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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她媚色撩人 - 第105章字體大小: A+
     
    ==番外十一 大結局==

      程曦道:「你放開我。」

      「你先回答我。」寧曄緊緊地桎梏著她不肯放手, 下頷緊繃, 與她對視了良久。

      「我與劉家的事,早已對世子爺如實相告, 若是世子爺介意,那為何還要同我成婚?」說完這話, 程曦的眸中就含上了霧氣。

      程曦的話讓寧曄整個定住。

      是啊,她與劉啟書的事,他通通都知曉, 她疏離的眼神, 仿佛在提醒自己, 若是沒有他,她也許早就過了劉家的大門, 做了劉夫人, 與那劉啟書舉案齊眉,琴瑟和鳴。

      他不喜歡她此刻的眼神, 很不喜歡。

      他心裡有些揪疼, 便情不自禁地低頭去吻她的眼睛,謹慎又癡迷。

      她雪白的小手抵著他的胸膛不從, 她越是躲, 他越是賣力。

      他這樣精明的人,肯定不會再繼續方才的話, 他知道程曦吃軟不吃硬,便借著酒勁兒,裝醉道:「曦曦, 你不能喜歡別人,你只能喜歡你相公。」他說完這句話,就將頭埋在她的胸口裡,拱了起來。

      程曦推也推不開他,見他醉了厲害,也不講理,只能漸漸鬆了力氣。

      寧曄在這事上慣是個能折騰的,仿佛做這種事能將程曦睡服一般,他一邊頂著胯,一邊咬著她的耳朵,逼她喚自己的名字。

      那一聲柔柔的「世昀」就像是這世上最烈的酒,讓他恨不得在她身上一醉方休。

      程曦被她折騰的早沒了氣力,可他還是不肯放過她,他將唇貼到了她的胸口上,正對著心臟的位置,執拗地問她,「曦曦,你這裡有沒有我?嗯?」

      程曦不答,他就不停,最後程曦被逼無奈,只能點了頭 ,胡亂地應著,「有你,有你。」

      寧曄聽後,嘴角這才掛了笑,他掰過她的小手,將其按在自己的胸口,衝著她一字一句道:「我這裡也有你,只有你。」瞧瞧,這便是喝了酒的好處,說出這樣的話,臉都不紅一下。

      天將明,程曦倏地睜開了眼,見這人牢牢捆了自己一晚上的雙臂終於鬆了勁,她連忙逃出了他的桎梏。

      程曦洗漱回來,發現他竟然還在睡。

      她徑直走過去,想叫醒他,可一碰他,就發現這人的額頭燙的跟剛出鍋的雞蛋一樣。不過想想也是,他喝酒之後本就吹了風,再加上昨晚又那樣無-度,不受風寒就怪了。

      程曦歎了一口氣,派人叫了個大夫來。

      寧曄醒來的時候,整個腦袋昏脹昏脹的,還沒睜開眼,感覺到有人在拿熱毛巾給他擦著身子。

      他微微抬眸,一見是她,這心尖上瞬間劃過一絲酥酥麻麻。

      旋即,他又闔上了眼,裝作自己還未醒來。昨晚的事,即便他裝傻充愣,她也定然是記得的。

      沒多大一會兒,程曦的手就頓住了。

      她也不傻,這人的身子剛剛還軟趴趴的,這會兒就跟衝她抬了頭,她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臂,直接道:「世子爺醒了?」

      寧曄仍是閉著眼,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死豬不怕開水燙幾個大字。

      程曦氣得把帕子扔到了他身上,轉身就要走。

      見她要走,甯曄自然「睡」不下去了,他一把拉住程曦的手,嗓音沙啞道:「曦曦,別走。」他的眼角紅紅的,聲音也很虛弱。

      程曦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也說不出什麼重話,長呼一口氣,無奈道:「我去給你拿藥。」

      他攥了攥程曦的小手,一本正經道:「你在這,我不用吃藥也能好。」

      縱然程曦還因為昨夜的事同他生著氣,但聽了這話,臉還是一寸一寸地紅了上去。這沒聽過情話的姑娘,哪裡招架的了他這幅樣子。

      對峙了好一會兒,程曦還是甩開了他的手,但眨眼的功夫,她又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程曦坐到床頭,把藥遞給他,一字一句叮囑道:「不許再弄灑了。」

