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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了反派的兒子 - 第42章字體大小: A+
     
    第42章 覺察到

      蕭靖身上的氣味很好聞。

      他似乎已經沐浴過, 身上除却淡淡的薄荷草的氣息,還有澡豆的味道, 混合在一塊十分好聞。

      宋悠不知道是如何度過這漫長的體息相纏的煎熬的。

      蕭靖放開她之後,幷沒有離開,而是在她榻上外沿躺了一會, 在此期間倒是沒有再過分,却是一直抓著她的手腕。

      宋悠雖是閉著眼, 但手腕傳來的微微刺痛讓她知道, 蕭靖抓著的手腕在他下巴處有一下每一下的摩挲著。

      這又是什麽怪癖?

      好不容易等到蕭靖從床榻上起身,他離開之前還給她蓋了薄衾,輕聲道了一句,「再有下回, 定讓你知道後果。」

      他嗓音淡寡的不行, 饒是如此,宋悠也聽到了斥責之意。

      是在怪她今日見了表哥?

      還是她想多了?!

      蕭靖對待她的行徑與言辭,已經讓宋悠開始無端惶恐,猜忌。

      若非是蕭靖至今依舊將她留在王府,她都已經懷疑自己的女兒家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蕭靖看著拼盡全力在裝睡的人,他看似清心寡欲的臉上蕩出一抹笑意,半晌之後才不捨的離開。

      夜漫長,若得佳人相陪, 那才叫不辜負良辰。

      隨著門扇合上,蕭靖聽到臥房內傳來床榻「吱呀」一聲響,裡面的人這次翻身動作比較大, 聽上去心情煩躁。

      蕭靖忍不住笑了笑,終於肯離開了。

      她倒是極有耐力,也不知道還要佯裝到幾時?

      真是個傻姑娘,早就漏洞百出,却還在自作聰明。

      這厢,蕭靖剛邁出院落,他突然止了步子,站定之後轉頭望著蒼穹夜色道了一句,「出來吧。」

      過了幾息,一陣悠風吹過,長留這才出現在了蕭靖跟前,他低垂著腦袋也不看他。

      王爺此前在他心目中是無比君子偉岸的一人,但眼下.....長留心中百感交集,想來王爺也有凡夫俗子的一面。

      好在衛辰不是旁人。

      只是,王爺他何時才能知曉衛辰將他騙的團團轉的事?

      「喜歡七寶麽?」蕭靖問道。

      長留毫不猶豫的點頭,整個驍王府,他只能和七寶才能眼神交流,旁人皆不懂他。

      而且他總覺得,也只有七寶與他才是同樣的人,他們同樣的機智,同樣的看穿一切,也同樣的不被人所重視。

      「那就好,日後王府還會有孩子。」蕭靖又道。

      長留接著點頭。

      他知道王爺是什麽意思,讓他不要插手多管閒事,幷且對今晚所看到的一切視而不見。

      這種事,他饒是想說出去,也無法開口啊!

      蕭靖離開之際,在長留肩頭拍了一拍,「回去歇著吧。」

      長留繼續點頭,之後消失在蒼茫夜色中。

      ***

      次日,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宋悠尋了藉口離開了驍王府,如今蕭靖對待她的態度明顯不對勁,而號稱「消息王」的花蓮也在洛陽,宋悠自是無比小心,在洛陽城轉了兩圈之後這才戴著墨書的人.皮.面.具進了英國公府。

      這厢,喬良從巷子口走了出來,他站在自家公子身側,納悶了一句,「公子,咱們已經跟踪此人多時了,今日驍王爺不在附近,您爲何方才不上前截住她?」

      趙逸清俊的眉宇蹙著,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站在巷子口沉思半晌,這才道了一句,「沒有理由啊,她一個婢女因何喬裝打扮混入王府?難道背後是宋家長女在出謀劃策?可是理由呢?」

