從隨時戒備的狀態中鬆弛下來。

      春意未濃,春困却已來襲。謝殊早朝時便精神不濟,退朝時衛屹之經過她身邊,忽然塞了個紙團在她手心裡。她若無其事地走出宮門,到了車上展開一看,原來是提醒她去赴約,早在年前就說好的事,居然拖延了這麽久。

      謝殊有些好笑,可又覺得衆目睽睽之下做這種小動作竟很有趣。

      青溪除去貴族宅院外,還有一片碧湖,是人工挖掘出來以供貴族享樂用的。湖面如鏡,狀似仙桃,周圍樹木環繞,幽靜非常。早春清新的風吹過,枝頭新芽點翠,迎春花瓣鵝黃,與外面喧鬧的街市,鼎沸的人聲都隔絕開來,仿若世外桃源。

      謝殊從車輿上走下,先深深吸了口氣,覺得心胸都開闊了許多。

      岸邊停靠著畫舫,衛屹之走出來衝她招手:「來了怎麽還不過來?」他今日穿著雪白的袍子,墨發未束,站在船頭,衣袂隨風鼓舞,背後碧水綠樹映襯,似一幅畫卷。

      謝殊帶著沐白走過去,他伸手將她拉上船,却撇下了沐白:「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你們家公子的。」岸上的下人已經俐落地將繩子解開,把畫舫朝湖心推去。

      沐白看自家公子都不反對,只能默默回頭,吩咐護衛們在附近嚴密守備。

      船艙裡熏香裊裊,置著席案,茶壺在炭火上煮著,水還未沸,旁邊還擺著張琴。

      謝殊跪坐下來,轉頭看了看,問道:「就你一個人?」

      「怎麽,你還想有別人?」衛屹之在她對面坐下,笑看著她。謝殊身子弱,即使春日到了也穿的較多,外衫寬大,石青色的滾邊,上以金綫刺綉雲紋,精緻端雅,正適合這閒適小坐的時刻。

      她笑道:「沒有外人伺候,豈不是要你堂堂武陵王伺候我了?」

      「那又如何?」衛屹之斜睨著她:「誰叫我是謝相的入幕之賓呢?」

      謝殊被他的無耻弄得好笑。

      衛屹之又從旁取出一隻漆盒,打開後,裡面都是吃食,「看你上次在武陵郡吃得挺開心,這次我特地叫他們送了一些過來,你看看,應該都是你愛吃的。」

      謝殊一看,果然都是自己愛吃的。她以前最煩惱的就是沒吃的,回到謝家後但凡能吃的都覺得是美味了,後來雖然漸漸養刁了舌頭,却仍舊記著不可浪費,所以聽了這話後立即就教訓了一句:「興師動衆!不就吃的嘛,吃什麽不都一樣?」話是這麽說,手已經拈了一樣塞進嘴裡了。

      衛屹之一本正經地點頭:「謝相教訓的是。」有本事你別吃啊。

      謝殊不僅吃了,還吃撑了,斜倚在那兒不肯動。

      衛屹之沏了盞茶給她消食,她飲了一口,打趣道:「你不會想一盞茶就當道謝了吧?真小氣。」

      「那換別的。」衛屹之含笑起身,坐到她身邊,自背後摟住她:「我以身相許報答你,怎麽樣?」

      謝殊立即皺了皺眉。

      衛屹之知道她還抵觸著,也不急躁,摟著她在艙中倚靠了許久,手只在她腰間輕揉,見她放鬆下來,才解開她腰帶。

      謝殊想說他,一轉頭唇就被他堵住了。他吻得細緻耐心,仿若輕羽拂過,謝殊被安撫住,專心致志,很快便有些沉淪其間。

      厚厚的簾子遮著,艙內溫暖,但昏暗如同夜晚。衣裳不知不覺便被褪去,衛屹之拖過厚厚的大氅,讓謝殊躺在上面,人複上來,耐心取悅她,生怕再讓她産生抵觸。

      謝殊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對這事的認知又增加了幾分。原本還沒什麽羞澀的,等他低頭吻去她胸前,那手移到身下,她才覺得羞赧,縮在他懷中蜷曲起身子。衛屹之倒是穩如泰山的樣子,另一隻手又去撫弄她的脚,穩穩托在掌中把玩,她嫌癢,踢了他一下,惹得他低笑,故意咬了一下那頂端,換來她一聲輕呼。

      直到兩相沉迷,他才慢慢進入她,小心翼翼。謝殊悶哼一聲,動了動身子,衛屹之感覺那濕熱又密實了幾分,呼吸急促起來。

      「如意……」他貼在她耳邊,從緩進緩出到疾風驟雨。謝殊又忍耐著不吭聲,他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非要她將聲音泄露出來。

      謝殊微怒:「護衛還在附近!」

      「放心,我們已經到湖心了。」

      過了許久,謝殊終於漸漸嘗到這事的妙處,不再推拒,人也徹底放鬆下來。衛屹之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摟緊她攻城掠地,毫不遲疑。謝殊身上都有了細汗,髮髻散亂,抬手遮了眼睛,咬住下唇,也不知是不願看他,還是不願被他看到。衛屹之氣息漸濃,扶著她的腰,雲雨未歇却從忍耐著退了出來,抱著她喘息不止。

      「你怎麽了?」謝殊拿開手看他。

      衛屹之吻了一下她的眼角:「我不想讓你喝那湯藥,還是不留在你體內的好。」

      謝殊的臉陡然紅了,翻過身去不再看他。衛屹之俯身抱住她,手有意無意貼在她胸口撩撥,只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麽。

      夜幕降臨,天上出了星星。謝殊披起外衫,挑開簾子,仰面躺在衛屹之胸前看著,忽然聽他道:「大哥回來,母親健康,你也在身邊,我已經很滿足了。」

      謝殊有些好笑,誰能想到手握重兵的武陵王要求這麽簡單,而她這個權傾天下的丞相所圖無非就是好好生存。

      但她嘴上却不客氣地回了句:「誰說我要在你身邊?」

      衛屹之陡然翻身壓住她,船身微微搖晃,她一驚,不自覺地伸手攀住他胳膊。

      「謝相小心,可得攀穩了我。」

      「嗤,是你該攀穩我吧。」

      衛屹之啄了一下她的唇,笑道:「那就求謝相以後多多庇護了。」

      說完放下簾子,又是一番旖旎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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