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
王小山在台下直接變成迷弟,又叫又笑。
而付小羽卻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氣。
他的雙眼在耀眼的燈光下,更顯得明亮。
從始至終他都感覺能得到,許嘉樂的目光在追逐著他。
那目光,那麽炙熱。
許嘉樂跳得瘋狂,可是追逐著付小羽的時候,近乎有種難以自製的強烈渴求。
小羽……
可不可以記住這一刻?
想到生日的時候,可不可以也記得在真心大冒險之後穿著絲襪跳豔舞的他。
想到分手那天的情趣內衣的時候,可不可以……也記得這一刻在所有人面前抖尾巴的他?
記得他最王八蛋的樣子,可也要記得他最傻的樣子啊。
他側身搖動著自己的尾巴,一邊搖一邊近乎執著地望著台下的omega。
可不可以,不要再那麽傷心了。
稍微被他逗笑一下吧?
付小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可在那一刻,他真的感覺鼻子酸得厲害,心裡那塊巨石仿佛在熱烈的鼓點聲中經歷了地動山搖的地震。
以至於他不得不倔強地咬緊牙,幾乎用盡全力才能保持看似平靜的表情。
像是和台上的許嘉樂進行著無聲的對決。
豔舞秀到了尾聲,台上台下的氣氛已經熱烈到了極點。
許嘉樂已經完全融入了舞台之中,豔舞一旦不再扭捏,就不存在難看這件事,只有肉體本身的性感和能量。
終於,舞者們紛紛鞠躬謝幕,可許嘉樂沒有離開。
這是許嘉樂第一次跳豔舞,他只是想讓付小羽記住這一刻的他。
作為alpha,作為omega,穿絲襪還是穿白背心,都他媽無所謂。
而當他第一次這樣放任自己徹底瘋狂的時候——
奇跡般的,他感到暢快。
他一身大汗淋漓,可是看到付小羽無聲地望著的面孔,心裡卻依舊有太多的激蕩情緒。
那個omega依舊沒有笑出來。
“可以點一首陳奕迅的無人之境嗎?”
他從一旁的支架上拿過麥克風,對著一旁控制音樂的泰國人員說完,看著對方茫然的面孔,才自嘲似的聳了聳肩:“好吧,看來是沒有背景音樂了。”
“讓理智在叫著冷靜冷靜……”
他深吸了一口氣清唱了第一句。
這個時候,台下本來還是一片嘈雜,但是直到許嘉樂頓了頓,把調子調整得更低了一點,終於正式開始之後,人們的吵鬧聲也漸漸停歇了下來。
安靜的、普吉島的夜色,依舊穿著緊身白背心和絲襪的alpha在清唱陳奕迅的歌。
許嘉樂望著付小羽,他想起他們新年時在酒吧,他曾經細細地觀察著這個omega,然後巧妙地出擊。
他告訴他,付小羽,你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可他沒有和付小羽好好地說起過他自己。
他,許嘉樂是一個給予者。
“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