      喬良功夫了得,但腦子一慣不够用,尤其是與自家公子在一塊時,便顯得更加不足了。

      他附和了一句,「是啊,沒有理由。」

      英國公府不是尋常的門第,趙逸沒有在巷子口久留,稍過片刻就離開了。

      ***

      這厢,宋悠剛要回海堂齋就撞見了宋淮遠,宋悠此刻是墨書的打扮,她低垂著眼眸,幷不想與宋淮遠有任何的牽扯。

      她退至小徑一側,給宋淮遠讓路。

      宋淮遠已經盯著海堂宅有些日子了,他雖是暫且沒有查出任何的端倪,但直覺告訴他,他那個繼妹一定藏著他不知曉的秘密。

      「站住。」

      就在宋悠繼續往前走時,已經走開數步之遠的宋淮遠突然轉身低喝了一句。

      宋悠內心叫苦,她止了步,依舊是低垂著眼眸,她不言語,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宋淮遠與宋媛不一樣,他因爲身世之故,常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埋恨讓他內心深處無比陰暗,也是個毒蝎一樣的人物。

      宋悠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與他對抗上。

      「你是海堂齋的人,這一大早才從府外回來,去哪兒了?」宋淮遠審視著宋悠,言辭犀利。

      宋悠早有準備,她手中提著一包香芋閣的桂花糕,道:「回長公子,奴役去給姑娘買糕點了。」

      宋家長女是個內斂低沉的性子,這些年鮮少露面,如今人人皆知她美貌如仙,就連洛陽三美也不及她,加之承德帝賜婚一事,導致英國府的人對她也愈發好奇。

      府上的下人路過海堂齋時總會往院中望上幾眼,皆盼著能瞧見大小姐的真容。

      不過,宋家長女如今也依舊是無比沉默的人,非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踏出閨院半步。

      宋淮遠看著宋悠手中的桂花糕,他甚至於還上前親自檢查了一遍,確定宋悠所言非虛之後,這才放過了她。

      宋悠沒有逗留,直接回了海堂齋。

      而這厢,宋淮遠再次轉頭看了一眼海堂齋的方向,對身側的隨從道:「盯著她!」

      「是!公子!」

      ***

      宋悠很快就換回了自己的衣裳,如今衆人皆知她容貌恢復,已經無需戴著面紗了。

      墨書與墨畫將近日府上發生的事一一禀報。

      「姑娘,夫人和二小姐太過分了,此前咱們夫人的別院也給占去了。」

      「長公子已經不止一次派人過來,再這樣下去,怕是遲早會露出馬脚。」

      宋悠回來的匆忙,她靜靜的聽著,知道自己很有要去查一查母親的曾經。

      衛氏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及她,還揚言她與當年的案子也可能有關係。

      母親王氏是出自冀州大戶,又是衛國公唯一的女兒,出嫁當年可謂是十里紅妝,羨煞旁人。

      單是留下來的私庫也能讓宋悠一輩子衣食無憂。

      原著中提及過,原主性子懦弱,她生下七寶之後,沒過多久就被湯氏母女給害死了,而王氏留給她的一切自然都落入了湯氏母女的腰包。

      宋悠想想就覺著憋屈,收拾一番之後,宋悠帶著自己兩個貼身丫鬟與婆子去了王氏生前所居的錦瑟園。

      這座園子修葺的華麗別致,是當初定下婚事之後,宋家老國公爺親自命人置辦的。

      不過,饒是宋家給了王氏安穩之所,宋嚴的辜負還是要了她的命。

      錦瑟園內動靜很大,婢女婆子在忙著歸置物件,王氏過世之後,這園子就被封了,時隔十幾載,還是頭一次有了人氣兒。

      宋悠過來時,湯氏母女正在一件件過目王氏留下的東西。

      「住手!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母親的院子!」在蕭靖身邊待久了,宋悠的氣勢也有所提升。

      加之外祖父也在洛陽,她當真無所畏懼的。

      如今的宋悠外貌清媚,一雙墨玉眼此刻顯得無端清冷,她看著別人的眼神,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孤高感,這種氣度絕非是尋常人能佯裝出來,而是來自本身骨子裡的高貴。

