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遍結束時,葉幕的意識已經屬於半昏迷狀態,一絲不掛的躺在後車座,身體自我保護般繾綣成弓狀,手握成拳頭狀抵在嘴邊,最薄弱的一面顫抖的展現著,肖燼嚴穿好衣服,手指輕佻的踮起葉幕的下巴,情不自禁的在那柔軟的唇上再次落下一吻才下車,點了根煙,目光深邃幽深的抬頭望著繁星不是很多的黑夜,緩緩閉上眼睛,嘴角竟揚起一抹微笑。
這個男人,他要定了,不是因為愛迫使自己想得到他,只是有他在身邊,自己會感到很滿足就夠了,理由,從來不需要。
等厭倦了這具身體再拋棄就行了,再新鮮的東西都是有保質期的....
心情豁然明朗起來,肖燼嚴扔掉煙頭踩滅,轉身再次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只是還是坐在後車座。
葉幕已經緩和差不多了,但被瘋狂碾壓過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只能小心翼翼的縮著身體向更裡面挪動,但車的空間只有那麼大,再怎麼逃避也暴露在肖燼嚴豹般凜冽的視線下。
肖燼嚴輕易的抓住葉幕的一隻腳踝,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故意做出欲將葉幕腿打開的假動作,嚇的葉幕抑制不住的喊了起來,「不要,我已經不行了,不要!」
也許是因為剛享受過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愉,肖燼嚴姿態有幾分隨意,表情並不如往日那麼陰冷,性感的薄唇一直彎著一個細小的弧度,魅力而誘惑。
肖燼嚴鬆開手,似笑非笑的靠近葉幕,葉幕弓著身體縮在車角,謹慎而恐懼的望著肖燼嚴那張可怕的面孔湊到自己眼前。即便葉幕有再大勇氣,剛經歷過一場凌遲般的痛苦,怎麼可能還敢在此刻抗拒肖燼嚴什麼。在無能無力的情況下,葉幕還不敢一時充當勇夫。
肖燼嚴覺得好笑,葉幕此刻的表情如同一個被嚇壞了的孩子,帶著幾分純真如臨大敵的防備著自己,不過對肖燼嚴來說,這樣的男人,更貼近他想要的葉幕。
葉幕身上還殘留著很多肖燼嚴失控后的證據,星星點點,既曖.昧又狼狽,肖燼嚴衣冠楚楚,高貴且君子,令誰都不會想到剛才行兇的就是他。
肖燼嚴的唇已經靠在了葉幕嘴邊,葉幕側扭著臉,緊抿著嘴,霧氣蒙蒙的眼睛也緊緊閉著,肖燼嚴伸手捧著葉幕的兩頰,低聲陰冷的威脅道:「如果你再不睜眼,我會把手伸進去。」
葉幕身體一顫,隨之感覺到一雙大手已經遊走到了自己下.身,一點點的靠近身後。
葉幕驚恐的睜大眼睛,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隨之又咬著嘴唇,忍下落淚的衝動,憋著滿肚子的不甘,無聲的抗拒著。
「你的身體很不錯!」肖燼嚴一如既往的抬起葉幕好看的下頷,「如果你願意一直做我床.奴,直到我厭倦為止...」肖燼嚴眯眼輕笑著,「我會讓你今後的生活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葉幕突然覺得這句話很耳熟,好像在很久之前的一個晚上,肖燼嚴強行蹂.躪過自己之後,說的就是這句話,那個時候,自己是葉幕。在那之後的第二天,自己就被肖燼嚴囚禁了。
想起前世的回憶葉幕再次惶恐起來,難道又要重演?
不對,葉幕努力鎮定心緒,此刻的肖燼嚴對自己是無愛的,他一直在追求的只是自己身上前世的影子,所以即便拒絕,他也不會把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監禁在身邊。
肖燼嚴看出葉幕游神,面色一沉,使勁一捏,葉幕下鄂劇痛無比,等回過神,葉幕發現肖燼嚴正眯著眼睛以一種極其危險的目光盯著自己。
「怎麼?」肖燼嚴聲音冷了很多,「不願意?」
葉幕深吸一口氣,堅定的望著肖燼嚴,「我從來都沒有願意過,是你一直在強迫我,我....我是自由的,你沒有權利決定我的去向。」
葉幕說完,瞬間感覺周圍的氣氛冰冷起來,危險瀰漫開來,葉幕一咬牙,不屈不服的和肖燼嚴對視著,此刻抱的完全是赴死的態度。要他做肖燼嚴的床.奴,那真不如去死。
風暴驟起,肖燼嚴的目光霎時如刀鋒一般閃著殺意,陰鶩嗜血的笑容卻逐漸綻放在嘴角,聲音似冷似笑,「葉泉,機會只有這一次,你,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