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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下一個 - 第82章字體大小: A+
     
    第82章 婚禮,婚後

     今年一月十五日是黃道吉日,宜嫁娶,唐司柏和蘇復的婚禮就定在了這天。

     雖然現在是現代了,但是既然辦了漢式婚禮,就儘量地配合各種禮儀制度。在婚禮前,唐家也早就走過了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的基本流程。

     婚禮前兩天,唐司柏陪著蘇復回到了A市。

     因為蘇父蘇母只是普通人,還開著一家小餐館,小區裡也有很多喜歡嚼舌根的人,雖然他們接受了孩子們的感情和婚事,但是蘇復為了父母考慮,還是不想太過張揚讓父母為難。所以,A市蘇家的公寓裡雖然也已經讓唐司柏派來的人佈置得紅紅火火了,但是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這事。

     蘇復回到父母家是因為婚禮那天,唐司柏會到這裡來迎親。

     這兩天,蘇父蘇母心裡也很緊張很激動,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婚禮,只有在看古裝電視劇的時候看見過,莫名地就覺得唐家百年世家就是不一樣,規矩真多啊!不過這麼隆重的婚禮,也能看出唐家的認真,蘇父蘇母心裡還是寬慰的。

     而即將被迎娶的蘇復,就更加緊張了,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考慮著婚禮的情況,那天人肯定很多,他怕自己到時候做錯了什麼丟了唐家的臉。唐司柏就是怕他胡思亂想,所以這兩天也在蘇家陪著他,安撫疏導他緊張的情緒。

     唐司柏辦這樣一個特殊的婚禮,並不是為了炫耀或博眼球,純粹是覺得蘇復淡泊寧靜的氣質很適合這樣的風格,而且他想為蘇復辦一場永生難忘的唯美的婚禮。

     撇開這一點不說,唐家辦婚禮,邀請的都是親朋好友,媒體和雜七雜八的狗仔是絕對被屏蔽在外的。不僅如此,屆時還將有專門的人員負責全方位監控網絡,一條關於唐家婚禮的信息都不能發佈。有任何感慨或不滿,請各個觀禮賓客自己內部消化。

     等待的時間總是很慢,幸福的時刻卻也會很快到來。

     一晃眼,就迎來了唐家這些年來十分重要的日子——唐二少的婚禮。

     這一天一大早,唐家所有人員都精神百倍地起床了,懷著激動的心情迎接這喜慶的一天天。

     婚禮就在唐宅舉行,本來就帶著些古韻的唐宅,裡裡外外打扮了一番後,更加符合這場婚禮的風格。大紅燈籠,大紅綢帶,紅蠟燭,紅桌布,紅地毯,一切都被這喜慶的顏色取代了,就連唐家的人,都一早穿上了帶著些紅色元素的漢服。

     唐母和唐司檸由造型設計師做了符合服裝的古風髮型,男人們沒有長頭髮,卻也配合著帶上了逼真的假髮套。不只是唐宅的主人們,連管家傭人們在這一天都像是穿越了一樣,一身的漢式服裝造型,連平時比較咋呼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端莊了一些。

     去A市迎親前,唐母給今天一身大紅喜服、英俊儒雅的兒子帶上頭冠,行教子禮,唐父按照流程,嚴肅地給兒子倒了杯酒,叮囑他日後夫夫恩愛,孝順父母,然後把木雁交到唐司柏手裡。

     唐司柏一一按流程走著,等一切完畢,拿著木雁,牽著兒子,帶著身為伴郎的厲朝,有些迫不及待地去迎親了。

     因為兩市來回車程得四個小時,太趕了,也怕耽誤了吉時,所以唐家沒有準備迎親車隊,而是派出了三架直升機去接親。

     直升機是多人座的,今天也掛上了大紅綢帶,佈置得十分喜氣。

     沒過多久,就有B市早起的民眾看到三架十分漂亮的大紅直升機從頭頂嘩嘩嘩飛過,有些人驚奇地拿出手機拍了馬上傳朋友圈,然而,並沒有人知道這計價直升機是怎麼回事。

     此時A市的蘇復,也在范堯和史琛的幫助下,穿好了喜服,帶好了髮套。史琛今天是蘇復的伴郎,而范堯,因為氣不過唐司柏選了史琛而沒選自己,死乞白賴地非要以蘇復朋友的身份送親。