      看著這樣相貌與氣度絕佳的宋悠,湯氏母女自是恨的心癢。

      奈何無法,容貌是天生的,她二人如何嫉恨,也無法更改。

      湯氏內心近乎咆哮,面上却是溫柔的笑了笑,「阿悠啊,聽說你身子不適,這陣子都在歇著?眼下可好些了?這雨剛停,你切莫亂走。」

      宋悠冷笑,表面上的佯裝也覺得多餘,「這座園子是我母親的,你二人這是要作甚?父親應允了麽?」

      原主此前還喚著湯氏爲一聲「母親」,但眼下宋悠却是打算撕破臉皮。

      她可不想委曲求全,那樣太憋屈了。

      而且也沒有必要。

      「都給我住手!我看誰敢這裡的一分一毫!」宋悠氣勢汹汹,還真有幾分嫡長女的風度了。

      衆婢女婆子當即有所顧慮,一來這座園子的確是先夫人所留下的,二來宋悠已是驍王的未婚妻,不久之後就是驍王妃,得罪了她就等於開罪了驍王府。

      婢女婆子們紛紛看著湯氏,等到湯氏的發話。

      湯氏一慣佯裝成溫婉賢惠的模樣,此刻强裝鎮定,但當了英國公府這麽多年的主母,早就已經將後院的一切都視作是她的,包括王氏所留下的一切。

      她心虛作祟,形貌家世比不得王氏,加之又曾嫁人在先,自是擔心處處被王氏給比了下去。

      好在這些年英國公還算長情,對她這個青梅慣是疼愛有加,也不曾提及王氏一句。

      湯氏又笑,「阿悠,姐姐走了有些年頭,這園子空置已久,正好你二妹這小半年睡不安穩,不如將這園子暫且給她住吧,你看如何?」

      她將自己擺在一個祈憐討好的位置上,好像宋悠不同意便是不識大體。

      宋悠不像湯氏母親,她可能幷不太想當一個旁人眼中的「好人」。

      有關母親的一切都在這園子裡,或許還能找出一點關於當年的蛛絲馬迹。

      再者,母親的東西,她憑什麽讓出來?

      「夫人,我爲什麽同意?二妹年紀輕輕就睡不安穩,是不是思量太多了?怎麽?得知辰王早在外面養了紅顔知己,二妹受不住了?這園子是我母親留下來的,夫人你如今雖是執掌中饋,但是可別忘了,你不過是個續弦,在我母親牌位面前,你照樣要執妾室之禮!」

      宋悠直接將湯氏母女的軟肋都說了出來,分毫不給顔面,園中的一衆丫鬟婆子都驚呆了。

      這話如何能外說?

      宋媛當即喊了出來,「你胡說!辰王他怎會看上中下三濫的女子!」還有一個兒子?!

      此事讓宋媛大受打擊,她原本以爲辰王對待她,就如同父親對待母親這般情深義重的。

      宋媛與辰王之間幷無婚約,她反應如此激烈,難免會讓人在背後嚼舌根子。

      湯氏拉了拉宋媛的衣袖,讓她按耐住,莫要亂說話。

      英國公聞訊而來,而湯氏這時恰到好處的紅了眼眶,將泣欲泣,看上去委屈之極。

      她是英國公的白月光,哪怕是曾經嫁過旁人,給別的男子生育過子嗣,英國公還是將她娶進門,許她一身榮寵。

      宋悠當真替母親不值。

      饒是她幷非原主本人,但也不能當做如若無事。

      宋嚴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面孔,將溫柔的妻子半摟入懷,他蹙眉道:「此事爲父已知,是爲父同意的。」

      湯氏身子一顫,她知道宋嚴從十來歲就傾慕她,而這些年她費盡心思的討好,看來也沒有白費,這個男子終究是向著她的。

      這一刻,湯氏認爲自己還是贏了王氏。

      王氏饒是再怎麽美貌,家世如何煊赫,還不是早早死了!

      如今,她占了王氏的夫君,代替了她的位置,幷且即將驅逐她的女兒。

      所以,她湯薑還是贏了!

