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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白月光替身後 - 諸天神佛字體大小: A+
     
    白衣護衛蕭三郎,聞言微微一囧。

    蕭煥問:「阿綏去了嗎?」

    蕭三郎這才低聲應答:「還沒。」

    蕭煥笑了一下:「少年心性,衝動些倒也正常,你這就去找他,叫他不要輕舉妄動,免得做出來些魯莽之事,回頭家主那兒,我這做哥哥的也不好交代。」

    蕭三郎得了命令,立即轉身出了客舍,沒想到剛走出門口,突然迎面又撞上了個人。

    一抬眼,頓時有點兒驚訝:「蕭博揚道友?」

    面前站著的娃娃臉青年,正是蕭博揚無疑。

    蕭博揚猶豫了兩秒,「蕭煥少爺在裡面嗎?」

    還沒等蕭三郎回答,裡面就傳來了青年溫和親昵的一把嗓音:「是六郎?進來罷。正好我好久也沒見著你了。」

    【崑山】

    穆笑笑絞緊了手指,臉有點兒紅,喉口也有點兒乾澀。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喬晚。

    她不是不知道她這隱秘的心思,但喬晚她……她一直都沒表現出來。

    一想到這兒,這感覺就好像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樣,烤得她口舌發乾。

    有沒有人來幫幫她……

    腦海中突然掠過水鳳教中少女沉聲一句「走」,穆笑笑神情略有些恍惚。

    人群中,終於有個崑山弟子眉一皺,「穆師姐,我說句實話,白塔這兒不適合師姐過來,師姐要是想修行,不如直接回玉清峰。」

    穆笑笑面如死灰:「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眼圈霎時間又見了紅。

    喬晚看了穆笑笑一眼,心裡嘆了口氣,轉身就走。

    偏偏就在這是,斜刺裡突然殺出了抹劍光,緊跟著就傳來了道微啞低沉的嗓音,「走?這就想走?你走得了嗎?」

    抬眼,面前突然多出了個錦衣華服世家打扮的青年,生得俊美,但臉色卻有點兒陰沉。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得其他崑山弟子下意識地往後倒退了幾步。

    面前這青年,雖然看著面生,但袖口上綉著的蕭家家徽,立刻就暴露了其蕭家的身份。

    喬晚頭一偏,正好避開了這耳畔的劍刃,心念急轉,迅速在識海裡搜羅了一圈。

    這是蕭煥?

    不對,她記得,原著裡的蕭煥「待人接物溫和有禮,好像從來不會和人生氣」,既然蕭煥的可能性排除了,那面前這個就是……

    穆笑笑眼睛一亮,卻是立刻叫了出來,「阿綏!!」

    執劍的少年,也就是蕭綏,瞥了眼眼眶紅紅的少女,收了劍。

    目光落在喬晚臉上,視線一陣遊移,在這光禿禿的腦門上停留了半秒,「嗤」地一聲,笑了出來,「腦門倒挺亮。」

    這才又看向了穆笑笑,「穆姐姐。」

    面前這個就是蕭綏,蕭煥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是女主穆笑笑龐大后宮裡的一員。

    青年一來,就透露著點兒來者不善的信息。

    喬晚平靜地收回了視線,面癱著臉扯了扯唇角,「還行,涼快。」

    蕭綏頓時愣了半秒,被眼前這少女的淡定給震了一下。

    涼快?

    就這頂著個光禿禿的腦袋這叫涼快?!他碰到過的女修哪個不都是愛美的,還沒見過這種沒了頭髮,還能一臉淡定的。

    就在這時,袖口好像被人輕輕地拽了一下,少女驚訝地瞪大了紅紅的眼眶,「阿……阿綏,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目光觸及到了少女身上的傷痕後,蕭綏臉色微微一變,「免得穆姐姐你又被誰給欺負了,還傻傻地替人家數錢。」

    雖說和蕭煥之間有婚約,但若說關係好,穆笑笑還是和蕭綏關係最好,一看到蕭綏,她就忍不住想到蕭煥,她那個溫柔似水,多情風流的未婚夫,明明蕭煥對她也溫柔,但她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就覺得害怕。