     唐司柏選史琛是有道理的,史琛做事仔細,遇事從容,可以很好地照顧蘇復,而范堯,唐司柏覺得他只能幫倒忙。

     蘇複本來是很緊張的,但是因為史琛和范堯這對冤家一在一起就忍不住鬥嘴,於是光是聽他們鬥嘴就能放鬆下來了。蘇復坐在佈置好的喜房裡的床沿,腿邊挨著穿著一身紅色小漢服的卷卷。

     考慮到小孩子戴假髮套可能會覺得不舒服而鬧情緒,所以今天卷卷和唐洛柯都沒戴。卷卷趴著蘇復的腿,手裡捧著個奶瓶,正在噗嗤噗嗤地吸著奶。為了迎合今天喜氣的氛圍,他的奶瓶上還用細綢帶紮了個蝴蝶結。

     蘇復就摸著卷卷的小腦袋,聽著史琛范堯的鬥嘴,安撫著自己緊張的情緒。

     真是難以想像,他居然要和自己愛的人結婚了,這真的是自從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以來,從來不敢想像的事。但是在唐司柏身邊,他所有的難以想像好像都變成了理所當然。唐司柏給了他太多的美好,讓他想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守護。

     正聽著那對冤家的鬥嘴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忽然,房門開了,厲朝走了進來,讓他們出去。

     外面客廳裡,唐司柏已經跪拜了蘇父蘇母,送上了木雁,為為蘇父蘇母奉茶。

     喝了茶,見蘇復過來了,蘇母微微笑著,拿起托盤上的頭冠,替蘇復戴上。因為都是男人,自然不能全都按照女人的禮儀來,就把髮簪改成了頭冠。

     唐司柏氣質儒雅,還挺適合古裝的,蘇復看到他,臉就微微紅了起來。唐司柏也笑看著他,心想蘇復的確是適合這身漢服的,身為設計師的卓簡看到了肯定也會滿意。

     這一刻,還挺有些古代時的那種端莊矜持。

     蘇父蘇母看著他們眉眼裡互相傳著柔情,心裡十分欣慰。

     新人跪拜謝過父母,飲過酒後,就要一起往唐宅去了。

     蘇家這邊是沒有辦什麼酒席的,本來蘇家親戚也少,有些對同性戀有看法的就沒有邀請,省得弄得雙方不高興,於是只請了蘇復的舅父和舅母。所以,唐司柏會接他們一起去唐宅喝喜酒。

     一群穿著漢服的老老少少一起下了樓,走向小區一個大型的籃球場。因為唐司柏提前和物業打了招呼,當然也必要地給了些錢,今天的籃球場做了臨時停機坪,是對外封閉的。

     不過再怎麼封閉,小區居民看到有三架直升機聽到他們小區,一個個都還是好奇地追出來看。

     於是,他們圍在籃球場邊上,就看到一群穿著漢服的人一一上了直升機,一個個驚得差點掉下巴。

     唐家婚禮的事是全方位封閉消息的,這些平時只知道嗑瓜子聊八卦的小區群眾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了,在保安的維持秩序下,都退出好遠,眼看著三架裝點得十分喜慶的直升機嘩嘩嘩地飛走了。

     飛機一走,這群人炸了,嘰嘰喳喳地互相討論腦補著。

     「哎呦這怎麼回事啊?穿越啦?」

     「你懂什麼,我明明看到蘇老先生一家了,這是在做群眾演員吧!」

     「群眾演員這麼大排場?你知道這三架飛機的造價嗎?」

     「那就是主演?難道是蘇老先生家的兒子要做明星了?」

     「哎呦不得了了,咱們這破小區要出明星了!說出去我們也能沾沾光!」

     「哈!沒見識了吧?那群人都穿的漢服,我聽說S市在舉行漢服傳承大賽,這是去參加比賽了吧!」

     「對對對!這個靠譜,我回家看看電視,說不定還能看到蘇老先生一家人呢!」

     不管小區裡為數不多的群眾在腦補什麼,這個時候坐在飛機裡,蘇復還是有些懵的,手裡緊緊地抓著和唐司柏一起牽著的大紅花,揉著身邊卷卷的捲毛。

     揉啊揉啊揉啊……

     「小爸!卷卷的毛毛要掉了!」卷卷抱住蘇復的胳膊,委屈地說。

     第一架直升機只坐了駕駛員和他們一家四口,聽到卷卷的話,唐司柏和唐洛柯都扭頭過來看。之間卷卷今天由專門的髮型師做的髮型,已經慘不忍睹了。

     「哎呀!對不起呀卷卷,小爸沒注意!」蘇復連忙又手忙腳亂地替他整理髮型。

     唐司柏看得直樂,等蘇復整理完卷卷的髮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笑道:「別緊張,靜下心來體會體會這個過程,一生可只有一次。」

