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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情露在目光中 - 第25章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五章偶遇

      新的一周到來,每週一下午是師門的統一例會,蘇鶯時在辦公室見到了許久未見的程學逸。

      他還是那樣清清爽爽的裝扮,隨性中帶著一點酷,卻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看到蘇鶯時進來,主動替她搬來了椅子,笑著道:「蘇師姐,這邊坐。」

      「謝謝。」

      跟邵培和嚴柯打了聲招呼,蘇鶯時在他身邊坐下,問了他最近課程怎麽樣。A大碩士生的課程安排也不緊張,尤其是剛開學,基本沒什麽事,蘇鶯時怕男孩都喜歡賴在宿舍打游戲,特地囑咐他沒事多泡泡圖書館。

      這邊師姐弟倆正在說教,苑巍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青年。青年個子不算高,也就175左右,但氣質穩重,兩人一進來,辦公室裡就安靜了。

      程學逸壓低了聲音, 「師姐,那位是?」

      蘇鶯時聲音中帶著喜悅與崇敬,跟他耳語, 「那是蔣停大師兄,咱們的院系之神。」

      也不知道程學逸聽說過沒有,表情誇張地點了點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蔣停平淡的目光滑過眾人,在蘇鶯時身上落下兩秒。後者討好地笑了笑,對方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程學逸又凑了過來,「師姐,認識大腿啊?」

      「那可不,當年本科的畢業論文,老師基本是把我丟給蔣師兄帶的,最後還得了年級第一呢。」

      「可是大腿好像反應並不熱情啊?」

      「你看錯了!」

      蘇鶯時美眸圓瞪,强調道,「剛剛師兄明明對我笑了一下。」

      「噗哧……」

      程學逸低下頭,壓抑著笑聲肩膀不住顫抖。

      聽到他們這邊的動靜,苑巍眉頭一皺,「都別說話了!」

      程學逸頓時不笑了,兩人安靜如鶏。

      這一次,倒清晰地看見蔣停的嘴角勾了一下。

      苑巍最近將研究的重心放在了岜沙苗族村落上,連帶著幾個博士、碩士生也忙碌起來。他將下階段的調查分工給大家布置了一下,安排了一個博士生帶一個碩士生,蘇鶯時被分到跟程學逸一組,負責岜沙族的飲食這一塊。

      下了會,程學逸走在她的身邊,笑嘻嘻道:「師姐,以後多多指教了。」

      蘇鶯時有些悶悶不樂,尤其是聽到邵培和嚴柯他們一組負責信仰研究,一組負責吊脚樓的古建研究,更加的鬱悶。人家的研究方向聽上去多麽的高大上啊?而她為什麼就要去研究飲食……

      「因爲老師說,你在苗寨的時候,每天吃的都又多又開心,讓你負責這一塊應該會很合適。」

      忽然,蔣停的聲音從後面響起。蘇鶯時和程學逸轉過頭去,正見到他和邵培、嚴柯領著自己組的碩士生從旁邊走過,幾個低年級的都忙著摀嘴偷樂。

      蘇鶯時臉一紅,不依道:「師--兄--」

      蔣停却一臉正經地拍了拍她的肩,又衝程學逸點了點頭,鼓勵道:「多吃點,好好乾。」

      然後大步離開了。

      邵培如玉石碰撞的聲音聽起來也正直極了,「師妹,我們做學問的,不應該搞研究歧視,每一個方面都至關重要,我看好你。」

      在轉頭時嘴角却笑了起來。

      嚴柯什麽也沒說,蓋住半邊臉的長髮都沒有藏住他樂到停不下來的表情。

      蘇鶯時:「……」

      程學逸同情地看著她,「別氣,師姐。晚上想吃什麽?我請你。」

      「吃吃吃,吃什麽呀,我最近在健身呢!」

      「這兩項幷不矛盾,不吃飽,怎麽有力氣健身?」

      「……萬一我邊健身邊長肉被教練看出來了怎麽辦?」

      「你還請了教練?」

      程學逸似乎沒想到她是認真的,驚訝地挑起眉。

      蘇鶯時頓了三秒,有些心虛地輕「嗯」了聲。

      「別怕,就一頓,他看不出來的。」

      「真的?」

      「相信我。」

      「嗯……那,那就吃一點?」

      「走啊!」

      然後他們兩人晚上就又來到了東門外的雲南自助火鍋。

      看著蘇鶯時先是「就一點」吃著吃著就拿了滿滿一桌,熱火朝天的樣子,程學逸感嘆道:「師姐,我總算知道爲什麽老師要把飲食這個任務交給你了……我本來沒什麽胃口,看你吃的都餓了。」

