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何嘗不擔心呢,雖然他上了點年紀,可他尊重女兒的選擇!女兒是他心頭肉,只要女兒過的好,他就滿足了!
洪濤一見自己父親的眼神,就知道父親不會反對,當即,嘀咕一聲:「重女輕男。」
「小姐,你回來了!」
在洪濤嘀咕的時候,涼亭那邊響起護衛的聲音,六爺和洪濤側臉望去,一身淡黃連衣裙的洪媛媛擰著名貴挎包走了過來。
見狀,六爺布滿皺紋的臉頰上立即浮現出慈祥的笑容,說:「瞧說曹曹就到!」
「誰是曹了,爸,您別拿女兒我跟那些老男人比,我還年輕,沒嫁人呢!」
人還沒靠近,洪媛媛那悅耳的聲音率先響起。六爺一聽,朗聲笑了起來。見洪媛媛這身打扮,為老不尊的說:「怎麼?去約會去了!改天把你男朋友帶回家,爸爸給你參謀參謀。」
「爸,你說什麼啦,我哪來的男朋友!」
「沒男朋友?不會吧,我家媛媛這麼漂亮!不行,再怎麼下去不是辦法,都快成老姑娘了,洪濤,明天你給我把那些公子哥的照片湊起,你妹妹的婚事不能耽擱。」
「知道了,爸!」
見自己的哥哥跟爸爸一個鼻孔出氣,洪媛媛氣得狠狠跺了跺腳,隨即挽著六爺的胳膊撒嬌起來。「爸,你上一秒才夸人家漂亮,怎麼下一秒就說人家快成為老姑娘了,這話要是被他聽到,我找你麻煩。」
「他?誰啊!」
「嘻嘻東方鵬飛!」
六爺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兒愛上鵬飛了,現在這麼說只是想看看女兒愛鵬飛有多深,於是,臉一沉,道:「不行,我不允許你跟東方鵬飛那小兔崽子有什麼,且不說他有多少女人,光是他現在所走的路,我就不允許!要是哪一天他突然你怎麼辦!」
「爸,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詛咒東方鵬飛啊!我選了這麼久才找到東方鵬飛這樣的人,你怎麼不允許啊!他哪裡不好了?是,他的女人是多,可你不知道他是怎麼對待她們的。」洪媛媛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堵,見父親不高興,她一狠心,說:「爸,今晚女兒就把話給撂這兒了,你們不準給我相親,我的婚事我做主,你答應東方鵬飛我就住在這兒,不答應我就去媽媽以前住的屋子去。再我我就死給你看。」
「你」
六爺有種想哭的衝動,自己的女兒,從來都是說到做到,認準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媛媛,你怎麼能這樣跟爸說話,什麼死不死的,盡說那些不吉利的話!有什麼事好好商量嘛!」
「洪濤,你跟爸就一鼻孔出氣,你們知道我脾氣,除了東方鵬飛我誰都不嫁!」
說完,洪媛媛一轉身,這時,柴微帶著有些急促的步伐走了過來,洪媛媛一見,立即停下腳步,準備看看消失了好幾天的柴微會跟自己父親說什麼。
看見柴微回來了,六爺說:「媛媛,你先回去休息!」
「我不我現在不走了!」
聞言,六爺遲疑了一下,對一臉為難的柴微說:「說吧,什麼事?」
柴微躬身後,道:「泣魂部隊還是沒有一點消息,自血狼大鬧青幫總部那晚他們出現后就不再有什麼消息了,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泣魂部隊的出現讓六爺放心不下,拍柴微去查,沒想到還是沒有消息。
「六爺,泣魂部隊是沒有消息,可我們查到了狼軍的一些蛛絲馬跡。」
「哦」聽到有狼軍的蛛絲馬跡,六爺頓時來了興趣,柴微說:「大約在一個月前,也就是春節期間,狼軍鎮守東北三省的青龍堂有大批精銳往南移,這批人沒有經過青龍堂主胡彥昊就被調動的,現在就潛伏在狼軍與虎幫的分界線上。」
青龍堂有大批精銳往南移?還沒經過堂主的允許?六爺沉吟著說:「若真是這樣,可真不簡單啊,狼軍青龍堂的精銳調動了一個月才被我們發現,他們做得很隱秘,而在狼軍中,有這個權利的人,也就只有東方鵬飛那小子了!柴微,知道那些人由誰統領嗎?」
「不知道,狼軍我們了解得不多,內部有多少人高手,又有多少人潛伏著也不知曉。」
「狼軍是個秘啊,明面是有七個堂口,可暗地裡,東方鵬飛不止這點勢力,不然他不會這麼有信心南下。」
洪濤也覺得父親的話有道理,他們了解青幫和虎幫,就是不了解狼軍,儘管血狼跟他們有關係!