    穆笑笑搖搖頭,露出了點兒明亮的笑,「阿綏,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蕭綏定定地看了眼面前傷痕纍纍的少女,又轉頭看向了喬晚,「走?喬道友現在就想走?」

    青年拎著個劍,攔在面前,雖然言語還算平靜,但明顯,一個不如意就要暴起動手傷人。

    喬晚目光一轉,平靜地回望著蕭綏,心裡立刻盤算了一下。

    雖說她之前一劍捅了蕭宗源,但蕭綏不一樣,原著裡,蕭綏是老家主捧在手心裡的寶貝,不過後期死在了個秘境裡。蕭綏雖然還好好地站在這兒,但對於手拿了劇本的她而言,面前這青年無疑於一個「死人」,這個時候和蕭綏起衝突,其實不大劃算。

    「杜道友。」打定主意之後,喬晚立刻悄摸摸用傳音入密,密聊杜芳妮,「能幫我個忙嗎?」

    杜芳妮微微一愣,不自覺地看了眼這神情鎮定的少女。

    說實話剛剛蕭綏過來的時候,她心裡確實也有點兒忐忑,畢竟這可是蕭家。沒想到的是,喬晚竟然面色不改地敢和蕭綏交鋒。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忙。」

    喬晚:「接下來發生的事,煩請你用留影球記錄下來。」

    不就是小白花嗎?

    抄起懷裡的假髮,給自己戴上了,做好準備工作之後,喬晚默默握拳。

    她也行!!

    她要玩陰的!!

    不過在這之前必須要把假髮戴上,畢竟沒哪個小白花是光頭的。

    她好歹也是原著裡給女主添了不少賭的惡毒女配小白蓮花來著,雖然沒蹦躂多久,就被裴春爭給成功地發了便當,但好歹也是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蓮。

    蕭綏挑唇一笑:「喬道友怎麼不說話了?嗯?」

    怕了?這就怕了?

    本來還以為是多有傲骨的,原來也不過爾爾。

    對於自己這地位,蕭綏自己心裡還是十分清楚的,先是捅了蕭宗源在前,如今蕭家不和她計較,已經是天大的恩厚,諒面前這人嘴裡也不敢多蹦出幾個字。

    「實話實說,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傷害穆道友的意思。」

    「我的確也是因為沾了這張臉的光,沾了穆道友的光,被玉清真人帶上了山。這一點,多謝穆道友。」

    「至於之後發生的事……」喬晚頓了頓,「當初在泥岩秘境裡,是穆道友簽了血契的靈獸想殺我在前。我為了自保,這才不得已對這靈獸出手,入魔,也是當時情況危急,不得已之舉。」

    穆笑笑的靈獸想殺了喬晚?!

    頓時,四周的崑山弟子紛紛皺起了眉。

    他們怎麼沒聽過還有這一的?

    畢竟當初素霓仙子抽出來的這段留影像,一直保留在了崑山戒律堂裡,除了當初參與審判的幾個長老看到過之外,就沒再公布出來過。

    說起來,當初泥岩秘境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絕大部分崑山弟子聽到的都是些傳言,無非是喬晚入魔想殺了自己同門師姐,這才被戒律堂判下了三十年的重刑。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穆笑笑微微一愣:「小狐狸……」

    說完這些,喬晚默默彎腰行了一禮:「我無意與穆道友敵對,還請蕭道友不要再苦苦相逼。」

    這些話其實也是她內心肺腑之言。

    蕭綏拎著劍,勾唇一笑:「你以為光這樣說,我就會讓這一步?」

    「穆姐姐是我大哥未過門的妻子,也是我日後的大嫂。得罪了穆姐姐,就是得罪了我們蕭家,你以為光憑這幾句話,就能全身而退嗎?那我這蕭家的臉該往哪兒擱?」

    說出這話的時候,蕭綏倒沒多擔心魔域那邊兒的問題。

    至於魔域,魔都是反覆無常之輩,尤其是梅康平,更是反覆無常,心思難測。

    他蕭家追殺了喬晚這麼長時間,也沒見魔域出來替這位所謂的帝姬撐腰,喬晚這魔域帝姬究竟是真是假還得打個問號,就算是真的,以梅康平這狠毒的性子,恐怕喬晚這魔域帝姬早就成了棄子。