      寧曄老實接過,也沒用勺子,直接一飲而盡。

      這藥到底是苦,黃蓮過喉,好好的一張俊臉,還是沒忍住抽搐了一下。

      見狀,程曦失笑,下一瞬就往他嘴裡塞了一顆糖。

      「還苦嗎?」程曦道。

      寧曄點頭。

      趁程曦詫異,寧曄又把她拽地離自己近了些,他惹了風寒,不敢再親她,就只是摟著她的腰,不讓她走。

      程曦推了推他,「我再去給你拿一床被子,你好好休息。」

      「這樣不是更暖和嗎?」怕她不應,他又繼續道:「昨天是我不好。」

      程曦忍不住側頭看他。

      說實在的,她本還以為這人會將昨夜的事黑不提白一提,徹底蒙混過去,卻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提出來。

      他見她眼裡的神色柔和了幾分,又繼續道:「我不該把醒酒湯打翻在地。」

      這話一落,程曦的眼睛就瞪圓了,合著他說的不好,竟是指那碗被他打翻在地的醒酒湯!

      一瞬間,程曦的眼睛裡冒出了一簇簇小火苗。

      看著她微怒的樣子,寧曄眼裡的笑意就快要溢了出來,他摸了摸她軟綿綿的肚子,低聲道:「夫人肚裡能撐船,就給我幾分薄面行不行?」

      要不怎麼說寧曄這人狡猾呢?!

      昨夜的事一旦重提,少不了要爭論一番,他有理也就罷了,可他偏偏一丁點理都沒有,哪怕是認錯,搞不好程曦還要重新氣他一次。

      與其這樣,還不如老老實實討饒。

      果然,程曦一聽這話,臉色就稍微好看了那麼一點。

      其實程曦這人最害怕別人誇她,一誇,她就忍不住再做的好一些,寧曄這話明顯就是變著法子在說她大度。

      話都說成這樣了,她還能小氣嗎?

      於是,寧曄終於哄的程曦肯和他睡午覺了,臨睡之前,他在她耳邊悄聲道:「過些日子,我準備給採蓮嫁出去。」

      程曦本來都闔眼了,結果被他這句話弄地睜開了眼,她側頭與他對視,小聲問他:「這是為何?」

      斑駁的光束映在她的額間,他伸出手,疼惜地摩挲了兩下,親了一下她眼角,沉著嗓音道:「這明安堂,就你我二人,不好嗎?」其實他想說的是,曦曦,你信我一次,我們就這樣,兩個人,過一輩子不好嗎?

      可他沒有開口。

      寧曄走腎的時候,嘴比誰都甜,可走到心這,他卻無法輕易許下任何一個諾言。

      不是他不敢,而是怕她根本不信他。

      他想著,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要走,總有一天,他會叫她滿心滿眼裡都是他,他會疼的她無法無天,他要把程府細心養大的乖乖,徹底養歪。

      他要她橫行霸道,再不講道理。

      程曦目光怔住,跌進深邃的瞳仁之中,須臾,才呢喃了一聲好。

      寧曄抱著她,等她睡著,他才在她耳邊悄聲道:「我會疼你的。」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飛逝而過。

      寧曄而立之年就坐到了工部尚書之位,升遷之時,還有人親自為寧曄設了宴。

      酒過三巡,薛家的長子薛長征就湊到了寧曄耳邊道,「世子爺,我前兩天,可是去了一趟揚州。」這話一落,那紅漆木雕刻的屏風後頭,就出來一個曼妙的女子。

      巴掌的大的小臉,水靈靈的眼睛,凹凸有致的身子,她不但是位美人,還是一位年輕的美人。

      呼吸間,都透露著初春繁花綻放的芬芳。

      她緩緩向寧曄走去,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世子爺。

      寧曄早年的花名,並沒有因為這幾年的時間而消失,大多人都認為,他甯國侯世子能有今天,程家的助力功不可沒,所以他吃幾年素,也是應該的。

      可他如今已得了尚書之位,實權在握,又得聖心,只要不做的太明顯,想必兩家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這種事遮掩過去。

      就在眾人都認為寧曄會收下這位揚州瘦馬的時候,寧曄直接站起了身子。

      薛長征拉著寧曄道:「世昀,就算你不帶她走,讓她伺候一次,總可以吧。」在薛長征看來,久久未吃過葷的男人,對這樣新鮮的美人是最難以自持的。

      還是那句話,一道菜再是美味,能吃一輩子嗎?她程二姑娘再美,那也是三個孩子的娘了!