「哦對了,六爺,剛才我們接到消息,血狼得知白偉出事後已經連夜趕往四川了!狼軍高層也通知了虎幫,說血狼此行只為白偉一事!」
「什麼?」六爺面色一沉,道:「大戰在即,他怎麼去四川了?他身邊帶了多少人?」
「還沒查!」
「立刻去查!」
突然間,六爺變得擔心起來,他雖懷疑今晚的事是鵬飛一手策劃的,可白偉出事了!這萬一也是龍族大長老使的陰謀,將鵬飛誘到四川擊殺的話,那事情就不妙了!從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來看,身為湖的六爺已經隱隱的感覺到有大事要發生了。
柴微跟了六爺二十幾年,對六爺的神情變化早就感覺到了,當即,應聲又匆匆離開。洪媛媛盯著柴微的背影,知道柴微完全消失在黑夜中,這才說:「爸,發生什麼事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東方鵬飛怎麼了?」
「沒什麼,你去休息!我跟你哥還有事要談。」
「爸你怎麼什麼事都瞞著我,我是你女兒啊!」
「你還記得你是我洪天罡的女兒?剛才你不是已經把話給撂在這兒了嗎!」
「我我那是氣話!」
六爺一擺手。「好了,該告訴你的時候爸爸會告訴你!你和東方鵬飛的事爸爸不反對了,你要你能抓住他的心。」
「真的?」洪媛媛頓時喜上眉梢。
黑夜下,由C慶通往四川的高速公路上,幾輛豪車正飛馳著!今晚發生的事能引起的後果,鵬飛早就料到了,只是他不知道白偉的事為什麼會這麼突然。靠在加長林肯中的昂貴軟上,雖閉著眼,卻沒有一絲睡意,他忍住那疼痛的太陽穴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始終沒找到一個最合適的解釋。
快到黎明的時候,鵬飛再也承受不了那鑽心的疼痛,冷洛一見鵬飛面色蒼白,立即說:「你不要再想了,等到了白偉老家,一切都會明白的,你這樣想下去萬一毒素攻心怎麼辦?」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你自己看看你的臉,還說沒事!」冷洛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說:「靠著我睡會兒,下了高速再行三個小時就到了!一夜沒休息,你現在的身子吃不消的。」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我了。」緩緩睜開雙眼,望著冷洛這張絕世冰顏,鵬飛嘴角先是劃過一抹賊笑,旋即,道:「你這個人看著都可以讓無數男人發狂,要是再靠著你睡,嗅到你身上的處子之香,那還不把我苦死!一個不好,我會將你就地正法的。」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快點,靠著我眯會兒!」
「你確定要讓我靠著你?」
「廢話,不確定你開口做什麼?」
鵬飛翻了個白眼,嘴角的笑容更加性感,用鵬飛的話說,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當即,摞了摞身子,直接靠在冷洛胸前。
冷洛那飽滿的山峰受到擠壓,身子明顯的一顫,一股莫名其妙的電流瞬間劃過她身子,變得一陣酥軟。
狠狠的盯著鵬飛。冷洛知道鵬飛是故意的,可她沒想到鵬飛會這麼不要臉。「貝基,老實點,別趁火打劫!」
「我趁火打劫?我什麼時候趁火打劫了!不是你讓我靠著你眯會兒的嗎!」
聞言,冷洛氣得牙痒痒的,想開鵬飛,想想之後又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