      宋媛見父親過來,更像是有了靠山,她上前嬌嗔道:「父親,女兒便是看中這座園子了,若是長姐不同意,女兒也要搬過來,否則女兒的頭疾便是好不了了。」

      妻女的倚靠與柔弱讓宋嚴無法拒絕,但與此同時,他看向宋悠時,眼底似乎閃過一絲疑慮。

      宋悠相貌柔美,甚至還帶著一絲媚,這等容色若是放在亂世,那就是惑亂江山的主兒。

      當初的王氏也是這副容貌。

      宋嚴以爲他自己很痴情,與尋常男子不一樣,他是不會被王氏的容色所迷惑的。

      所以,他一慣冷落她,時日久了,宋嚴以爲他對王氏當真是毫無情義的。

      可奇怪的是,王氏死後,他當即就命人封鎖這座園子,任誰都不准進來,也不知道是爲了阻擋別人,還是爲了防止他自己進來。

      他生怕會感覺到愧疚與不捨。

      因爲一切都太遲了,倘若他悔了,又該拿什麽去彌補?

      胸口一陣陣憋悶,宋嚴悄無聲息的避開了湯氏的碰觸,方才他扯謊了,湯氏從未提前在他面前知會過此事。

      但宋嚴不知爲何,偏生不願意承認此刻內心的不安與難以忍受的憋悶。

      「好,爲父依你。」宋嚴應了宋媛一聲,一如既往的慈愛。

      這時,他看向宋悠,「阿悠,你也快出閣了,這園子你留著也無用,不如讓給你二妹。」

      宋悠被眼前的一家三口刺的眼疼。

      她猜測,這大概是原主殘留的意識在作祟。

      「父親這話當真好笑,園子是我祖父命人修葺的,裡面的一切也是我母親的,我爲何要讓出去?夫人此前嫁過人,這一點父親不計較,女兒還能說什麽?我母親走了,您可曾念過一句?」

      「不念也罷,母親想來也不在意。」

      宋悠冷笑了一聲,鼻頭微酸,這感覺甚是不妙,她自己也沒想到會有突然涌上這種情緒。

      在宋嚴陷入一刻的錯愕時,宋悠又道:「父親同意又如何,我不同意!我看誰敢動這座園子!」

      衛國公已經抵達洛陽,這件事,宋嚴是知曉的。

      他曾是衛國公的女婿,却是遲遲不敢去拜見衛國公老人家。

      王氏也曾名動一時,是冀州出了名的才女,才色雙絕,若是非兩家乃世交,而且早就定下婚事,王家也不會遠嫁女兒。

      結果,女兒却是鬱鬱而終了,這叫衛國公如何能放得下痛失愛女的心結?!