     蘇復尷尬,點點頭,也握緊了唐司柏的手,覺得心裡安定一些了。

     到了唐宅,唐司柏和蘇復一人牽著一個孩子,另一隻手牽著大紅花,進了新房。唐父唐母已經候著了,兩人跪拜父母,敬茶,坐福。

     看出蘇復緊張,唐母一直在安撫他,說都已經是自己人了,在自己家緊張什麼,好好享受過程吧。

     長輩們都很照顧蘇復,唐司柏又讓他不要太在意這些禮儀,放鬆點,蘇復漸漸地心裡又安定了一些。

     十點的時候,婚禮儀式正式開始。

     唐宅的宴會廳裡,佈置得極其隆重而華美,到場的賓客無一不是穿著漢服,女的綰了頭髮,男的帶了髮套,活脫脫一個古代的氛圍。

     要不說唐家是多麼重視這場婚禮呢?那可真的是下了大手筆的,在場所有賓客的漢服髮套,都是唐家一手包辦私人訂製的。而新人那兩套喜服就更加了,國際著名設計師親手設計,親手製作,純手工的,整整做了兩個月,其代價也就不言而喻了。

     接下來就是按照流程,交拜禮、對席禮、沃盥禮、同牢禮、合巹禮、結髮禮、執手禮一步一步在莊重的音樂聲和賓客的祝福下一一進行。

     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兩人起身,執手相觀,那一刻,蘇復彷彿能夠體會到《詩經》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美好。

     執子之手,與子共箸;執子之手,與子共食;執子之手,與子同歸;執子之手,與子同眠;執子之手,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賓客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祝福這對新人,至於其中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唐司柏和蘇復並不在意,因為此刻,他們自己是幸福的。

     賓客裡,蘇復辦公室裡的同事們也來了,其中黃老師當然更在意待會兒結交富家公子的事,而成老師,自然還是一股子的酸味,心裡不屑地想著:都是什麼年代了,還搞這種花裡胡哨的,真是庸俗!

     與成老師差不多心裡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賀紹齊。

     賀紹齊這幾天想想心裡還是很不甘心,於是婚禮這天就找上門來了。他心裡想得挺好的,就像電視裡那樣,當神父問有人反對嗎的時候,他要十分霸氣地出現,怒吼一句:「我反對!」

     然而,最終,他連唐宅的門都沒能進。在蘇復和唐司柏婚禮進行時的時候,賀紹齊因為沒有喜帖,被擋在唐宅門外,只能氣得跳腳,心愛的人嫁給了別的男人,而無任何辦法。

     婚禮如何繁瑣不說,體會的過程是美好的。

     晚上該睡覺的時候,蘇復和唐司柏就坐在床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兩人都知道,接下來就是洞房了,但就是誰也不開口。

     蘇復緊緊抓著袖袍,心裡忐忑得跟打鼓似的。之前每每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唐司柏總會及時收住,不再繼續,但是今天,說什麼都不該不做到底了吧?

     這麼想著,蘇復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將他的表情全看在眼裡的唐司柏,忍了一會兒,終於憋不住笑了起來,伸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臉頰。

     「我們該洞房了,你懂嗎?」

     蘇復嚥了口口水,點點頭,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合適,深呼吸了一口氣,就主動去脫唐司柏的衣服,用行動表示。

     唐司柏沒有動作,微微笑著,任他脫自己的衣服,直到蘇復動作越來越慢,臉越來越紅的時候,才握住了他的手,將他帶到懷裡,擁著吻了上去。

     蘇復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渾身一個顫慄,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投入這個吻。

