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這裡的時間線是在徹底標記之前,有腦洞的時候記在小本本上但是後來沒能寫在正文裡的梗,大家隨意康噢,明天有個電話普雷。
“後台怎麽這麽亂,衣服呢,道具道具!”
“嘶。”女人被撞了一下,捂著頭忍著脾氣就差破口大罵,“還有沒有人管管,這是演出後台還是垃圾桶?衣服到現在都沒取回來?”
撞人的女孩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就去取,周姐說她的裙子開線了,讓我幫她那去修,剛回來,我現在就去取其他的。”
女人實在受不了了,擺手:“快~去!”
她環視了一圈,被亂哄哄的後台鬧得頭疼,用力拍了拍門:“喬燼呢!!!”
“啊?”眾人都茫然。
“他又跑哪兒去了!越到關鍵時刻越是找不到人。”女人看著眾人一臉呆滯,煩躁的怒斥:“看我乾嗎,找啊!”
“上哪兒找?”
“你說上哪兒找,你沒有他電話嗎?不是你找來的臨時替場演員嗎?”女人煩的恨不得罵人,她之前看喬燼那小孩就一臉當不了大場面的架勢。
稍微大聲都能嚇一跳的模樣,這會別是害怕躲起來了。
“要不是你拍著胸脯說這小孩業務能力強,跳舞好我才不答應,我告訴你樓健,如果今天的演出砸了,你就等死吧。”
樓健抹了把汗,看著女人的背影,找出手機給喬燼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艸?
這邊,喬燼躲在衛生間裡陸銜洲打電話。
陸銜洲在開會途中,看到手機亮了下,低頭掃了一眼。
喬燼從來不主動給他打電話,怕他都來不及了,怎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他猜測是按錯了,便伸手按了下調成靜音,結果一直在響。
陸銜洲朝丘斐招手,等她過來,壓低聲音說:“你們繼續,我接個電話。”
他站起身出去,接通了電話,“有事?”
喬燼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把氣息拔起來,連連吸了幾口氣,小心翼翼地叫他:“陸先生。”
“嗯。”
喬燼伸出手捂著後頸,滾燙,還有一大股即將噴薄而出的信息素,還有他幾乎止不住的清液。
“我……我好像……”
陸銜洲稍有些不耐,對於他這個一根自己說話就結結巴巴的態度有些煩亂,這麽怕自己。
“你好像什麽,我在國外開會,有話就直說別怕又看不見我。”陸銜洲耐著性子問他,盡職盡責的做一個表面老公。
喬燼輕吸了口氣,忽然有人敲了下門,“有人嗎?喬燼?”
喬燼沒敢搭話,小心地捂住嘴沒發出聲音,陸銜洲擰起眉聽著聽筒裡極致的安靜,他懷疑這小孩沒事在耍自己。
“喬燼。”
腳步聲好像遠了一點,嘟囔聲隱隱約約,“人到底去哪兒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要上台了,他人不見了,這可怎麽辦。”
“不說話我掛了。”
喬燼心裡一急,脫口而出,“我發……發情期好像來了。”
陸銜洲手一頓,“你確定?”
喬燼也不太確定,陸銜洲問他:“什麽感覺?說詳細點,我才好幫你判斷是不是。”
喬燼輕吸了口氣忍住害羞,一點點詳細地跟他說,“腺體很燙,有點腫,碰了很……很……”
“很什麽?”
“有點腿軟。”
陸銜洲差不離能判斷這就是了,但是喬燼也不排除是偽發情,便又問:“還有呢?後面有沒有東西?”
喬燼紅著臉小聲:“嗯。”
陸銜洲幾乎能想象出那張臉紅成什麽樣子,隔著聽筒的呼吸也亂七八糟,估計跟緊張,便誘哄他說話。
“什麽感覺。”
喬燼試探性的擠壓了下,“很黏。”
陸銜洲被他這麽乖的樣子撩的心臟酥熱,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自己的信息素,輕舒了口氣說:“你用過什麽東西沒有?”
“沒有。”
喬燼第一次發情期是自己硬生生熬過來的,第二次就是在他面前被嚇出來的,從前在家裡沒有用過抑製劑,嫁給他之後也沒用過。
陸銜洲說:“有沒有找人借抑製劑?”
喬燼搖頭,“沒、沒有。”
陸銜洲眉梢一挑,“怎麽找我?”
喬燼也是一愣,“我不知道,第一反應就是找你了,陸先生我……我一會要上台,怎麽辦?”
陸銜洲聽他都要哭了,也不舍得再逗他,“我在國外回不來,讓寧藍給你送抑製劑過去好嗎?”
喬燼:“嗯。”
“你現在在哪裡?”
