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彬笑笑,看了東方寞吟一眼,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瞄尚明一眼,輕描淡寫的開口。「聽說建設局長因貪污受賄剛被紀檢的人帶走,烏紗帽不保了!」
「什麼?」
「你不必驚訝!我也只是聽說而已。至於是真是假還要問覃煜呢,他現在去了東郊。」
覃少?
尚明又是一驚!連覃少也也驚動了,那麼這件事不簡單,東郊幾十個億的投資怕是要泡湯了。
「葉少,咋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尚明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你和覃少的事,你們為什麼要對尚明動手呢。」
葉彬帶著森冷的笑容,眯著眼說:「既然董事長你知道葉彬的來意,那麼葉彬也不必跟你兜圈子了!東郊建設我葉彬和覃煜無權過問,但有些東西是你們這些開發商碰不得的,好了,我也只能說這麼多了,命運如何,還要董事長你自己選擇!」
見葉彬起身要離開!已經聽出葉彬意思的尚明急忙攔住葉彬。「葉少,難道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瞧你這話,葉彬說了,命運掌握在你這手中,燕京這片土地是好,但也要有福消受才行呀!」
東方寞吟冷不丁的說出這麼一句,尚明直感這女孩的身份不簡單,這燕京這個圈子,敢當著葉彬的面直呼其名的不多。
「不知這位小姐是?」
葉彬看了東方寞吟一眼,淡淡的說:「我朋友,東方寞吟!」
東方寞吟?她是東方家的人?應該是了!可東方家不是已經不存在了嗎,葉彬他們怎麼可能為東方家的人出面。
在尚明疑惑的時候,前台小姐闖了進來,對東方寞吟便是出言不遜,一位公子哥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連寞吟小姐都敢得罪,葉少,此事我看算了吧!尚明既然不識趣,咋們直接」
「不得無禮,董事長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能把握尺度!」葉彬早就動怒了,只是他不壓制心頭的情緒,揮手,大家一起離開。
尚明獃獃的坐在沙發上,他真的沒想到東郊的事驚動了葉彬和覃煜,這兩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前些日子在燕京殺了多少人,也沒見他們有什麼事!惹到他們的,絕大部分都已經消失了,只有一小部分離開燕京,但也死在意外中。
早知道葉彬覃煜會出面顧東方家那莊園,自己就不該動那麼動心,白白送了兩億給建設局長,這不是打了水漂嗎!
重要的是,自己說不準那天都出車禍因搶救無效宣布死亡!自己那只有幾歲的兒子繼承產業。
越想,尚明就越感覺危險來臨!
「叔叔,這些二世祖太猖狂了,你也一定要給了報仇啊!」
聽到前台小姐的哭聲,尚明更加心煩意亂,起身咆哮吼道:「報仇?報什麼仇?你那什麼跟人家叫板?當初要不是你出注意,我會聽你的嗎!什麼高材生,都是垃圾!出去滾出去。」
幾十億就要泡湯的尚明,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靜的下來呢!當人事部經理進來告知他保安部的人全部辭職,其他部門的人都紛紛辭職另謀高就,他才發現自己之前的行為有多可笑,東方家是隕落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豈能是這些小人物惹不起的。
金櫻街有名的國際大飯店,葉彬、覃煜、東方寞吟三人在這裡用餐,將事情敘述之後,發現東方寞吟不怎麼高興,葉彬和覃煜相視一眼,覃煜想了一下,說:「寞吟,你就別多想了,東郊的事情我和葉彬會辦好的,東方家莊園絕不會出事,你安心實習!」
「謝謝你們。」
「說什麼啊,我們不是朋友嗎!」葉彬接過覃煜的話題,說:「不管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儘管告訴我們;東方家雖然沒落,你爺爺去世,兩位叔叔也退下來,可你還年輕,只要肯努力,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家是背影好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要靠自己嗎!」
東方寞吟點點頭。「我明白的,今天耽誤你們時間了,有機會我再感謝你們,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我去我爸那裡蠻近的,你們聊。」
東方寞吟執意一個人離開,葉彬覃煜也不好多說什麼!讓外面的人送暗中保護到家,這才關上門。
兩人沉默了好久,將手中紅酒一口飲完,覃煜感嘆著開口:「誰會想到東方家會變成這個樣子!看到東方寞吟這個樣子,我就會情不自禁的聯想到太子多年前背井離鄉的心情!你說太子那個時候靠誰,而今,太子的身份地位。」
葉彬動作優雅抿了一口紅酒。苦笑著說:「誰說不是呢!覃煜,你說東郊的事太子知道嗎?」
「沒有什麼能夠瞞得了太子!」
「既然瞞不住太子,那太子為何不出手解決!」
覃煜笑了一笑。「太子出手必定血流成河,而他沒有動作,想必是考驗我們吧!我也說不出那種感覺,總覺得燕京有太子的人!」
「不會吧,我怎麼沒感覺到?」
「你要是能感覺得到你就應該在戰場上了,你可別忘了太子的父親住在南城的宣樂衚衕,太子會不派頂尖高手暗中保護他父親?」
聞言,葉彬思索著說:「有道理,好幾次我都想去看東方叔叔,可見不著人影!後來我爺爺說別去打擾人家的生活,我也就放棄了。」
提到東方炎,覃煜也是埋頭沉思。「在外人的眼中東方家是不存在了,可誰又知道東方家的權勢呢!兩位叔叔是沒有了權勢;可太子呢?太子一句話就能讓無數人心驚膽戰。我聽說南城那邊的地下世界比其他城區還要亂,半夜三更爭奪地盤的人不少,要是哪一天東方炎叔叔出來散步,那些幫會會撞槍口上的!」
「對啊,你不提這是我倒是忘了!南城那一片可真混亂,那些幫會老大真若跑到宣樂衚衕中間那四合院鬧事,我敢打賭惹事的幫會會被連根拔起。」
覃煜瞥了葉彬一眼。「這還用得著你打賭嗎!那些幫會老大昔日都是看狼軍臉色行事的,被太子震懾過,只怕那狼型圖案往他們總部一印,頓時嚇得四處躲藏,擔心被株連九族。」
「哈哈哈」
提到株連九族,葉彬和覃煜都忍不住想笑,如今的燕京城,那些整天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可真擔心一個不好惹到昔日與血狼有關的人,更加擔心在不知不覺中出現血河事件那樣的事,被血狼的人宰了。
「對了葉少,東方寞吟不是說他要實習嗎?這幾天我脫不開身,你要是有時間就去燕大查查,看看她被分到那個單位或者集團實習!」
葉彬一聽,疑惑的說:「所有人都認為東方家徹底完了,我們不能明著幫助東方寞吟!」
「不能明著忙也不得不幫,東方寞吟以前有東方家罩著,行事頗為乖張,這個時候一旦有心人想害她,我們對不住太子!在她實習和正式工作時,不露痕迹的讓她走得順利一點,至於以後,還得靠她自己去奮鬥。」
「我們完全有能力讓東方寞吟在燕京成為聲名顯赫的人,可真要那麼做,東方寞吟難以成長!」葉彬眉宇間頗有一些不解,頓了頓,說:「以太子的能耐,完全可以把東方寞吟接走的,可太子始終沒提此事,真不知道太子心裡在想些什麼。」
覃煜放下手中高腳杯,靠在椅背,漫不經心的開口:「太子的心思別說我們猜不透,就連世界那些大家族怕是摸不透啊!他要不是咋們的太子,我還真有一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這種感覺我也有!可東方鵬飛這個名字已經被人們慢慢淡忘了,如今在燕京城,誰還記得東方鵬飛,他們記得的就只有貝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