      見寧曄腳步頓住,薛長征又悄聲道:「甯世昀,今朝有酒今朝醉這話,我記得還是你以前說的。」

      甯曄眸中寒光逼人,他一把甩開薛長征的手,沉著嗓子道,「薛致的事,我不會管。」

      聞言,薛長征的臉色直接就變了。

      薛致是他的幼弟,眼下剛到工部任職,他本想用這瘦馬賣一個寧曄的人情,他沒想到,寧曄居然絲毫不顧及兩家之交,直接把話挑開了。

      薛長征在他身後不依不饒地說著。

      但寧曄卻是一句都沒在聽了。

      他的前半生,做過的荒唐事著實不少,也負過別人的心,男人的劣根性,他不懂嗎?誠然沒人比他再懂了。

      人到中間,激情漸漸退卻,外面的野花不誘人嗎?

      是誘人的。

      可那都與他無關。

      他只想每日陪她用膳,為她畫眉,擁她入睡。

      人生漫漫。

      有時候走錯一步,就回不了頭了。

      記得去年,她生下寧婉的時候,曾經問過他,「寧曄,你沒想過納妾嗎?」

      年少輕狂的寧曄,頂著甯國侯獨苗苗的名頭,何其風光,眾人奉承他,討好他,恭維他,他不知落魄,生活裡只有滿滿的得意。

      也從未想過,他會為了一個女人牽腸掛肚到了那種程度。

      去年他被調到蘇州去修建山路,三個月的工程,硬是被他壓到了兩個月,他夜以繼日的趕工,無非就是因為臨走之前,他家小夫人生了一場風寒。

      她來信說,她的病早已痊癒,切勿記掛。

      可他也不知道為何,夜裡總是能瞧見她嘴唇慘白的樣子,他好像是得了什麼臆症。

      就像她明明已經當了娘,在他這兒,他仍把她當孩子看。

      她好像還和入寧府那年一樣,分毫不差。

      寧曄緩緩地推開明安堂的門,剛好瞧見程曦在教伯溫,伯言兩個孩子寫字。

      他連忙湊了過去,摟住了她的腰身,順帶著拍了兩個孩子的腦袋瓜,「行了,去找乳娘洗漱吧。」

      甯伯溫和甯伯言是雙生胎,用老太太的話說,這倆孩子長得和寧曄小時候一模一樣,就連性子也是一樣皮,程曦管教這兩,每天都要發無數次脾氣。

      兩個皮猴子一看爹來了,立馬就撂下筆,笑嘻嘻地溜了。

      程曦回頭瞪他,「好呀,人家都是嚴父慈母,咱們家可算是調過來了!」

      甯曄板張臉,彈了她的額頭一下,一字一句道:「你只需要管三個孩子,而我卻要管四個孩子,我上哪說理去?」

      程曦想也不想道,「拿來的四個孩子?」說完,她的神色就頓住了,這一瞬間,她一下就想到了他爹帶著那對兒外室女回府的那一年。

      寧曄看見她臉色驟變,低頭就咬住她的嘴唇。

      「完了,咱們家曦姐兒又生氣了。」

      程曦一聽這稱呼,才反應過來這人又在唬弄她,她舉起拳頭,「狠狠」地垂到了他的心口上。

      寧曄低聲悶笑。

      說來,這是他這麼多年唯一感到挫敗的事,她的骨子裡,是真的溫柔乖順,他這樣寵著她,她依舊是個好脾氣。

      惹了她,她也就是輕飄飄的來一拳,正如那一年夜裡,她給自己的那一巴掌。

      輕輕柔柔的,和她的人一樣。

      他當時就在想,到底是世家的貴女,受了他這等欺辱,竟然連個巴掌都不會打。

      那一年,時寧曄弱冠之年,這一年,已經而立之年。

      十年倥傯而過,可他那雙桃花眼一如當年,眼波流轉,盡是風流多情的樣子。

      只不過,他將他的風流,在他的後半生裡,都交給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

      她的眼睛會笑,他捨不得讓她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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