     唐司柏一邊吻一邊將蘇復緩緩放倒在床上,一手摟著蘇復的脖子,一手開始慢條斯理地一件一件脫他的喜服。

     他只一件一件地解開,卻不脫下,直到將裡衣解開,手觸上了他的肌膚,由手指換為手掌,輕輕緩緩地四處游滑撫摸,又將他的裡褲脫了個乾淨。

     房間裡開著暖氣,並不冷,但是蘇復還是打了個顫。

     唐司柏鬆開了他的唇,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嘴角,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人。

     這個時候,蘇復其實已經是光的了,只是身上的喜服並沒有完全脫去,被解開打開,半掛在身上。大紅的喜服鋪在床面上,蘇復整個人只有手臂是正正經經穿在裡面的,如果這個時候從上方照個特寫,那幅半遮不遮的的畫面,絕對比全裸誘人得多。

     唐司柏就是以上方的角度欣賞著蘇復這誘人的樣子,蘇復剛從一個纏綿的深吻裡緩過來,見唐司柏這麼看著自己,臉不由自主地就燒了起來,這種被看光的感覺太過羞恥。

     漸漸難以忍受的蘇復,忍不住伸手勾住了唐司柏的脖子,輕聲道:「我們洞房吧。」

     不管這次有沒有快感,蘇復都決定,要給予唐司柏回應,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期待的。他不希望,因為自己而掃了唐司柏的興。

     兩人一邊親吻一邊繼續,蘇復除了異物感沒有任何快感。那個時候蘇復心裡是有些失落的,他一直期待著柳岸說的可能他和唐司柏身體比較契合的說法,可是好像失敗了。

     蘇復壓抑地抱著唐司柏,任他動作著,想著該給些什麼反應能讓唐司柏覺得他是享受的。

     而這時,唐司柏卻看出了他的不舒服,皺眉問:「是不是難受?」

     蘇復一驚,連忙搖頭,「沒有,很好。」

     唐司柏哪裡會不明白他這是在忍受,心裡不太舒服又有些心疼,俯身抱住他,柔聲道:「對不起,我們不做了。」

     蘇復當時就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反正忽然有些想哭,可能是因為唐司柏的愛護,可能是因為自己讓他失望了,就覺得心裡挺難受的。

     他不希望唐司柏覺得是他讓自己不舒服,就伸手抱住了他,道:「對不起,我做這事,一直是沒有感覺的。」

     這下輪到唐司柏吃驚了,撐起身子看他,皺著眉,輕聲問:「怎麼不說?我們可以不做的。」

     「我沒關係的。」蘇復這麼說。

     唐司柏卻很不喜歡這個回答,「怎麼會沒關係?如果你不舒服,我們做這種事是沒有意義的。」

     蘇復僵住,看著上方唐司柏擔憂的神情,心裡又暖又難受。哪有伴侶之間沒有情事的?如果自己永遠不行,那怎麼辦?

     唐司柏見他有些難過的樣子,就很心疼,俯身抱住他,嘆了口氣,道:「我們可以不做的,或者,你來?」

     蘇復聞言,先是一驚,隨後卻噗嗤笑了起來,伸手摟住他,靠近他的耳朵,道:「唐先生還願意獻身啊?」

     「我只是希望你快樂。」唐司柏輕笑著,親著他的臉。

     蘇復眯眼笑了起來,有這樣一句話就很快樂了,他不需要唐司柏為他做這麼多。

     想了一會兒,蘇復又緊緊抱住他,柔聲懇求道:「我們再試試好嗎?這是我們的洞房之夜,我不想留下遺憾。」

     唐司柏撐起身子看他,見他不是勉強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兩人又相擁親吻,唐司柏一邊吻他看他的反應一邊動作。

     蘇復起先還只是努力不讓自己因為異物感而皺眉,忽然一下,他整個人都顫慄了,連忙道:「別!別太深!」

     唐司柏見他不像是難受的樣子,就俯身吻住他,並沒有聽他的話,反而次次進得很深,蘇復一開始是覺得有異樣的感覺,很驚恐,沒過多久就感覺一股酥麻的感覺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吟出了聲。

     唐司柏微微一笑,道:「沒感覺?」

     蘇復也難以置信,一邊承受著顫慄,一邊搖頭,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過,為什麼突然?難道真的是他和唐司柏比較契合?

     唐司柏一邊努力讓他快樂,一邊湊到他耳邊調侃道:「你的敏感點太深了,短小君是滿足不了你的。」

     蘇複本來就因為情慾通紅的臉,蹭地一下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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