    喬晚沉默了一瞬,「我修為的確粗劣,但倘若蕭道友再苦苦相逼,我也會儘力一搏。」

    蕭綏勃然大怒:「你敢?!」

    手中長劍一振,狠辣地朝著喬晚心口直捅了過去。

    就在這時,喬晚身後突然伸出來了把摺扇,躥出了條龍影。

    來人手握摺扇,笑容滿面,兩眼顧盼有神,「哇,是哪家少爺戾氣這麼重。」

    君採薇笑眯眯道,「記得喝點菊花茶清清火。」

    而龍影的主人,甘南琉璃似的眼睛裡難得蘊著點兒怒火和冷意,「蕭道友有話好好說,晚兒是我的義妹,這魔域帝姬的身份既然不作數了,那我這敖氏龍族的身份,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數。」

    喬晚眼神一亮:「甘兄!」

    甘南側過頭看了眼喬晚,眼裡的冷意一秒破功,眼神溫馴微亮:「晚兒妹子你別怕,為兄護著你!昨天我和君大哥,蕭道友回去找你一直沒找著,今天這才找到了白塔,對不住,是我來晚了。」

    面前這少年是龍族的?

    蕭綏一愣。

    這白得恍若透明的肌膚和這眼角的龍鱗看上去的確是龍族的妖修。

    君採薇笑吟吟的:「道友息怒,我旁邊這位可是龍族敖氏的子孫,這位喬道友是他結義妹子,蕭道友賞個面子?」

    蕭綏眉心一跳,心裡一驚,不動聲色地又看了喬晚一眼。

    面前這禿頭姑娘竟然是龍族的結義妹子。

    這還沒完,就在這對峙之中,突然,陸陸續續地又站出來了個四五個外門弟子。

    「蕭家雖然勢大,但蕭道友別忘了,你腳下踩著的,畢竟還是我們崑山的地盤。」為首的其中一個外門師兄笑道:「在這兒打起來,估計不好吧。」

    穆笑笑一愣。

    這些外門弟子裡,明顯有那個之前收了她手帕的少年。

    少年,也就是霍拜星往前走了一步,一直走到了穆笑笑面前。

    霍拜星拱手行禮,臉上浮現出了點兒猶豫之色,「多謝道友的帕子,但男女授受不親,穆道友日後也別隨意給人贈帕,免得惹人非議。」

    將手帕果斷地往穆笑笑手裡一塞,轉身走了。

    蕭綏沉下臉來:「你們這是在替喬晚說話?」

    「先給蕭道友陪個不是,我們兄弟不是在替喬晚說話。」外門師兄笑道:「是在替我們自己說話。我們這些外門弟子,身份卑賤,資質也低劣。當初聽了喬道友自廢雙臂殺出秘境的事兒,心裡激動,一直惦念著。喬道友對我們這些暗部弟子而言不一樣,自然就站出來替喬晚說兩句公道話了,還請蕭道友大人有大諒,放喬道友一馬。」

    面子裡子都給了,端看這位蕭家小少爺知不知趣,願不願意順坡下驢。

    蕭綏臉色有點兒難看,暗沉沉的眼,掃過面前這一溜人。

    本來隻想給這個禿頭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反倒踢了塊鐵板,這畢竟是崑山的地盤,真要鬧起來,傳出去也不好聽,大哥知道了保不齊是什麼反應。

    穆笑笑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蕭綏衣角:「阿綏,這事師妹也並無惡意,是我思慮不周,貿然跑來了白塔,叫你們擔心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呀。」

    正好就在這時,一個蕭家護衛急忙走了過來。

    「少爺,大少爺請你過去呢。」

    蕭綏沉吟一聲,「大哥。」

    雖然不樂意承認,自覺心虛這個時候也不想去見蕭煥,但來得正好。

    將穆笑笑往身後一護,抬眼冷笑道:「今天就算了,若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蕭綏和穆笑笑一走,在場這嚴肅到有點兒凝滯的氣氛,頓時為之一空。