      宋嚴又怔住了。

      這樣的長女是他從未見過的,她這脾氣倒是隨了王氏。

      「放肆,爲父已經應允,你還反了不成!」宋嚴爆喝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

      就在湯氏暗暗得意時,老國公爺拄著拐杖走了過來,「放肆的人是你!」

      老國公爺身經百戰,宋家數百年來幷非沒有被撼動過,宋家能有如今的煊赫,也是老國公爺履立戰功之故。

      至於宋嚴,他無非只是襲承了祖上的功德罷了。

      宋悠見祖父來了,她上前攙扶了老人家,「祖父,孫女讓您操心了,這事不該驚動您。」

      老國公爺輕拍了宋悠的手背,以示安撫。

      這厢,湯氏知道不妙,她一直盼著老國公爺西去,當年若不是宋嚴非她不娶,以她的身份根本就進不了國公府的大門,她知道老國公府一直不曾承認她。

      「父親,您仔細著身子。」湯氏連忙上前福了一福。

      老國公爺視而不見,也不讓她起身,對宋嚴道:「你這個荒唐的東西!要寵你的人,你滾回去寵,這裡的一切都是阿悠說了算,我今日倒要看看誰敢對宋家嫡長女不敬!」

      老國公爺是個傳統的武將,狠起來什麽話都駡的出口,當年王氏還在病中時,宋嚴就等不及的暗中去私會湯氏。

      此事讓老國公爺知曉後,楞是對他軍法處置。

      若非宋家只有宋嚴一個嫡子,宋家爵位都不一定能落在他頭上。

      宋嚴面色微赧,「父親!我......」

      他啞口無言。

      湯氏見勢,知道今日此事不能繼續下去,若是讓老國公爺對宋嚴大發雷霆,也會影響他夫妻二人的情義。

      「兒媳知錯了,萬不該動姐姐的東西,阿媛這頭疾的毛病還得好生醫治,既然不能搬來這座園子,那兒媳再另行法子。」

      湯氏巧妙的尋了一個非常完美的藉口。

      她做這一切無非只是爲了宋家二小姐,幷非惦記著先夫人的東西。

      宋嚴將她拉到身側,雖是胸口依舊堵悶,却是無法對湯氏心懷意見。

      在他看來,湯氏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爲溫柔善良的女子。

      老國公爺看到這對夫妻就來氣,「都走吧,休要擾了我孫女的清淨!」

      湯氏與宋媛面色尷尬。

      這麽多年了,老國公爺眼中也只有一個孫女,好像宋媛幷非是宋家女兒一樣,從不得老國公爺的看重。

      錦瑟園離著海堂齋很近,兩座園子之間僅隔著一條甬道,此前宋悠之所以沒有來過,也是因爲宋嚴下令封鎖了這裡。

      既然今日解封了,宋悠趁機道:「祖父,這園子孫女先留著,日後出閣了,還望祖父您幫孫女照料著點。」

      老國公爺,「好,祖父都依著你。」

      宋嚴,「.......」怎麽好像他這個爹當的裡外不是人?

      ***

      宋悠今日回府的目的主要是爲了見外祖父。

      吩咐了幾個可靠的婆子守著錦瑟園之後,宋悠就乘坐馬車去了外祖父暫住的來福客棧。

      雨雖是停了,但地面坑窪,馬車行至半路上,車輪陷入坑窪,一時間難以前行。

      「姑娘,這可如何是好?若不咱們今日還是先回去吧。」墨書道了一句。

      宋悠撩開車簾子看了一眼,她能出來的機會很少,今日務必要見到外祖父與表哥不可,就在她準備下馬車時,從長道上迎面來了幾人。

      宋悠第一眼就看到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的蕭靖,而與此同時,蕭靖也第一時間看見了她。

      他眉目清冷,冷冽的五官尤爲力挺,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孤冷氣勢。

      「.......」

      這樣的蕭靖有點讓她陌生,他還是昨天夜裡潜入她的臥房,偷親她的蕭靖麽?

      蕭靖對身邊的裴冷與花蓮說了幾句,很快這二人帶著小厮上前,「宋姑娘,我家王爺讓我等過來幫您,還請宋姑娘先下馬車。」

      花蓮還是頭一次見到宋悠的真容。

      他自詡是天下無雙的美男兒,沒想到還有更好看的女子!

      而且這人還是王爺的未婚妻!

      花蓮多看了幾眼,倒是不敢再繼續偷看。

      宋悠沒想到會遇到蕭靖等人,她有點慫,只是微微點頭,言行舉止皆十分留意,萬不能叫蕭靖看出一點破綻出來。

      墨書扶著她下馬車。

      就在這時,蕭靖的視綫落在了宋悠扶著車壁的手腕上。

      夏日穿的少,隨著宋悠的動作,菱花紋絡的衣袖下滑,露出了一小段潔白如玉的細腕,那上面的紅痕隱約可見,是蕭靖不久之前才見過的痕迹。

      「......」蕭靖驟然眸色一眯。

      這一瞬間,呼吸都變得不太順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長留:這下總該看出來了吧?

      蕭靖:本王內心激動,簡直不敢相信。

      宋悠:馬甲君...你還好麽?

      馬甲:.....被讀者姑娘們覬覦已久,我倍感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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