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心中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急忙要抽出自己的手,同時口中還說道:「白警官,我錯了,剛剛的事情,我保證,絕對不會給任何媒體說的,」
「住手,」
白函紅著臉,低吼道,
陳宇一愣,看著紅著臉的白函,滿臉疑惑,我這又沒有做什麼,她紅著臉幹什麼,
不過很快,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左手上傳來了一股柔軟的感覺,
低頭一看,恰好是看見白函緊緊抱著自己的手,恰好是陷入了那D+的胸懷裡,
「咳咳,咳咳,」
陳宇頓時一陣尷尬,連忙輕咳兩聲,道:「白警官,我……」
「叫我白函,」白函低聲道,
「那……白函,我給你道歉,剛剛讓你做我的女朋友是我不對,我……」
「要到門口了,外面就是那些媒體,你自己去吧,」
白函打斷陳宇的話,鬆開了他的手,
陳宇鬆了口氣,看著白函,點點頭,道:「放心,剛剛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會亂說的,」
白函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看著陳宇離去的背影,低聲喃喃道:「真不知道小雅為什麼會看上這個臭小子,他完全就是一個流氓啊,」
「出來了,出來了,」
在陳宇走出警察局大門的那一刻,外面的媒體立即就圍了過來,
閃光燈不斷閃著,
幾個沖的最快的記者到了陳宇身前,立即問道:「陳先生,請問,當時是你制服了那些劫匪嗎,」
「沒錯,是我,」陳宇點點頭,
「陳先生,你是做什麼的,怎麼會這麼厲害,竟然能夠制服那些拿槍的劫匪,」又是一個記者問道,
「要是你們之中有人到上次海天附中看見過那次武術交流大會,就知道我是幹什麼了,」陳宇淡淡笑道,
「我想起來了,上次就是陳宇先生一腳KO了南省跆拳道協會的會長,難怪你能夠制服那些劫匪,」
一個記者想起來了上次武術交流大會的事情,立即說道,
陳宇笑著點點頭,道:「沒錯,我有散打九段的實力,制服那幾個劫匪還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說話真不害臊,要不是我幫你,你現在說不定被打成了篩子,」
陳宇的話剛剛落音,紅玉在心中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來了,
「要是你想要出來說這裡面也有你的一分功勞,我沒意見啊,」陳宇用靈魂交流,對著紅玉哈哈笑道,
「你……哼,」
紅玉冷哼一聲,不再說什麼了,
「陳先生,請問,你就算是散打九段的高手,可劫匪手中都是拿著步槍,你當時的勇氣來自於什麼地方,」
記者還在提問,
陳宇淡淡一笑,道:「當時我身邊有人即將遭到劫匪的侮辱,我看不下去,所以立即出手了,」
「原來是這樣,陳宇先生,你真厲害,面對那些窮凶極惡劫匪都敢出手,簡直就是英勇少年啊,」
一個記者對著陳宇豎起了大拇指,
陳宇微微一笑,正要回答時,突然,一個不合調的聲音傳來:「陳宇,既然你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麼在劫匪剛剛進入銀行的時候不出手,為什麼在劫匪已經開槍殺了一個保安,擊傷了幾人的情況下才出手,你難道是想要讓這些人受到傷害后,再出手,藉此提高你的威名嗎,」
這個記者的話問出來,在場所有人的聲音全部靜止了,齊齊的轉頭看著說話的人,
是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胸前掛著一個記者的牌子,死死的盯著陳宇,
在陳宇看著他的時候,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陳宇看著他,問道:「不好意思,還沒有請教你叫什麼,是那個報社的記者,」
「你可以叫王記者,我是夕陽晚報的記者,」青年出聲道,
夕陽晚報,
陳宇微微沉吟,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報社是王氏集團名下的一個報社,
也就是王書恆王杭一他們的王氏集團,
當初陳宇為了知己知彼,對王氏集團的產業有過一些了解,這個夕陽報社,正是王氏集團名下的一個報社,
裡面大多數的新聞都是和王氏集團有關,
「原來,是王杭一要讓自己難堪嗎,」
陳宇心中一笑,明白了過來,
「陳先生,你是不是無法回答我的問題,那也就是說,你承認我說的話,就是你的想法了,」這個王記者看著陳宇大聲道,
陳宇盯著他,微微一笑,道:「王記者,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解釋一些,當然,這並不是對你解釋,而是對所有報社解釋,讓他們明白當時的情況,」
「好,陳先生,您說,我們一定會如實報道,」
「沒錯,陳先生,我們肯定會如實報道,」
儘管有人提出了這樣讓人感到可笑的問題,但更多的記者,都沒有被這樣問題引導方向,
陳宇點點頭,道:「剛剛王記者的話,一共有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為什麼我不在那些劫匪進入銀行的時候就出手,我先來回答這第一個問題,」
略微停頓,陳宇道:「原因很簡單,當時進入銀行,一共有三個劫匪,每個劫匪手中都是拿著步槍,都非常警惕,這一點,你們要是了解一下,就能夠看見,當時我制服的兩個劫匪站位非常遠,很難讓人同一時間解決掉他們,足以看出他們的警惕,」
「在這種情況下,我要是貿然出手,不說能不能制服這三個劫匪,就算是可以,那他們要是開槍掃射,銀行裡面的人全部都會受傷,甚至被殺,在這種情況下,我想要問問,王記者,」
陳宇盯著那個夕陽晚報的記者,道:「王記者,如果當時你在哪裡,並且告訴我,裡面人被打傷,被打死,責任全部你來負,關於他們家屬的情緒你也要安撫,那沒問題,我百分百在他們進入銀行的一瞬間就出手,王記者,我想問問,你敢這樣說話嗎,」
「我……」
這個王記者一下子無言以對,
「所以,第一個問題的原因就是,我不可能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冒著所有人被機上,被擊殺的風險出手,因為那樣,就算是我制服了三個劫匪,也於事無補,」
「說得好,陳宇先生簡直是有勇有謀,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什麼時候不該出手,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我們現在青少年的楷模,」
立即幾個記者大聲道,同時他們的錄音筆,也都是開著的,
陳宇微微一笑,看著王記者,道:「再說第二個問題,你問我為什麼要等到劫匪將人擊傷幾個后才出手,」
「原因和第一個問題原因差不多,當時三個劫匪還都在,我沒有把握能夠一瞬間制服三個劫匪,要是貿然出手,受傷的可能就不是幾個人,而是十幾個,二十幾個,甚至有人失去生命,所以我沒有出手,」
那個王記者臉色有些陰沉,已經不說話了,
陳宇看著,心中微微搖頭,再次說道:「現在說第三個問題,你問我,是不是要等到有人受傷后才出手,提高我自己的威名,」
「現在我回答你,原因和前面兩個問題答案一樣,我只是不可能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出手,並沒有什麼提高我自己的威名,」
略微停頓,陳宇看著王記者,笑道:「這位王記者,老實說,其實你的三個問題究其根本,完全就是一個問題,可你偏偏是要當做三個問題來問,這就讓我有些懷疑你的水平了,」
「一個問題換個方式問三次,你這真的是記者水平嗎,還是那些劫匪的同夥,見到我破壞了他們的計劃,找來的假記者過來,企圖讓我陷入輿論中,」
陳宇的話后,在這裡的記者臉色齊齊一變,急忙拉開和這個王記者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