    君採薇扭頭:「在爬塔?」

    把剛剛包傷口的麻布重新綁好了點兒,打個了蝴蝶結,喬晚嗯了一聲,「多謝。」

    君採薇:「還有多少層?」

    喬晚肅然:「一百多層吧。」

    回答完,走到了杜芳妮面前,「杜道友,留影球借我用一下。」

    杜芳妮也爽快:「給。」

    看著剛剛這風暴中心的幾人已經開始聊起了天,一眾白塔弟子們就沒這麼淡定了。

    之前聽喬晚提到那一句泥岩秘境裡的暗部弟子,後來又提到了那靈獸妖狐。

    一個疑問不約而同地盤旋在一眾弟子內心,紛紛皺眉沉思。

    當初的泥岩秘境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

    蕭綏和穆笑笑雖然走了,但爬塔還是要繼續。

    簡單收拾了一下,喬晚立刻奔赴下一場戰鬥,至於君採薇,則拉著甘南坐了下來,給她加油。

    打完一場,喬晚下去休息,甘南有點兒憂心忡忡的:「君大哥,我總有點兒不詳的預感。」

    君採薇舉起手裡的玉簡,笑眯眯道:「恭喜這位道友,你不詳的預感成真了。」

    一行墨色大字,赫然漂浮在玉簡上,牢牢地佔據了榜首之位。

    【剛剛在白塔,諸位道友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穆道友和喬晚,又在白塔撞上了!這回還有蕭家的蕭綏!

    同修會還沒召開,眼下又不能下山,一眾修士如今正處於個閑得摳腳的狀態。

    當初喬晚下山這事兒鬧得這麼大,還有前幾天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渡劫,如今正是吸引了各方關注的時候,「帖子」剛一發出來,立刻就有人「跟帖」。

    ——白塔?穆道友去哪兒幹什麼?

    ——估計上想來白塔歷練吧。

    ——到白塔歷練?穆道友好端端地幹嘛去白塔歷練?

    ——穆道友哪裡知道這些,倒是喬晚,對自己同門師姐未免也太過苛刻。

    ——這麼一看,喬道友和穆道友師姐妹之間嫌隙的確不小。

    玉簡上討論得熱火朝天,不過這風向基本上還是一邊倒向了穆笑笑,甘南一看,呆了。

    呆了半秒之後,頓時慌了神,琉璃似的眼泛出了點兒盈盈的淚光,六神無主地哭了:啊啊啊君大哥怎麼會如此qaq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不行!他要幫小妹!

    立刻挽起袖子,開始幹活。

    ——在下覺得,穆道友此舉看起來倒好像是在碰瓷(撓頭)

    這話很快就吸引了一乾不明覺厲的崑山弟子的注意力。

    ——-這位道友,碰瓷是何意?

    ——啊,這個是小妹曾經告訴過我的,其實在下也不甚了解。大概就是指人故意在馬車前停下來,假裝摔倒,趁機訛人。諸位道友,喬道友之前也沒對穆道友做什麼,反倒是穆道友那些……那些……道侶,一個個黏上去,招惹是非在前。

    ——道侶?穆道友不是和蕭家的有婚約嗎?一個裴道友,一個鳳凰,一個蕭綏,還有那外門弟子的手絹又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喬晚好像真的也沒對穆師妹做過什麼,倒是穆師妹身邊這些人巴巴地纏上去。

    下了擂台,找了塊清靜無人的地方,喬晚默默掏出了懷裡的留影玉球。

    小喬要努力變強:[留影像][留影像]

    這第一手的留影像迅速吸引了崑山一眾弟子的注意力。

    ——喬道友怎麼不說話了?嗯?

    ——當初在泥岩秘境裡,是穆道友簽了血契的靈獸想殺我在前。我為了自保,這才不得已對這靈獸出手,入魔,也是當時情況危急,不得已之舉。

    ——得罪了穆姐姐,就是得罪了我們蕭家,你以為光憑這幾句話,就能全身而退嗎?

    畫面中,錦衣華服的青年眼神陰沉,勝券在握地挑唇微笑。

    而少女容色冷靜不卑不亢,手臂上還在嗒嗒地滴著血。

    玉簡上安靜了一秒,沒見識過異世界微博撕逼的一眾崑山弟子,紛紛炸了。

    我艸!這看上去真的像在碰瓷吧!!