      蘇鶯時斜斜挑他一眼,化悲憤為食量,又往嘴裡塞進一大塊魚片。

      他們本身出來的就晚,等酒足飯飽後,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程學逸送她回寢室的路上,路過A大門口的一家網咖,此時裡面人影綽綽,四個青年嘴裡叼著烟,正從裡面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似乎有些跛脚,抬眼跟他們對上。

      蘇鶯時正笑著說道:「我今天就是書看太多了,狀態不好,要是正常水平,就那盤鶏肉捲,不可能剩的!」

      「……嗯。」

      感受到身邊人回應的敷衍,音色又有些冷淡,她疑惑地轉過頭來,「怎麽了?」

      「沒事!」

      青年一把攔住她的後肩,將她往前推著走,俊臉揚起笑來,「師姐你剛說什麼?大晚上的,還是少吃點,不是在健身嗎?」

      「哈!」

      蘇鶯時拍掉他的手,故意鼓起臉,「你現在敢嫌我吃的多了?是你要請客的!」

      「不敢不敢,下次我中午請你吃吧,中午好消化,想吃多少,咱們只管放開了吃……」

      程學逸臉色如常,但右手一直虛放在她的身後,以一種保護的姿勢,往前走著。他高大的個子,微微攏在蘇鶯時的身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衝身後竪起一根指頭,又緩緩向下倒指了下去。

      直到看著蘇鶯時的背影在宿舍樓裡完全消失,青年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收住,化爲了一絲冷冽。不笑時周身氣質也隨之發生改變,一股鐵血肅宵氣味散發開來。

      他慢悠悠轉過了身,手插進褲兜裡,挺直身板向宿舍區外走去,餘光看到幾個身影從角落陰影裡出來跟在他身後,也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們就這樣保持著距離,一前一後,直到拐進了胡同裡。

      程學逸才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緩緩轉過了身。

      而那四人臉上的猙獰也不再加以掩飾,渾身繃緊地盯來,像是隨時都會撲上來的惡犬。

      程學逸不屑地輕哼了聲,扯開嘴角,「梁斌,一年不見,你過的更像一條狗了。」

      被叫住名字的人往前走了兩步,雖然在極力控制,但脚上還是明顯的有些跛,他五官本是端正的,此時却陰厲地絞在了一起,惡狠狠地一字一句道:「程--學--逸!」

      仿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他一步步逼近,「沒想到,在我過的生不如死的時候,你却安然地混進了全國最好的大學,還抱著個美人卿卿我我?你好逍遙啊……你的良心就能如此安穩嗎?」

      「良心?」

      後者像是聽到什麽大笑話,失笑出聲,眼眸眯起冰冷的弧綫,「你跟我談良心?那你在對童安寧毆打淩辱,甚至誣陷他的時候,又何曾有過良心?」

      「他就是個廢物!是一條狗!我踩他都不會反抗的,你又跟著摻和什麼?」

      「巧了,在我眼裡,你也是一條狗。不對,你連狗都不如。」

      程學逸的話徹底激怒了跛脚青年,他低咒一聲,「該死,你這麽做到底有什麽好處?你我本無恩怨,為何在部隊裡因為一個童安寧處處跟我作對?現在倒好,我們全被趕了出來,聽說你這一年過的也不怎麽樣吧?沒被你爸打死?--而我呢?成了一個殘疾,在美國治療一年……」