喬燼剛開始嚇的以為自己失禁了,忙不得跑到衛生間才發現好像是發情期來了,就給他打電話了。
“不要出去,誰找你也都不要接話,明白嗎?”陸銜洲說完掛了電話,言簡意賅的給寧藍解釋了一下現在的狀況。
喬燼用不了一般的抑製劑,之前他存了一些信息素在醫院裡,寧藍去取了就直接能給他送過去。
陸銜洲怕自己掛了電話讓他一個人獨處會害怕便一直陪著他說話,直到寧藍來。
“還有多長時間上台?”陸銜洲問。
喬燼聲音很顫,“一個小時。”
“別怕,來得及的。”陸銜洲換了個話題問他:“對了,昨天我聽見你跟人打電話說要買水晶的事,我正好有個朋友做水晶生意,給你留一批來?”
喬燼頭有點暈,意識也有點不大清楚,但還是強撐著跟他說話,“不、不用,我自己買就行了。”
“不值什麽錢。”陸銜洲說。
“不是值不值錢。”喬燼怕拂了他的意,小心翼翼地說:“是我雕不了那麽多,幾個月才能雕刻完成一個偶,一個偶也只需要一雙眼睛,一批水晶用不完。”
陸銜洲一想是,“那你雕這個偶都是純手工嗎?不能用機器來雕刻嗎?”
“當然不能了,只有親手雕刻出來的才算是有靈魂的,而且每個偶都長得不一樣,用機器雕刻的話控制不好細節。”
陸銜洲微微怔然,這小孩說了這麽多話,竟然一次也沒有結巴過。
看來對他來說,木偶能克制一切恐懼。
同時,他又有點酸,自己還不如個木頭人。
人不如偶。
“哎,喬燼呢?”寧藍停好車,健步如飛的往裡衝,拉住個人就問。
“不知道啊,我們也在找!他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媽的臨上台了找不到人,節目要是砸了他負的其責任嗎!”
寧藍沒顧上理他,邊四下找邊打電話,可怎麽打都提示正在通話中。
她又給陸銜洲那邊打電話,這才得知是在衛生間裡,正好她就站在衛生間門口,沒等陸銜洲說話直接就進去了。
一聲尖叫,另一個Omega捂住自己,差點憋死,“你你你誰啊!”
寧藍擺手:“不找你,你撒你的。”
衛生間裡點著熏香,但現在完全被奶香味覆蓋了,全是喬燼的信息素,幸好是這裡比較偏僻沒幾個人來,Omega也不會被信息素影響,這要是人多的地方,他現在就剩個屍體了。
寧藍挨個兒敲了門,直到最後一格,“喬燼。”
喬燼也被她嚇呆了,她竟然就這麽堂而皇之的踏進衛生間裡來了,雖然Omega的世界裡算作同性,但衛生間還是會分開的。
“這是陸先生讓我交給你的抑製劑,你待會要上台的話,直接送進生zhi qiang生效比較快,會用嗎?”
“我會,會的,陸先生教我了。”喬燼抖著手接過來,臉頰紅的不成樣子,呼吸也亂七八糟的像是要缺氧,她再晚來一會怕是會迷糊。
“那行,我在外面守著,你用完了告訴我。”寧藍說著,出了衛生間。
另一個Omega這才放心的解決自己生理問題。
喬燼手指劇烈顫抖拿不住東西,半跪在地上吃力的打開瓶塞,陸銜洲的聲音低沉又緩慢的教他。
“慢慢試探著用,別吧自己弄傷了。”
喬燼呼吸黏糊,聲音也黏糊,“嗯,好涼。”
“忍一忍。”陸銜洲聽著他的呼吸聲,還有他估計是瓶口帶過去的刺ji讓他不自覺的發出shen吟聲勾的一陣陣的搓火。
“好了嗎?”陸銜洲啞聲問。
“嗯,好……好了。”喬燼感覺到瓶口卡住了。
“用力擠壓瓶身。”
喬燼乖乖應聲,一手攥住瓶身用力狠狠一擠,隨即跪倒在了地上,瓶口突然衝到更shen的地方,他一下子顫出哭腔。
陸銜洲一把握住面前的欄杆,低低地吸了口氣,“好了嗎?”
喬燼好不容易才把所有的抑製劑用完,沙啞著嗓子說:“好了,可是現在還是……沒有作用啊。”
“小傻子,沒有那麽快生效,你盡量放平呼吸等一會。”
喬燼放不平呼吸。
“你別緊張,越是緊張效果越慢,而且會引起你的信息素波動。”陸銜洲溫聲引導他,一步步地,“你還記不記得我教過你的信息素控制?”
喬燼:“記得。”
“我來考考你有沒有全都還給我了。”陸銜洲一點點帶著他複習,從他呼吸紊亂一點點到呼吸漸漸平穩,才松了口氣。
陸銜洲低頭看了下表,“還有十五分鍾時間,深吸口氣出去化妝換衣服,上台表演,能做到嗎?”
喬燼忽然有了勇氣,“有!”
“好。”陸銜洲勾起一點笑,隔著聽筒給他許諾,“如果今天的演出很圓滿,我回國的時候給你帶禮物,想不想要?”
喬燼有些受寵若驚,小心地問他:“可以嗎?”
陸銜洲含笑,“當然可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丈夫出差理應給你準備禮物,不過如果跳的不好,禮物就作廢了。”
喬燼沉聲說:“我會跳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