    雖說不大喜歡喬晚,但好歹同為崑山弟子,碰上這麼個在崑山鬧事的,其他崑山弟子都有點兒同仇敵愾的意思。

    ——蕭家的這什麼意思?真當我崑山無人了不成?!

    ——穆道友怎麼也不說幾句?光躲在後面哭這是怎麼回事?她這傷怎麼看都沒這麼嚴重,就這小傷怎麼還一副堅韌不屈的模樣。

    當然除了吃瓜的,還有其他宗門勢力暗搓搓渾水摸魚的。

    ——蕭綏此人未免也欺人太甚,這就是蕭家世家大族的氣派?

    ——難怪蕭家最近風頭日漸衰微,大有被陸家趕超的趨勢。

    還有喬晚說的「泥岩秘境」,血契靈獸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幾個暗部弟子?

    答案就藏在當初那段留影像裡面了。

    一眾崑山弟子狐疑道,但戒律堂保存著的這段留影像裡到底記錄了什麼?

    *

    ——這就是蕭家世家大族的氣派?

    「放屁。」

    擱下手中的玉簡,烏髮金環的青年往榻上懶懶地一靠,突然不疾不徐地爆了句粗口。

    蕭三郎心裡咯噔了一聲,「大少爺?」

    蕭博揚也皺眉:「堂哥。」

    「世家,什麼是世家?」蕭煥臉上倒沒看出來有多少憤怒,笑意不減,慢條斯理地勾唇一笑:「狗屁玩意兒。」

    「怎麼了?」一抬眼,瞥見傻了眼的蕭博揚和蕭三郎,蕭煥笑道:「不信我也會說這粗話?」

    何止不信,這美人慢條斯理爆粗口的畫風根本就不對好嗎?!

    「這所謂的世家涵養與風儀,六郎,」蕭煥問蕭博揚:「你也是蕭家人,你說這裡面有幾分真,幾分假?」

    「這不過就是區分世家和平民的一種手段,讓世家脫胎於平民,顯得比普通人高貴。馴服,奴化這些平民。」

    「但世家之所以能鼎立,就憑那幾條破規矩?那什麼所謂的涵養和風度?就高門大族背地裡乾的陰私事,比普通人不知下賤了多少。」

    「所謂世家子,不過是學得多了點兒,懂得如何處理人脈,如何左右逢源,如何踩高捧低,如何……像豺狼一樣,貪婪護食,牢牢把持住世家的資源和體面,半點兒也不漏給下面。」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所謂的世家涵養,說什麼世家氣派?都是些穿上了人衣服的,貪猥無厭的豺狼禽獸。」蕭煥支著腦袋笑了笑,「可惜我這蠢弟弟,直接挑破了這層皮。」

    「同修會在即,陸家,岑家,還有藏在暗處不知多少宗門勢力,想趁機把我們蕭家拉下馬來,阿綏倒好,平白無故地送了把柄給人家。」

    蕭煥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聲,喬晚是嗎?倒比他這個未過門的小妻子聰明不少。

    【不平書院】

    喬晚神情嚴肅:「這就是輿論戰。」

    嗯,微博輿論戰。

    沖著蕭綏去的。

    她現在對付不了他,就先借蕭家的手,其他人的手對付他,至少也得讓他吃個暗虧。還有就是當初戒律堂那段留影像,這個時候崑山其他人肯定十分好奇。

    李判:……

    他倒是有點兒好奇,喬晚能帶給他多少新奇的東西。

    這事姑且不提,李判看向面前的少女:「我以為你不會說出這句話。」

    喬晚抿緊了唇。

    她確實不想利用當初犧牲的那幾個暗部兄弟。

    「是什麼改變了你的主意?是那個姓杜的女修?」

    喬晚搖搖頭:「也不全是。」

    就像李判說的,崑山是她的心魔,或許現在未顯,但在日後修行途中必成大患。

    她想要的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的一句肯定。

    不止是周衍。

    還有……

    大師兄。

    之前換上陸辭仙馬甲的時候,她就下定過決心,以後,要以「喬晚」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回到修真界。放著不管不會有任何改變,沒有多少人會平白無故地幫著陌生人說話,所以,她要去澄清,去面對,去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坦然地給自己爭取利益,這是她一個人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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