      他指了指自己的脚 「拜你所賜,這輩子,我可能都要瘸著度日了!」

      「後悔嗎?痛苦嗎?但這一切跟童安寧遭遇的一切相比,又算得了什麽?」

      程學逸一瞬間也被激怒,猶如暴虐的孤狼,渾身氣息駭人,從喉嚨裡嘶啞道,「你我都還好好活著,而童安寧--他死了。」

      「你知道他母親在家中發現自己兒子自殺後是什麽模樣嗎?天上下著大雨,一個孤苦伶仃的農村女人哭暈在院子中,她失去了丈夫,現在又失去了唯一的兒子。梁斌,這一年來,你都不會做噩夢嗎?」

      他永遠忘不了,在有一個晴朗的早晨,他閒適地跑完早操,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那個臉上帶著稚氣的懵懂少年,不高的身子背了一個超大的旅行包,手中還掂著兩個行李袋。

      他看見,「噗」地一聲就樂了,少年聽到動靜,不好意思地轉過身來,放下行李揉了揉腦袋,笑的靦腆,「大哥,能請問一下,新兵報到處怎麽走嗎?」

      少年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樸素的婦女,他也許是那天心情好,肚子又不算太餓,便反常地顯露出一絲熱心來,悠閒地親自帶著兩人找到了地方。本是舉手之勞,誰知那個少年的母親卻拼命地往他懷裡塞著兩罐子醃醬菜,操著一口不知道哪裡的口音不住道:「小兄弟,謝謝你!以後我家安子就拜托你照顧了!」

      家境優渥的程大少何曾見過這場面,向來灑脫的臉上露出分驚愕,來不及推拒,就被大力氣的婦女將醬菜罐子塞入了懷中。

      「安子,好不容易考進了你最喜歡的軍校,以後得好好學習!變成跟這位小兄弟一樣好的兵!」

      「我會的媽媽!」

      少年板正了臉,在他母親的注視下,轉過頭對著程學逸敬了個不知從哪兒學來的軍禮,「長官好!我是一年級五班的新兵!我叫童安寧!」

      「瞎叫喚什麼!誰是你長官了?」

      程學逸無語地朝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那……我該叫您什麼呢?」

      少年被拍的暈乎乎的,剛裝出來的嚴肅轉瞬消散,又是一臉的傻樣。

      程學逸盯了半天,嘆口氣,悠悠吐出聲輕哼,「喊哥吧。」

      隨手把懷裡的醬菜罐子塞回來了婦女手中,「放心吧阿姨,以後這傢夥,歸我罩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却在最後,變成了無言以對。

      他不知該怎麽解釋,自己口口聲聲說要罩的少年,却在自己毫無察覺得情况下,遭受了那麽久的欺淩霸辱。

      他早該發覺得,可却被即將升職的喜悅給衝淡了,少年掩藏的也很好,每次見面都笑的靦腆,對他一臉崇拜地問道:「學逸哥,等你升職離開後,是不是就可以進入特種部隊執行任務了?」

      「是啊小崽子!羨慕吧?羨慕就好好訓練,哥在特種部隊等你!哈哈哈--」

      程學逸依舊笑的沒心沒肺,狠狠揉了揉少年的頭頂,沒有注意到他笑容下一閃而過的酸澀與隱忍的痛楚。

      當他終於從童安寧班裡的人口中得知他自己主動退伍的事情真相,一臉怒意地坐火車趕到了某個偏遠小山村時,却沒想到,見到的是滿院雪白的帷幔和前來吊唁的村民。

      只是晚了一步。他就再也見不到那個稚氣又傻氣的少年,只剩一個吞了農藥的冰冷遺體。

      大雨滂沱,他無聲地陪伴在院中痛哭的女人身側,不知站了多久,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入領口,整個人都被澆灌濕透。

      他不知該怎麽解釋,那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竟然從來就沒有看透過童安寧那一張稚嫩的面龐,然而心中唯剩一個信念--就是讓罪魁禍首者,得到應有的報應。

      ***如今,兩人再度相逢。

      梁斌如同憤怒的困獸,在暗夜裡嘶吼:「程學逸!我本無意與你、與你的家庭作對,但你却將我害到這幅模樣!今日讓我再遇見了你,是你倒黴!」

      程學逸抬起修長的手指,衝他勾了勾,舌尖舔過嘴角,語氣輕蔑而冷然,「當年哥敢揍你一回,今天就能

      揍你第二回。活得不耐煩了別逼逼,三個字,隻、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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